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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跟斯蒂芬白有什么关系?至今为止都不知道斯蒂芬白长什么样呢,不过她可丝毫不感兴趣,夜家和斯蒂芬家之间的战争,表面上看起来挺风平浪静的,但是其实内里有多么汹涌她可是清楚的很。
一般的势力都会在一开始就选择依附夜家或者斯蒂芬家,就连艾比瑞家族虽然紧随两家其后,但是他们也是依附着夜家的,只有她的巴洛克王国可以称为世界奇葩,因为她拒绝依附隶属于任何人,巴洛克王国只属于她和她的王国成员们。
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巴洛克王国在成立之初开始就经常受到各种攻击,巴洛克王国被其它家族和势力戏称为妄想在夜家、斯蒂芬家统治的世界插上一脚的第三者。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的就是,如果当初夜家或者斯蒂芬家不愿意让巴洛克王国诞生的话,那么也不会有现在的巴洛克王国和牡丹,所以说,其实夜寒焰和斯蒂芬白该被落年称为半个恩人吧?
“呵呵”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夜寒焰忽的轻笑出声,“好吧,那么,晚安。”
“慢走不送。”落年懒洋洋的挥挥手自顾自的往卧室里走去,然而挥动的手还未放下,忽的被一把握住了手腕,落年反应快速的抬脚飞踢,只是腰部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压着朝他靠了过去,砰的发出一声声响。
落年以为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要对她出手了,然而却不料对方快速的抬起她的下巴,吧唧的一声就吻了下她的红唇,男人笑得很美,“对了,我想也许我该告诉你一声,我对你的唇似乎上瘾了,就是不知道戒不戒得掉。”
落年怔了下,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那么你就祈祷自己戒得掉吧,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招惹我的。”
夜寒焰不置可否,放开落年,琥珀色的眸中滑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离斯蒂芬白那群人远点吧,如果我是容易喜新厌旧的老虎,对方就是贪得无厌的饕餮,靠的太近的话,可是很容易被他在不知不觉中榨干每一滴利用价值的。特别当你牡丹的身份被对方发现的时候。”
“谢谢你的提醒。”落年随意的应了声,确实,比起喜欢追求新事物的人,贪得无厌的人才是最难缠的,斯蒂芬白那个家伙,她才不会闲着没事去靠近呢。
落年的态度太敷衍了,敷衍的叫夜寒焰眉头蹙了起来,真是不听话的小东西,难得他那么有良心的提醒她,竟然不当回事,要知道,如果斯蒂芬白打算对巴洛克王国出手的话,刚刚被她放走的奥菲。米勒西斯极其旗下的暗杀部队,可是最强大的主力军。
当然,对于夜家来说,自然不算放虎归山,但是对于虽然强大但也是根基尚浅的巴洛克王国来说,可就不一定了。
黑暗掩藏着罪恶和血腥。
青石馆地下阴暗的牢房中,脚步声轻轻的响动着。
一头蓬蓬微卷的发,幽绿幽绿的眼睛邪恶到带着一种暧昧的程度,脚步懒洋洋的走到一个牢房前,白皙的下巴上一小撮胡子显得很有个性,幽绿幽绿的眼睛看着牢房里有着一双无波碧湖般的眼眸的男人。
“喀嚓喀嚓”
“喀嚓喀嚓”
被关着的男人看着外面的人影,怀里抱着一大袋的薯片,面无表情的喀嚓喀嚓的吃着。
“你果然是来没有零食会死星球人吗?夏尔。”马克比起一只眼睛,双手插在裤兜里道。
“喀嚓喀嚓”卡尔法鸟都没鸟他一下的扭回脑袋继续吃着,边上还放着好几包棉花糖、棒棒糖、薯片、pocky等等一堆零食,据说是卡尔法被金狼抓到后强烈要求的人道主义待遇,用那双平淡无波的绿眼睛还有面无表情的碎碎念让金狼差点崩溃让人让人送来的。
“喂。夏尔。”马克再一次觉得这男人真的非常非常的神奇,在别人的,还是自家BOSS死对头的地盘上被抓,竟然还能淡定到这种叫人蛋疼的程度,斯蒂芬白身边还真是怪胎一大堆,简直就像一个大怪胎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小怪胎。
“喀嚓喀嚓”手指毫不停顿的伸进袋子里拿起一片薯片然后放进嘴里,咀嚼,咽下,然后再拿起,如此循环,毫不停顿。
“啪!”马克额角暴起一个青筋。
“喂!夏尔!”马克不耐烦的吼出声。
这时卡尔法才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抬眼,毫无起伏的碧潭般的眸子定定的看了马克几秒后,“啊”
马克嘴角正准备勾起,就僵住了。
“你是谁?”卡尔法面无表情的问道,手上还在把薯片不断的送进嘴里,悠闲的看起来完全不像被抓了,如果不是他的两只脚腕上被扣着镣铐的话。
啪啪啪啪啪
十字路口布满马克的满头满脸,这个家伙这个名为夏尔。特尔里加的唯一一个不管在医术上还是武力上唯一一个赢过他的男人竟然忘记他了?尼玛这叫还把他视为宿命一样的对手而死死的记住他,甚至每天睡觉前都要狠狠的念上几遍他的名字的马克情何以堪啊喂!
