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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的裙子太长,哑奴一脚踩了上去,就控制不住,猛然前扑。
哑奴的反应过于“热情”沈枢楼心里一愣,待反应过来,已经错步上前,伸手将哑奴抱住,堪称秀恩爱!
大姐姐一瞅这情况,当下就忍不住烟嘴打趣:“哟,看这火急火燎的小样,才分开不到一天就这么舍不得了啊”
四姐姐笑补一句:“看哑儿这小鸟归巢的模样,难怪小弟会跟她好了,要是我,我也可喜欢了”
哑奴听着他们的打趣,脸色通红一片,却也顾不上,只能求救的朝沈枢楼看去——这群女人太可怕!他脑袋要炸了。
将哑奴扶正站好,沈枢楼眸光冷冽的看向眼前的众位姐姐,毫不客气得道:“已经嫁出去的人还懒在我沈府不走做什么?”
众姐姐异口同声:“要你管啊?”
“……”哑奴心里再次叹息,摸摸的朝沈枢楼背后躲去。
几位长姐,高傲的撇了沈枢楼一眼,哼一声,就在大街的带领下,转身进了大门,剩下的十九姐姐,站在原地,眨巴眨巴双眼,看了一眼躲在沈枢楼背后的哑奴,笑嘻嘻的问:“哑儿,别理小弟这冰渣子了他一点都不讨喜,跟我回去,给你试试今天的新衣服?”
哑奴果断摇头!死拉着沈枢楼不放。
十九姐姐一脸的贼笑,沈枢楼眸光更冷:“要不要我把你们全丢出去?”
十九姐姐挑眉看他,没有说话,大门里,就传来大姐威严霸气的声音:“想造反的话,再多练几年”
“……”沈枢楼果断闭嘴,因为大姐堪比男儿,不动手就算,一动手准连一条街都给掀翻。
眸光看向那躲在沈枢楼身后就愣是不肯出来的哑奴,大姐的眼角瞬间就挂上了笑意,特别友善的招呼大家进屋,仿佛她就是这个沈家的老大一般。
而大殿那边,项城君愣愣的看着墨颀烜的模样不断肉眼,仿佛是他眼花看错了般,厉恒矽见项城君把自己眼睛都揉红了,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死盯着墨颀烜看,忍不住将项城君的手抓住:“再揉下去,可就要变兔子了”
“为什么他跟哑奴长得那么像?”看向厉恒矽,项城君一脸的狐疑:“他跟哑奴难道是双生子吗?”要是双生子的话就能解释了。
厉恒矽低声道:“墨颀烜是楼兰的十六皇子,哑奴是炎朝罪人之子,两人怎么可能会是双生子呢?”
“可是……”项城君皱眉,一脸的纠结:“不是双生子却长得一模一样,这有些不太可能吧?”
厉恒矽轻笑:“有什么不可能得,世间这么大,不可能却偏偏可能得事多了去了”
经厉恒矽这么一提,项城君顿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爹爹男身产子的逆天状况,当下也淡定了很多,可是不经意的转眸间,瞧见对面的玉玲珑盯着自己这边看来,项城君愣了愣,拿手肘捅了捅厉恒矽:“那女人到底是在看你呢还是在看我?”
厉恒矽一脸迷茫,眸光将整个大殿一扫,随后又扭头朝项城君看去:“这里拿来的女人?”
项城君贼兮兮的指向两人的对面:“那个,那个玉玲珑,西苑的国师”
厉恒矽一脸的恍然大悟:“哦……没瞧见啊,他在哪儿呢?”
项城君有些愠怒:“你对面啊,那么大个活人你没瞧见吗?”
厉恒矽一本正经的点了头:“活人我瞧见了,但女人我没瞧见”眸光看向项城君,厉恒矽一脸狐疑:“她在看我吗?”
“……”磨了磨牙,项城君终于忍不住一巴掌将人拍开:“滚!”
