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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万博宇隐藏的并不好,被鸿鹄会所的人发现了。他们很礼貌地请他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详谈。谈话的负责人他认识,但那人话里话外警告他,不要多事。万博宇是什么人?他会甘心被别人威胁?当即反击了几句,却没想到,那人拿出证据来。
“你能想到吗?那些混蛋居然录影了。”
“你跟梦里那个女人的录影?”苏洁反应快,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万博宇点点头,说:“录影是从金色面具男人走进来开始的。金色面具的男人掀开天鹅绒布,从里面捧起一个东西。他在每个人面前停下来,让我们摸那个东西。我还看到自己的手在周围摸索,但是我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当时他明明感觉到有人在耳边呼吸,还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为什么录影里什么都没有?
正在万博宇冒出冷汗的时候,他看到录影里的自己忽然站了起来。
“我看到自己猛地站起身,开始大喊大叫。跪在金色面具男人的面前,朝着他行大礼。是那种五体投地式的大礼。然后,有一个女人走过来把我扶起来。”
“金色面具的男人对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她就带着我离开了地下房间。另外一份录影,是我到了客房之后。女人摘掉我的面具,试图让我躺下来安静安静。但是我……”
说着说着,万博宇懊恼地咬咬牙,“你不明白!我不可能那么做!如果对方是个男的,帅气的,或许我还有可能动动心思。但那是个女人,我怎么可能?”
“那女人反抗了吗?”苏洁比较重视这一点。
万博宇不屑地冷笑一声,“当然反抗了,而且表演的非常到位。不然的话,他们用什么来威胁我?”
这种手段,在苏洁眼里真算不得什么。而万博宇明白是被鸿鹄的人坑了,也没处说理去。谁让他真的动过那女人呢。
万博宇苦笑道:“其实,就算他们录了影,对我来说也构不成很大的威胁。大不了花钱摆平。关键是……”
见他吞吞吐吐,苏洁淡定地问:“身体出问题了吧?”
万博宇瞪圆了眼睛,无法相信苏洁是怎么猜到的。苏洁哼笑一声,“可以威胁到的不是家族名誉就是身体健康。名誉问题,他们那点手段真不算什么。那么剩下的可能性,可以让你讳莫如深的只有健康问题。”
从被威胁后,万博宇经常感觉到浑身无力、易疲劳、精神不济。他数次去找医生,结果都没什么问题。开些药,也不见效果。但是,只要去过一次鸿鹄会所,这种情况就会好很多很多。渐渐的,万博宇也品出滋味儿了,鸿鹄会所远比他想的要可怕,在没有查明身体异样的原因前,他必须保持沉默,并按期去鸿鹄会所。
“我定期验血的。”万博宇说,“我怀疑他们的酒水里含有毒pin成分,但事实上并没有。”
听到这里,苏洁也清楚个大概了,便问道:“是不是每次去,你都能闻到类似檀香的气味?”
“对,他们那里一直都在燃香,从没断过。”
苏洁告诉万博宇,你是彻底被耍了。所谓的什么前世来生都特么的死是扯犊子!你们很有可能是被催眠了。进门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水吗?那水里必然有问题,甚至包括你们听到的音乐,也有猫腻。而那种香,问题最大。你做的那些梦,并没有任何意义,但是可能因为体质关系,你最早有了反应,所以才会无意识地行动起来。他们将目标锁在你身上,正是因为这个。
但是,鸿鹄那班孙子忽略了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
“什么?”万博宇紧张地问。
苏洁似笑非笑地说:“他们没想到,你不喜欢女人。显然,那个女人造成你心理和生理上的厌恶。所以,他们必须放弃利用你进行后面一系列计划的打算。“说到这里,苏洁略想了想,问道:“你又见过那个女人没有?”
正如苏洁所料,万博宇在几乎忘记那段恶心事的时候,见到了那个梦中的女人——江蕙!
公孙锦是第一个知道万博宇交代的情况。他分析道:“他们点的檀香应该不是王平久做的,王平久的香很霸道,小安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估计,鸿鹄点的檀香的确有致幻的效果,对人体也有害。你回科里,拿些在姬涵斌家里找到的檀香去化验一下。顺利的话,剩下的几个人应该不会死了。”
苏洁马不停蹄地赶回一科,为了拯救剩下的患者,她必须抓紧时间。
在同一个时间轨道上。
沈紹已经离开了特研所的医院,赶回高尔夫球场的地下室。
洛毅森正站在暖房里抱着丢丢,逗一只比他膝盖还高,色彩斑斓的大鸟吃新鲜水果。瞧见沈紹回来,不冷不热地问:“有什么新线索吗?”
