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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握住他发烫的物件儿,将头渐渐凑向那里。
“别!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别碰它!”柳一岑眼里有泪水不断涌出,因激动而突然挺起的身体被铁L重新勒回去,重重地一声,又绝望的侧过头,泪水打湿了床单,睫毛上有细碎的水滴。身上被铁链勒的满身红痕,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漆黑的瞳孔早已满是羞愤,从小活的简单的他哪经历过这种事,若是只冲着他自己也就算了,可对方拿他妹妹做威胁,他一个无钱无势的人,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别打我妹妹主意,你想怎么玩……我……奉陪。”
顾兮泽离开那里,坐上床轻俯身子,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捏起了他的下巴,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盯着他,“你说真的?”
“是……”柳一岑闭上眼,他不敢直视那目光,用力咬了咬下唇,发出一声悲哀的叹息。
“好。”顾兮泽点点头,随即低头吻上了被囚禁的下唇,接着起身,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熟悉顾兮泽的人,恐怕此时早已闪的不知有多远,那种表情在他脸上实在罕见。却是那样的让人从心底感到头皮发麻的恐怖。
那是,怜悯。
能让顾兮泽同情的人,他的下场一定很惨。
曲毅在门外都不敢大气都不敢出的偷听时,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昨天老大从美国Gay Pub进口的PB!”
“我cao你小点声儿!”乔名的声音从背后突然传来,吓得曲毅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唔……”乔名挣开,“我听那小子的声音不对啊,怎么嘴里好像有东西?”
“蠢蛋!这门隔音效果那么好,能听见就已经说明泽哥下手非人道了!你他妈还想听高清么?”
乔名一瞪眼,刚欲反驳,门突然“喀嚓”一下开了。
恶魔本色
“老大……”
“泽哥……”
两个人突然僵住,眼睛扫过一脸平淡的顾兮泽,双双向门里的方向看去。
“你们有事?”
“没事!”
“那就回去复习功课。”
“好的,我们现在就回去。”
“嗯。”顾兮泽正欲关门,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乔名的背影说了句,“你的药,不管用。”
“啊老大这……”
“啪!”乔名回头,看到的是一张紧闭的门。
“好像没什么啊?”
“老大会这么温柔?”
“泽哥好像没对哪个男人这么感兴趣过……”
两人面面相觑的离开了。
“你别进来!”
柳一岑用被紧紧的包裹着自己浑身发抖,解开的铁链在旁边像一条条蜿蜒的死蛇。当顾兮泽回身时,他像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冷汗直接冒遍全身。
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屋里空荡荡的发冷,空调被调到很低的温度,床单上到处是血迹和泪迹,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他生生用暴力而不是发生关系给他解了药。
顾兮泽走到他身边,不理会他发抖的身体,而是面色疑惑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反抗?”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只因他一句威胁他妹妹的话,竟然如此在乎,单纯的有些可怕。他开始怀疑他的想法是错的了。
所以,他也没有,真的就强了他。
这一次和以前那些次不同,虽然都是在找那种虐人的快感,可是他却没有像对其他人那样嫌他恶心的原因才放了他。
如果柳一岑知道了是这种原因,真不知该是何表情。
我到是想,可我反抗的了么?柳一岑仿佛没有听到,垂着头没有接话,身上的伤口稍微一动都火辣辣的疼。
“你什么都不做,让我有些无法是从啊。”顾兮泽见他不理,又说了一句。
柳一岑涣散的目光良久才找回焦距,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除了嘴唇红肿充血倒是完好,可那白皙的脖颈却血迹斑斑,让人不忍直视。这幅样子,反而让人觉得性感妖娆,男生的面孔可以长成这样,不知会遭到多少女人的嫉妒。
“你不要,找我妹妹的麻烦。”柳一岑垂了垂长长的睫毛,声音低弱的可怜。
