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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唔……”钱川用尽全力推开眼前的人“你给我放开!!”说完,就要打开另一侧的车门。
逃走……在理智还没有崩溃,眼泪还没有决堤的时候。
木梓轩也像是被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到了,“抱歉,我明明知道你是大哥的情人,还——”
钱川站起来的动作停滞了两秒,就大力甩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向人群。
“小金,我知道你在。开车吧……”
只剩下刚刚被飞车吓到半死,又听到了不得了消息的新晋助理小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欲哭无泪的思考着辞职报告事宜。
木梓轩坐在汽车后座上,侧着头看着窗外熟悉的城市。
“这个吻,怎么会熟悉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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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大大求n。u。e~~那某夜就竭尽全力的n。u。e吧(后妈奸笑中……)
买来的温柔 第二十四回(修改版)放下
“陈经理,我想知道关于莫伊新专辑追加五十万宣传费的用途。”
周一的例会结束后,木梓轩将陈经理单独留在了会议室里。
“木总,那五十万是用于《不爱》宣传期过后,送他去韩国整形,报告上写得很清楚。”陈经理打开企划案,翻到相关页,平摊在他面前。
木梓轩一愣,刚刚会议时自己严重走思,居然连企划书都没仔细研读,只能尴尬的清咳了两声,“莫伊本人同意么?”
“很奇怪,他非常反对整形。不过不用担心,他和公所签的合同有相关的明文规定,他不履行,就是违约。”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木梓轩刚刚回到办公室坐稳,手机铃声就滴滴答答的响起来
“你小子多久没给我打电话了?”电话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一声怒吼。
“乔治,难道你忘了你的职业是心理咨询师么,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你想吓死你的病患么?”
“你还知道我是心理医SHENG哦,你说你的例行检查多久没做过了?”
木梓轩一边听电话,一边滑动鼠标,在公司的电子信息库里搜寻资料,“我现在很好,也有按时吃药,你就放心吧……嗯——找到了!!”
“什么东西找到了?”
木梓轩盯着屏幕上平凡却意外吸引自己的面孔看了几秒,就迅速开始浏览莫伊的简历。
“之前一直生活在纽约?”
“喂!你在搞什么?我在纽约啊?喂!”
这一吼,木梓轩这才从神游中唤回神来,猛的发现自己还在听电话,就赶紧同乔治道歉,“抱歉抱歉,我走神了。对了,周在你那里么?”
“他在洗澡,怎么了?”
“他还在做整形医师么?”
“当然,周可是全纽约最棒的整形医师!”
“我想拜托你帮我调查一个人,他的名字叫莫伊。”
第二天凌晨,木梓轩刚刚吃过药准备入睡,就接到了乔治的电话。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周唠叨了一大通职业道德什么的,就是不给我翻档案。你也知道,黑发男人最倔强了……”
“呵呵,是呀。”木梓轩歪倒在床上,单手扶着额头,轻轻按揉以减缓头痛。
“不过,我刚刚偷看了他的手提电脑,莫伊什么的我倒是没发现,不过却发现了另一个名字。”
“什么?”
“钱川。”
木梓轩几乎像是鲤鱼打挺一般,蹭一下从床上窜起来,“日……日期……”
“今年三月。”
钱川的死亡登记日期是十二月,整形手术时间却是今年三月,也就意味着……
“钱川还活着?”
“也不能这么绝对的说,毕竟,这世界上叫这个名字的也不止他一人,你别激动,放轻松。从你的心理医师角度来说,我认为——”
没等乔治说完,木梓轩就迅速挂断了电话,拨向这座城市的另一端。
“我是木梓轩,上次我拜托的那个人,请你们继续调查……佣金方面,不成问题。”
是上天的眷顾么?钱川的笑脸,终于不用只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了,虽然,希望还是渺茫……
钱川万般不情愿的又踏进了卓达唱片公司。
有些事可以妥协,有些事却不能退让。
比如说,关于整形。
他依旧表情柔和的走进电梯,按下顶楼的按钮。他准备直接通木梓辕对峙,表达他不愿整形的决心。
毕竟,如果之前整形的事情被发现了,又不小心套出自己就是钱川的事实,对木梓辕来说,也会是件前功尽弃的头疼问题。
大不了赔偿违约金,或者被公司雪藏。选秀明星光华不再,寂寞难捱的事情,他在「deep」也见得多了。
所以,成长,不仅仅是变老变丑,更是一种洗尽铅华后的云淡风轻也说不定吧。
钱川刚走出电梯,就被助理告知,木梓轩正在他办公室里谈事情,要自己稍等片刻。他也只好叹了一口气,端着咖啡,坐到了会客厅最靠近办公室的沙发上。
“他们在谈什么呢?”
办公室里,不比外头的风轻云淡,却是另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
木梓辕指着桌子上一个个或是粉色或是大红的精美册子,强忍着怒气道:“这些都是名门闺秀,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
“我不爱女人!”
“那你不也结婚了?”
“可是我并不幸福。”
“那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能满意?”木梓辕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曾经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宝贝弟弟,居然也有同自己针锋相对的一天。
“告诉我钱川在哪?”
木梓辕故作镇定,“他……死了。”
“我知道他还活着,征信社告诉我,给钱川立碑的并不是什么亲戚朋友,而是大哥你,而那个墓地却是空的。可是所有的消息都在这堵死了,我找不到他,只能求大哥你。”木梓轩站起来,言辞恳切,目光里却透着十二万分的坚定。
“不可能!你要为木家传宗接代。”
“不要因为你不能生育,就把问题丢给我。何况,我们根本不姓木不是么?”
木梓辕被提及了痛处,上前一把揪住了木梓轩的衣领,“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了?”