沈紹脱下外衣,甩到一边。朝着洛毅森走过去的时候,动手把薄薄的毛衫也脱掉了。标准的黄金身材让洛毅森眼珠子发热,暗暗气恼自己:有点出息行吗?
沈紹没想着se诱洛毅森,在沈七爷的脑子里压根没有这根弦儿!他如常地走到洛毅森面前,将沈飒和苏北的所见所言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末了,告诉洛毅森:“蓝景阳已经去莲县,看工地下面到底有什么。”
“还有吗?”洛毅森低着头,把手里的水果送到大鸟嘴边。
沈紹犹豫了一下,说:“白羽很惦记你。”
“哦……他最近忙什么呢?”
温柔的目光落在洛毅森的脸上,沈紹有些看痴了,随口便说:“帮我计算个人资产,除了一些流动资金外,所有不动产、债券、股票都转到你名下。”
“啥!?”洛毅森吓了一跳,手上失了准头,直接把水果塞进鸟的嗓子眼儿里了。大鸟被噎的直翻白眼,使劲啄了一下洛毅森的手背,“卧槽,你咬我!?”
沈紹蹙蹙眉,用脚把大鸟赶开。将睡的有今生没来世的丢丢从洛毅森的脖子上撕下来,塞进他的怀里,“这个安全。”
丢丢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看到自己抱着的还是洛毅森,又睡了过去。
洛毅森整个人都不好了,“沈紹,你没事吧?干嘛把那些东西转到我名下?”
沈紹也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时候告诉他。可话已经说出口了,干脆解释明白,“流动资金用来投资,我不能私用。其他资产都给你,全部家当。我要是再有哪里骗你、利用你、你可以让我变成穷光蛋,净身出户。”
洛毅森——(⊙_⊙)
洛毅森的眼睛本来就很大!瞪得溜圆溜圆地瞧着沈紹,着实让对方有些招架不住。沈七爷故意咳嗽两声,避开了洛毅森直勾勾的眼神,说:“不会强迫你接受。以后,我们……你点头了,再签。每个月给点零花钱就行。”
洛毅森傻愣愣问了句:“大约多少钱?”
沈紹:“估计……两个多亿吧。不清楚,等白羽计算。”
洛毅森猛地捯口气儿,一把抓住沈紹的胳膊,“扶我到那边坐会儿,有点晕。”
沈紹笑着伸手扶住了洛毅森,慢慢地走到椅子处,坐下。
这时候,洛毅森满脑子都是“两个多亿吧”这几个字。其他的啥都没记住!
洛毅森琢磨着,这要成了真事,今后每个月给沈紹一点零花钱……麻痹,这不成他包养沈紹了吗?
卧槽!不要太美好啊。
“那个,你……”洛毅森一时间忘了怎么组织语言,“你,你……”
“你休息,我去见肖六坤。”沈紹懂得见好就收,也是让洛毅森有时间消化消化砸到脑袋上的两个多亿。
“去吧,去吧。”洛毅森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脑子昏呼呼的。沈紹什么时候走没影儿了,他都没注意。
等缓过神来,洛毅森把丢丢举到眼前,咯吱丢丢的小爪子。丢丢懒懒地睁开眼睛,似在说:干嘛叫我?不造我是夜行动物吗?
洛毅森看着丢丢,“丢丢,要是你,你要不要?”
丢丢打了个哈欠——我有嫩叶吃就够了。
“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给我吃个定心丸?这丸子也太大了,我被噎死怎么办?”
丢丢困的很,就着被举起的姿态继续呼呼大睡……
“丢丢,别睡觉,起来陪我说话!”洛毅森粗鲁地摇晃着丢丢,胖乎乎的树袋熊被他摇的东倒西歪。有些恼了,扭扭肥乎乎的身子,跳了下去。
“丢丢,别跑。”洛毅森一把抓住丢丢,搂进怀里,打量四周,“那货又干嘛去了?”
