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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崇拜勇者,也希望自己变成勇者。在他们看来,挑战勇者就是对勇者的尊重。
特别是某些一直活在木犀阴影下的兽人──他们的伴侣总是念叨著木犀呀木犀,让他们十分憋屈。
我们的游先生跟泽语坐在一起,泽语则一如既往地被布搂在怀里。他惬意地享受著布的服侍,吃下布送到嘴边的果子对游说:“游,你不用担心啦,木犀能够应付的。”
我们的游先生尾巴动了动,“切”了一声说:“谁担心他了?”
泽语暧昧地看他一眼,手指著他不断在木凳上挪动的屁股:“那是谁在坐立不安啊?”
我们的游先生一僵,顿时不敢动了,他斜睨泽语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坐立不安了?只不过是屁股痒而已……”说道这里他禁了声,这“屁股痒”怎麽听著那麽不对劲儿呐?
泽语的眼光更加暧昧:“哎哟,是不是屁股痒想要被OOXX呀?”
布额上滑下黑线,心说他的泽语说话真是越来越百无禁忌了。
有几个离得近的雌性听到了泽语的话,不由得以一种十分让人头痛的眼光看著我们的游先生。
我们的游先生已经石化了。他从没想过这样露骨的话能从泽语嘴里说出来,表里不一什麽的真的很正常吗?
说话间,第一个挑战的兽人跳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开打。
两个兽人都不含糊,像是对仇人那样狠辣,周围的兽人们看得欢呼起来。
不多时,两个兽人身上都有了伤痕。
我们的游先生看著圈内木犀矫健的姿态,感觉自己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不过他也能看出来,木犀其实还是占著上风的。只是那个挑战者不知道抽了什麽风,完全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
尖利的指甲专往木犀的要害处划拉,每次木犀都十分巧妙地躲过,却让游先生的心像是过山车一样,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有些招架不住了。
不过再不要命,实力在那儿摆著,木犀最终制住了他。那个兽人输了,倒也爽快,说了声“认输”就跳出了圈外,被他的伴侣担忧地抱住手臂,一阵埋怨。
不巧,那一对儿就在我们的游先生附近,他听到了如下谈话:
“你干嘛这麽拼命呀?不就是一个仪式麽?意思意思就行了呀。”
“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你不是总嫌我不如木犀麽?我今天就是想试试,看我究竟比木犀差多少。”
“矮油,人家就是那麽说说麽,你还当真啊?虽然我是觉得木犀很厉害,但是人家心里的那个不还是你麽?你看你,这一身伤,我看著多心疼呀?”
“诶?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真的啦!”
两人腻腻呼呼就要亲上。
我们的游先生扭头,看看木犀身上的伤,虽然仅仅是皮外伤,但是他还是觉得,木犀因为别的兽人的醋酸心理而受伤实在是很杯具的一件事。所以说,为爱奋斗的人,惹不起呦!
有兽人开了先例,第二个很快就上了。
这一个也跟第一个一样,上来一句话不说就开打,输了也很爽快,被自己的伴侣拉住,埋怨後就是安慰。
我们的游先生在听了三四段如此这般的谈话之後,终於确定了木犀这次的族长继任仪式完全就是别的雄性兽人为了测试自己在爱人心中的地位而进行的不要命的试验。
我们的杯具木犀先生心里也很著急。往届的族长继任仪式总是很快就完了,怎麽到他这儿就这麽长时间?一个接一个都不带断的。
苦逼的木犀先生一边打一边以犀利的眼神寻找我们的游先生,却发现刚才还在一边坐著的游先生已经不见了!
我们的游先生得到了让他十分无语的结论之後,看著杯具木犀先生的眼光充满了同情。几场下来,我们的游先生彻底放了心,就想去解决一些个人问题。
说起来解决这个个人问题,我们的游先生真是有说不出的辛酸。
厕所什麽的,这里一个都没有!这简直堪比原始社会啊原始社会!这里的兽人排泄的时候都是直接扒个坑,解决完之後再把土填上。至於擦屁股──抱歉,没有纸,都是用树叶──比较柔软的那种擦擦了事。
我们的游先生第一次拉粑粑的时候,木犀将我们的游先生领到了後院,指著栅栏前的几排树:“去吧,我在这里等著你。”
我们的游先生一下子懵了,心说这就让我去?你们都有雌性兽人雄性兽人,就没个避讳什麽的吗?
