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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丞盯着怀里女人的眼睛:“是吗?老婆!”
020 不配做曾孙的妈(求收藏)
那眼里的寒光,不是赤裸裸的威胁是什么?
是!是!是!
杜晓颜在心里大吼了几声,但是--她不能说出口!
她要顾虑得实在太多!
秦朗对她付出实在太多,她不能回应他。加之,姓顾的‘野兽’太猛,他若这样与那野兽死磕到底,吃亏的只怕是他。
还有,她的爸妈这个男人,绝不是说着玩玩。
好吧,一切皆由她而起,那就让她一个人了结。
看着女儿复杂的表情,一旁的凌叶霜可是急坏了,深怕女儿爆出什么惊人之语,抢在女人说话之前,将矛头指向了秦朗。
“我说,秦朗老师,你作为我女儿的老师,应该祝福自己学生找到了好归宿才是,怎能在这里破坏我女儿女婿的感情,我这当妈的最清楚,女儿女婿感情好着呢!是吧女儿?”
说着话,使劲儿将女儿的手从秦朗手里剥出来,往中间一站,将两人隔离,挤眉眨眼,示意女儿千万不要乱说。
杜晓颜小鸟依人般靠紧了男人,无比幸福甜蜜:“秦朗,我想你误会了!我是自愿嫁给他的,并没有受到任何胁迫,也许你不相信我们这么快就结婚,其实你不知道,五年前我们早就认识了!”
不只认识,是眼瞎地爬上人家床了!
轰--
杜晓颜的话犹如一颗炸弹,炸进了的秦朗的心尖儿,顿时五脏六腑血沫横飞。
无论如何他是不信的,从高中到大学,他把她看护得那么严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这个男人。
“不会的,不是的!”秦朗双拳格格作响,高大的身体摇晃了下,脸色黑沉得可怕。
看见秦朗眼里的伤痛,杜晓颜的心像有千万跟钢针在扎,痛得无法呼吸。
她不是心痛失去一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男人,而是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哥们儿,一个一生中可能都不会再有的挚友!
有的人,穷其一生,也许都无法觅到一个知己,她有幸拥有了,却只能剜心般把他推开。
强压住鼻子里的酸涩,她强颜欢笑:“秦朗,我老公不喜欢我和除他以外的男人来往,拜托你,以后不要再来,让我老公误会了不好。”
字字刀,句句泪。
这一次,她真的好狠!
垫脚,抬手,勾下男人的脖子,主动贴上自己的唇。
这女人今儿是彻底将他列为拒绝来往户了!
女人的话就像火,秦朗心里灼痛得厉害,眼前两人激吻的身影像钢针,钻进了他的眼里拔不出来。无论如何,他绝不信这女人可以如此没心没肺。
顾子丞有些意外,感受着女人冰凉而颤抖着的唇,以及怀里有些僵硬颤抖的身体,他的眸光变得阴戾。
使劲儿一搂,触着她的唇说:“我们回家!”
“好了,好了,都说清楚了,没事儿了。秦老师你也赶紧回吧。”最开心的不过就是凌叶霜。
拍着自己的心脏,庆幸自家女儿终于开窍了。
高大的悍马瞬间消失在小区尽头,良久,秦朗抚着心口的闷痛,上车,玛莎拉蒂也像离弦之箭飞了出去。
“豪车啊!”路过的邻里一阵儿惊叹。
“杜家妈妈,那些都谁啊?”小区里最长舌的大张家的女人李巧如忍不住问。
小区里就她最爱八卦,因为自己女儿嫁了个公司的小开,她拽得不行,平日没少对凌叶霜讥讽打击。
凌叶霜哪能放过如此扬眉吐气的机会。
“还有谁啊,不就是我那顾家女婿?”‘顾家’两字儿,她强调得有够突出,全场360度无死角全听见了。
“哇?原来是真的?”今儿听人在议论,说杜家多年不见的二女,一回来就闪了顾家的男人,她们还不信,现在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们不信。
“可是”李巧茹哪里能甘心居于下风?“可是,还有一个男人是谁?刚才远远地看见,似乎在争执”
“哼!”凌叶霜冷哼了一声,“我女儿行情好,那个富二代想娶我女儿,可惜,他来迟了一步,我女儿已经被我家总裁女婿娶回家了!”
