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蛇鼓起两腮不鸟她。
浴室门轻轻的关上,传来了水声,红蛇立马就扭过头跑到门口,把门开了一条缝看着外面走廊,果然没一会儿,夜老太太便跟做贼似的走了过来,红蛇气得头顶冒烟,就知道这个老太婆一天到晚想坏他的好事给夜寒焰争取机会!他就说怎么每天都那么恰好的被打断了呢!
扯过一条浴巾挡住下身,红蛇在老太太一副要偷听里面的声音的侧耳过来的时候,一把把门给拉开了,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为老不尊的老太婆!你够了没有?!”红蛇一双红眸暴戾的瞪着比他矮上不少的老太太压低了声音吼道。
老太太小小的心虚了一下,下一秒听到红蛇的话,立马就拐杖一指他鼻子,“你说老娘怎么滴?”
“说你为老不尊!妨碍本少爷和落落办事,想要被爆菊花吗魂淡?!”红蛇瞪着她。
老太太一听,立刻一只手捂着身后,一只手抓着拐杖痛心疾首的指着他,“你真是不要脸重口味,连老太太我89岁了都下得去手!”
“你胡说!”尼玛那只是口头禅!
“还说没有,刚刚一副想袭击我的样子,后面还说要爆我,真是重口味啊你啧啧!”
“闭嘴!”
老太太把屁股捂得更紧了
红蛇表情顿时一阵扭曲,看着老太太那张菊花一样的脸,莫名有点蛋疼。
落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红蛇气红了一张脸和老太太对峙着,显然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就把红蛇给气得炸毛了。
叹了口气,落年穿着浴衣走了过去,“奶奶。”
一见到落年,夜奶奶就笑得慈祥又心虚,“那个奶奶又做噩梦了,落落陪奶奶睡好不好?”
这个借口都快用烂了。
落年看着红蛇瞪着她不满又委屈兮兮的活像守了空闺的怨夫似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看着夜老太太。
老太太顿时垮下一张菊花脸转身情绪低落的走人,走了两步,忽的想到了什么连忙转过身,“落落,我屁股有点疼,不知道是不是长疮了,帮我看看吧!”
“”
落年有点无力的关上房门,扶额,这老太太就是一个宝!
老太太一走,房门一关上,红蛇就化愤怒为兴奋,整个人贴了过去,拉着落年的手往自己伸手摸,“落落,快扑倒我快蹂躏我,快点啦~!”
落年眨眨眼,看着这还没真的蹂躏就已经兴奋的脸颊发红的家伙,把手收了回来,“今天有点累。”
红蛇顿时表情一变,哼了一声鼓着两腮气冲冲的走回床上,掀起被子把自己鼓成了个包,太讨厌了!这么多天都不扑倒他,被扑倒蹂躏才是他的终身理想!讨厌!
落年把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一盏柔和却又显得有几分暧昧的床头灯,伸手推了推,“生气了?”
“气死了!”被被子闷得闷闷的声音传出。
落年无声轻笑,把被子翻啊翻,露出他的红彤彤的脑袋,红眸瞪着她,一副被宠得任性又坏脾气到了极点的样子。
“这么想被蹂躏?”落年眼眸弯成很漂亮的月牙,红色的发垂在他脸颊上,痒痒的,她的指腹轻轻的磨蹭着他的唇,看起来要发生点什么的样子。
红蛇不由得咕咚的咽了口口水,红眸满是渴望和期待,“不、不准再被其它的事情弄走!”这几天天天这样!
落年歪了歪脑袋,没说话,只是低下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过他的唇,红蛇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但是还是要继续说:“这次一定要做全套!美少年躺在你身下要是不做全套,你对不起广大女性,你X无能!”
落年一把捏住这美少年的下巴,眼眸危险的眯起,“啊哈,你个欠蹂躏的家伙只是要被蹂躏而已,竟然敢这么嚣张?”