一拍脑门,想起沈紹好像说去见肖六坤。
忙不迭地跑进监控室,在心里抱怨着:有点出息啊洛毅森,才两个多亿而已!
他拉开丹尼斯身边的椅子坐下。丹尼斯瞥了他一眼,又指了指屏幕里的沈紹和肖六坤,“你怎么想?”
“钱太多了!”
“什么?”
洛毅森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不轻不重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通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进行到哪里了?”
丹尼斯撇撇嘴,“刚开始。”
房间里,沈紹稳坐在沙发上,肖六坤坐在地上怀里抱着便当。洛毅森给的东西,他不敢吃,只有沈紹给的,他才敢下咽。
小恩小惠,足够让肖六坤完全依赖上沈紹。
☆、第115章
便当里的饭菜并不好吃,但对肖六坤来说,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洛毅森送来的饭菜倒是好吃的要命,可惜,吃了更要命。他已经拉肚子拉得浑身无力,看到上好的饭菜就打哆嗦。相比之下,沈紹这个只有茄子、番茄的普通便当更让他心里踏实。
见肖六坤吃得风卷残云,沈紹在心里暗笑:毅森真是足智多谋!
“吃完了?”沈紹说道,“毅森出门,我们可以谈。”
早晚要走这一遭,肖六坤做好了准备,这会儿倒也没怎么犹豫。他喝下大半杯水,擦了擦嘴,方才说:“跟沈浩认识,是通过王云帆。”
沈浩和王云帆都在q市,肖六坤认识沈浩的原因还算合理。
肖六坤继续说:“王云帆是我的客户,他常年在我这买香,差不多快十年了。”
虽然他们认识了好多年,交往却并不深。除了买香,王云帆几乎不联系肖六坤。忽然有一天,王云帆登门拜访,且事先都没打招呼。见到他的时候,肖六坤以为他还是要买香的。王云帆却跟他打听洛时的事。
忽然,沈紹听见耳机里传来洛毅森的声音,“问问他,王云帆怎么知道他认识我爷爷的。”
沈紹不动声色地提出问题,肖六坤说:“有一次他来跟我买香,我们约在茶馆里见面。刚好遇到老洛,我还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接着说。”沈紹点点头,快速地瞥了眼监控摄像头的角度。
洛毅森蹙蹙眉。按照肖六坤所说,爷爷早就认识王云帆。
肖六坤说:“王云帆跟我打听老洛家里还有什么人。我告诉他,老洛的儿子、儿媳早些年出事故死了,现在老洛跟孙子在一起生活。王云帆对老洛很感兴趣,还让我给联系一下,想请老洛给算算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说到算命,沈紹多了个疑问。
肖六坤仔细想了想,说:“好像是2012年一月初那段日子,刚过完元旦。”
坐在监控器前,洛毅森仔细回想着。沈兼第一次发邮件给爷爷是一月中旬,王云帆向肖六坤提出要联系爷爷的时间是一月初。这一点绝对不是巧合。
此刻,沈紹的想法跟洛毅森一样。他问道:“你联系洛时了?”
“联系了。”肖六坤点点头,“但是我跟王云帆说过,老洛不轻易给人批命,我可以帮忙联系,但是老洛答不答应,我不保证。那时候,我是当着王云帆的面儿给老洛打得电话,老洛本来是婉言拒绝的,但是王云帆直接把我的电话拿走了,跟老洛直接谈。”
“都谈了什么?”
肖六坤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王云帆拿着我的电话边说边走出我的工作室。我还在调香,走不开,也就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吧,王云帆回来告诉我,老洛答应了。我不知道王云帆跟老洛是怎么商量的,后来,我也没过问。”
打那之后,肖六坤再也没有见过王云帆或者是洛时。大约是那一年的年底,王云帆又找找了他。
“2012年?”沈紹问道。
“对,是那年。不是十一月就是十二月,具体的我真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是年底那两个
月。”
当时,王云帆给肖六坤一个秘方,要他按照方子来配香。酬劳要比之前的高出三倍。肖
六坤配香也是家传的手艺,从六七岁开始就染指了。他仔仔细细看过配方,当时就表示:“这个不行啊。里面很多东西对人体有害,吸入体内可了不得。”
王云帆则表现出非常惊讶的神态,细细问了肖六坤,哪些东西有害。肖六坤说:“单独看,哪样原料都是无害的,但是放在一起可就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