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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生地不熟,沈泽只是略微的点了点头。
斯文的男子笑了笑,道:“先生很有眼光,那件银星之羽不仅是个普通的坠子,它更如自己的名字和造型一样,与星辰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难得可贵的是这玩意会认主,当主人遇到危险时,它会借助星辰之力助主人度过难关。”
沈泽心中微汗一把,自己看中这东西完全是因为它的造型很像同七的星星罢了。
银星之羽只有大拇指盖大小,通体散发着银色的光泽,五角星的每个角上都镶嵌着一个银色的亮片,五角星的中间则是淡蓝色的水钻,简简单单的样式别有一番风味。
沈泽一看到这坠子就觉得它很配同七。
斯文男子和沈泽的交流成功的吸引了楚栀和猥琐男,楚栀走过来看了个大概就带着调笑的对沈泽道:“想要?”
沈泽毫不见外的点了点头,道:“你不觉得和同七很配么?”
楚栀看了看银星之羽,道:“样子简单了点,不过材料算是难得。老板,这玩意卖多钱?”
斯文男子站在一旁不说话了,那猥琐男难为的看了眼斯文男子,道:“这东西……不卖的。”
楚栀脾气不好心却不坏,听到人家这么说只是有点略微的不快,却也没想强买强卖。
正当楚栀对沈泽无奈的耸肩时,那斯文男子却道:“我卖。”
楚栀还未说话,那猥琐男却是惊了一惊,急道:“羽之!”
斯文男子对着猥琐男摇了摇头,然后对楚栀道:“我卖它,但是我不要钱,我要一样东西。”
楚栀来了兴趣,道:“你要什么?说罢。”
那叫羽之的斯文男子道:“我只要一片花瓣,桃花瓣。”
羽之说完,在场的另三人都是一愣。
猥琐男似是没想到斯文男子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而楚栀纯粹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大胆,沈泽则是搞不清状况没有反应过来。
当沈泽反应过来的时候,楚栀已经开口了:“一片花瓣算不了什么,不过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它。”
羽之从容的开口,道:“我的孩子病了,需要得到王室的祝福。”
听到这个理由的楚栀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他看了看斯文男子和猥琐男,然后清了清嗓子,道:“等我回宫之后就叫人给你送来。”
斯文男子的脸上浮出一丝喜色,然后颤声道:“我去,我去给您将东西包起来。”
那猥琐男脸上也难掩激动之情,他深深的给楚栀行了一礼,道:“以后只要王爷有需要,子谭定会舍命而为。”
楚栀摆了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
沈泽终于想起来了花瓣对于楚栀意味着什么,他仿佛有什么话要说,可最终没有说出口。
那边羽之已经包好了银星之羽,楚栀收下后便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了,东西一会就给你们送来。”
子谭和羽之又是一番感恩戴德,楚栀不自在的拎着沈泽赶紧走了。
出了店楚栀松了一口气,将包好的银星之羽丢给沈泽,道:“喏,送你了,就当你和小七儿的新婚礼物。”
沈泽顿时不好意思了,道:“我和老板还没结婚呢。”
楚栀无精打采道:“早送晚送都一样。”
沈泽挠了挠头,想了想问出了刚刚就很想问的问题:“你的花瓣很值钱么?”
楚栀干巴巴道:“就那样。”
沈泽怀疑的看了眼楚栀,道:“你当初落在青木巷里的花瓣……”
楚栀恶狠狠的盯着沈泽,道:“东西不想要了是不?不想要了还我!”
沈泽最终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妖界的夜似乎过的很快,当楚栀沈泽回到万妖殿的时候天际已经变白,而同七和魅夜也从紫来殿中出来了。
沈泽将银星之羽塞到口袋里,准备没人的时候给同七个惊喜。魅夜盯着楚栀不动,弄得楚栀心里发毛。
沈泽忍不住对魅夜道:“你不是失忆了么?干嘛还一个劲的盯着楚栀不放。”
魅夜见沈泽问话,收回了目光对着沈泽笑了笑,用着轻挑的声音道:“不知道呢,我一见到他就有种想把他看穿的感觉。”
沈泽已经对魅夜的变态无动于衷了,他转身对同七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同七看着沈泽的目光里有着一丝柔和:“再等等。”
沈泽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楚栀打了个哈欠,对着同七道:“听说你要去魔都?”
