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毕叙斯脸色有些不好,布向思的话一句句戳他心窝。布向思在指责他。
等挂了电话,布向思才发现,毕叙斯就站在他身后,他手中的罐装啤酒快被他捏爆了。
布向思淡定的瞥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毕叙斯开始找格雷诉苦。
“格雷,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毕叙斯烦恼的道。
“毕先生是指哪方面?”
“就是,布向思,我这样对他是不是很残忍,他又没做错过什么,就必须要承担这样一个死亡的后果。”
格雷转了转眼睛:“毕先生写之前并不知道布先生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毕先生并没有做错什么,既然他是真的,那么一切都是早有注定,毕先生只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毕叙斯惊奇的看着格雷,直到格雷开始摸自己脸上是不是有脏东西的时候,毕叙斯才夸赞道:“格雷,原来你还能说出这么有思想的话,看来你真的没有再看天线宝宝了。”
然后毕叙斯神奇激昂的走了。徒留格雷呆滞:“我从来都没有喜欢看天线宝宝,我看的是,猫和老鼠。”
格雷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编辑打电话,叫他不要再等,这部小说可能会没戏了。
不过格雷猜错了,毕叙斯开始整理资料整理思路了。
布向思看到他碰电脑,颓然的愣在门口,没有上前阻止,他已经没有立场了,该说的都说了,再重复也没用。
布向思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一件事,这件事之后,如果还是没有任何效果,那他就离开这里,回到他需要呆的地方去。
准备继续写小说的毕叙斯,陷入到了一个思考中,越思考他越觉得诡异不安。毕叙斯舔舔嘴唇,开始推论思考。
他之前停笔在布向思没带身份证,停在宾馆门口的那个场景上。如果接着写下去,就是还是那晚上的场景。那么,如果布向思真的是他小说的主角,那么那晚上的场景怎么继续下去,因为时间不对。
小说的时间和现实的时间是不是一样的,如果是一样的,那这一个月时间差怎么弥补。
现在布向思就在他身边,如果他继续写下去,那继续这个故事的人是谁,是布向思么,可是布向思就在他身边。
毕叙斯有些发冷,他干涩的咽了口唾沫,手有些颤抖的打开文档,开始敲起来。
“他摸摸干瘪的钱包,确实没有身份证。他走到路口思考今晚睡哪,然后手机就响了。。。”毕叙斯只是打了这几个字,电脑突然黑屏,主机发出焦糊的味道。
毕叙斯愣了好一会,布向思闻着问道不对,把毕叙斯从电脑旁拉了起来。
“电脑坏了”,布向思看了看道。
毕叙斯依旧有些楞,他看了看布向思关切的脸,布向思的声音就在耳边:“你怎么了?怎么愣愣的”
毕叙斯摇摇头,沙发上还有好些稿纸,毕叙斯一把推开布向思,冲到沙发上拿起稿纸和圆珠笔开始写起来。
“然后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号码。。。”,只是写了几个字,笔就怎么都不下了。
毕叙斯惊恐的甩了又甩,笔怎么都写不出来。毕叙斯一把摔了钢笔。
布向思不明所以的看着毕叙斯,格雷上来了,见到毕叙斯眼神不对劲,一把拉住要上千的布向思。
“毕先生写作的时候,常常会这样,焦躁,喜欢乱摔东西,有些神经质,对谁都不理。你看到平日都好好的吧,所以我想了很多次劝说他不要再写小说了,可是那是他的爱好和职业,我没办法劝说。”格雷耸耸肩。
布向思有些不知所措,毕叙斯现在的表情很恐怖。
毕叙斯眼睛在屋中扫了一番,看到布向思的时候有些楞,然后他拔腿出门,跑到书房,书房也有电脑。
毕叙斯开机的这段时间,就猜想,是不是,只要布向思没有回到那个场景中,他就永远不能写下去。冥冥中有股力量,在阻止他。
打开文档,依旧是写了不足十来字,整个屋子突然黑了下来,不止电脑不能启动,整间屋子的灯都坏了。
格雷随即过来看了看:“可能是屋中的线路坏了。”
毕叙斯长舒口气,双手耷拉下来,真的是这样的,只要布向思还在他身边,他就不能继续。可是一想到让布向思回去,毕叙斯几乎能清楚的想象出,布向思带着绝望的眼神。
毕叙斯烦躁的扒拉头发,布向思要是不出现就好了,他就不用烦恼这些。估计现在这部小说也该写完了。
叹口气,毕叙斯还是决定这两天就把布向思送回去。
☆、下药