听清楚了吗?总裁女婿!看你们还怎么得瑟!
“哦”李巧茹被凌叶霜唬得一愣一愣得,虽不想承认,可是刚才那高端大气的悍马以及那烧包的玛莎拉蒂大家都看见了。
不承认也不行。
众邻里对凌叶霜一阵儿,祝福啊,恭喜啊,马屁精们,脸变得真快。
不过,她很受用,这一天终于来了,她等得好苦。
眼前的豪宅就像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怪兽,杜晓颜望而却步。仿佛她这一进去,真的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不敢进去?”箍了女人的腰,顾子丞强势夹着女人进屋,语气里染上了火气儿,“你的嚣张大胆上哪儿去了?”
只来得及瞪男人一眼,大厅里绿光幽幽的好多双眼睛,让她忘记了伸出獠牙。
“站住!”顾家老爷子一见这个目中无人的不孝子孙,想要挟着女人上楼,忍不住咆哮。
顿住脚,顾子丞扭头:“爷爷,给你说了很多次,不要吼,容易脑溢血。”
丢了一句话,也不和沙发上的其他人打招呼,带着杜晓颜抬步又要往楼上走。
“你敢再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这个龟孙子,真的是要气死他了。
今儿一家人忙里忙外,给人解释说昨儿的婚礼闹了个误会,他们怎么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给顾家长子贴上已婚标签?
顾家的媳妇,即使不是佟家的千金,岂能容他在垃圾堆里随便捡一个?
“爷爷!”顾子丞加重了声音,“你不是想抱曾孙吗?既然如此,还拦着我干啥?”
“你!你!这种女人怎么配做我曾孙的妈!”顾廷尉气红了眼,指着杜晓颜急得浑身发抖,一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杜晓颜脊背一僵。
她这种女人?她这种女人怎么了?一不偷人男人,二不抢人老公,三不打人儿子,四不挖人祖坟,做人光明磊落,心里没有一根花花肠子,她怎么了?
怎么就被他们鄙视得垃圾都不如?
看着老头肩上的金色枝叶中的金色星徽,她勾唇,冷冷地不屑。这就是军人的素质?
悲哀!
“做你曾孙妈的女人,配不配都只有这个!”顾子丞一脸阴鸷,赤裸裸的生气。他的人生,岂容他们全权操纵?他都是个操纵人的主!
“子丞,好好和你爷爷说话!”顾小婵在一旁为老爹帮腔。
顾子丞对着姑姑冷冷一瞥,顾小婵只得悻悻地住嘴。
“妈,爸,二哥”看着顾子丞搂着女人要上楼了,顾云溪急得直抹泪珠子。
其父,顾柏森也只能跟着吼他两声,他虽是他的父亲,却是束手无策。何况,他还有软肋捏在自家儿子那里。
顾子丞如同一匹野马,桀骜不驯,在顾家,几乎无人能驾驭。
因此,众人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消失。
踢开房门,反腿一勾,门嘭得一声锁上。
来不及反应,女人就被他死死地压在了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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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容我缓缓(求收藏)
男人眸光冷冽,浑身寒气逼人,她能够感受他胸中的火气儿正在膨胀。
低头,就要亲上女人的唇。
杜晓颜心里一阵儿惊慌。
双手被男人箍住动弹不得,她只得将头向旁边一偏,男人的唇并没有预期落在柔软的唇瓣上,而只是刷过她的脸侧。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男人一双火眼望进她的眼底。
“怎么?不让你老公碰?这是想留着让那个男人亲?”之前在杜家,这女人纯粹演戏,他哪里看不出来?
呵!那个男人他不就指的是秦朗么?
杜晓颜绝对相信这个男人不是争风吃醋,而是赤裸裸的打击挖苦讽刺。
她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那种不知检点的放荡女人。
勾唇,她带着一些笑意:“难道我就不可以为了他,学做一次贞节烈女?”
喵呜贞节烈女!她早做不成了!她的贞节早败在这货身上了。但是,她就是要给这个自大的男人添堵。
顾子丞觉得自己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贞节烈女?”伸手一卷,女人被他抱了个结实,因为挤压,胸前的雪白已然露出了一大片。
“是不是太迟了?难道你忘记了,五年前,在你坐上我大腿的那一刻,你最宝贵的贞节早就献给爷了?难道你重置了一块膜?不,应该是你重置了几次膜?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觉得你是个处?”
