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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睡眼朦胧的卢喆此时没戴眼镜,看着很诱人。
彭湃端着手里的西红柿牛腩汤,温柔笑看着揉眼睛的那人,“去洗手然后吃饭了!”
“好!”卢喆转身去了洗手间,“嘭!”
“嘶,好疼!”卢喆揉着脑门。
彭湃哭笑不得地放下手里的汤,赶紧上前拉过卢喆,仔细看着卢喆的额头。
“又睡糊涂了?还不戴眼镜!”
“切!”卢喆拂开了彭湃的手走进了卫生间。
“小笨蛋。”彭湃口里念着去了厨房。
饭桌上卢喆飞快地动着筷子。
“啪”筷子被另一双筷子打了下。
“慢点吃!”彭湃说着。
“不自觉了!”卢喆不好意思地笑了。
彭湃盛了碗汤递了过去,“胃不好就别吃的那么快,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也得为了我啊。”
卢喆听着彭湃这话,愣了下,然后嘴角微翘着接过了汤,“好!”
晚上十一点钟卢喆和彭湃背对背坐在各自的电脑桌前,忙碌着。
“啊啊!哎呀我又挂了。”彭湃沮丧地说。
“那就重新开始呗!”卢喆查找着论文中的错误。
“还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呵呵。”卢喆推了下眼镜,“怎么?被拖累了?”
“可不!”彭湃揉了下头发,拿起了烟盒,抽出了一支,“忘记问了,大夫有什么医嘱没?”
“哦,没什么,就是晚上最好在十点半最晚11点睡觉。”
“哦,否则呢?”
“否则容易胃出血。”卢喆不经意地回复。
彭湃抬头看了墙上的表,转身伸手弹了下卢喆的头,“那么卢老师现在几点了?”
“啊?啊!”卢喆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嗯11点04了!你那不有表吗?”
哎呦喂,我擦,你压根就没在意是吧?
彭湃这火噌地就上来了,退了游戏,关了电脑,踢了下卢喆的椅子,“你赶紧地别逼我动手。”
“呃!”卢喆转身看了眼彭湃,看到了那张皱着眉生着气的脸,“别气了我这就下。”
说完赶紧保存文档关了电脑,站起身,挂在了彭湃的身上。
“乖!”彭湃说完打横抱起卢喆转身出了书房进了卧室。
把卢喆放在床上,自己也翻身躺倒顺势把卢喆搂在了怀里。
卢喆往彭湃怀里钻了钻,嘴里小声哼哼着,“又有点疼了。”
“我给你揉揉。”
“嗯。”
温暖地大掌在胃上轻揉着。
“昨晚到底几点睡的?问你你也不说。”
“嗯!”卢喆迷迷糊糊地应着,“关电脑时是2点45吧!”
“姓卢的!”
只是没有人应声,那个腹黑睡了过去。
彭湃其实并不困,他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也属于熬夜的那种夜猫子。
躺在床上觉得卢喆真的熟睡过去了,于是轻轻地起身,去了书房,打开了电脑。
在百度搜索上输入了胃窦炎。
“萎缩性胃窦炎癌变的危险性大于正常人20倍……”
只这一句话,彭湃陷入了深思。
第四章 旧事——和我有毛关系?
前三集简单的和大家讲了讲卢喆和彭湃的生活情况,今天我们说点什么呢?【疯姐手捧茶杯,面带微笑看着镜头说】今儿,我们就说说他们的最初吧!请看大屏幕!
【画面倒转回8年前,那时彭湃同志,哦,我们还是叫他彭湃同学吧,才19岁,某知名大学公共管理系XX学年6班的班长;卢喆23岁,那所大学最年轻的助教。他们的故事,还是从酒吧讲起吧!】
“哎,彭湃,原来GAY吧就这样啊!”李勇拍着彭湃的肩膀问着。
“那你以为什么样啊?”彭湃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来这快一个小时了,没一个看上眼的。
“不,我以为怎么也得有点……”
“你思想YD了吧?”彭湃从衣袋里拿出烟,抽出一支扔嘴里,刚要伸手去拿火,就这么一个寸劲,他看到了一个白衣似雪的男子走入了酒吧。
一身白色休闲装,一个金丝边眼镜,黑色齐耳短发,笑眯眯地走到吧台边上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啪嗒!”