敢情这还是他一厢情愿,对方根本连他的脸和名字都没记住吗?!
马克表示,他才不相信!
“我是马克!”
“马克?”卡尔法淡淡的看着他,然后抓过一旁的pocky,面无表情的一边撕开包装一边道:“这名字可真土。”
噗
这绝对不是马克内伤的声音!绝对不是!
深深呼吸了好几下,马克压下快要冲上脑袋的怒火,捂住脸从指缝里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仿佛面瘫的男人,“说正事,那枚戒指我们不知道你藏到哪里去了,我也知道问你你也绝对不会说的,我只希望你回答我,那枚萨蒂帕帕落戒指,是真戒还是假戒?”
和他们不一样,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极其特殊的,要说特殊到什么程度呢?他们都没办法靠肉眼知道他们所获得的戒指是真戒还是假戒,而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单凭看到和触摸到就可以分辨出来的人,就是他,要说为什么?那是因为这家伙是——
马克忽的眼睛斗鸡了一下,然后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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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咱果然如果早上七点没发的话,就得下午五六点发了么么哒!
当爱乘风 V11 别抢人啊
卡尔法把薯片送进嘴里的速度微微的慢了慢,平淡无波的碧潭般的眸子看着马克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喀嚓
雪白的牙齿喀嚓一声脆响,卡尔法唇上叼着薯片,目光定定的看着从马克身后冒出来的拿着一根棍子打了人的可爱小东西。
落年手里紧紧的抓着一根木棍,眼眶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惶恐有些不安,“卡、卡尔法”
“哐当”镣铐发出碰撞的铿铿锵锵的声音,卡尔法把薯片扔到一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落年,无波的绿潭荡起微微却足够惊艳世界的涟漪,他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随着他的走近,才能让人看到他身上白色的外套和里面T恤已经破烂不堪,到处都是猩红的血迹,除了那张脸依旧完好无损之外,这男人身上有着不输给奥菲的累累伤痕。
似乎经过了一场很激烈的打斗呢。
说起来,白馆的人为什么会跑到青石馆来呢?应该不是专门来找死的吧,而且,她刚刚好像隐约的听到马克说什么萨蒂帕帕落戒指,难不成两人是来偷那枚被安第斯家族找到的传说中的戒指的吗?
落年看着卡尔法身上的血迹,小白兔一样被吓得往后退了退,却在下一秒又坚定了什么往前迈了过去,卡尔法看着她细微的动作,碧潭般的眸子一抹星光微微的亮起,显得湖水波光粼粼,美丽动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卡尔法弯下腰,额头抵着栏杆与栏杆之间看着外面的落年,一如既往的面瘫般的面无表情。
“奥、奥菲说卡尔法被大坏蛋关起来了。”落年说着抖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想要对着锁洞插进去,可是却因为太过害怕,怎么插也插不进去。
骨节分明漂亮的宛如艺术家一般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卡尔法金灿灿的发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柔软的朝下聋拉了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又问,就像奥菲一开始会存在的想法,这里是青石馆,夜寒焰的地盘,落年这只被人一捏就会死的小白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跑到地牢这种地方来了。
只是他的手很温柔很干燥很温热,只是轻轻的覆着她的手背,像怕一不小心把她给捏碎了一般。
落年微微瑟缩了一下,也没抽回手,只是脸上神情羞怯而可爱,“夜叔叔带我来这边玩,我我偷偷跟着马克叔叔来的。”说着鼓起两腮,愧疚的看了眼在地上挺尸的马克。
卡尔法怔了下,夜叔叔?下一秒才徒然反应过来夜家和艾比瑞家的联系,碧眸微动,“那你快离开吧。”
青石馆的地牢不是好闯的,以这小家伙没心机的笨脑袋,估计早就被发现了吧,只是为什么没被阻止呢?稍微想一下,地牢是卿禾旗下的青龙队负责的,既然夜寒焰会带落年来青石馆就代表着那个男人还是挺宠她的,也就是说那个善妒还自以为豁达大方的女人
就像印证卡尔法的猜想,落年身后不远处的地牢大门缓缓的开了,轻轻的‘吱呀’了一声,露出门后抱胸嘴角含着诡异笑容的卿禾。
卡尔法碧眸微动,借着光线和卿禾的视觉死角,手从落年的手背滑过瞬间把她手中的钥匙藏进手心,然后一把推开了落年,落年似乎根本没察觉到什么,突然就被推了一把,小身子砰的一声坐到了地上,疼得她眼睛带出了湿意,不解又受伤的看着他,“卡尔法?”
