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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锅炖肉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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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委屈得翻江倒海,姐夫站在那两手插兜,亭亭玉立,巧笑倩兮。我想,我是一哭,还是二骂,还是三上吊,才能表达我的愤懑。 

姐夫踱过来,一手反锁了门,一手抓住我的领子,把我甩在了沙发上。 

“我想……”我说,姐夫用一根手指缝住我的嘴唇,另一只手刷的拉开我的裤链,隔着内裤摩挲。我全身的血顿时涌向中间,脑子一片空白。说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是很科学的。 

“你想什么?”姐夫在我耳边问。 

“嗯,”我咽下口水,“想你摸摸,摸摸我。” 

姐夫的手轻轻柔柔的,从我凸起的地方划过,真是隔靴搔痒,不,是越挠越痒。我想去帮他用把力,被他抓住两手按在头顶上。翘起一条腿去蹭他,他干脆骑在我大腿上。我觉得自己变成了老虎凳上的革命志士,只想来个痛快的。 

“快点,”我嗓子带着颤音,“求你了。” 

“是这样么?”姐夫隔着内裤弹琵琶一样从下挠到上,“再快点?”,按住顶端,在蘑菇盖下方弹起轮指。我整条东西胀得发疼,只有那一点瘙痒难耐。这弹的分明是十面埋伏,想要了我的命啊。 

“撸,”我上气不接下气,“抓住,狠狠撸。” 

“哦,”姐夫抿着嘴笑,“抓住?”他隔着内裤抓住。那东西受到压制,更胀了。 

“脱下来,”我想扭动身体,但浑身软绵绵的。 

内裤拉下时,黑紫粗大、青筋满布的柱子腾的跳了出来,急不可耐的晃了晃。 

姐夫白净修长的手指,沾了点顶端溢出的液体,扯出一根粘丝,慢条斯理的说,“瞧瞧,都急哭了。” 

“我也要哭了,”我说的是实话。 

“好啊,”姐夫指甲从顶端又划到根部,抓住下面两个胀大的球球,当核桃转着,舔舔嘴唇说,“哭一个看看。” 

“啊~,”我听到自己嗓子里,冲出一声疑似哭泣的嚎叫,姐夫把我的命根子含住了。

男人的爱用什么表达?

是做爱。

这一刻,我被汹涌澎湃的爱意淹没。

那个成功的男人,用谦卑的姿势俯在我胯 间;那个精明的男人,用口唇爱抚着我的私处。他一掷千金的手,此时揉捏着我胀疼的球球和根部,时轻时重,像在指挥着它们欢快的舞蹈。他能言的唇,紧紧包裹着我任性的欲望,善辩的舌,时时挑逗我敏感的顶端。他的口腔仿佛有巨大的魔力,湿滑、温热,紧致又富有动感,无论是吞吐、品咂还是吮吸,都像漩涡吸引着我所有的精力,向那里冲去。

此时,我所有的疑虑都烟消云散。他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他爱我,也爱我的它。他吻着它,一只手急促抚摩着自己同样的部位,让我看到他是多么幸福和兴奋。须臾,我感觉自己要登顶了。

“不行了,”我揉乱了他的头发,“快!”

他深吸一口气,把我的顶端咽到喉部,急促的吞咽让我瞬间释放,快感随着脉搏的跳动,从中心辐射全身。

我长叹一声回过神来,他依旧半蹲着,情潮半退的脸,依偎在我大腿上,嘴唇殷红,目光迷离。我扶着腋下,把他放在沙发上。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有荷尔蒙的味道,是他和我共赴极乐的证明。我舔上他的手心,俯身跟他分享了深情的一吻。

13、 
整个下午,我都荡漾在粉红色的泡泡里。晚上,姐夫又给我一个惊喜,他让我明天跟他回趟老家。姐夫老家在农村,回老家不就是手拉着手儿,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再幕天席地滚一滚?恋爱中的男人,脑子里除了那点事,什么也塞不下,做的梦都是两个人赤果果,回归大自然的原生态画面。 

早晨上车时,我脑子里的幻灯片“啪”地黑屏了。我姐夫开车,副驾上坐着我姐,后边还有一个老邢,再加上我,姐夫这是要把新欢旧爱老婆小三凑成一桌麻将?。 

我搞不清状况,猫在后座上装瞌睡。眯着眼偷瞄我姐夫,他一直面无表情的开车,专注得像考驾照。倒是我姐和老邢聊得火热, 听了一会我才明白,老邢托我姐夫在老家帮他找了块地,想搞绿色种植。 