红蛇被突然好像有点粗暴起来的落年给吓了一跳,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满心的期待,目光闪烁的看着她,挑衅的道:“哼,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我说啊”
翌日。
红蛇一大早就起来了,跟只斗胜的公鸡似的,见着谁都要笑容得意炫耀上一番,特别是对奥菲。
奥菲一早起来晨练,在院子里伸展着四肢,路易的小金在他脚边转悠,远远的看到朝这边走来的红蛇吠了一声,奥菲扭头看了他一眼,红蛇对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各种装逼得意,顿时叫奥菲身子抖了下,觉得红蛇是不是中邪了。
奥菲不鸟他的继续张着双臂甩甩腿。
红蛇笑得恶劣,就像一个正打算恶作剧的孩子,他走到奥菲身边,弯下腰逗弄路易的金毛犬,身上浅色的羊毛衫一瞬间露出一大片的吻痕,和后脖颈上面的痕迹,一瞬间叫看过来的奥菲目光顿住,紫眸闪烁了一下,扭开脑袋不理会他。
红蛇逗了小金一会儿后直起腰笑得恶劣的看着奥菲,“喂,要不要打一场?”
“没兴趣。”奥菲头都不回一个的道。
“是吗是吗?”红蛇本来也不是来打架的,自然不在意,飘到了奥菲面前,正对着他跟着做伸展运动,张开双臂,抬高,露出吻痕满满的腰,奥菲眉头有点不受控制的拧了拧,转过身不看红蛇,却不料红蛇又跑到了他面前,压腿,露出同样带着痕迹的白嫩嫩的脚踝
奥菲动作蓦地一顿,紫眸暴戾不悦的瞪他,银毛都炸起了,“你够了没有?!”
红蛇这才收回动作,抱着双臂,红眸同样暴戾的看着他,“没够又如何?”
“你在挑衅我?”奥菲拳头握了起来。
“你以为谁怕谁?”红蛇下颚微抬,嚣张的回视。
一时间,这一块天地硝烟弥漫。
两个双胞胎,脾气几乎一样的火爆,不过显然,红蛇比奥菲更要任性一些,虽然奥菲似乎和红蛇相比起来从小就过得锦衣玉食,但是谁又敢说,他没有吃过和红蛇一样重的苦?
红蛇十岁以前被逼着乞讨过,被养父企图猥亵过,险些被卖进奴隶市场过,但是十岁以后有巴洛克王国的家伙们宠着疼着。
奥菲一出生就是米勒西斯的大少爷,被斯蒂芬白挑中的追随者,含着金钥匙出声,但是却从小肩负着家业的荣誉和名声刻苦律己,受伤了也得自己躲在角落里舔舐。
没有谁和谁相比不公平,这一切都是因果命运。
但是即使如此,双生子就是双生子,有一种很微妙的联系,让他们彼此产生一种似乎不是很容易就能剪断的感应,比如红蛇知道奥菲现在心情很不爽,奥菲知道红蛇现在十分的开心。
尼玛你开心就开心,不要妄想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索菲站在白馆门口看着两人的互动,捧着小小的脸蛋感叹了句,“啊感情真好啊!”索菲才刚感叹完,一根树枝猛然朝他的脸飞来,吓得他连忙躲开,摸了摸脸颊一副心有余悸,“还好还好,要不然索菲爸爸如花似玉的美貌就毁了!”
等落年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红蛇和奥菲两个人脸上都青一块红一块的,一看就知道打架了。
“落落!”红蛇扑了过去,“给我上药。”
落年接过药水,看了正在给自己上药的奥菲,看回红蛇,“为什么打架?”
“因为本少爷心情好。”红蛇坐在奥菲对面沙发上,落年站在他边上给他轻轻的上药,闻言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疼得红蛇倒抽了一口冷气,“好疼!轻一点啦!”
“你不是喜欢重一点么?”落年眉梢轻挑,无意识的调情。
“喜欢重一点的是本少爷的身体,本少爷脸皮那么薄,你这么用力会坏掉的!”
