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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年挺直了腰杆走在前面,脸色苍白,肚子一搅一搅的痛,“没关系。”她知道死不了的,她是斯蒂芬白的客人,穆斯德想给她下马威想捉弄她也不敢做过头,要不然就是让斯蒂芬白没面子,那罪名他担不起。
“这些该死的家伙”红蛇气得头顶都冒烟了。那些家伙根本不知道他们家的King是连斯蒂芬白都打不过的家伙!根本不知道落年有多好,在那里叽里咕噜的,真是气死人了,偏偏都到这里来了,不见上卡尔法一面,落年那口茶就等于白喝白被人欺负了!
红蛇气不过,一拳头就砸在边上的一扇门上,由于太生气,力气太大,一不小心就砸坏了,砰的一声,顿时就露出那房里光溜溜的干不和谐的事情的男女,叫红蛇惊得拳头抖了抖,嘴角一抽,连忙跟上前面的黑猫和落年。
他们被管家带着穿过了大别墅二楼,直达后面的院子里,打开一个看起来像小仓库般的小屋的门,门一打开,灯光亮起,露出往下的不见底般的石阶,估计就是那什么联合地牢了。
长廊深深,不见底,安静的脚步声都踏出了回声。
“我们特尔里加的联合地牢是经过上百年来不断的加精改善,专门用来关押家族中犯了大错的族人,机关重重,那位红头发的少爷还请不要随便乱碰,一不小心碰到致命陷阱可就完蛋了,总之这是一个铜墙铁壁一样的地方,易守难攻,容易进不容易出。”前面的管家这样道,说是在提醒,实际上却是在警告落年他们别想做出什么劫狱之类的蠢事。
落年没说话,管家这种生物都是狐假虎威的,跟他们计较没意思,目光扫过这只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走的长隧道,这样的建造确实是易进难出的,劫狱这种事在这种地方干,确实蠢毙了。
走了将近十分钟,前面的场景才豁然开朗,就像一个“凸”,不过那头被拉得很长很长。
周围很安静,并没有想象中的老鼠蟑螂满地跑,这地牢建的很华丽,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和印着斯蒂芬家族族徽的墙面,头顶是橙黄色的大灯,连关人的牢房的铁围栏都是银白色的,这样明亮的环境下,他们一眼就能看到唯一一个被关在这里的犯人。
他躺在冰冷的银白色铁质床上,金色的发显得有些黯淡,阖着眼帘,脸都瘦了很多,身上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白衬衫,身上没有什么伤口,但是那双手却是血淋淋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显得伤痕累累,而且才入春的天气,地牢内那么冷,他都发烧晕得不省人事了!
“卡尔法!”落年刚伸手握住那银白色的围栏,下一秒便骤然放开,有电?!
管家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道:“忘记跟您说了,我们联合地牢采用最高科技的严守技术,即使是围栏都被设置了各种危险的警告系统,第一次是电,下一次就可能是很细很短的针,也可能是薄的几乎看不见的刀片。不用这样看我,我们没有对卡尔法动过刑,他手上的伤,是因为卡尔法少爷好几次不听劝,自找的。”
纯黑色的眼眸一瞬间漆黑的吓人,叫管家不由得连忙闭上嘴垂下头不说话。
“卡尔法!卡尔法!”落年又叫了几声,卡尔法仿佛听到了似的,眼睑微微的动了动,然后缓缓的睁开一条缝,那抹比众不同的绿色就像绿色的银带似的,美丽的不可思议,他有点茫然的看着落年,或者根本看不见落年,却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声音。
落年见此眉头蹙了蹙,看了眼杵在那里当监视器的管家,对卡尔法道:“你听得到我说话吧?听得到对不对?卡尔法,你听我的,你听从家里的安排和那个女人结婚吧,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去看的,听到了吗?和那个女人结婚,我一定会去看的,懂了吗?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听到没有?”落年一字一句咬字有点重,而且说的是中文,那个管家就算听得懂中文,身为一个纯正的老外也不觉得她特意把字句咬重了有什么不对,或者根本没觉得落年把字咬重了。
兰娅有些意外,落年她竟然什么都没做,而且还让卡尔法听话娶妻,但是这可不能表示她就会原谅这个女人勾引了卡尔法,让他受罪的恼恨。
大厅内宾客依旧在,落年他们跟着管家从二楼下来的时候,一双双目光诡异不明的看着落年,兰娅和那几个女人站在一起,看着落年那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就各种讨厌,这种家伙怎么值得卡尔法为她反抗家族?放弃这马上就要到手的特尔里加和西芬勒?如果没有她,卡尔法现在已经听从家里的意思娶了那个叫牧骄阳的女人了,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一想就觉得火冒三丈,气得她几乎呕血!
