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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年徒然怔住。这家伙竟然脸红了?
只见红蛇立刻跟大狗似的扑了过来,红色的眼眸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她,“呐呐,落落。”
“干什么?”
红蛇双手猛然举起一个什么东西在她面前,期待无比的看着她,“落落,这个送我吧!我一定会每天每夜都抱着它睡觉觉的!送我吧!”
红蛇手里抓着的俨然是落年的一个小草莓小内内,形状优美的两个粉红色包子型罩罩上面有好几颗看起来十分诱人的小草莓,恰好就在那某个顶端,看起来可爱又有点小淫荡。
落年默然,直接伸手把小内内从红蛇手里扯走。
红蛇顿时又跑回柜子前,拿出了一件鹅黄色小内内,“要不然这一件?”
落年额角青筋跳跳,“给我放下!”
“不要这么小气啊落落,你就当是送了我个眼罩就好了嘛。”红蛇无耻的抓着小内内不松手,说着还拿起来真当眼罩用似的挂脸上。
落年额角青筋再跳,“现在,放下你手里的东西,给我关上抽屉,滚过来!”
红蛇顿时一脸失望,嘴里嘀咕着怎么这样,又不把他扑倒蹂躏,连件可爱的胸罩都不给他,说起来,落落的胸部好像又变大了,上次好像是34C来着
“什么事?”见红蛇乖乖的放下不和谐的物品,落年拿着毛巾擦着头发问道。
提到这个,红蛇立刻满脸不高兴,眉头拧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脾气暴躁的红毛小狮子。
他走过去一把抢了落年手里的毛巾,然后一脸不耐烦的给她擦头发,手上用的力和他凶暴的表情完全不一样,温柔的叫人觉得难以置信。
“为什么要放过那个家伙?!”红蛇本来都追上那个带着冷兵器的男人了,胸口受了伤,血又流的多,跟着地上的血迹轻易就追上那虚弱的男人,哪知他正要动手却接到落年传来的收兵信号,天知道那家伙从他手中把要杀的人抢走,这点叫他有多么不爽。
“那家伙背后有人,而且可能是很多人,杀了他没用。”落年坐在床上心安理得的享受服务,看样子对这种事早就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那抓回去审问不就好了吗?”
“白痴,你能在斯蒂芬白的人眼下把那家伙抓住偷运回巴洛克吗?”落年翻了个白眼,真以为路易他们会放着红蛇这一个刚刚进入白馆的新人去抓BOSS吗?他们在后面必然会再去搜查一遍的,反正是杀了也没用的家伙,倒不如让他带着她的话回去,省得又出现一堆莫名其妙的人在那里做些让她厌恶的事。
“切。”红蛇拧着眉头不屑的冷嗤了一声,白馆的人是不差,但是红妖馆的人也很厉害,只不过是算上整个家族的综合实力和根基稳定、势力分布等等比不上人家罢了。在他心里,红妖馆才是他的家,红妖馆才不会比不上白馆和青石馆!