一晚上布向思的脸色都有些不对,不过毕叙斯更是心不在焉,也就没注意布向思在想什么,格雷倒是注意到了两人的异状,不过那与他无关。
吃晚饭,毕叙斯一直在想怎么跟布向思开口,让他回去。
布向思一直在想,怎么说自己回去。
“我。。”,“你。。”,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布向思忙道。
毕叙斯看了布向思好一会:“你这两天就回去吧。”
虽然跟自己要说的是一样的,只是布向思还是有些不舒服。
“恩,好”,布向思轻轻点头。
毕叙斯长舒口气,生怕布向思说出什么很极端的话,或者做出什么过激事情。
毕叙斯心里很愧疚,于是他温声道:“你有想要的什么东西么,明天陪你买,游戏喜不喜欢,我珍藏的街机游戏可以送给你。”
布向思想,难怪毕叙斯一直没谈恋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那些情情爱爱的。他怎么会想到送他游戏机的,明知道他不喜欢玩游戏。
“谢谢”。
“啊,不用。”毕叙斯搔搔脑袋。布向思拿了一瓶酒过来,是格雷珍藏的,毕叙斯极少喝酒,这些都是格雷放在酒柜上的,被布向思顺手带了进来。好在格雷没看到,否则不知道能心痛成什么样。
倒了两杯酒,是那种喝茶的杯子,刚好一人一杯。
“格雷的酒?你偷来的?他若是看到一定会抢回去藏起来的。”毕叙斯惊讶的看着布向思手中的酒瓶。
“是啊,所以你不要说”,布向思笑。
“毕叙斯,谢谢你收留我这么久,敬你一杯。”然后仰起头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酒。
毕叙斯有些目瞪口呆,不过也跟着喝了起来。
是有些辣的葡萄酒,布向思抹抹嘴,心里嘀咕真难喝,面上带着笑,看毕叙斯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光。
毕叙斯不喜欢喝酒,甚至他很讨厌那个味道,只是因为愧疚心,还是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毕叙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没试过,大概不是很好,现在已经有些脸红了。
“有点热,我去洗澡”,毕叙斯起身走了。
布向思坐在床边笑得有些苦涩,也有些得意。酒没有问题,但是杯子上被他抹了点东西。
最近布向思网购了一点小东西,是跟一些书杂志一起寄过来的,所以毕叙斯和格雷也没在意,谁能想到,布向思会网购那些东西。
就算是毕叙斯也不能料到,布向思会这么做,因为布向思的胆子不大,毕叙斯一直是知道的。
在洗着澡的毕叙斯觉得有些热,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头也有些晕。把水温度调低一些,泡了一会却觉得更热了。
毕叙斯迷迷糊糊的感觉到燥热窜到下腹,毕叙斯自然的在水中搓揉起来,好一会,水面上飘了一团白。
擦干净就光着脚赤果着从浴室里出来了,自从上次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毕叙斯一直是穿着内裤的,只是今天迷糊了。没有想太多,就像以前一样,光着出来了。
布向思回头看,就见毕叙斯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脸色通红,下面还半翘起来。毕叙斯扑到床上就不动弹了,布向思去推他。
“毕叙斯,头发还湿的,不要睡。”
毕叙斯哼唧两声,翻过身,仰面朝天,整个身子完全暴漏在布向思的目光下。
“唔,好热,空调调低一点”,毕叙斯挠挠胸膛。
布向思未理他,脱了衣服到浴室洗澡。布向思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忍着羞耻给自己某个地方抹了很多东西,免得受伤。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布向思想了很久,也许隔天毕叙斯会很恨他,但是布向思什么都顾不得了。
可能毕叙斯会恨得直接让他凄惨的死掉,也可能毕叙斯会顾念一点,给他一个好的结局。
布向思只赌一次,这也是他做的最离谱的一件事了。
门锁好,布向思看向床上,某个正在搓着自己兄弟的人。
布向思忍着强烈的不适,拿掉了毕叙斯的手,握了上去。反正每个男人都和自己五姑娘亲热过,给别人搓也是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布向思说服着自己。