但是他不能这麽问,如果他这麽问了,一定就露馅了。
他仔细搜寻了一下“游”的记忆,然後他惊悚了。
就、就这样?!
继没有内裤之後的第二个杯具诞生了。
作家的话:
今天出去逛街,配了副新眼镜儿,更新晚了。
这两天都有一点发烧,脑袋有些晕,所以这章比较短,见谅。XD
第九章 被表白的游先生
这会儿兽人们都围在篝火旁加油呐喊,我们的游先生跟布和泽语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往旁边的一个小树林走去。
人的适应性总是很强的,兽人的适应性更强。
刚开始的时候心理抵触,等到憋得没办法不得不去了,也就那回事儿了。如此几次,扒个坑就地解决也就习惯了。
我们的游先生泪流满面,感叹著自己离文明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不过,厕所问题可以妥协,内裤问题决不妥协!
解决完,拉好兽皮,我们的游先生往後看看,确定不会露出某些少儿不宜的部位之後,就准备往回走。
他选择的是树林比较深的地方,淡蓝色的佩拉斯光从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中透出来。
蓝色的树叶、淡蓝色的佩拉斯光。
和地球有些相似之处,却又是那麽不同。
唉!
淡淡一声叹息。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虽然这里的是佩拉斯星,不是月亮,却还是忍不住思故乡了。
怀念故乡,也只能在独自一人的时候。
一旦他除了这个树林,他就不是游乐源,而是巴扎克星球上的雌性兽人游。
不知道爸爸妈妈有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只怕已经摔得惨不忍睹了吧?但是地球上科技那麽先进,只要还有一根头发,也能验出是谁。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他们,一定很伤心吧?
慢慢在丛林中漫步,已经可以看见广场上的篝火。
再有十多个巴扎克长就可以到广场了。
不知道木犀的继任仪式完成了没。
想到木犀,我们的游先生因为思乡而有些低沈的情绪总算有所回转,特别是当他想起木犀是为了什麽而被其他兽人一个个上去挑战的时候──噗!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情敌当的可真冤枉的。
所谓躺著也中枪,说的就是木犀这种情况吧?
哈哈!
兽人嗷嗷的加油声,驱散了我们的游先生心底最後一丝伤心。
不管怎麽说,在这里他也有一方立足之地,既然来了这里,就要代替“游”好好活下去。
再有一个巴扎克长就到广场了。
忽然,一股汗味涌进我们的游先生的鼻子里。接著,一个高壮的兽人拦在游的前面。
游一愣,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抬头看他。
这个兽人在“游”的记忆中存在,但是不熟,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而他,还没见过这个兽人。
“你有什麽事?”我们的游先生暗自戒备著,脸上却是“游”该有的羞涩的笑容。
那兽人挠挠头,认真地看著游,很局促地说:“游,我、我叫卫,我、我想照顾你,你当我的伴侣吧!”
我们的游先生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搐。
表白,又见表白!
难道他和以前的游真的差那麽多吗?游以前几乎无人问津,等他到了这里,表白的竟然一个接一个。虽然他明白游的胆子小是一个问题,但是在地球上,胆子小也并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毛病,那些胆子小的女生不照样找个好男人吗?好吧,他承认这是巴扎克星期残酷的生存环境决定的,但是接二连三被“男人”表白的滋味,还真是有些诡异。
“呃……”我们的游先生迟疑著,眼珠子转悠,寻找著跑路的最佳方位。
卫见游在犹豫,他抬起胳膊做出健美先生的姿势,强壮的肌肉鼓起,他自我推销著:“游,你看,我很强壮,我的力气在部落里可是数一数二的!你当我的伴侣的话,我一定会保证你一辈子安全,让你快乐性福!”说到这里,他暧昧地颠颠下身,好让游充分认识到他的“强悍”。
我们的游先生已经不仅是嘴角抽搐了,他简直满脑袋黑线。
这种原始的求偶方式为神马会让他遇到?娘的你咋不把遮羞的兽皮掀开让我看看呐?