在落年经过她身前的时候,兰娅出声了,“带上你的狗离我们远点!”
落年脚步徒然一顿,扭头,看着一开始就没一句好话的女人,面无表情,“你再说一遍?”
兰娅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刚刚都被她辱骂那么多句的女人突然就有了反应,但是现在那么多人看着,她怎么能丢脸?当下嘴角扯出高傲不屑的笑,“我们的世界比你们不知道高贵上多少倍!像你们这种几年前才崛起的暴发户小虫子还是滚远点,带上你那不长眼的狗——”
“啪!”
重重的一声巴掌声,叫全场目瞪口呆的看着打人的和被打的。
那一头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金色的华丽而尊贵的红发披散在娇小的身上,刘海下一张精致可爱的面容没有表情,纯黑色的眼眸没有反光,有点吓人。
兰娅捂着被打了的脸颊,侧着脸,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叫她有点回不过神的难以置信的看着落年,“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兰娅尖锐的声音蓦然拔高,刺痛耳膜般的尖锐,举高了手就想打回落年。
“啪”的一声,那只手腕被落年轻而易举的握住,手指轻轻一收,疼得兰娅大喊出声,“好疼!给我放开!贱人啊!”
“咔!”那手腕轻易就被折断了,落年却还不放过,把人往她的方向一拉,一个膝盖狠狠的顶上她的小腹,她眼眸纯黑,没有丝毫的反光,“从不久前我就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太低调了才会有像你这种不长眼的垃圾老是贴上来找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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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眸幽深,无光,犹如地狱深渊。
整个宴会场地一片寂静,宾客们目露惊恐,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她是怎么做到的?明明那么娇小,明明看起来就像一只软绵绵毛茸茸需要人保护的小生物,她
“啊你、你放开!”兰娅倒在地上,疼得脸色惨白,额头已经满是冷汗,目光看着落年,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惊恐。
然而落年还不放开她,面无表情。
红蛇和黑猫早就想揍这贱人了,当下爽的一个想凑上去扭屁股撒娇,一个冒出猫耳和猫尾巴似的,不过他们得对付刚刚跑进来的这个特尔里加旁支的保安,这些宾客成了很好的掩护,他们不敢用他们这里的特产——毒。
面对巴洛克王国的顶级杀手,本来就不是暗杀世家的特尔里加在无法用毒和药物攻击的时候,根本就毫无胜算可言,再说,就算用毒也得有效才行,毒气会被凯文的药溶解掉,液体和固体类的,两个人又绝对不会让你攻击到。
一时间,竟然这多人的宴会大厅里,对于那三个人竟然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他们嚣张,也不是没有人想出来英雄救美,但是‘巴洛克王国’那五个染满鲜血和杀戮的招牌却死死的堵在那里,一出去说不定就被杀掉了!
“请、请饶了她”那边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的穆斯德一进来就看到保安们倒了一地,落年在单方面的殴打着兰娅,脑子里蓦然就冒出落年离开主宅那边的时候临走给他的那一眼,惊得他一时间说话都结巴了一下。
落年真的是在殴打,就像混混在打人那样没有丝毫花俏招式的纯粹的拳打脚踢,然而越是这样,越是叫人觉得心惊胆战,莫名的冷汗直冒,谁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粗鲁没有礼教的事,真可怕,好吓人!直到穆斯德出声,落年最后一脚踹在兰娅的腹部,让她整个人疼得像一只蜷缩起来的虾米。
她面无表情的弯下腰,一把扯住兰娅的金发,兰娅再也嚣张不起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上,一双绿色的眼眸费力的睁着,惊恐的看着落年,满是乞求,这个女孩就这样在这样多的眼睛下打了她将近二十分钟!而且慢吞吞的,每一下都让她清晰的感觉到那一下带来的痛感,然后才继续下一击,狠狠的击碎了她的骄傲和自尊,她以为她会被落年就这样凌迟般的打死!