现在农民种粮虽然有补贴,小家小户还是不赚钱,农村很多人出门打工,耕地好多都抛荒了。国家鼓励有能力的人把土地转包过来,改造成大田,全机械化耕种,老邢这个项目算是顺应时代潮流。 

我姐这次跟来,是为了给我姐夫的父母上年坟。上年坟是他老家的风俗,就是在农历小年之后、大年之前,给过世的亲人焚纸祭拜。现在离小年还有一个礼拜,来得是不是早了点。 

我姐是中学语文老师,讲起话来语言生动、主题明确,三个小时车程,我再迟钝也抓住了中心思想,晒幸福。原来老邢这几天住我姐家,我姐平时这么低调的人,把老邢当成论坛似的一个劲灌水,大概是把他看成了准备登堂入室的假想敌。 

姐夫跟我都那样了,我凭直觉不信他还能有别人。我可怜的姐,我心想,你弄错对象了。虽说对象错了,她这么晒了一路,还是有效果的。我以前从没深想过,我姐跟我姐夫之间的感情是怎样的。就像孩子不大可能去琢磨,爸爸为什么和妈妈在一起,因为他们从来就那样,是一家人,一起过日子。我姐和姐夫结婚时,我上高中。一直觉得他们平平静静,直到我对姐夫产生了绮念,发现了他的秘密,听他坦白了他们的无性婚姻。 

性对男人来讲是件天大的事,对女人就不一定了,我对贤妻良母没想法就有这个原因。我姐这样的女人,只要男人还顾家,其他一切都可以原谅。无论跟姐夫上床的人是谁,只要他还是她老公,是孩子的好父亲,是个好女婿,甚至好姐夫,就是好男人。搞她的男人,她能忍,破坏她家庭,罪无可恕。 

边开车边走神,我郁闷的想,往后就这么跟我姐一明一暗、共侍一夫?更郁闷的是,一路上我都没弄明白,姐夫喊我来干嘛。除了中途换我开车,但老邢跟我姐都会开车,我没发现除了当背景,我还有什么别的作用。 

到了地方,大家分头忙自己的,我还是当司机。到晚上吃完饭,我都没捞到跟姐夫单独说一句话的机会。我们晚上住姐夫家,二十年前盖的房子,里里外外都透着乡土气息,好在有亲戚经常打扫,住得还挺舒服。太阳能热水器是十年几前姐夫上班后安的,现在还能用,我们几个轮流冲澡。 

轮到我洗的时候,我把洗手间门打开一条缝,趴在门缝喊“姐夫,姐夫,” 

我姐急忙跑过来,问“怎么了?” 

我说,水怎么调都调不好,让姐夫来给我看看。 

我姐说,我帮你看。 

我说,我都脱了。 

我姐说,那你穿上。 

我说,身上湿的。 

我姐说,擦干。 

我姐夫走过来说,我进去看看。 

我姐一脸不情不愿,犹豫片刻,还是让开了。 

14、 
姐夫进来看我穿得整整齐齐的,轻轻叹了口气。我盯着他,不说话。像地下党接头似的,他小声说,今天本来没准备让你姐来,想让你跟着我上年坟,让二老看看你,唉……。 

我的心莫名柔软,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你干嘛让老相好住你家,”我按奈住心里的蠢蠢欲动,接着审问。 

“什么老相好,”姐夫抬眼瞪我,一点也不凶,倒显得很妩媚,“老邢就是我师兄,我们俩没别的关系。” 

“那他是不是?”自从被姐夫领进门,我看男人除了高不高、富不富、帅不帅还多了一条“是不是”。以前只有高富帅是我的潜在情敌,现在但凡“是”的,都要多加防范。 

“他啊,”姐夫斟酌了一下,“是双。” 

我眨巴着眼睛表示不解。 

“男人女人都能喜欢。”姐夫诲人不倦。 

“那谁跟他不是特别累,男女都要防着?”我嘀咕。 

“是啊,特别累,”姐夫幽幽看着我,“生怕被人拐走。” 

“呃,”我噎住了,“那什么,我不是……”我急了就开始大声。 

姐夫呼的拉开门,出去了。我刚想拉住他,听见我姐在外面说,调好了没,只好缩了回去。 

我跟老邢睡一间房,两张床,有点别扭。就像以前,跟没什么感觉的女生共处一室,得端着、拿着,不能太热情让人误会,也不能太冷淡让人厌恶。反观老邢就随意多了,披件大衣坐在被窝看文件,写写画画的摆了半张床。 

