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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案一科-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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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洛毅森忽然掉了下去,司马司堂急扑上去,“毅森!”结果,跟洛毅森一样一脚踩空,跟着掉了下去。
    幸好这段断崖不算高,地面上又积了一层层厚厚的枯叶,才没直接摔昏。洛毅森仰躺在枯叶上龇牙咧嘴,顺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司马思堂,“快起来,压死我了!”
    司马司堂急忙起身,顺手拉起洛毅森。
    “不行!卧槽,我脚扭了。”洛毅森弯着腰,单腿蹦。恨恨地抬起头看着掉下来的地方,“这隐藏的也太深了,根本注意不到。”
    这时候,司马司堂没有心情琢磨其他,扶着洛毅森让他坐在地上,沉声说:“我看看你的脚。”
    脱下鞋子和袜子,司马司堂握住脚踝,试着扭动。山林间,回荡起洛毅森凄惨的叫声!
    “这么严重?”司马司堂蹙着眉说,“八成是伤到骨头了。走吧,我背你下山。”
    洛毅森苦哈哈地抱怨道:“别逗了大哥。你仔细看看这地方,根本没有出路。要下山,就得爬上去。”
    闻言,司马司堂抬头私下看着,只见他们所处的这个无路的小山坳足足有五米多深。这时候,他才庆幸,山坳里积满了枯叶,不然,怎么只是扭到脚这么简单。
    那么,问题来了!五米高,扭到脚的洛毅森肯定爬不上去。司马司堂只好说:“我先上去,回村里找绳子拉你。”
    “我是崴了脚,不是高位截瘫!”洛毅森从没把自己看的太娇气,不就是单腿蹦嘛,有什么啊?
    “这样,你踩着我的背上去,然后我找几块石头垫着,估计咱俩手能够到。你再拉我上去。”
    相比他下山找绳子,这个办法省时的多。况且,司马司堂也不愿意把洛毅森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他在山坳里找到几块可以摞起来的石头,想了想,又放弃了。干脆跪下来,对洛毅森说:“你踩着我,试试能不能上去。”
    洛毅森真没把崴脚这事放在眼里,很干脆地蹦到司马司堂身边,按着他的背脊先把不好使的脚踩上去,“我可上了,你吃着点劲儿。”
    “没事,来吧。”司马司堂笑道。
    洛毅森深吸一口气,抓住一条看似不怎么解释的枯树藤,借力往上窜。结果,枯树藤不给力,崩断了。洛毅森低声惊呼,像一根筷子似的,直接摔到地上。
    尼玛,小爷的屁股啊!
    这边喊着屁股啊屁股,那边急三火四上来搀扶。洛毅森撑着满是枯叶的地面,想要坐起身来,手随便在枯叶里划拉几下,摸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拿出来,左看看又看看,眼睛都亮了!兴奋地抓着司马的手腕,说:“司马,这应该是钱包吧?”
    司马司堂没想到他们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一个爱马仕的男款钱包,顿时有些激动。打开钱包,发现里面没有现金,只有十几张银行卡。其中还有一张黑金信用卡。他迫不及待地把钱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最后才在夹层里找到一张身份证。
    沈飒的身份证。
    司马司堂笑的格外亲切,拍拍洛毅森的肩膀,“摔得好!”
    洛毅森虽然同样兴奋,但还有件事让他同样郁闷。摇摇头,说:“摔的一点都不好。因为我听见了咔嚓一声。”
    司马司堂闻言,紧张不已,“摔着骨头了?”
    洛毅森默默地欠身,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电话,被压碎的电话。方才那咔嚓一声,找到了源头。
    他捶着司马司堂的胸口,痛心疾首地说:“小爷的六千多块啊!才用了不到半年啊!”
    司马司堂不知道该说什么,胸口被捶的疼了,心也跟着反酸。想都没想,脱口便说:“我买给你。”
    洛毅森当即不嚎了,笑着逗他,“爷爷的忘年交你真实诚!”
    司马司堂——(#‵′)

  ☆、第75章

在夜灯初上的时候;公孙锦一行人回到了s市。碍于不想被孩子们察觉到异常,公孙锦跟检查部门商定;明天上午再把孩子们送过去。
    车子在市中心停下来,三个人带着孩子吃过饭,回到一科。
    廖晓晟本来就不善人情往来;更何况对象是两个十来岁的孩子。进了楼;他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实验室。蓝景阳带着孩子找了房间,告诉他们可以随便看电视。弟弟王康一直都有些胆怯、羞涩、躲在哥哥身后,偷偷瞟着蓝景阳;王健显得大方很多,再一次问道:“叔叔,我爸爸为什么不来?”
