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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狐狸-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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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这一瞬间,
  门外的人一看这个动静,当即急忙关门。
  扭头看向已经关上的石门,项城君紧了紧自己手里的力道,直将对方的手臂狠狠反拧:“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谁让你们抓我来的!”
  那人跪在地上,左手被项城君反拧扣着,对于项城君的逼问,这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细细的抽泣,似乎哭了。
  这一下,项城君愣了:“喂?”开口喊他,那人跪在地上还在小声的哭泣。
  拧拧眉,项城君干脆放开了手,那人疼的轻呼一声,忙抬手将脱臼的左手捂住,抽泣着忍了哭意,那人抬头朝项城君望去,抬了右手就简单的比划了下。项城君才刚反应过来这人是个哑巴,这哑巴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愣了一瞬之后,干脆将手递到口中一口咬破手指,用那指尖的流淌出来的血液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起了字。
  这一幕,让项城君感觉有些熟悉,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油灯,项城君走了过去,将油灯拿来放到地上,这才看清楚出地上那用血写出来的是什么字:【我是哑奴】
  项城君愣了一愣,地上还在写字的哑奴却抬头看他,借着油灯的关系,项城君这次算是清晰的看全了哑奴的模样,还是那个清秀的少年,可是却像是消瘦了许多,一双看着项城君的眼眸,在油灯灯光的映照下,只觉得水雾蒙蒙,似乎集聚着水珠,眸珠里那说不清的颜色,让人看得心里都揪成了一团。
  怔怔愣了半响,想成名回神之际,一把揪住哑奴的衣襟,将人提了起来,逼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隐瞒身份又将我抓来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似乎是被项城君这凶狠的样子吓住了,哑奴一惊,一直凝聚在眼眶里面的水渍当即滚过脸颊,急急忙忙的摇着头,哑奴一直在啊啊啊叫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说不出来,哑奴完全乱了,干脆朝着伏拜在地,放声而哭。
  “你……”哑奴的反应,让项城君当即怔了,这跟他预想中的并不一样。
  伏拜在地,哑奴哭了一会,突然想起时间有限的关系,又忙抬头朝着项城君啊啊的喊了几声,项城君完全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而哑奴在朝项城君喊了两声之后,又抬了手,朝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了起来。
  项城君蹲在一旁,拧了眉,看着哑奴用那指尖鲜血一个个的写出了他的情况……
  几个月前,哑奴在跟在众位姐姐出府之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醒来后的他,跟项城君现在的情况一样,完全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坏境里面,不安跟恐惧一直都伴随在哑奴身侧,直让他小心翼翼,不敢踏错半步,就像是走在钢刀上面一样,因为哑奴的温顺听话,一个月后,他才算是获得了行动的权利,只是得作为仆人,小心的跟在玉玲珑身前伺候,一直到几天前,他突然被玉玲珑派来这里,见到昏厥的项城君时,才仿佛又找了丝丝希望,就这般,一直隐藏压抑得情绪撑不起来,放声而哭……
  指尖的伤口,被哑奴咬破了一次又一次,只是为了怕项城君误会,而想要清楚得交代自己的情况,看着这些,项城君怔了一瞬,盯着哑奴那一直流血的指尖,好半响,项城君才狐疑,而又惊异的道:“如果你才是哑奴?那……那沈府里的那个哑奴是谁?”
  哑奴摇头,他不知道。
  项城君看他一直在忍着疼痛,看向那被自己卸掉的手臂,又忙给他接上,咔咔的声响,疼得哑奴又是一阵惊呼,给哑奴把手臂接好,项城君又撕下自己衣裳的一角,给哑奴将那手指缠上,而后一把将人抱住:“哑奴!哑奴你真的才是哑奴吗?对不起,刚才刚才我手重了”
  伏在项城君怀里,还没止住哭泣的哑奴,又哭了起来,说不出话,他就只能摇头。
  将人抱着,项城君眉宇紧拧,垂眸看向地上未干的字,项城君似乎想起了什么,当即一片明了……
  不是沈枢楼教哑奴写字,把哑奴教好了,才会让哑奴的字好看秀气了,而是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哑奴,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个人到底是谁?他顶替哑奴的身份又想做什么?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那那个人为什么又能做到跟沈枢楼……假戏真做的地步?