我躲在被窝里笑自己庸人自扰。“你笑什么?”老邢眼睛亮亮的看着我,这个表情让他略带沧桑的脸上,有种孩子般的好奇。 

“哦,”我说,“我听人说以前打土豪分田地,现在搞这种土地流转,农民又成了地主。” 

“哈,”他也笑了,“风水轮流转嘛,我三年前也没想过自己会当佃农。” 

“那邢哥以前是做哪一行的,”我对跟姐夫有关的一切都好奇,尤其是这个老邢。 

“金融投资,”他笑笑,带着点悲怆, “不过后来赔得当裤子。要不是江诚借钱给我,呵呵……。” 随即又释然了。 

我还不知道姐夫跟他有这一层,但这明显不是我该问的,“你跟我姐夫学的是同样的专业,”赶紧换个话题。 

“严格的说,他是我学生,”老邢笑得很温暖,“他上大学时是学生干部,我在读研,兼他们的辅导员。” 

“我姐夫上大学时什么样?”我尽量装作不那么迫切。 

“跟现在差不多,”从神情看,回忆让他很愉快,“他是农村孩子,又没爹没妈,在一群大学新生里边显得特别懂事,学习勤奋,待人热心,还很勤俭。有同学笑话他,一年四季都穿同一条裤子,他也不跟人生气,还开玩笑,人就一个屁股,一条裤子就够了。” 

姐夫没成年就失去父母我是知道的,可没想过他那些年吃百家饭是怎么过的,看见他周济老家的亲戚,我原来只当他乐善好施,其实他是在回报滴水之恩。姐夫在逆境中成长得如此优秀,周围不乏欣赏他的目光,比如体院的男孩小齐,或者这个老邢?我何德何能赢得了他的爱呢。 

“他在大学里,嗯,谈恋爱的事,你知道吗?”我问老邢,以他们的交情,我不信他不知道。 

“这个啊,”老邢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个顽皮的弧度,“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知道了我还用问你,我心里翻个白眼。 

“那你还是去问他吧,”老邢咧嘴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你当我不想去问他,可这种问题,太娘们了。再说,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平白怄心。以我从前游戏花丛的经验来看,情敌怎么防,都是防不胜防。自己有实力才是硬道理,让他离开你后悔一辈子。 


15、 

从姐夫老家回来,我开始玩命的工作。连续几天忙得陀螺一样准备开盘,姐夫看我的眼神有点特别,我觉得他肯定想我了,嘿嘿,我也想你,不过先给你挣个盘满钵满再说。 

说实话,我以前创业是凭兴趣,一点小聪明,加上一帆风顺培养出来的傻大胆,从来没有认真做。自从我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姐夫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就开始拼命的想弥补。成功的事业是男人的脊梁,这句话以前经常被我挂在嘴边,现在我有了新的体会。如果我这么一直晃荡着,难道最后要撒娇打滚跟姐夫要个名分?就算他老婆不是我姐,我也不能那么做,想想都恶寒。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姐跟我姐夫分开,我想补偿她,以我尽可能的方式。 

我们姐弟两个好像心有灵犀,她开始玩命的给我介绍对象。 

看看这个,我们学校的老师,漂亮又文静,我姐把手机放在我鼻前三寸,像是让我连味一起闻了。这些天我姐手机里,这种照片能凑一副扑克牌。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眼睛不够大啊,鼻子不够挺啊,诸如此类。 

开始我姐也不在意,因为我以前口味就特殊,继续锲而不舍的到处托人帮我介绍。拒绝的多了,她看我的眼光,就多了点审视的味道。我姐跟青春期叛逆少年斗智斗勇这些年,可谓战绩颇丰。家长说再调皮的孩子在我姐手里也能驯服了,学生说我姐的眼睛跟发X光一样。我本身就心虚,终于抵挡不住,答应去跟一个女孩见面。我姐说,那个女孩,是她目前为止找到的条件最好的,是个富二代海归。我想的是,条件好的,看不上我正好。 

女孩选了一家高档西餐厅见面,为了显得重视,我特意穿正装、系领带,黑皮鞋擦得锃亮,里面配了双白袜子,够隆重吧。 

我在餐厅喝柠檬水喝的尿急,女孩终于穿着一身黑衣飘然而至,再仔细看,头发嘴唇指甲都是黑的,只有一张脸惨白,不敢看了,怕做噩梦。 

互报姓名之后,女孩就不再说话,专心研究自己的纤纤玉手,只在我点菜的时候赏我个白眼,以赞扬我的品味。见面几分钟,我就帮这女孩诊断完毕,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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