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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其实他也没让林暮河去杀父亲,林暮河也没提出过,但两人都知道从八岁相遇那年之前林琅的唯一一个心愿就是让父亲死,所以林暮河才在林琅刚过十八岁没几天拥有支配遗产能力後就出现在医院,甚至没和林琅打一个招呼。是因为他的关系林暮河才去医院的,所以要说是他指使也没有说错。
但这些也没必要和梁丹细说。
“林暮河很容易就进去了,他用的是注射性毒药,十分明显的他杀。警察虽然怀疑我但没有证据,毒药生效时间我正在外面有一大群目击证人,他们也没能查出我雇凶的资金流向…事实上当时我连一碗饭都要靠父亲的钱买,不允许打工,身上连一分一毫都没有。”
这话说得简单了,他何止不被允许打工?从中学开始陪在身边对他还不错、会允许他跟陌生人聊天的保姆兼看护就变成心肠冷硬监视著他的男性司机,他在学校里有老师看著,来回外出都有司机监视,家里有仆人盯著,不被允许和陌生人交谈,身上多出任何别人的东西都会被没收,想要什麽包括一顿饭都只能先去求父亲批准,跟在身边的人才会拿出钱来帮他买。
有时候在电视里看到相似情节,主人翁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走再说,不过现实就是现实,这边警察和父亲关系很好,他一走,当天晚上通缉令就会贴满大街电视,回头被找到父亲肯定会给他植入晶片。
他几乎能想像自己的绝望——他一定会跟母亲一样疯掉的。
“林暮河呢?警察难道没查到他?”
“没有。中学开始父亲管我很严格,我没办法跟他说话也没办法给他东西,除了就像他跟你说的,他实在有困难就躲到我学校里,我指点几个同学去给他解围,再经常做类似的事给他打掩护,远远地对视一眼…不过也只限这样了。”
他故作轻松笑了笑:“总之警察们找不到证据,林家的律师也不是吃素的,没办法也只能放弃。父亲在外面结仇结得多了,谁下的手都不奇怪。”只是之後他就更擅长这种事——如果一个人做会被怀疑,那麽越多人插足把水搞混就越容易脱身。只要找能信任的人,没有人能怀疑他们的关系就一切无恙…就像是…纪祥的实验品是他自己杀的,他用的药剂仪器是小肖和林暮河分别采购的,负责丢弃他家「包裹」的不光有林暮河,还有章秀和好几个人…每个人都不怎麽乾净,但却能让本来显眼的污秽显得好像没那麽脏了。
这是一种共生关系,始作俑者是楚幸良,帮凶是林琅,从犯是林暮河和许多其他知情或不知情的人。
他不知道梁丹会怎麽想,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他拒绝了…如果…他也不能接受…………
兴许并没有接收到林琅带著些危险意味的眼神,倚在床头的慵懒男人打了个哈欠朝他招招手:“…过来。”那模样不像是唤狗,倒像是另一种不经意的勾人诱惑。
林琅不由自主走过去,被他一把抓住死死捏著手心:“你不会再走吧?”
“什麽?”
“我说你不会再搞避而不见这套吧?你突然说这麽多我还以为你要讲分手。”
“………”林琅看著他,笑容带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情:“你喜欢的不是楚幸良吗?”
“什麽?原来你们名字还不一样?太好了不用一个林琅A一个林琅B的叫你们…”他把林琅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压到他大腿上,蛇一样…不,是树袋熊一样把他抱的死紧,又开始掰手指。
这一幕似曾相识,林琅看的眉角有点抽。
“首先…你人格分裂又黑又没良心,而我呢…”他突然有些别扭:“老实说我也知道我自己礼义廉耻中起码缺了一半…不过你有一家医院一家酒吧,我有两套房子,你是医生我也有份高薪、你存款多我存款基本为零……另外你家里人口少,我全家待养…”
他罗嗦地细算著,声音倒像是律师给客人讲解条款似的,语气很淡没有起伏一字一句都很认真很清楚。
“总结一下是你有点吃亏了,但是算来我清白了二三十年的菊花和三观都毁在你手上(林琅一口气差点呛住)…还是我比较亏。”他圈住林琅脖子瞪他:“既然如此你还不快上门提亲帮我把表妹的相亲挡掉?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妈有多烦,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女人烦起来的程度简直比减人工还可怕,都说你跑了你让我从哪再带一个又温柔又对我好的白衣天使给她?”
