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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与项城君一直揪斗,眼看着将要分出胜负的人,一听这声音的响动,心里微怔,赫然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不曾知,项城君却在此时拔要腰上的佩剑,手腕反转,挽出的剑花有些光影耀目,厉恒矽一惊,项城君却赫然一剑挥出,剑气飞射而出,直逼的整个高台之内全无厉恒矽的落脚点,眼看着厉恒矽飞身离开高台,项城君一个箭步上前,将盒子里,静放着得玉石帅印,拿在手中,还不等项城君喜悦一番,这一次那从山里传出的声音,清晰的震得项城君拧起了眉。
那叫声,有些熟悉……好像是……
哑奴!
反应过来,项城君面色一肃,当下提了剑就飞下高台,才刚落了地面,沈枢楼却突然飞身而起,似乎知道了目标何处,几个起落点后,便消失在绿色葱葱的山林里面。
一场激烈人心的抢夺演练,也因为这突发的状况,而半途终止。
校场的高台上,沈枢楼才刚错步朝着楼梯下行去,忽而听得身后山上传来的动静,只是看了一眼,便赫然飞身而上,敏捷的身影,身轻如燕,一眨眼便入了林子。
山林里,赵晓身上插了两枚黑色的冷镖,哑奴将腿紧紧抱住,两人的身影为了躲开这冷镖的追杀而一起朝着山下滚去,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树枝勾破,连扎好的发都散了开来,整个世界的天旋地转,让哑奴惊怕得大喊出声,要不是斜坡处有那横生而出的树干刚好拦下两人的身影,这一滚,指不定两人还得直接摔倒山脚下去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时哑奴被赵晓压在地上,前些给压的岔了气,背后全都被那些石头割得生疼,浑身都止不住的发软发抖,连脸色也变得惨白一片,可哑奴顾不上自己,发现赵晓压在自己身上,脸色全黑,已经没了意识,哑奴吓得发慌,眼眶一下子就有些泛红。
“啊!……啊……”
抓着赵晓,哑奴大喊,除了这种声音,他别的全都说不出来。
才刚焦急的叫了两声,哑奴突然听得一旁传来的脚步声响,扭头一看,就瞧见是沈枢楼的身影,不知何时竟站在两人的前方,那一下子,哑奴眼眶一湿,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赵晓,就朝沈枢楼踉跄跑了过去,才刚跑打牌沈枢楼身前,哑奴膝盖一软直接朝着地上跪去,沈枢楼一愣,伸手抓住哑奴的手腕,却惊异的发现,哑奴的手腕细得仿佛只要微一用力,就能捏碎一般。
几乎是跪在沈枢楼的面前,哑奴压抑不住心里的害怕,一抬头朝沈枢楼看去时,脸上早已湿了一片,惊恐的眼眸里面全是水汪汪,看着沈枢楼的样子,仿佛沈枢楼就是他此时的救命稻草,张了口,却只能对沈枢楼啊啊啊的叫喊着。
哑奴想说什么,沈枢楼不知道,用了力轻轻的就将哑奴从地上拉了起来,转眸间,将四周全都扫了一遍,却无半点指示。
厉恒矽与项城君随后而来,两人看着眼前的情况,都是一脸肃然。
错步上前,厉恒矽单膝在赵晓身边蹲下,见得赵晓的面色发黑,眉宇一拧,两手点了赵晓身上的穴道,探过鼻息确定还有呼吸,便才将赵晓抓来扛在身上扭头朝沈枢楼看去:“我先把他送去陈医那里,这里交给你来处理”
沈枢楼点头,却并不说话,项城君拧了眉,扭头看向沈枢楼身边的人,见得哑奴一身狼狈的模样脸上得几道刮痕红艳艳的有些刺目,连着眼角贴着得花钿都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迹,错步上前,项城君刚想开口问话,厉恒矽眉宇一拧,却将哑奴朝他推去,身影一闪直朝着斜坡上逼去。
树干上的影人,眼见着沈枢楼逼来的影子,睁大的眼眸,明显一惊才刚飞身离开,却被沈枢楼形如闪电的身影追上,一掌劈在胸口,那人砸落地面,一身黑衣的身影显得有些纤细弱小,仿佛还只是一个才刚十五六岁的孩子。
凌冽了眸,对着这个孩子,沈枢楼依旧没有手软的意思,闪身上前,凌空一掌,就朝着那孩子的方向打去,那孩子一惊,明显的有些愣住,却于此时,暗中不知是谁出手,一枚硫磺弹,直接朝着沈枢楼的方向砸去,沈枢楼才刚闪身避开,哄得一声,眼前顿时炸开,烟雾弥漫直朦胧了视线,而那两人同时间也不知是逃到了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十九章:谈性福,很重要