“嘿,你小子烟掉了我说!”李勇拿起彭湃从嘴里掉下来的烟,递了过去。
只是,没人搭理。
李勇回头看了彭湃一眼,我擦,这眼睛直的!
顺着目光看向吧台,不就一个男人嘛,长的倒是挺白净的,嗯,看着也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见过呢?
李勇刚要开口和彭湃说话,转头发现这人早就窜上去了。
“嗨,哥们!”彭湃呲着一口雪白的牙笑着。事后彭湃总说自己笑的是朵花,而卢喆也毫不客气地回答他如果狗尾巴草也是花的话,那你就是花了。
正琢磨事情的卢喆感觉肩膀一沉,一只爪子覆了上来,当时就皱起了眉毛。
你谁啊你?
卢喆最烦这种自来熟的。耸肩,把彭湃那只狼爪晃掉,没回答。
彭湃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这么灿烂的笑脸你竟然没看到。
不死心地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怎么?心情不好?”
卢喆本打算不理,让这人自说自话算了,不过听着声音不错,不由得有丝好奇地转过了头,笑眯眯地看着彭湃。
“没有心情不好,只是不喜欢和生人亲近。”
“哦,抱歉是我唐突了。”再次奉上一个笑脸。
卢喆心里暗叹,这满面春光的,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的主。
“有事?”卢喆挑了下眉。
“我,我能上你吗?”
“噗……”
别误会,喷的不是卢喆,是旁边正喝酒的酒吧老板,“咳咳,这位小兄弟很有勇气嘛。”语重心长地说完还拍了拍彭湃的肩。
李勇听到这话当时脸都绿了,这二百五,当时就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了远离彭湃的位置上,低头喝啤酒,心里默念:“这二百五我不认识,他不是我同学,更不是我同寝……”
彭湃也傻了,有自己这么搭讪的吗?目的性太强了吧,当时想倒带重新来一次,不过这不是电视剧不是,这是直播啊!
“咳咳!”彭湃故作镇定地咳了咳。
卢喆笑了,镜片后面的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想法不错。不过……”故意拉长了声音上下打量了下彭湃,“凭本事吧!”
彭湃一听,这不有戏吗?当时就美了,“那个我……”
“我也想上你!”卢喆很镇定。
“噗……”
酒吧老板再次喷。
Evil一脸黑线地给酒吧老板递纸巾。
“呃……”彭湃傻了。
“Evil,老规矩!”卢喆推了下眼镜。
“不至于吧,他还是一个孩子呢!”Evil有些犹豫。
“给他!”酒吧老板倒是很开心,一脸有好戏看的样子。
“怎么?”彭湃好奇地问。
“咱拼酒,喝趴下的那个做bottom,有意见吗?”卢喆拿过酒瓶子开始倒酒。
“没意见。”呵呵,从小喝二锅头长大的,还怕这个,彭湃眉飞色舞地接过酒杯。
“干!”卢喆举杯。
“好!”
……
一杯,两杯……一瓶……那个两瓶……
【啧啧,疯姐在镜头前这个心疼啊,这好好的洋酒就这么糟蹋在这俩人肚子里了。】
“嘭!”终于倒了一个。
李勇急了,推着彭湃,“喂……我说你醒醒……”
彭湃没动。
“你是他朋友?”卢喆也有些多,脸色潮红,气息有些不稳地问。
“是!那个不好意思啊,他……”
“哦,没事,他归我了。”
“嗯!不是?啊……”李勇傻了。
卢喆扶着吧台起身架起彭湃,一步两趔趄地往酒吧楼上走。“酒钱明天付!客房借我了。”
“好!”酒吧老板开心地笑着,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
“哎,不是……那个”李勇要上去拉住卢喆,被老板拦了下来。
“没事的小兄弟,我保证你朋友再我这里不会受到伤害,你就放心吧!”边说边拉着李勇往门口走。
这李勇还想说什么,一时混乱地也说不出什么话,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老板拉出了酒吧塞进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学校,留下了彭湃。
可爱的小绵羊要落入虎口了!