“噗你看你脸皮都比城墙还厚了。”落年被红蛇给逗了了,这家伙这张什么话都吐得出来的嘴总是叫人这么无奈。
见落年笑,红蛇也开心,抬着脸让他们家的King亲自服务,红眸倒映着落年的面容,倒映着她的眉眼,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想到了什么,舌尖舔过下唇,撅起,“落落,亲一个。”
“老实点。”落年正准备给他上药呢,他突然撅起嘴棉签都擦歪了。
“亲一个亲一个~昨天才对本少爷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今天就想冷落本少爷吗?哼,本少爷全身都是罪证,翻出来给你看!”无节操的家伙说着说着就准备解裤头翻小弟弟开始甩节操了。
落年一手拍掉那双手,低头啾的亲了一下,红蛇骚年这才心满意足的笑得恶劣。
这边落年和红蛇卿卿我我,那边奥菲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药,紫色的眼眸却总是不受控制的转向两人,眼睑微微的敛下,挡住黯淡无光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酸酸涩涩的很难受,明明已经习惯了,受伤了自己躲在角落里处理,被扯掉了肉也不应该皱一下眉头,死不了就应该重新站起来,可是他突然有点羡慕红蛇可以这样肆意的撒娇喊疼然后让落年给他上药或许这样会比较不疼?想想落年也给他上过药的,不过他光顾着害羞,其它的什么都没感觉到呢
“嘤嘤嘤嘤嘤可怜的奥菲,看到红蛇和落落宝贝卿卿我我很羡慕吧!让索菲来帮你上药吧。”索菲这个戳人伤口被人虐了一遍又一遍却还是不怕被虐的家伙从楼上下来一见到大厅里的场景,顿时就高声喊道,一瞬间叫忙着给红蛇上药的落年扭过头看向奥菲,奥菲脸色变了又变,看着索菲想拖去抡墙,但是这一表现不是显得很恼羞成怒吗?所以,忍!
奥菲显然一不小心又低看了索菲的欠虐程度。
索菲站在奥菲面前微微弯腰给她上药,时不时还扭过头跟落年说话,“落落宝贝,索菲爸爸告诉你,奥菲这家伙刚刚都要哭出来了,啧啧真是可怜,这么帅气精致的一张脸蛋要是哭出来一定特别的漂亮欸?说起来,从小到大都没见这家伙哭过呢,唯一一次差点哭出来的时候好像是13岁的时候,学院里有个喜欢奥菲的男生”
“索菲”奥菲脸色发青,忍得手背青筋暴起。
“那个男生偷了奥菲挂在卫生间外面洗完澡就要穿的内裤,结果一不小心弄掉了,内裤跟旗帜似的挂在他们宿舍楼下的一棵大树上,被人围观了好久,这家伙纯的要死,虽然后面把那个男孩给揍了个半死哦呵呵呵呵”索菲才不理会奥菲的警告声,很高兴的告诉落年奥菲的囧事开心的很。
“噗哈哈哈哈”红蛇快笑死了,“我说我13岁的时候有一天突然觉得下身凉凉,我还以为我家小小蛇没了呢!吓得我半死让落落帮我看了半天确定小小蛇还在才松了一口气,哈哈哈”
奥菲被两个没节操的家伙笑得脸色涨红,气得冒烟,抬头便见到落年看着他笑得很可爱,顿时脸色更红了,紫眸微微闪烁,气得跳脚,“闭嘴!不准笑!”
“灭哈哈哈哈”
“呀很开心的样子啊。”休养了几天,屁股终于好了一些的斯蒂芬白又开始蹦跶了,下楼看到这么欢乐的一幕,弯起了浅灰色的眼眸,笑眯眯的出声,天籁般的嗓音穿透性很强,任谁也没办法忽略他,“怎么打出伤痕了呢?我们下午可是要去参加卡尔法的婚礼的呐。”
------题外话------
苹果没出息的又卡了想shi
PS:跪拜感激亲们的给力,我惭愧嘤嘤嘤嘤嘤
爱如细雨 V71 抢婚
黑色的西装礼服被熨烫的很整齐,男人的身型很好看,帅气而挺拔,有一头金色灿烂微微卷曲的发,看起来软软蓬蓬的带着几分萌感,下面是一张很精致却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碧潭般的眼眸死寂得毫无波澜,就像应该放在橱窗里珍藏着的精致美丽的手办娃娃。
这是一间卧室,灯光很明亮,大体偏向灰白色的巴洛克装潢风格,门被从外面锁着,并且门口还有专门从米勒西斯家族借来的保安守着,就像在关押一个重刑犯。
忽的,房门被打了开,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个穿着红色女士西装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头褐色的发,一丝不落的全部绾起弄出了一个女强人的发型,身材很好,修身贴体的西装凸显着凹凸有致成熟韵味浓重的身材,一张脸和卡尔法有几分像,十分的精致美艳,这是卡尔法的母亲,西芬勒家族现任家主。
她看着站在连身镜面前的卡尔法,眉头微蹙,显得有些挑剔而严厉,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敲击声,她走了过去,走到卡尔法面前帮他整理领带,卡尔法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任由她动作。
“你应该知道下午的婚礼对于两个家族和对于你自己来说有多重要。”莉莉。西芬勒这样出声道,褐色的眼眸看了卡尔法一眼,有点冷漠有点严厉也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