“……”顾兮泽怔了怔,眉眼突然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和你妹妹关系不错。”他突然改变了一贯王者的说话方式,而是和柳一岑话起了家常。
“我妈妈生我妹妹时难产,从此落下了大病,我妹成绩还不好,又爱交朋友,所以家里人一直不太喜欢她。但是她听我的话。”柳一岑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后说道。
“这样啊。”顾兮泽默默应了一句,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一岑。”
柳一岑一愣,看向他时,发现后者的眼神突然变得悲伤起来,他的心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痛了一下。
“你恨我吧。”
“呃……”不恨是假的,没招你惹你就拉过来一顿虐,但凡一个正常人,如果法律允许都想杀了你。
“那你知不知道我有间歇性的……抑郁症。”
只有间歇性的精神病好吧。
“那你刚才……”
“对不起。”顾兮泽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和悔恨,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愧疚和难过,高傲的性格和天生上位者的气质做出这个表情,他收到的效果可想而知。
“那你为什么会选我?我不觉得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柳一岑目光没有看他,语气也很平静,面部却有些抽搐。
“你还是没原谅我。也对,任谁都不会轻易原谅吧。 ”顾兮泽眼神落寞,拿起了床边带血的皮鞭,“打我吧,这样我会好过一些。”
顾兮泽抓起了他的手,刚一碰到,却发现后者下意识的颤抖着缩回,前者赶紧收回,有些无措的看着他,“我们能做朋友么?我说,是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知道,其实,没人愿意真正和我做朋友,那些人,看的都是钱……”
“……”柳一岑动了动,嘴角却因伤口的牵扯而一咧,这太难回答了。天枰座向来不懂得拒绝,就算他知道他在骗他。何况顾兮泽的眼神,又悲的太逼真。
“如果这是真的,我想交朋友还是可以的,只要你别像这次,我真的受不了……”犹豫了一阵,柳一岑还是叹着气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到。
看着身上从小到大都没这么严重过的伤痕,柳一岑好想狠狠的揍他一顿。这要是让妈看到,说不定会吓成什么样。可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一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眼,刚才还仇恨的心就莫名的软掉了。
“那你好好养伤,这是药膏,记得涂。”
顾兮泽小心拿来一套居然是一模一样的衣服放到他身边,连同创口贴消毒液一起,想伸手拉下他的被子,却又在半空停住,轻叹了一声,转过了身子,淡淡道,“你自己处理吧。”
后者深深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两只手紧握成拳,良久,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放开。脸上掠过一抹别人难以理解的痛苦,随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静的穿衣。
柳一岑走后,顾兮泽打电话叫人收拾了房间,望着重新关上的门,他嘴角重新浮现出了笑意。
“这么清新的玩具,是需要时间和演技的呢。”
……
“阿泽,高考后我门去哪玩儿,真他娘的想好好玩一场,这学期该死的学校快把我逼疯了!”
偌大的别墅,顾兮泽冷色调的房间里。
“不知道。”
“嘿!阿泽,这几天怎么做事老是心不在焉的!大姨妈不是刚刚过去?”那人重重地捶了他一拳。
能这样对顾兮泽的,恐怕全天下,除了世交易家从小一起玩泥巴到大的狼崽子易天,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我在忙。”顾兮泽敲着电脑,头也不抬。
“还在想着怎么捉弄那个妖孽小帅哥?”
“嗯,不然捉弄你?”
“算了吧。”易天面部一阵抽搐。“真是让你捡到了个宝贝,唉,我怎么没遇上。”
然后顾兮泽耳边传来了一声做作的叹息。
“你可别打他主意。”顾兮泽警告的口吻传出,“他是我的,你敢把他弄脏了,我就把你的所有视频展览到全世界,你的那些手段,哪一个不恶心。”
“那好的吧。在你如此淫|荡猥琐下流龌龊肮脏不堪的威逼利诱下,我这可怜人也只好屈服了,唉……”易天惆怅的说了句。随手掏出了香烟。
“别在我面前吸烟,你知道我最烦那个。”
“那你自己还……”
“你看我的录像?”平淡的声音,却让从小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易天骤然打了个激灵。
“你放的时候我无意瞄了一眼。嘿嘿,说真的阿泽,你那么弄,又不给他解,他会不会弯啊?”