“不管怎么样,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失踪案还有莫名其妙出现的专门对付我们巴洛克王国的事件已经清楚了,我们要准备撤离这里了。”想到了刚刚白展风那叫人心惊胆战的两眼,落年便有种寒气从脚底蹿起来的感觉。
“早就该撤了,这里的人都很危险,斯蒂芬白更是可怕。”红蛇鼻子皱了皱,想到刚刚白展风那张笑眯眯的脸,还真是难得有人能够让他没有打就觉得打不过的呢。
这里就是变态的窝,斯蒂芬白那大变态和一群小变态的聚集地。他们两个正常人是hold不住的,赶紧撤才是真理。
“可是要怎么撤?”落年眉头拧起,她突然发现要等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们愤起,还真有种太缓慢的感觉,牧骄阳自从上一次跑出去之后竟然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在叶家埋下的一个定时炸弹爆炸了,总之,需要她做点事来推动一下。
“烦死了。”红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拧着眉头摸了摸落年的发,确认干了之后才把毛巾从落年头上拿下来。
翌日。
天空举着阴云,遮挡住了阳光,看起来仿佛随时瓢泼大雨都会压下来似的。
落年刚刚起床换好衣服,便接到了一个有些出乎意料的电话,出乎意料的人打来的出乎意料的电话。
“喂?落落吗?睡醒了吧,奶奶可是一直都记得你的作息习惯的哦,奶奶刚从意大利回来,想死可爱的小落落了,什么时候回家看看奶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却健朗的太老太婆的声音,仿佛一点儿都不知道落年现在已经不是艾比瑞家族的人一般。
落年坐在床边,手里抓着手机,眉头微蹙,纯黑的眸中一片复杂,“我”
“马上就是奶奶八十大寿了,要是见不得落落,奶奶会很伤心的,啊,奶奶现在有点事,你记得回家看奶奶,先这样了,拜拜。”
“嘟嘟嘟嘟嘟”
挂上了。
艾比瑞家的两位老人落年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似乎很疼爱,但是疼爱的特别不真实,两位老人家经常外出旅游,回来的时候总会给她带各种东西,食物、衣服等等,每当那一段时间总会叫她觉得自己幸福的有点可怕,叫人恐惧,就像被送进美食地狱的贪吃小猪,享受过后的结果就是撑到身体爆炸。
两个老人看她的目光也是诡异到叫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小时候不懂得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自己没心没肺,不知感恩,竟然受到别人的宠爱还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是现在想想,确实是怪异的很,只是为什么,她没参透罢了。
不管怎么样,老人都打电话过来了,怎么着也得走一趟不是?
梳理着头发,正准备把头发卷起来弄成包子,那边信号器又响了起来,褐色的光,是苍鹰。
弹开对话框,落年一边梳头一边问,“怎么?”
“很抱歉到现在才收集到信息,藤一·艾比瑞昨天与丝迪卡罗斯家族的大小姐,卡罗马家族的大小姐一起从美国起航,估计马上就要到柯蒂斯洛机场了。”
红色的发一瞬间从手中滑落,微微的卷曲,披在她身上把她衬出几分娇媚。
落年眼眸微微瞪大,猛然站起身,面露急切,“什么?藤一?藤一还活着?出现了?等、等等”落年断了通讯器,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戴上手表快步的走出房间。
卡尔法正打着哈欠顶着两个黑眼圈把早餐从厨房拿出来,看到落年正要出声,落年却像阵风似的从他面前吹过,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淡淡的温和的香。
碧绿色的眼眸微微泛起波澜,像精致的人偶般的一眨不眨的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看,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又走回厨房,把美味营养的早餐倒进垃圾桶,长长的睫毛微敛,谁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车子飞速的往柯蒂斯洛机场驶去,一路溅起水花数朵,仿若破空,在空气中留下一抹虚影。
而此时,柯蒂斯洛机场。
一抹身影缓缓的从机场内走到待机大厅,颀长的身材显得有些瘦弱纤细,上身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身后背着一块画板,仿佛只是看着便能嗅到从他身上传出的带着淡淡香气的高级颜料的味道,卷曲的很漂亮的已经过了肩头一些的乌发柔顺的拢在肩上,衬得一张巴掌大的妖孽脸庞更加的邪魅,嘴角勾着笑,深蓝色的狭长桃花眼仿佛不需要眨眼都带着吸引人的荷尔蒙。
一出现,就让所有人看向他,顺带着把他身后的人都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空气一瞬间流动的有些缓慢,即使是早晨时间,机场内的人却已经不少,一双双眼睛聚集在那个男人身上,一瞬间寂静无声。
好一会儿后,有人瞪大了双眼尖叫出声。
“啊——!”
那尖锐的叫声一瞬间像按下了某个按钮一般,所有人都骚动了起来。
记者疯了似的赶来,人们也疯了似的赶来,不多时,整个柯蒂斯洛机场大厅变得拥挤喧闹了起来。
“怎么回事?!”正在睡觉,却被藤田管家十万火急的叫起来的天堂真央瞪着电视上的现场直播,震惊的尖声问道,藤一?这是藤一?!没错!这不是真一,那个真的是藤一啊!他、他不是死了吗?为、为什么
“小姐,小姐!冷静一点!”见天堂真央翻白眼要晕过去,藤田连忙扶住她,一边用手给她扇风一边道。
冷静这叫她怎么冷静得下来?!前一段时间才刚刚宣布死亡的儿子突然回来了!那她的公司怎么办?她靠着藤一的死得到的一切利益又该怎么办?别人会说她是骗子,没良心的母亲!然后公司股票大跌,合作者一个个跟她一拍两散,没了!全没了!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落年那个小东西就是她的大煞星,只要有她存在,她永远都要倒霉运!