厉恒矽摇头轻笑,没在逗他,只在心里补了一句:看着你就够了,别人还有什么好看的。
狗血满满的灌了整颗心脏,项城君也莫名其妙的抖了一身鸡皮。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二十四章:请赐婚,心跳声
作为一只狐狸精,与生俱来的不仅仅只是阴险狡诈,妖魅动人,还有种一种本能,那叫招蜂引蝶。
“今上,西苑与大炎素来交好,多年以来都情如兄弟,今次臣下有个不情之请,可请今上做主一回”
丝竹声乐的宴会之上,玉玲珑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众人不禁一愣,项楚风淡淡勾着嘴角,眸光看向突然开口的玉玲珑道:“国师有何所求,只管道来便是”
玉玲珑起身,两手抱拳,十分大方的爽道:“下臣请求今上,将大将军厉恒矽赐婚与我”
“……”
“……”
“……”
“……”
整个大殿一片寂静,连着丝竹声乐都突然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直盯着玉玲珑的身影瞧去,眨眨又又朝一旁的厉恒矽看去,谁都没有开口,似乎,是在努力的消化掉玉玲珑这话的意思,可是没出片刻“噗——!!!”项城君很没形象的在众臣眼前喷了一桌子的食物。
“咳咳……哈……咳……哈哈哈哈……”不知道项城君的笑点到底在哪里,只瞧见他歪在椅子里面,已经笑得把自己抱成一团,那欢快的笑声,清晰的在大殿里面回荡,直接传染了每一个人,可那些大臣不是项城君,没有小皇帝的照拂,他们都不敢笑,就只能憋着,狠狠的憋出自己一肚子的内伤。
面对项城君的失礼,玉玲珑微微拧眉:“英王殿下,不知此时有何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项城君抱着肚子还在大笑。
项楚风看着弟弟这有些欠揍的样子,扶额轻叹,脑子里面开始考虑要不要把人丢出去。
厉恒矽也是微微挑眉,斜睨着身边的人,仿佛他也没有猜出项城君的笑点,到底在哪里。
等笑够了,项城君这才伸手指向厉恒矽,看着玉玲珑,问道:“让我皇兄给你们赐婚?你们两都男的吧?你是想嫁给这只狐狸,让他吸干阳气呢,还是想被这只狐狸吸干阳气?”将玉玲珑上下打量了翻,项城君须道:“再说看看你这样子,一晚上受得了狐狸几次?”这种话,拿到台面上说真的好么?
“……”
“……”
“……”
“……”
众人再次沉默。
玉玲珑脸色微青,显然是被气的。
厉恒矽盯着项城君的侧颜微微眯眼,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项楚风无声叹息,心里决定了,以后的这种场面,都不要弟弟来凑热闹了——简直太丢脸了!
“这种闺房之事,只要我二人知道就好,又何必对外人相提?”玉玲珑倒是爽快,虽然脸色微青,可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含糊:“难道我们一天做几次,怎么做,做多久,还要一一向英王殿下汇报吗?呵,难不成英王殿下还是个雏儿,这其实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做一个学习基础?”
项城君一听这话,当下就怒了,可还没等他发作,厉恒矽就一把抓住项城君的手腕,一脸温和笑意的模样,看着玉玲珑道:“英王殿下乃为我大炎的皇室贵族,国师言行之间,可别失了分寸”
看厉恒矽开口说话,玉玲珑微微拧眉,一身的气焰倒是有所收敛,可口中依旧有些不知轻重得道:“我西苑国人,向来是有话直说,藏不得,掖不住,将军见谅”
“不敢”厉恒矽轻笑,一身的气息显得格外的云淡风轻:“早曾听闻西苑国风开放,今日得以与国师一聚,得见国师得飒爽奔放,足见得西苑国的风气定如国师一般豪气干云,不过炎朝与西苑到底是有所不同,西苑待客,可谓是来者不拒,并以热情相待,厉某有心佩服,但我炎朝乃为大国,国风甚严,英王殿下如今不过弱冠,自然是身价清白”跟西苑国滥交的人相比,那可是干干净净,轻笑一声,厉恒矽又道:“更何况,我大炎子民向来求得都是一心一意,不是那个人,便没有那回事,只是单凭一面之缘,可是定不了终生一世的”一句话,西苑人滥交,还滥情!