卫发现游一直盯著他不断颠动的下身看,还真以为游对他有性趣了,手放在了兽皮上,嘴里激动地说:“游,你同意了吗?同意了我们就来一发吧!我一定让会你欲仙欲死!”说著,就向游扑过去。
我们的游先生惊恐地向後退了两步。啥?!他啥时候说“同意”二字了?!我艹!你他娘的滚一边儿去,谁想跟你来一发?!
想跑,来不及了。
雌性兽人的身体远不如雄性兽人敏捷,眼看我们的游先生就要被压倒在地。旁边忽然冒出一个大拳头,“砰”的一声砸在卫的脸上。就见卫化作一道抛物线落在地上,砸起一片灰尘。
我们的游先生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双手捏住肩膀,熟悉的声音怒气冲冲:“你真想做他的伴侣?!”
“木犀?你不是在打架吗?”
“怎麽,你希望我现在不要打扰你的好事是不是?我在外面接受族长继任仪式,你竟然在这里跟别的兽人偷情?你怎麽对得起我?”木犀简直快被气死了,他好容易打发了来挑战的兽人,却发现他中意的伴侣竟然跟别的兽人眉来眼去,气死他了!
这话说得怎麽像丈夫责问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
我们的游先生傻了,但是现实的情况是,他必须对此作出反驳:“谁偷情了?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偷情了?他想让我当他伴侣,我不是没同意麽?谁知道他会突然扑过来?”
木犀闻言,充满杀气的眼神看向从地上爬起来的卫。
卫被木犀看得一缩,心说木犀还真看中游了呀,早知道就不表白了,真是的。他委屈地说:“我向他展示我的力量,他一直盯著我的生殖器看,那不就是同意求欢的意思吗?”
什麽?!
我们的游先生风中凌乱了。那不是卫一直耸动下身吗?他只不过是黑线了一下,视线一时没转开,竟然就被默认为同意求欢了?这是哪门子同意啊?
木犀冷冷看著卫,把石化的游先生抱进怀里:“他是我的,你向我挑战,或者离开。”
卫瘪瘪嘴,不舍地看了游一眼,悼念了一下快要到嘴的肥肉,转身走了。
等卫走了,木犀这才无奈地看向怀里的雌性,见他低著头,就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你怎麽这麽傻?不同意还盯著人家生殖器看,不是让卫误会吗?”
我们的游先生被木犀温柔的目光看得一阵害臊,移开目光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精虫上脑……”
“别怕。”木犀亲亲他的嘴唇,“你当我的伴侣,以後我会保护你。”
我们的游先生呆了,愣愣地看著木犀,惊讶地发现比起其他兽人的表白,他并不对木犀的表白感到别扭。难道是因为木犀是他的救命恩人外加他来到这里之後第一个见到的兽人吗?所以无形中多了些亲近和依赖?
“可是……”
“别急著拒绝。”木犀抚摸著他的脸,以十分轻柔的力道,“我会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是在此之前,你不能接受任何一个兽人的求爱。”
我们的游先生像被下了蛊一样的点点头。
木犀满意了,牵起游的手往广场上走:“现在,我们去跳舞吧。”他要向所有的族人宣示游的所有权,从此之後,游只能和他在一起。
我们的游先生被他拉著,晕乎乎地跟著走。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木犀也太霸道了吧?他说的话不就是让他只能接受他的求爱吗?可是已经没有时间给他质问了,因为木犀已经牵著他的手到了广场,所有的兽人都知道,游已经接受了木犀的求爱──因为没有接受的话,除了特殊情况(比如受伤),雌性兽人是不会让雄性兽人这麽亲密地牵著手的。
在兽人们或羡慕或失望或嫉妒的目光中,被逼上梁山的游先生只好跟著木犀跳舞。
刚开始我们的游先生还放不开,渐渐地,随著越来越多的兽人加入,那种富有节奏的吼叫,野性的肢体挥舞抖动,都让我们的游先生慢慢忘记了矜持,被木犀拉著手,跳得热血沸腾。
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