    蓝景阳语塞。公孙锦以王德朋友的名义出现,带孩子们来大都市玩几天;顺便检查一□体。这一路上;王健都在问:爸爸为什么不来?蓝景阳不知道该什么回答,只好随便转了话题;糊弄过去。
    “我有很零食,你们吃吗?”蓝景阳为难地说。
    王康扯了扯哥哥的衣袖,似乎有些嘴馋了。王健回头看看弟弟,随后才对蓝景阳说:“随便吃吗?”
    “嗯。”蓝景阳点点头,“你们等着,我去拿。”说完,逃也似地跑了。
    一口气跑到一科马路对面的小超市,每样零食都买了两份,足足拎了三个大口袋。回到孩子房间,王康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王健也忍不住伸出手扒拉零食袋子。看到两个孩子开心的模样,蓝景阳才如释重负地悄悄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蓝景阳打开窗放空气。这么多天没回来,屋子里虽然暖和,空气却不怎么清新。冷风灌进大敞的窗户,吹得他打了冷颤,脑子也跟着精神了几分。拿出手机,给洛毅森发了短信。
    「情况怎么样?在哪呢?」
    短信如石沉大海。他想:八成是洛毅森太忙了,没看到。
    洛毅森的确很忙,忙着被司马司堂背下山,忙着给他指明脚下的路哪里好走,哪里不好走。幸好他们在上山的时候没有走多远。现在,估计再有二十几分钟就能到山脚了。洛毅森摸索着,在司马司堂的脑门上抹了一把汗,不好意思地说:“累了吧?要不歇会儿?”
    “还行。”司马司堂深深地吸了口气,笑道,“别歇了,赶紧去医院,你的脚不能耽误。”
    动了动胀痛的脚踝,洛毅森苦了脸,“肯定是伤着骨头了,我怎么这么点背呢?还好,找到沈飒的钱包了,也算有收获。你说,钱包上会留下谁的指纹呢?”
    “你觉得呢?”司马司堂问道。
    “说不好,但我觉得不会是孩子的。”
    司马司堂慢下脚步,问他为什么这样想。
    这可能是看过钱包后的感觉吧。洛毅森说:“现在有两种假设。一,害了沈飒的人拿到他的钱包,留下里面的现金后,丢了钱包;二,无关者捡到钱包,拿走现金后,丢弃钱包。”
    前一种可能性其实不合逻辑。如果是加害了沈飒的人拿了他的钱包,为什么不抽走身份证?而且,动机分析也无法合理。那人加害沈飒的目的是什么?不杀人,而是一味追赶,导致沈飒和苏北从山上跑到田耕路上,昏迷不醒。如果沈飒和苏北对那人构成威胁,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洛毅森分析着:“假设啊。沈飒和苏北在山上遇到凶手,交出钱包,凶手拿走钱包里的现金,丢掉钱包。这就需要至少两到三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沈飒和苏北在干什么?眼睁睁地看着?”
    “或许,他们不能动。”司马司堂说,“被威胁了,或者是被绑上了。”
    “嗯,也有可能。那之后呢?为什么沈飒和苏北又从山上跑下去,到了田埂路上昏迷不醒?他们跑,就说明有人在后面追。”说到这里,洛毅森变了口气,“哦,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沈飒和苏北都是二十来岁,对方如果是一个人,他们为什么不反抗?还有一点。”
    洛毅森深深皱着眉头,双手搂着司马司堂的脖子,下意识收紧,“吴大华死亡地点和找到钱包的地方太近了,这里面一定有关系!走走走,回去看看。”
    闻言,司马司堂哭笑不得,“毅森,我们要先去医院。另外,你能不能轻点,我喘不上气了。”
    “那我让顾队长派人来搜。”
    司马司堂又提醒他,“很晚了,顾队长不会愿意的。”
    “小爷脚都崴了,也没说不愿意啊。他还挑三拣四?”说着,就要掏电话。猛地想起来,自己的电话已经咔嚓了,悲从中来!捶着司马司堂的肩膀,哀嚎:“卧槽,我的手机啊!六千多块啊!用了才不到半年啊!”