厉恒矽这话,让坐于高位上的项楚风暗暗挑了下眉,眸光一转,便带着几分探究之意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说实话,自打项楚风这个女婿接管炎朝以来,厉恒矽对他这个新帝的态度都有些模棱两可,他既不像那些老臣一样,表明态度对项楚风这个新帝的怀疑与不满,也不像一些大臣一样对项楚风这个新帝阿谀奉承,仿佛项楚风这个新帝的存在对厉恒矽而言都可有可无一般,可是今日,厉恒矽这出言对自己弟弟明确的维护,就让项楚风一时间感觉有些耐人寻味了。
厉恒矽的话,项城君没有转过来,只觉得有些不爽,而那玉玲珑闻言,眉宇当即轻拧几分:“将军对我西苑恐有误解……”
“误解与否,并不重要”玉玲珑才刚开口,厉恒矽便轻笑着开口打断:“西苑即是我炎朝臣国,那便也是我炎朝臣子,说得这些不免伤了和气,厉某今日得国师青睐,是我厉某的荣幸,只可惜厉某注定要辜负国师一番厚爱了”起身朝玉玲珑抱了抱拳,厉恒矽一脸的惋惜之像,特别正经:“论私情,厉某早已心有所属,只待三年后他十八岁辰,厉某便将之迎娶入府,论国情,厉某乃为这炎朝将军,肩负炎朝百姓之危,如此重担,此生万不敢放,且厉某……”厉恒矽顿了顿,片刻这才在大家注视的眸光下道:“国师样貌出众,雌雄不辨,堪称之乃绝代佳人,只可惜厉某一介武夫,当真不配,唯有辜负国师一番厚爱了”
玉玲珑微微拧眉,眼睑半垂似在思量什么。项楚风扫了还在愤愤然的弟弟一眼,轻笑一声开口打断道:“国师不拘小节,乃真男儿也,两国相交,若能亲上家亲实为再好不过,只不过这一纸赐婚,恐怕仓促了些,国师既然来了炎朝不如多留几日,若有眼缘之人,朕自当为国师做主”反正厉恒矽他是不打算放出去了。
这边众人都为了玉玲珑与厉恒矽的事而拉长了耳朵,可是玉玲珑身旁邻座的人却仿佛不觉一般,淡淡垂下眼睑的模样,显得人在状况之外。项城君原本还在对着玉玲珑磨牙,不经意的转眸,看着那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楼兰殿下,慢慢的竟是将厉恒矽与玉玲珑的事丢在脑后,只直愣愣的盯着那楼兰的墨颀烜看去。
为什么不是双生子,两个没有关联的人却能长得这般一样?
项城君脑子里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那边的墨颀烜似乎也察觉到了他注视的眸光,抬了头朝项城君看去,淡淡勾起嘴角,给人一种舒适的温润之感,朝着项城君礼貌的点了点头,墨颀烜便又移开了自己视线。
怔怔的看着前方的人,项城君单手支着下颚,片刻却是忽而拧起了眉,不知道哑奴在沈府现在怎么样了……
哑奴沈府在怎么样?除了被众人宠着,其他的一点事也没有,可是跟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姐姐们混就了,哑奴也忍不住想要逃离这地儿。
饭桌间的时候,哑奴坐在沈枢楼身旁背着众位姐姐和沈老夫人用膳,也许是有老夫人在场的关系,饭桌间众位姐姐倒是收敛不少,哑奴捧着饭碗,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目光一转,在看向自己身边的沈枢楼,心里就忍不住嘀咕,这沈枢楼面对众位姐姐的音波功,怎么就还能这么淡定?
用了饭沈枢楼话不多说,跟沈老夫人告了一声,便领着哑奴回了房间,直到房门咯吱一声关上了时,哑奴这才疲惫的长长一叹。
让一个哑巴去应付十九个精力旺盛叽叽喳喳的女人简直太为难了。
沈枢楼看他一眼,冰冷的面容没有过多的起伏,兀自举步便朝着内堂里面走去,哑奴看了他背影一眼,错步朝一边的书桌走去,将宣纸小心铺开,拿出砚台跟笔,又从书架上翻了本书出来,准备完后,就坐在桌前拿着毛笔,照着书上的笔记,一笔笔的开始写了起来。
沈枢楼拿着从洗衣局带回来的册子,才刚踏出内堂,便看见哑奴坐在书桌前的背影,步子微微一顿,便直径上前:“你在做什么?”
哑奴一惊,扭头看他,慌了慌手里的毛笔,告诉沈枢楼,他在练字。
明白过来,沈枢楼也没多言,将手里的册子递了上去:“这是你留在洗衣局的册子,我帮你拿回来了”
哑奴得言,眸光明显一怔,双眼愣愣的盯着沈枢楼手里的东西,好半响了才伸手接过活,小心打开。
许是封存太久的关系,这小册子已经有些泛黄,但上面的字迹,却十分清晰,哑奴翻开册子,将上面记录得字一一的仔细辨认,不知不觉却是是双眼朦胧,说不出的闷堵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轻轻卡他的胸口,不上不下有些难受。
沈枢楼站在一旁,盯着哑奴,并不说话,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面安静得仿佛没有半点人气似得,好半响后,哑奴这才像是回神一般,将那册子放到桌上,朝着沈枢楼比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完了后,才想起他看不懂,当下又转身去拿毛笔,准备写字,可才刚碰到毛笔,哑奴就愣了,他不会写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