“重点是…”梁丹叹了口气,努力用心发出一个自认是此生最有诚意、最甜蜜、最XXOO、最…饱含爱意的笑容:“我喜欢你,不管是哪一个我都要。…咦买一送一好像还是你亏了…唔!”
终於也算是把他的嘴堵一次了,林琅心想。
他按住梁丹的後脑认真地加重这个吻,两舌缠绵相叠吸啜,带著点兽性的凶猛,直到梁丹和自己都气喘不过来才罢休。
一室都是喘息声很煽情,无奈两人中午折腾的太过火,现在都是有心无力,不过林琅还是把他紧抱在胸前,非常用力地揽著他的腰和肩。他也知道自己太用力了,梁丹却没有抗议,他静靠在另一人颈窝上,觉得手下胸膛又结实又火热软硬适中,舔了舔嘴巴,感觉挺不错的又有点可惜。
…如果不是下腹都虚沉了他一定要……
林琅当然看不穿他满脑色/情,他还在感慨。
他本来以为一辈子都没办法这样抱住一个人…楚幸良的性格有缺陷,他又何尝不是,楚幸良因为这样老是夜里去偷窥别人私生活搞跟踪,他则选择了禁欲,但结果梁丹出现了…
低头吻了吻贴在脸侧的头发,梁丹的头发细软顺滑,总是服服帖帖地贴在脑後,像个打理乾净的小少爷。林琅明明最讨厌会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人,却无比喜欢梁丹里外不一的个性。
那是种像看见自己终於打破牢笼的快感。
一只鬼祟的手终於按耐不住伸进了他裤裆里打断了他的感慨。
“………”
梁丹看看他,眼神好无辜。
“………………”
他眨了眨眼,舔了舔嘴唇:“………林琅…”
於是很作孽地,两人又做了一次,睡在了员工办公室。
性福PLAY【黑燈‧;完】 最新更新:2013…04…06 12:39:09
“啊…慢点…不…快点………不…还是慢点…唔……”
“闭嘴!”
自从那天後梁丹无论在笑容可掬的林琅面前还是总是面瘫寡言的楚幸良面前都有点丢脸少皮的,偏偏偶然想起来他还要正色以示严肃正直,旁人看著都累,他却一点也不在乎床上浪/荡丢脸下床纯情少男。反正他男人不嫌他,也没人再说他假说他虚伪之类,他便乐此不疲总是以挑战床伴的脾气极限为目标。
林琅搬到梁丹家里有些日子了,不过很快又搬了出来,因为他发现如果长期住在那房子里早晚有一天不是他就是梁丹其中一个会精尽人亡。也因此,现在楚幸良不玩夜袭了,他玩起了突袭。
“呜……”
梁丹被按在床上,他的手被楚幸良分两侧各自和脚绑在一起,逼使他只能臀部高翘著匍匐在床上,面前是一整面倒影清晰的镶墙镜。
镜子是林琅以测试梁丹脸皮下限为名买回来的,效果很好,几次之後梁丹的下限就已经突破天际找不回来,盯著镜子里的自己被楚幸良粗大的玩意在後面进进出出时梁丹的眼神都能痴迷出火来。
有人说性/爱比毒品的上瘾率更高,梁丹觉得自己对身後男人的依赖简直是重度上瘾的等级了。
林琅在床上喜欢耗时间玩花样细磨软操,楚幸良则更直接兽性一点,再见面的那一晚直接就把梁丹操昏过去,第二天十分体贴地给他上司打电话以梁丹的家庭医生自称请了病假…连续三天的病假。顺说医生假条是林琅给签的,理由梁丹已经不想再提了,为此他面对了上司连同事加朋友连续三个月的隔离措施和无数同情目光。
不过,看著屋内属於另一个人的东西逐渐多起来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喜欢林琅陪自己约会,也很喜欢不知什麽时间楚幸良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刺激,为此他可以对楚幸良有时候半夜消失又回来的举动视而不见,最多为自己逝去的三观烧几张黄纸。
楚幸良当然不会外遇,他只是去做了说起来比外遇更可怕的事而已。