    司马司堂真是被他搞的有点无力,“我的电话在口袋里,自己拿。”
    “爷爷的忘年交,你真够意思!”洛毅森伸手掏电话,联系顾队长。顾队长倒是没不乐意,只说时间这么晚,能找到的人手不多。能找几个是几个吧。顺便告诉洛毅森,如果伤到骨头了,就去县里医院,村子里的大夫都是看些小毛小病的。
    至于沈飒的钱包,洛毅森只字未提,只说他们在那条路上跌下了山坳,在山坳里找到跟被害人相关的东西。沈飒的钱包,他还是需要亲自带回q市检验的。
    讲完了电话,洛毅森软绵绵地趴在司马司堂的背上,嘀咕着:“我饿了,你饿不饿?”
    “有点。”
    “咱俩在这喝西北风,褚铮那小子却在城市里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美人相伴。真不公平。”
    司马司堂不明白这话打从哪说起的。反正也是闲聊,就着洛毅森的话茬问他,“你怎么知道褚铮去约会了?”
    “我还知道,跟他约的人是白羽。”洛毅森无奈苦笑道,“白羽,我一直没跟他联系,估计也该急了。沈紹不会告诉他什么事的,白羽当我是朋友,不可能不闻不问。问我,他还怕我心情不好,所以,褚铮是他的最佳选择。”
    洛毅森跟秦白羽之间的关系,让司马司堂有些意外。他甚至怀疑,洛毅森是不是太小看秦白羽了。沈紹身边的人,哪有省油的灯?
    洛毅森拍了司马司堂的脑袋,笑道:“小爷有魅力,你信不信?”
    “什么魅力?我怎么没发现。”
    洛毅森呲呲牙,“你一个异性恋能看出什么?直男靠边站!”
    司马司堂只是笑笑而已,不作回答。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艰难跋涉”,司马司堂终于把洛毅森放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问洛毅森,脚还疼吗?洛毅森咧嘴,苦笑道:“你看看,都肿成馒头了。您在辛苦辛苦,把我背上车吧。”
    “九十九都拜了,不差这一遭。来吧。”说着,又在洛毅森面前弯下腰。洛毅森拍拍他,说:“好歹歇会儿,喘口气再走。”
    “一口气背过去吧,坐下我就不想起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嫌小爷沉呗!
    后来,司马司堂跟洛毅森闲聊。不过是背了一百多斤走了两个小时而已,真的不算什么。他训练那会儿,负重二十公斤一万米障碍跑,完成任务后,整个人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你这点斤两算什么?
    洛毅森抓住重点,夸张地瞪大眼睛,“你当过兵?”
    “快十点了啊,抓紧吧。”
    爷爷的忘年交,话题转的太生硬了!
    时间已经临近十一点。褚铮走下台阶,推开酒吧门。站门的小哥顿时睁大了眼睛,迎上去,热情地叫了声“褚哥!”
    “呦,小西啊。好久不见。”褚铮跟站门的小子打了招呼,随即放眼私下寻摸。小西屁颠屁颠地跟在褚铮身后,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时间都不来,大家都好想他。褚铮笑道:“哥调到更远的地方工作了,来的机会少了呗。”
    “好端端的干吗调走?”小西撅着嘴,故作遗憾,“大家都想你,你走好歹说一声啊。”
    “谁想我?小南还是小北?”
    小西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想你。”
    褚铮笑着揉了一把小西的头发,顺手把人推走,“干活去,哥约了人。”
    话音刚落,秦白羽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站在褚铮身后,冷不丁来一句:“你有事可以先忙。”
    褚铮闻声回头,瞧见秦白羽手里拿着一杯橙汁,嘴里咬着吸管,顶着张万年不变的秘书脸,正瞧着自己。褚铮当时就乐了,“你喝橙汁?”
    “我不能喝?”
    能!你喝什么都行!褚铮顺手抢了的橙汁,塞给身边的小西,说:“给我找个安静的桌子,我跟朋友谈点事。”
    小西看了看手里的半杯橙汁,再看看秦白羽。笑得贼兮兮的。褚铮懒得解释,又推了他一把,小西才乖乖去给找位子。
    秦白羽瞄着小西的小蛮腰,问褚铮:“你对这里很熟?”
    “老板我哥们。”褚铮说,“走吧,小西在那边叫我们呢。
    靠近吧台的桌子上摆了一张“预留位”的牌子,褚铮把牌子放在一边,请秦白羽坐下。点了酒和水果拼盘。随后,才问道:”你急着约我出来是为了毅森的事吧?”
    秦白羽解开西装扣子,靠在椅背上,显得放松了很多。他说:“不算沈董跟毅森的关系,我跟毅森是朋友。你可能觉得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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