话,越说越偏离轨道。
最后变成赤裸裸的嘲笑与羞辱。
其实,他只是想训斥一下这个不守规矩的女人,他只是去公司了大半天而已,她就不甘寂寞,招来了另一个男人。
这世界上一切,只要是贴上了他顾子丞的标签,甭管他喜不喜欢,在不在意,那都是他的,容不得任何人觊觎肖想!
他只想让她知道,身为他的女人,就该有时刻忠于他的自觉,怎知舌头不受控制说走样了。
杜晓颜瞪眼,咬牙,她这是倒了哪辈子的血霉?
凭什么走进这里来接受他们一大家子羞辱?
“既然,你们一家子都不屑我这种女人?为何硬要逼着我结婚,失了你顾家的颜面?何不干脆放我走?”
她不屑他的这种家庭,如果他肯放她走,她定然感激得五体投地。
“想走?”男人一声儿冷笑,盯着女人的脸,带着张狂,“你一天做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我女人。这一辈子,就算我不要你,你也别想有其他男人!”
爷会不会太霸道,太蛮不讲理了些?
杜晓颜怒火中烧,磨着牙直想咬人:“卑鄙无耻!”
顾子丞换了张邪肆的脸孔,不管女人的恼怒,低头,故意触着女人的粉唇吹气,他就卑鄙无耻了:“走吧,咱的新婚之夜已经迟到了!”
就不信没有爷驯服不了的女人!
看着磨牙想咬人的小女人,男人被挑起了征服欲。
搂着女人一旋,两人摔在大床上。
男人顺势欺身上来。
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了女人。
男人阳刚的味道,席卷了杜晓颜的每一根神经,此刻,她真正意识到,今晚,她将完全被这个男人掌控。
再怎么嚣张的妞,她也就是个女人。
再怎么风骚腐败,她也就是嘴上功夫。
真正要来真格的,小心肝儿还是一阵儿突突跳。
毕竟,五年前的那个夜晚,熊胆的不是她,而是酒!印象最深的就是痛!
她为了让自己痛得彻底,才会那么疯狂。
今儿没有醉酒,心里慌乱,死死揪住床单,背心里已经汗湿一片。
不由分说,男人低头又要啃上她的唇。
“停!等一下!”
她急吼吼地出声。
男人拧眉,一脸不悦:“女人!伺候好了爷,一切都好说!”
如果这个女人稍微想讨好男人,如果这个女人听懂了男人所说的话里‘一切都好说’的意思,那么她定会乖乖顺从了男人,就算使出十八般武艺也要取悦男人。
可惜这女人真的不识时务。
竟然异想天开地给男人讲起了条件。
“顾子丞,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她差点呼不出他的名字。虽然他赫赫有名,可惜她从不屑豪门上流人士。
“商量?”顾子丞有些啼笑皆非,柔滑白嫩的女人实实在在压在身下, 办正事儿才是王道,哪里来的功夫商量?何况他顾子丞从来就说一不二,谁给她商量。
“说吧!”男人反常地强忍浑身血液逆流,竟然停了下来。得亏他自制力好,才没有爆血管。
“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容我缓缓劲儿?”
“不行!”
笑话!白嫩嫩的女人就在眼前,岂能让她做了摆设?别的事儿还可以考虑。
抓住女人的两只手置于头顶,性感薄唇,直接覆上了女人娇艳的唇瓣。
淡淡的茉莉香充满了男人的鼻腔,神经有些混沌,男人竟莫名冲动。
吻变得狅霸起来。
女人退缩着,他一路追逐,霸道地勾住她,要她乖乖地与之共舞。
天旋地转,头晕目眩。
不得不说,其实这个男人的吻技也就那样。
都说接吻是一种很美好很享受的事,她只感觉到了,狂风的席卷,霸道的侵略。
满心满眼全是男人的张狂。
直至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来,男人稍微移开了一点点,再次卷土重来。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冷硬而粗犷,凌厉而霸气。
敏感地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倏地睁开了眼,望进了男人已经染上欲火的眸子。
她惊恐地扭动,挣扎。
男人更强势地压住她,让她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