毕叙斯舒服的哼唧两声,身上的皮肤变得微红,应该是热,毕叙斯一直在床单上磨蹭。
布向思手指在毕叙斯身上滑过的时候,毕叙斯一把攥住了他,使劲一拽。布向思不由得趴在了毕叙斯身上。
刚洗过澡的布向思身上凉凉的,毕叙斯极舒服的磨蹭着他。
布向思长的是平凡,但是布向思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白。所谓一白遮百丑,布向思也不是那么让人倒胃口,不能看。
布向思尴尬的拥着毕叙斯,帮他服务他的兄弟。
毕叙斯像嗅到腥的狗,神识不清的在布向思脖子上舔来舔去,脸上游弋到脖子上,然后就一直蹭着他。
布向思奇怪,毕叙斯不应该是这个反应,这时候,只要是有经验的人,就算是神志不清醒也该直接扑上来了。那么就是毕叙斯没经验。
布向思奇怪的笑了两下,闭上眼睛,把毕叙斯想象成女人。
从毕叙斯的脖子亲到胸膛,胸前的地方,反复□了很久。这些都是布向思最近看教育片看来的结果。花钱买了几部也值得了。
继续往下,到小腹到肚脐,手一直没停的在某个地方。毕叙斯的叫声更响了些,抓着布向思的背紧紧的。
布向思却停了下来。
毕叙斯不满意了,皱着眉头翻过布向思,整个人都在布向思身上乱蹭乱咬,最喜欢留恋在布向思脖子上,那里被他咬的青青紫紫。
布向思仰着头,这都是自己自找的。
见差不多了,布向思主动曲起腿握着毕叙斯的某个地方,对准自己。
毕叙斯正难受着,一使劲,一股难以言说的舒服感觉让毕叙斯几乎叫出来。
布向思咬紧唇,疼得他几乎昏过去,最重要的是心理突然涌上来的悲凉感觉,让布向思开始有些厌恶自己。
毕叙斯不清醒,所以毕叙斯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哪里懂轻点是什么概念。他只顾着自己舒服,他还以为这只是一场美好的春梦。
毕叙斯脾气不好,暴躁易怒,大约是因为欲求不满,这是布向思现在最深刻的感想。
布向思腿软,某个地方被磨的疼的不行,毕叙斯就像粘在了他身上一样,怎么都推不开。还喜欢在他身上咬来咬去。布向思脖子疼脸疼胸膛疼屁股疼。
后悔,布向思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做这么糊涂的事,把自己放在野兽嘴里供他享受。布向思觉得自己傻透了,难怪毕叙斯老是骂他笨。果真笨。
好容易等毕叙斯满足了,停下来了,布向思却已经累的爬不起来去洗澡了。
就任毕叙斯某个地方还留在那里,胳膊紧紧的搂着他。布向思自暴自弃的想着毕叙斯清醒之后,是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还是扔到大路上去。
做了一个美好的春梦,吃的餍足的毕叙斯终于醒了。
然后他就发现有点累,浑身有些软,特别是腰像扭到了一样酸软酸软的。兄弟不知道挨着什么东西,滑滑的,还有点湿。毕叙斯没有睁开眼睛,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搂着一个人,不用问肯定是布向思。
毕叙斯在心里想着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的最坏的一个结局,想了好一会,他小心的睁开眼睛。
布向思半边脸有些青青紫紫,脖子上胸前,密密麻麻的颜色,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床单揉乱成一团,毕叙斯轻轻放开布向思,坐起来低头看向自己下面。兄弟正对着的是一个红肿的,还未完全闭合的地方,随着那里的收缩,还有些白色的东西流出来。
毕叙斯惊恐的怔在床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喝酒,然后他洗澡,然后觉得很热,然后他大概是睡着了,还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
不是梦,是真的。那瓶酒有问题,毕叙斯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
虽然毕叙斯酒量不好,但是不至于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复杂的看了眼还在睡熟的布向思。
说到底吃亏的是布向思,占便宜的是自己。
毕叙斯大约能想到布向思为什么会这么做,叹口气,毕叙斯觉得自己真造孽。
爬到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