  厉恒矽跟沈枢楼他们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啊……

  ☆、第零零三十五章:掌心写,领回家

  哑奴的事,沈枢楼跟厉恒矽他们知道吗?
  这声疑问才刚落下,密室的石门再次开始,哑奴浑身一震,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与项城君一起扭头看向门边,顿时就就只见得那穿的雍容华贵,却已副女相装扮的人缓步而进。
  “玉玲珑!”看清楚对方的模样,项城君当即拧眉。
  “这么久不见你回来,我便知道定是他醒了” 玉玲珑停步,看着地上抱在一起的两人,说出的话音和气中带着几分慵懒:“走吧,回去我还等着你伺候我呢”
  看玉玲珑说着转身就朝外走,项城君咬牙放开哑奴,就猛然起身朝玉玲珑的背影挥拳砸去,可是他还没碰到玉玲珑的背影,玉玲珑突然一个回身,一抬手,就瞧见项城君的身体猛然凌空飞跃向前,然后又被重重砸到墙上,却不见落下。
  哑奴看得大惊一场,猛然爬朝玉玲珑的脚边,拉着他的衣角,直摇晃不停,因为焦急,哑奴口中发出的声音听起来都显得那么急切却无人知道他是想说什么。
  没有理会哑奴,玉玲珑看着那被自己定在墙上的项城君,依旧还是那么慵懒得语气道:“不要在我背后随便的弄些小动作,现在你在我的手上,我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明明玉玲珑距离自己就那么远,可项城君却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颈子被人掐住一般,定在墙上,任他挣扎运功都毫无半点用处,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的全无半点回击能力:“你……到底想做什么!”
  玉玲珑轻笑:“我想做什么,我自己知道就行了”凌空虚抓的手一松,顿时就见得项城君的身影,猛然砸落地上。
  哑奴一看,就想要朝项城君跑去,玉玲珑却开口将哑奴唤住:“刚才的话,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顿住身影,哑奴僵在原地,看了项城君倒在地上的身影一眼,最后只得转身跟着玉玲珑一起离开密室。
  浑身都被砸得反疼,可是看着哑奴跟着玉玲珑一起离开,项城君又心里发急:“小哑!小哑!!!”急忙爬起身来跑向门边,项城君想要将人留住,可是密室的石门却已经关上,项城君大怒,狠狠的敲打着石门,直喊着小哑,可是全无半点回应……
  夜色深沉,打更更响在街道上远远传出,四更的天色,夜空依旧黑漆漆的,可是沈府中后院的房间里,灯火依然明亮,床榻边,沈枢楼翻还在看着书本,身后的床榻上,躺着得是他才刚新婚不久的“夫人”。这“夫人”之前被人暗杀,伤势很重,已经昏迷了多日都没有醒来,这些日子沈枢楼便一直待在沈府,连军营也没有去,而是将军务全都带回了家里。
  对于“夫人”的情况,沈枢楼一个字都没有说,还是那样整日冰块着一张脸,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众位姐姐们却都是自己这个弟弟的,他是在担心他的“夫人”。
  床榻的人昏迷多日,之前虽有偶然醒来,但都只是迷迷糊糊的,在养了多日之后,这一次彻底的清晰过来,拧了眉的他,一扭头,看见的便是沈枢楼坐在床边的身影。
  看着这个背影,他明显怔愣,屋子里点上了灯,明显夜色已晚,不知几时,可那人却还坐在床边看着书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盯着沈枢楼的身影看了半响,他伸手干脆抓住了沈枢楼的衣角。
  “嗯?”沈枢楼一愣,错眸,看见那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沈枢楼放下书籍,扭头看向床榻上的人,见得那人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沈枢楼似乎迟疑了一瞬,便反手握住那抓着自己衣角的手:“可还难受?”