同七道:“恩。”
楚栀又道:“需要我给你爷爷养老么?”
同七一愣,然后道:“不用了,我会回来的。”
楚栀满不在乎道:“那就好,需要什么妖界能帮的上忙的就给楚清说。”
同七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楚栀又打了哈欠:“我先回去了,楚清估计等会才能来。”
同七对着楚栀浅笑,道:“谢谢了。”
楚栀摆摆手,又对着沈泽眨了眨眼,然后全然不顾魅夜的目光转身就走了,可以说,楚栀从头到尾根本没搭理过魅夜。
楚清走后,同七对魅夜道:“人你也看过了,该满足了吧?”
魅夜笑嘻嘻的点了点头,道:“七公子真好。”
沈泽顿时内心怒火中烧。
同七似乎没有看见沈泽的怒火一般,楚栀走后便将注意力又转移到了魅夜身上,和魅夜又说又笑着。
沈泽恨恨地看着同七与魅夜,心中暗道魅夜真是个贱人!
沈大少越想越生气,最后实在看不下同七与魅夜共处一室的情景,转身便出了大殿的门。
同七看到一声不吭转头就走的沈泽,不经一愣,然后皱起了眉头。 魅夜挑眉,嘴角含笑道:“你的小情人似乎生气了。”
同七笑了笑,道:“那只能先失陪了。”
魅夜语出惊人:“我不比他好么?”
同七毫不吃惊,依旧淡然的笑道:“在我眼里,他是最好的。”
说完,同七便离开了大殿去找沈泽了。
魅夜看着同七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沈泽蹲在花园里,百无聊赖的拔着花。
同七不经笑出了声。
沈泽拔花的手一顿,然后依旧拔着花。
同七走了过去,揉了揉沈泽毛茸茸的头发,道:“这可是楚栀亲手种的,你拔完了他要心痛的。”
沈泽撇了撇嘴,不说话。
同七叹了口气,蹲下了身子看着沈泽道:“生气了?”
沈泽闷闷道:“你说呢?”
同七笑了笑,道:“别气了,乖。”
沈泽白了眼同七,然后将包好的银星之羽拿了出来递给了他。
同七一愣,然后道:“这是什么?”
沈泽低头拨弄着土堆,道:“打开就知道了。”
同七闻言打开,当看到银星之羽后笑道:“小泽送给我的礼物么?我很喜欢。”
沈泽继续闷闷道:“人家是卖给楚栀的。”
同七道:“他才不会给我买这种东西呢,一定是小泽看上的,对不对。”
沈泽低头,并不看同七的脸:“魅夜长得很好看。”
同七一时间没明白沈泽的意思:“恩,他的相貌的确很好。”
沈泽吸了吸鼻子,同七立刻意识到了不对。
同七抬起沈泽的头,看着沈泽发红的眼睛,慌张道:“小泽,怎么了?”
沈泽摇了摇头,就是不说话。
同七无奈的叹了口气,柔声道:“老板看起来很伟大,可我有时候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什么话不要闷在心里,给我说说好么?”
听了这话的沈泽终于闷闷的开口道:“我只是觉得我和你的世界格格不入。”
同七皱起了眉头。
沈泽继续道:“很多东西我都不知道,有些你和我说我也听不懂,你根本没有办法很愉快的和我交谈着属于你的世界吧?”
同七沉默片刻,然后道:“小泽,如果可以的话,其实我不想让你接触到这些东西的。”
沈泽听了,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我很糟糕,我什么都不会。我没有魅夜长得好,没有他强大,我……”
沈泽说不下去了,同七叹了口气,道:“小泽,我曾经对你说过,你为什么要和他们比?”