军医营里,陈医拿一脸肃色,眉宇几乎都拧成了一块,身上穿着灰色围腰,手里的小刀小心的处理赵晓背上的伤口,刮下周边那一片腐烂的肉,厉恒矽站在一旁,看着赵晓肩背上的伤势,也是微微拧起了眉。
“赵晓怎么样了?”听得一旁突然响起的声音,沈枢楼与厉恒矽同时扭头看向门边,只瞧见项城君踏步进来,身后跟着的是已经换过衣衫的哑奴。
沈枢楼眸光一错,看得项城君身后的人,眸色明显一怔。
进来的哑奴,身上穿着得是月前沈枢楼送给他换洗的衣衫,白色,纯白的颜色,搭配着水墨般的黑色在领口处于袖口处显得有些突兀,腰间的墨色腰带将哑奴纤细的腰肢完全的勾勒出来,使得哑奴的身影看来纤细而又格外单薄,仿佛是被人均画出来的比例,只觉得连着视觉感都隐隐透着几分舒适。
入了营帐,哑奴最先看向的还是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赵晓,并未发现一旁沈枢楼的异样。
厉恒矽看了项城君一眼,应道:“镖上有毒,陈医正在给他医治”拿过陈医桌上的那装着陈医刚才取下的冷镖,厉恒矽复道:“我们到大帐去谈,别在这里打扰陈医了”
“嗯”项城君点头,扭头朝哑奴看去:“小哑,你也跟我们去吧”
陈医顾不得哑奴没有作声,哑奴扭头朝他们三人看了看人,又朝床榻上的赵晓看去,这才转身朝项城君几人走去。
几人鱼贯而出,临要踏出营帐的时候,厉恒矽忽然抬手拍在沈枢楼肩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弧,显得特别正经的道了一句:“小哑巴这柔柔弱弱的模样看起来是不是有些可口啊?”
沈枢楼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抬脚就走,厉恒矽站在原地,摇头笑笑:“冰渣子,不珍惜将来可是容易吃大亏的啊……”不过就只是一句感叹,可厉恒矽自己也没有想到,便是这么一句话,竟当真会有验证之日,这个亏,让沈枢楼吃得无比之大。
大帐里几人随便而站,厉恒矽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端详。项城君拧眉,看看厉恒矽手里的东西,复又扭头朝哑奴看去,问道:“那人,你是怎么发现的,他为什么要杀你们?”
哑奴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
可是他摇头却没人能懂他具体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项城君微微拧眉:“你想说什么还是写出来比较好,哑谜不懂”
哑奴无奈叹息,就只有认命的将纸笔翻了出来,规规矩矩的坐下,开始写字。
厉恒矽拿着手里的东西瞧了半响,突然抬头朝沈枢楼与项城君看去:“你瞧瞧这东西像不像中原之物?”
项城君狐疑:“这个也能看出来?”
厉恒矽轻笑:“自然”
项城君拧眉,眸里透着几分狐疑。沈枢楼接过厉恒矽手里的东西瞧了瞧,忽而说到:“这个应该是楼兰那边的天诀镖”
项城君诧异:“你怎么知道?”
沈枢楼冷冷扫他一眼,并不说话,项城君被他的无声噎得差点开炸,厉恒矽摇了摇头复问:“是不是之前有见过?”
沈枢楼道:“那些流沙使用的暗器便是这种冷镖,但是那些人我之前已经处理了,不可能还有活口,除非……”
厉恒矽眸色明了,开口接道:“除非这人便是那些进入我朝拜见新帝之人了”
沈枢楼点头,厉恒矽轻笑:“猜不猜得出这人会是他们中的谁?”
沈枢楼拧眉,没有做答。项城君在旁却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眨巴眨巴双眼的盯着两人,哑奴写好了字,拿着纸张上前小心的递道项城君手里,却被厉恒矽伸手取过,不等项城君发作,厉恒矽就点点头,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开口评价:“这字写得可真难看啊,就像鸡脚叉似的”
哑奴被说得脸色一红,低着头默默站在一旁。
项城君脸色一黑,毫不客气的伸手要抢:“你关注的重点到底在哪里!?”