  他摇头。
  沈枢楼看他似乎想要起身,伸手扶了他一把,便转身走向桌边,倒了杯水递到他的手边;他接过杯子,喝了水,这才长长呼了口气,动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轻叹一声,抓过沈枢楼的手,在沈枢楼的掌心写起了字。
  冰凉的指腹,在掌心里面一笔一划的写着他想说得话,淡淡的瘙痒从掌心传到心脏,有些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过痒痒得,想要干脆一把将那好似作怪的手给抓住,但沈枢楼却是任太书写,眸光也看得专注,待得他写完之后,沈枢楼才开口道:“英王不见了,厉恒矽正在找他”
  他抬头,眨眨双眼的看着沈枢楼。
  沈枢楼一把将他还放在自己掌心的手握住,霸道似的道:“其他的你不用多想,我跟厉恒矽自会处理”
  他垂下眼睑,没再动作。
  沈枢楼垂眸看他,一时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便就这般静静靠在一起,没再动作。
  这一厢,昏迷多时的人是醒了,而那一厢,厉恒矽在将京里京外找了多遍都寻不到项城君的身影,担忧的心除了满满的焦急,更多却是懊悔与自责。
  为什么一定非要等他十八及冠了不可呢?
  若是早一点将人抓住,归入麾下,好好疼着,宠着,再看牢些。那么今日这种随时都要面临失去的害怕,也许就不会有了。
  边塞西苑的兵力调动,传入京中,在第一时间里面,厉恒矽便火速的下达指令,边塞边上空气低压,连着百姓们,都感觉到了不安,不过也正因为西苑这突然调兵的动作,对于项城君失踪的事,厉恒矽心里做了大胆的猜想,最后想法落实,厉恒矽决定,他要亲赴西苑。
  丞相府前,已经正装代发的厉恒矽,身后带着的人除了一个被项城君看中的蒙毅,另外还有几个人,都是跟随他身边多年的得力干将,一行人轻装从简,全都牵马而出。
  丞相府门前,莫靖辉看得厉恒矽只带了这么几个人,微微拧眉,眸里明显的不太放心:“就这几个人会不会……”危险了些?
  厉恒矽道:“只不过便是一个西苑而已,这几个人已经足够,义父不必担心”
  莫靖辉点头轻叹,回想着项城君那个模样,又道:“把人找回来之后,就别放回去了,早日领回家,也早日安心一些,虽然说十五是小了一些,但是最好还是放在家里养着,放外面,始终不太放心”
  得这话,厉恒矽眸里也露了几分笑意:“原先我是打算等他及冠了再说,但经此一役,我也打算将人早日领回来养着,义父放心便是”
  莫靖辉点头,拍拍厉恒矽的肩膀:“去吧,早去早回”
  朝着莫靖辉抱了拳,厉恒矽翻身上了马背,领着身后的众人,大手一挥马鞭,便迎着朝阳,朝着城外出发。
  如果没有猜错,项城君是在玉玲珑的手里的话,那么玉玲珑的目的显而易见。
  他要自己过去找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远目,老实说了吧,因为甜蜜蜜了大家都不给留言,所以果断的提前开虐!握爪!

  ☆、第零零三十六章:没机会,是怨念

  
  黑暗的密室之中,陪伴项城君的只有一盏光线昏暗的油灯,这个地方,项城君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关了多久,只知道哑奴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看自己一次,但每次呆得时间都不是太长。
  这一次也是,哑奴给项城君带来了吃的,才刚放下,便去给那快要油尽得灯里添加了灯油,项城君一边啃着哑奴带来的吃食,一边看着哑奴的身影,心里满满的全是狐疑:“小哑。为什么玉玲珑会准你来这里看我?”
  添了油灯,密室里面的光线比起之前要清晰了不少,回到项城君身边,哑奴给他到了杯水,却只能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
  看着哑奴这个样子,在一想到沈府里面跟沈枢楼在一起的那个人,项城君心里就膈应得很:“要是你没有被玉玲珑抓到这里来的话,那跟冰刀子在一起的应该是你才是……”话到这里,项城君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抓住哑奴:“小哑,你喜欢那个冰刀子吗?”
  这话,把哑奴问住了,怔怔的垂下眼睑,哑奴拧了眉,拿过来时准备好的纸笔,就歪歪扭扭的写了三个字:【我不配】自己是洗衣局出身的不说,又还是个哑奴,怎么能配得上堂堂将军?
  项城君将那纸揉成一团,丢到角落,抓住哑奴的肩膀就道:“什么配不配得!冰刀子喜欢你就行啊,哪来那么多的配不配?”
  哑奴摇头,低着脑袋没看项城君。项城君却依旧急道:“有缘有份就应该要好好争取才是,那些狗屁的世俗理念根本就不用理会,配不配不是随便说了算的,关键是你们两个人都喜欢对方就好”
  睁开项城君的手,哑奴拿过笔,又慢慢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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