沈泽心里还是难受,同七捧起了他的脸,轻轻地吻在了沈泽的眉心,道:“沈泽,你是最好的。”
第六十九章
沈泽听了同七的话,心中的烦躁一时间烟消云散。
同七看着明显恢复状态的沈泽,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晃了晃手中的坠子,柔声道:“帮我带上好么?” 沈泽点了点头,接过银星之羽,打开链子上的暗扣。同七适时的伸过脑袋,沈泽将银星之羽戴在了同七脖子上。
那一刹那,有星光从二人之间飞出。 那时的同七和沈泽都没有料到,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坠子,最终救了他们的命。
沈大少小孩心性,同老板哄了哄便又傻兮兮的笑了,沈泽趁着同七不注意,偷了个吻。
同七现在对沈泽的肢体接触已经完全免疫了,他甚至揉了揉沈泽的脑袋,然后站起来抱怨道:“腿都蹲麻了。”
沈泽也跟着站起来,结果一个踉跄,险些摔到了同七身上,沈大少苦着脸,可怜兮兮道:“我的也麻了。”
同七无奈的看了沈泽一眼,道:“使劲跺几下脚。”
沈泽磨蹭着跺了几下脚,一张脸上满是痛苦。
过了一会,沈泽的腿总算不麻了,同七拉过沈泽的手,道:“走吧,我们给楚清打个招呼就回家。” 沈泽不情愿道:“打个招呼就回家?魅夜呢?你不是和他找楚清有事么?”
同七淡笑道:“不管魅夜。”
沈泽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返回万妖殿,一路上虽没人说话,可氛围煞是温馨,就连进了万妖殿的时候,二人那牵在一块的手都没有松开。
沈泽忍不住心想,他和同七真像一对刚刚接触爱恋的小情侣。
万妖殿中已不见了魅夜,只有楚清一人坐在那里,见了同七和沈泽后便笑了笑道:“魅夜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同七点了点头,道:“我们也该走了,替我向楚栀道别。”
楚清挑眉道:“哥哥他一定会说,又不是永别,道什么别。”
沈泽笑出了声,只觉这一番话太符合楚栀的风格了。
同七也是淡笑。
楚清摇了摇头,道:“道别的话就不用说了,七公子要的东西过两天我会让念儿给你送过去的。”
同七点了点头,颔首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同家书房
短短的两天,老者似乎老了十岁。
他抚摸着大拇指上戴着的板指,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不知过了多久,老者总算回神,他看了看香炉中冒出的袅袅云烟,对着身旁站立的人道:“白药到了么?”
白烟闻言闭上眼睛,过了两三秒后睁开道:“白药到了,只不过少爷他似乎还在妖界,并没有回那家棺材铺。”
老者苦笑一声,道:“白烟啊,你说白药能劝住七儿么?”
白烟稍一迟疑,然后道:“恕属下直言,白药他恐怕不能劝住少爷。少爷他也并不是能被劝住的人。”
老者依旧苦笑:“也对,七儿这性子,和君儿像啊。”
白烟努力回想同君这个人,可惜在他的脑海里对于这个人的记忆寥寥无几。
在白烟的记忆中,同君是个十分温吞的男子,总给人一种唯唯诺诺的感觉。他对于术法的天赋实在不高,可对这玩意称的上是痴迷,整日都在不停地研究。然而就算是有人侮辱了同君醉心的术法,他也不会生气,永远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这个人的一生中似乎只反抗过一次,也就是那一次的反抗,要了他的命。
而同七不同,同七是个做事果断,很有主见的人。他决定了的事,一般没有什么人可以改变。与同君对术法没有天赋恰恰相反,同七的天赋极高,幼年的时候就可以轻松的使用阴阳鬼镜,可惜同七似是对术法毫无兴趣。
白烟实在不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
老者再一次陷入了回忆,他的眼角有着隐隐约约的泪光。
白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在老者身边。
最终,老者长叹一声,似是追忆,又似是后悔:“我愧对君儿,那孩子苦啊。这么大的一个家,却让他一个人面对那些,我对不起他啊!那个孩子一直那么努力,只是天赋差了点罢了,并没有什么,并没有什么啊!”
白烟不知说什么好,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陪同着老者,老者老了,越来越渴慕亲情,对于以前做过的事又充满了悔意,可这样直接的说出来还是白烟第一次见到,他并不知道该怎样安慰老者。
老者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白烟赶紧从口袋里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