“疼吗?”软软的嗓音透着一股子的冷意,落年身子微动,把兰娅被她扯起来的脸面对向穆斯德,面对向那些宾客,吓得他们脸色更加的惨白。
没有人不怕死,或者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这个过程会让人恐惧无限放大,所以兰娅此时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骄傲,费劲的急切的点头,生怕晚了一步落年会又给她一拳让她看看疼不疼。
落年嘴角轻扯,目光看向穆斯德,顺便扫过在场的人,“看来疼痛是一种很好的教育方法。穆斯德少主,我帮你们管教了这个没有教养不懂礼貌的任性大小姐,高兴吗?”
穆斯德怔住,围观的人怔住了。
落年歪了下脑袋,眼眸微眯,摄人心魂的暗芒折射着,“不高兴?”
穆斯德这才反应过来,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能说高兴吗?可是说不高兴这个女孩她在威胁他啊,好像随时她都会把手里的兰娅扔掉,朝他攻击来一般,他心里惊恐,但是脑子里却有声音在提醒他,他现在是特尔里加的少主,他身份尊贵,只差卡尔法死掉他就可以真正成为斯蒂芬白身边的人,不用怕,不能丢了脸!
这么一想,穆斯德表情缓了缓,扶了扶他的眼镜,冷静的道:“巴洛克当家,别太过分了,你这是在挑衅斯蒂芬家族。”
特尔里加是斯蒂芬的侍臣家族,她是斯蒂芬的客人,斯蒂芬白让落年过来,她却打了特尔里加家族的人,就是在给斯蒂芬白打脸,就是在挑衅斯蒂芬家族。
落年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笑,指尖轻轻的拂动落在身前的发,一字一句,清晰的回荡在会场之中,“那又如何?”
“你”穆斯德脸色微变,他没想到明明之前还一直隐忍着的人会突然这么嚣张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巴洛克王国什么时候成了任人宰割辱骂却会毫不还击的软柿子了。”落年说着放开兰娅,抬脚,在一双双惊恐睁大的眼睛下,狠狠的一脚踩在了她的腿上。
咔——
“啊啊啊啊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晰,意外的叫人觉得响彻脑海,吓得他们全身冰冷,仿佛死神就在眼前。
兰娅已经疼得晕过去了,惊恐的神色却仿佛刻在了她面部肌肉一般的,怎么也无法散去。
穆斯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看着落年唇瓣微不可查的颤动,仿佛有谁掐着他的咽喉,让他没办法发出哪怕一个音符。
“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样血腥,想用身家来打压我们?呵等你们像夜寒焰或者斯蒂芬白那样有实力又有背景的时候再来招惹我们吧,否则到时候下场可不止是这样了。”落年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一张卡片蓦地出现在手中,被她居高临下的扔在了兰娅的脸上,语气冰冷而讽刺,“顺便再告诉你们,自恃为高贵贵族就别把你们的教养吃了,骂人拖家带口的,竟然也不觉得自己没家教丢了自家的脸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才是暴发户呢。”说罢不理会后面一张张难看的脸带着人转身出去,经过穆斯德的时候,穆斯德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她眼角染上讽意,叫穆斯德一瞬间有种被扒光了在大街上被人围观般的难堪感。
脚步声渐远,有人这才收敛起脸上丢人的表情,僵硬的扯着嘴角一边走上前去看兰娅,一边道:“什、什么啊,他们才是没有教——”声音蓦地戛然而止,目光落在兰娅脸上那张卡片上,惊恐的跟见了鬼似的。
“怎么了?”后面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