木梓轩呼吸受阻,却还是勉强着说,“……我……我还记得,八岁的时候,木家来孤儿院,想选一个成年男孩,假装是老爷的私生子,来平息家族内乱。你被选中了,当时却……却跪在所有人的面前,求他们带我一起走……所以我一直感激你,尊敬你,从来不敢违抗你……”他趁木梓辕晃神的时候,迅速挣脱开来,并没有奔出门,而是按下玻璃窗边的按钮,一瞬间所有的门窗都被打开,总裁办公室里的一切尽数暴露在顶层所有职员的视线里。
木梓轩走到他大哥跟前,突然,双膝跪地。“今天,我也跪还给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你。我爱钱川,我不能没有他。所以,就算你不告诉我他的行踪,我也会自己去找,找遍天涯海角的去找。只不过,踏出这个门,这栋楼,我就再也不是‘木’家人了。”
钱川,等我,等我放下一切,才能紧紧拥住你。
买来的温柔 第二十五回(完结篇)你是我的世界
木梓轩就在钱川眼前,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双膝着地。低着头,字字珠玑。
“我爱钱川,我不能没有他。”
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不停的循环播放。
他有多爱他,也就有多了解他。了解他超乎常人的自傲与自尊。
这一切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发生的桥段,为什么却荒诞剧一般接二连三的在木梓轩身上上演。
钱川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站起来,算我求求你,你个木头,快站起来!拜托,赶紧拍拍身上的尘土,滚回自己的世界去。」
“你在威胁我?”木梓辕低着头,对上一双坚定的深黑眼眸。
“如果你想这样理解的话……”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你只是暂时被蒙蔽了而已。”
木梓轩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辞职书,“我一直觉得妥协一些、将就一些、容忍一些可以得到幸福。但当我的底线放得越低,我就会得到那个更低的结果。不是么?大哥,我累了,没有力气放弃所有再同你并肩作战了。”
“梓轩,我最后告诫你,走出这扇门,你的世界就只剩下钱川而已。”
木梓轩笑着站起身来,午后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圈金色的光晕
“没关系,他就是我的世界。”
爱其实是一种习惯——你习惯生活中有他,他习惯生活中有你。拥有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旦失去,却仿佛失去了所有。
而一旦再次拥有,就真的得到了整个世界。
钱川手里的咖啡杯与托盘,因颤抖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眼睛,让人无法看清表情,只有咬紧的下唇,无言的诉说着那种凄楚到无可奈何的隐忍。
木梓轩与他擦肩而过,他向后退了一步,让出了彼此之间一拳之隔的距离,木梓轩点头道谢,脸上掩不住的是自由的喜悦。
钱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快要决堤的泪水活生生咽下,强迫自己扬起嘴角,安慰般拍拍自己的肩膀。
「人生中最大的幸福,不就是在爱一个人的时候,知道他也正深爱着你?钱川啊钱川,你真是个幸福的孩子。」
钱川没有敲门,就走进了总裁办公室,木梓辕侧坐在沙发上,透过玻璃窗,眺望这个落日余晖照耀下的城市,“你满意了?”
他没有说话,突然觉得这个已近不惑之年似乎无时不刻都严阵以待的男人,居然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我是不是很卑鄙,很阴险?”
“心存仁善,怎么可能坐在这个办公室里。”
木梓辕望向这个被自己百般欺压,却还是如此不卑不亢的小东西,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笑意,“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我威胁你,利用你,反过来你还替我说话。算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去把梓轩追回来吧。”
钱川吃惊的瞪大眼睛,半天才听明白,他冲着木梓辕咧嘴一笑,身体已经不由控制的向门外冲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人,笑意却更浓了,他拿出手机,轻触了几下,拨通了城市的另一头,“我是木梓辕,关于林老板和莫伊在酒店的录像……暂时不用曝光……没什么……我另有计划而已……”
钱川,你又聪明了一次,心存仁善的人,是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木梓轩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门口聚集了十几个职员,窸窸窣窣的交头接耳,见到他望过来,就赶紧迅速分开,自己刚低下头,又苍蝇一般嗡嗡嗡的聚过来。
他苦笑着将私人物品装进箱子,“真是的——平时怎么不见这帮人如此的热情啊……”
“叮咚。”
电脑桌面上显示有新的邮件,木梓轩单手托住箱子的底部,弯下腰,另一只手滑动鼠标,点开了乔治来自美国的信息。
他盯着屏幕双瞳开始逐渐缩小,眼睛却越瞪越大,左手一送,整个箱子头朝下,倒扣在木质地板上。
“怎么会?我怎么没想到。”
木梓轩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猛的一拉门,门外的人就顺势被直接拉进办公室里。
木梓轩低着头,莫伊抬着头,拽着手的两端,四目相对。
“钱川?”
钱川眼睛里噙着眼泪,嘴角却翘起好看的弧度,“哎!”
原来世界上最短的咒语,就是一个人的名字。
「响应号召~以下H……略………_…|||」
尾声
二零零七年,初秋。
又冷又涩的秋雨整整下了一天,凌晨一点半,在KTV打工刚刚结束的钱川,才拎着两盒客人剩下的点心果品,匆匆忙忙的穿过这个城市最昏暗的小巷,向自己的出租屋奔去。
路过一个交叉路口的时候,他刚刚走出去几步,却又下意识的退了回来。紧紧盯住了歪倒在墙根儿底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男人。
不论是精短的头发,还是刀刻的眉毛,或是暴露在衣服外面被划伤流血的臂膀,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受伤野兽的危险气息。
钱川摇了摇头,想甩掉脑海中想要救助的念头,举着伞,拼命向前走。毕竟在这个初来乍到的城市,多一事永远不如少一事。
走出去快要一百米的时候,钱川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