哦,不,腹黑的话应该是狐口。
第二日,上午,11时许,某酒吧二楼客房双人床上
彭湃醒了,头疼,胃疼,腰疼,屁股疼,哦,主要是菊花疼。
“嗯……”费力地翻了个身,嗯,酒醉后头疼,胃疼,腰疼,屁股疼!
啥?
彭湃唰地就掀起棉被起身,为啥我腰疼还屁股疼,不,是菊花疼。
昨晚……
不会吧!
彭湃的头埋在棉被里,慢慢回忆,昨夜被吃了?被吃干抹净了?
我的处男之身,哦,不,是菊花就这样被爆了?
我……
彭湃越想越出冷汗,我可是攻啊!
攻!
攻!懂吗?
慢慢把头从棉被里抬起,偷偷地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另一边的床,似乎期望昨晚那个小白脸还在!
“呼……”
人不见了,彭湃长出一口气。
是轻松呢,还是失望呢?
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还是一个挺帅气的狗。
不过……
彭湃心情沉重地穿好衣服,走下楼。
正巧看到要离开的卢喆。
“哎,你别走,把别人这么吃干抹净了就完事了?”彭湃喊着。
正和老板道别的卢喆回头,“呦,起来了!”
“嗯。”彭湃不满地点了点头。
“不过你刚说吃干抹净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彭湃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哎哟!好疼。”伸手揉着腰瞪着卢喆。
“呵呵,有意思!哎小家伙,你不会以为昨晚我把你怎样了吧?”
彭湃没回答,继续瞪着卢喆仔细观察着卢喆的表情,缓缓地点了点头,“我……那个我菊花疼!”
“哈?”卢喆笑了,“你菊花疼可能是痔疮犯了,和我有毛关系?”
“哎?你这人吧……”
“哈哈……”旁边一直看热闹的老板笑了,走过去拍拍彭湃的肩,“小兄弟,可能你真的想多了。”
“啊?”彭湃愣了。
“走了,下午有课。”卢喆挥了下手,拉开酒吧门走了。
“喂!”彭湃喊着。
“别喊了,看看这个!”老板拿出录像机,翻出昨晚的记录,开始播放。
画面上的时间显示的是昨晚卢喆架着彭湃去楼上后的五分钟。
“做个记录,省的惹麻烦。”画面里出现了卢喆的声音。
画面有些歪歪扭扭地能看出录像的人手在发抖,脚步也不稳。
“好热!”床上那人坐起了身。
看到这彭湃轻咳了两下,床上那人就是他自己。
“妈,我要洗澡!”彭湃喊着,边喊边脱着自己的上衣,“好热!”
“喂,你身材不错!”卢喆说了一句,彭湃没理他,继续脱着衣服。
拉下裤链,连同内裤一起脱下去。
“呵呵,这段可以打马赛克了。”老板取笑到,“哎,不过你型不错啊。”
画面里彭湃的小象鼻子乖乖地趴在茂密的黑色草丛里。
彭湃脸唰地就红了。
镜头很快就转了,对准了彭湃的上半身。
“妈,我要洗澡。”彭湃继续喊着。
“你……是不是……没断奶啊?”卢喆有些口吃不清地说。
没人回他,彭湃继续叫着妈妈要洗澡。
“有……意……思……”
“嘭!”
一声巨响,摄像机随着摄像的人一同倒地。
画面静止了,一直在录床底。
“没人理我,我睡觉!”
然后传出了簌簌地拽过棉被睡觉的声音。
看完录像彭湃冷汗下来了,这他妈的什么狗血的戏码啊?
“哈哈!”反倒是酒吧老板笑的是前仰后合。
稀里糊涂地回了学校,上午的课是全旷了,好在老师没点名没留课堂作业。
“下午什么课?”彭湃换着衣服问着李勇。
“政治经济学。”李勇拎着书包站在寝室门口。
“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