“小姐,你要冷静一点,这一切你都不知道不是吗?”藤田眼底滑过一抹狡诈,看着天堂真央道。
天堂真央骤然一怔,看向藤田管家,是了,她是藤一的亲生母亲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她明明只是一个以为自己孩子被一个从奴隶市场出来的孩子害死的,深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而已啊!藤一是她儿子,总不会给她这个母亲难堪,让她破产又名声尽毁吧?
那边,落年感到机场的时候,藤一已经被人们一层层的包围起来了,他应付这些很熟练,也似乎清楚自己之前被所有人都当成了死掉的事,一句一句恰到好处的解释着,叫人不会觉得违和也不会觉得被骗取了感情和眼泪。
噗通噗通
心脏因为赶得太急而有些起伏剧烈,落年站在人群最外围,看着被众人拥簇着站在高处的藤一,莫名的觉得心尖儿微动,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出现在这里了呐。
看来活得好好的,心脏也好好的。
落年缓缓的冷静下来,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莫名激动的心情,而那边正被记者一个接一个的提问忙得不可开交的男人却忽的感觉到了什么,视线一转,越过一个个人头,准确无误的落在了落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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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给力了灭哈哈哈哈神马?还不知道把票交粗来?晚上苹果就去蹲你床头(阴险的笑
当爱乘风 V29 从未忘记
深蓝色的狭长桃花眼,如同汪洋,辽阔深邃,漂亮的不可思议。
噗通
落年怔住,藤一怔住。就这么隔着重重人墙遥遥相望。
噗通
莫名的,一种微微抽疼的感觉传来,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得飞快,每一下都带出一种疼痛却甘之如饴的感觉,四周围的喧嚣变得安静,深蓝色的世界中只有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落年看着好久不见明显消瘦了不少的男人,看到他呆怔怔的看着她,连记者不断的提问都忽略了,嘴角缓缓的,对他勾起一个纯真可爱的笑容,小手挥了挥,就像见到了好久不见的家人,温暖的叫人心底发烫。
深蓝色的眼眸微微的睁大,心底涌起一种受宠若惊的狂喜,他目光看着落年,身子却不受控制的从阶梯上走下,拨开重重人海,呼吸有些粗重,胸口起伏的有些剧烈,然后,弯下腰抱住还对他笑容灿烂可爱的小家伙,紧紧的,仿佛抓住了生命中唯一的稻草。
“找到你了,小宝贝”轻轻的仿佛失而复得般的呢喃从淡色的薄唇中飘出。
莫名的,眼睛微微的湿润。
其实她都知道的,一直以来都知道的,只是因为真一,所以毫无愧疚之心的忽略了,他每年都陪在身边的生日,每年都亲手送来的礼物,每一个无不是他亲手挑选颇具意义的东西,名贵程度也从来不比真一送的差,只是或许就像大多数凡人,爱上一个人之后,其他人对你再好你也看不到,更甚者甚至会觉得厌恶困扰。
从来不画人物画,却只画她;从来不停下漂泊的脚步,却独独为她所绊;连那颗心脏都只为她疼痛幸福
说到底她落年从头到尾,所负所亏欠的人,除了藤一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是也就是因为是唯一一个,所以才显得更加的无情内疚呐。
一瞬间微微僵硬的身躯缓缓的放松,落年缓缓的伸出手,缓缓的回抱住男人,小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仿佛在无声的安慰着什么。
整个机场大厅是如此的安静,记者们咔嚓咔嚓的拍着照,人们面面相觑,小声谈论,却没有人大声喧哗。
“这个这个不正是之前传闻的那个”
“对,是她没错,那头红发,我记得”
“怎么回事?新皇大人怎么”
“”
人们面面相觑,将他们所崇拜的人包围起来,而被他们渐渐的推离了藤一的两个女人,看着这一幕,脸色变了变。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