粗长的肉/柱不断研磨戳刺著梁丹体内某处,不得不说林琅的医学知识丰富绝对是他床技高超的原因之一,梁丹哭喊了半天,手脚被绑住下身无人抚慰的勃/起成为他更大的折磨,偏偏楚幸良又死没良心,一边挺动著一边在他肩胛骨上吻出红斑,任他怎麽求饶就是不帮忙撸一下。
室内灯光被开到最大,梁丹欲哭无泪地看著自己被/操的模样,看著楚幸良吻他的背,全身快感都集中在快要暴掉的下半身和後/穴麻热酥/痒的那处。就这样折腾了起码有半小时,等他手脚都麻掉了才被终於被插/射出来,可怜的男性像徵狂吐白沫,像白粥溢锅似的一直流到稀薄了才休止。
梁丹瘫在楚幸良大腿上只剩半口气一点都不想动,充份体会了什麽叫「牡丹花下死」的风流。
“说了可以做到。”
低沉的声音这麽说道,一边温柔地帮他按摩手脚。只见梁丹抽搐了一下似乎要伸脚踢他,最终还是继续装死节省体力。
事情源自於林琅和他吃晚饭时说男人也可以被插/射,梁丹强调自己不是同性恋只是没节操,摸几下就射还行但一下都不摸是绝对不可能的,眼见他似乎已经忘了在医院被个前列腺治疗器具玩到要死要活的经历,林琅当下决定用实际行动帮他温故知新,於是便有了以上楚幸良为虎作伥的那一幕。
“喂。”梁丹突然哑著嗓子问他:“最近我也看了些书,人格分裂有所谓主副人格是吗?”
“嗯。”楚幸良哼了一声,换了只手继续按著。
“那你和林琅谁是主人格?”
“……猜。”
他惜字如金,梁丹也不觉得是问题,只是伸手反握住他的手,从前臂沿胳臂锁骨摸到下巴,勾了勾:“我猜是你。”
楚幸良看著他,眼眸如墨。无论在谁看来他和林琅的气质都差很远,前者如沐春风後者简直是严冬霜冻,就算是外人,单单用看的都能分出谁是谁,而且能一言道出——楚幸良绝对不适合在社会上生存。
可是偏偏梁丹看著这张脸,就好像看见当日林暮河口中自己往石头上撞的小男孩一样,觉得其实两人也没太大不同。他见楚幸良看著他,分明是在等一个答案,便笑了笑:“虽然林琅用的名字才是真名,但你……”你才是需要被保护的人。
副人格的产生多半来自主人格自小的环境和情感创伤,要怪到家族遗传上实在有些牵强,而且梁丹後来问过林暮河,林琅母亲患的是精神分裂,至今还在病院里长期发疯,而精神分裂听上去和解离症很像但其实并不是同一种病症。梁丹以前对林琅说过他的双重人格可能是童年阴影又可能是家族遗传,但其实心里早已认定是前者,因而林琅坦言在父亲的死亡中插了一手时他一点都不意外,简直是意料之中。
他的父亲一定是他童年时期的灾难,也即很可能是他双重人格的病因。换言之,副人格的出现就是帮主人格挡灾,是一种极欲逃避产生的人格,因此很简单地,只要看看林琅和楚幸良两人中谁承担得更多、充当著平衡和保护者的角色就知道了。
怎麽看都是林琅。
梁丹看了他片刻,用一个吻代替了不想说出口的分析。
他觉得有些话可以不用说得太清楚,也不用知道太多,因为一旦认真去想,他就真的会心疼这个男人。
可能是明白他的心情,楚幸良没有追问。他坦然接受了这个吻,在两唇分开後梁丹看见了他嘴角的笑容。
“梁丹。”
“嗯?”
“我去你家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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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了一两个月正式进入冬季,市内路人都穿上厚长大衣,戴著金丝眼镜的男人乘著暮色往Narcissus走去,长至小腿的麂皮大衣摆荡著,配著他的模样气质,怎麽看也像是都市老板级的人物。
路上经过一家派出所时他顿了顿,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