“弯就弯吧。”顾兮泽揉揉眼,想起柳一岑清澈无邪的双眸,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迟早是要弯的。”
……
“一岑哥哥,你怎么了?”
柳一岑回到家,在门口碰见了林婷婷。
上次在包厢柳一岑离开后,就叫她先回去。她找他是想借数学笔记,看到用衣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柳一岑着实吓了一跳。
“没什么,有些累了。”柳一岑绕过林婷婷走进屋。
那娇软的声音和真切的关心,在配上美丽的脸蛋儿,相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这么冷漠。
“看来我不正常么?”柳一岑回到房间把自己关在屋内,摸着身上的伤口,苦笑着自言自语:“顾兮泽,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一声叹息后,柳一岑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脸,“柳一岑,你还是正常一些吧,我看你是压力太大,导致思维混乱了。”
距离高考还有二十几天,学校有一个保送的出国深造的名额,他是最有机会争取到的。决不能让爸妈失望啊。
……
高考前一天晚上。
顾兮泽:小贱人,打算去哪所大学?
……不知什么时候起,顾兮泽就开始这么称呼他。
柳一岑:C中保送名额确定了,是我。
柳一岑回复了短信后,等了许久也不见顾兮泽动静。他洗过澡后躺在床上,看着身上已经差不多完好的伤痕,心中升起一种不清不明的奇怪感。
创伤药太好用了。他那白皙的皮肤几乎没留下什么疤痕。柳一岑怔怔的看着手机,最终轻叹了口气。
“怎么不说话了。”
顾兮泽似乎专门在等他,立刻回复过来,只四个字,之后就任凭柳一岑怎么问他,都再没了消息。
“我在国内。”
……
“你不会指望他放弃人家的美国大学留下来让你虐吧?”易天坐在顾兮泽的床上打游戏,一边挖苦再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顾兮泽。
“要是你,你会?”顾兮泽睁眼看他,琥珀色的眼眸泛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操,老子可不会!”易天吊儿郎当的面孔后隐藏着深深地忌惮,他自以为自己的手段已经相当变态,但再见识过顾兮泽连心情好时都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就再也不敢去估计他的能力。
“那我也不能去美国。”顾兮泽揉着太阳穴,“你知道那群疯子,他们要是知道我去美国的消息……”
“他们不是已经解散半年了?”
这个变态俱乐部的人自从上一次把一个女的弄出了艾滋,后来发现那女人的老子有背景,硬生生联合政府没收了他们的毒品和s。m的玩具,还被罚款拘禁,导致Gay Pub停滞了大半年。
“出来了。”顾兮泽想到这也有些头疼,那群疯子,简直是魔鬼,他们是双性恋!
“天啊,我居然忘了,不仅这样,他们还弄来一批新玩意儿!”
是的,那个带着电流和密密麻麻倒钩的皮鞭就是Jim推荐给他的,据说Jim用这东西活活弄死了一对情侣。
“那怎么办?这么一个鲜活的大美人儿,你忍心放走他?要是被那群狼狗收到消息……哦我的天啊!”
顾兮泽挑眉看他,多年的默契是他早已知道了易天想表达的意思。
“好吧。看来我又要做一次坏人了。”顾兮泽那哀伤的模样,好像骗人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深深的罪恶。
“你不要妄想着不答卷就可以拿考不好来博取他同情,以你的家世,不存在任何一所大学对你有门槛之说,他这点儿脑子还是有的。”易天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担忧,冲着顾兮泽离开的背影挖着鼻孔大吼到。
能否留住
六月的盛夏是那么燥热,茂密的树叶和草坪似乎要被烤出水来。空气中穿梭着各种杂七杂八的味道。干燥泥土味,汗臭味,各种小吃的香气。偶尔还有不知名昆虫的叫声,又很快被人的吵闹和车辆的鸣笛掩盖。夏天的一切听觉和嗅觉似乎都被无限的放大。
各大考场外都是黑压压的人头和似乎要沸腾起来的说话声。那紧张难捱的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