“碍事。快滚。”卡尔法碧眸无波,淡漠的说完便转身回到自己阴暗的角落里,抱起薯片继续喀嚓喀嚓的吃了起来。
落年瞬间眼眶就红了,委屈兮兮的样子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偏偏就是不掉下来,瞬间就能叫人觉得卡尔法该拖去人道毁灭三百二十遍!卡尔法碧眸微动,却还是面无表情的低下头继续啃薯片,真像极了马克说的不吃零食会死星球人。
“啪、啪、啪、啪、啪”鼓掌声缓慢而具有讽刺意味的响起,卿禾一边鼓着掌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嘴角含着笑意,眸中水意盈盈,叫人第一眼便觉得对方可能会是个知心姐姐。
落年被这突然的鼓掌声惊得连忙回头,看到来人,瞪大了眼眸,“卿禾小姐?!”
“呀,是我哦。”卿禾抬起手,笑得温柔的道:“我倒是没想到落年竟然会认识这位大名鼎鼎的‘魔医’夏尔呢,真是让我吃了一惊。”
落年眼睛瞪得更大,“魔医夏尔?”
这次是真的吃惊了,她刚刚有听错什么吗?魔医夏尔?她指的难道是卡尔法吗?卡尔法是魔医夏尔?!
“没错哦,就算是你也听说过吧?夜家的‘邪医’马克,巴洛克王国的‘鬼医’凯文,再来就是被称为三医之首的斯蒂芬家的‘魔医’夏尔。难缠的家伙,竟然在当家的亲自设计的陷阱中偷走了戒指不知道藏在了什么地方,在斯蒂芬家族中也是极其强大的战斗力之一,这样的家伙,落年真的要把他放出去吗?”她忽的看向落年,眸光幽幽,像在蛊惑着什么。
“我”
“杀手卿禾不愧是万年老二。”卡尔法凉凉的出声打断落年的话,眼角瞥了眼聋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责骂了一样聋拉着耳朵的可爱狗狗。这小笨蛋,根本不知道这女人在挖语言陷阱给她跳!
“你说什么?”被踩中了死穴,卿禾一时间把注意力看向了卡尔法,在她眼里,比起落年这一捏就死的小兔子,还是眼前这个阶下囚更需要被教训一下,叫他知道这里是青石馆,不是他们在梵蒂冈的伊斯莉白馆!
喀嚓喀嚓
卡尔法淡定依旧的啃食着薯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声线冷漠不带丝毫情感起伏,“难道不是吗?不仅身手比不上巴洛克的牡丹,更是连脑子都比不上人家,也只有你这种比男人都要没脸没皮的女人才敢说要把她踩在脚下。”
喀嚓喀嚓
卿禾脸色阴沉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巴洛克王国的牡丹是她已经化了脓的伤,只要轻轻一挑就可以挤出暗黄色恶心的脓水,牡丹是她永远抹不去的耻辱!
“果然很在意吗?不过可惜,你再气也没办法,整个杀手界都知道你这个曾经的冠军是用什么样的耻辱姿态被牡丹从冠军台上拉下来的,这可是界内迄今为止最好笑的笑料了。”卡尔法一边吃着薯片一边淡淡的说着,偏偏就是这样无波的眼神,这样无感情起伏的语气让卿禾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阴沉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