“都有”厉恒矽一个转身侧开项城君的爪子,朝沈枢楼吩咐:“小沈啊,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抽两个时辰,教教这孩子写字吧,这字可真是有够难看的啊,教不好你不准吃饭的啊”
“……”沈枢楼的眉头隐隐有些抽搐。
哑奴闻言一愣,怔怔的抬头朝沈枢楼看去,沈枢楼淡淡撇了哑奴一眼没有出声,项城君因为抢不到哑奴写的字,已经开始磨牙了:“我说大狐狸,你关注的重点到底在哪里!!!”
厉恒矽垂眸看他,眼神特别认真:“自然是我兄弟的性福了”
项城君彻底炸了:“你兄弟的幸福跟小哑写的字,跟这次的事件到底有一毛线的关系啊!!!”
“有!”停下闪避项城君的步子,厉恒矽伸手盖在项城君的头上,阻止了项城君朝自己追来的步子:“作为我的左旁右臂,我自然得关心他的性福,只有他性福了,他日后才能更好的为我办事替我效命,他要是不性福了,那谁还有那个心思去做事?”
沈枢楼听得这话,明明就是十分正经,可说不出的感觉却让沈枢楼的眉头硬生生跳了两下,总觉得,这话……似乎话里有话。
项城君拧眉,认真去想厉恒矽的这话,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人都不幸福了,那还有个什么搞头,当下便也点了点头,虽不作声但看样子似乎是认同了厉恒矽这话。
看得项城君这个反应,厉恒矽又补了一句:“就像你,要是你也不性福了,那你说说,你还有心思来做事办公吗?指不定还会火冒三丈,见了什么都想发火,是不是?”
想想自己的脾气,不爽了当真是见了什么都容易发火,项城君拧了眉,眸光阴森森的朝厉恒矽看去:“你要再不把你的爪子拿下来,我立马就朝你发火!”
厉恒矽挑眉,眸里似乎还透着几分诧异:“怎么?这么快就不性福了?要不要我帮你?”
“滚!”一巴掌拍开厉恒矽的爪子,项城君当即就朝他扑上去,像只无尾熊似的死抱着厉恒矽,整个都挂在他的身上:“老子要是不幸福了,你也别想好过!!!”话音落,嗷呜一口狠狠的咬在厉恒矽的手臂上。
“……”直到这刻,沈枢楼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当下忍不住有种想要扶额叹息的冲动,最后也只能硬生生的忍住,阴沉了脸色得看着那边打情骂俏的两人:“你们到底还要不要谈正事?”
咬爽了厉恒矽,项城君这才松手,从厉恒矽身上跳了下来:“说说吧,这个楼兰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枢楼道:“那只是炎朝边上的小国,因为炎朝新帝登基,依照规矩,楼兰这种小国必须派遣使者前来朝拜新帝”
项城君拧眉:“那他们跟这次的事有什么关系?”
厉恒矽揉揉被项城君咬疼的地方,收敛起了方才的玩笑,面色认真:“你们过来”
项城君扭头看他,磨磨牙,意思很明显,厉恒矽要是还在找抽的话,他就扑上去往死里咬!看着项城君的样子,厉恒矽好笑,伸手捏了捏项城君的鼻头,在项城君一巴掌拍来之际,转身走向一边的桌边,指着桌上的地图,朝跟过来的两人道:“这里是楼兰的位置,这里是西苑国的位置”
项城君伸头一看,当下拧起了眉:“这楼兰可真小啊,有咱们炎朝的十分之一吗?”
沈枢楼站在一旁,很中肯得给了一句:“他只有炎朝的百分之三”
“……”项城君无语,拧了眉的样子,似乎有些纠结。
厉恒矽点头笑道:“国虽小,但野心可不小”抬头朝项城君看去,厉恒矽复问:“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咱们挖得那些东西吗?”
项城君点头:“当然记得……”话音才落,项城君两手拍桌,当即大吼:“老子的同心玉坠子,你这个混蛋还没有还我!!!”
厉恒矽扶额:“我都快忘了这茬……”真是不应该提,眼看着项城君当即又有炸毛的趋势,厉恒矽急忙顺毛道:“先别生气,谈完了正事再说”
重重的哼了一声,项城君撇开头,没看厉恒矽,片刻又斜了眸睥睨的朝厉恒矽看去:“那东西跟这事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厉恒矽道:“那些矿石,若能铸造兵器,就可以组建一支强力的部队,但是最先发现那些东西的,便是这楼兰混入我炎朝的细作,这事我追查了许久,楼兰地小物少,能够铸造兵器的矿铁又少,他们想要一支强力的部队就只能在他国身上下手”
话到这里,项城君似乎也明白了:“所以他们就来到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