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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探去的手,似乎没有停止的念头……
厉恒矽面不改色,也不阻止,身子一侧,便将玉玲珑压在榻上:“得国师青睐,是我厉某的荣幸,但若国师不介意做小,厉某也乐得可想齐人之福”言罢,低头,作势要亲吻上了一般。
哑奴看得双眼发直。
玉玲珑却伸手,指尖挡下了厉恒矽的唇:“早前的时候不是还见你那般重情重义,怎的一转身却又这般轻薄浪荡?”
厉恒矽轻笑,退了开去:“这有道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国师不正是喜欢我厉某如此吗?”
这话,让玉玲珑微微拧眉:“只可惜,我不是女人”
厉恒矽点头,给予真诚的夸奖:“可是,你比女人还美”简称人妖。将手捂向玉玲珑的心口处,厉恒矽又复道:“这里,也装了一颗女人的心”但偏偏身子却是个男人,又称妖人,总之翻来翻去这货都不是人!
玉玲珑抬眼,眸光撩媚妩人:“那……女人,英王,和我,你更喜欢哪个?”朝下探去的手,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缓缓撩拨起来。
哑奴在旁,见着这二人的眉来眼去,早已红透了脸颊,低下脑袋不等吩咐便匆匆退出了玉玲珑的寝宫。
厉恒矽任凭玉玲珑抓住自己的手作怪跳动,面色丝毫未有所动:“只要是个美人,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只不过再喜欢,到底也比不上香火子嗣来的重要,若两者能合二为一,那……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玉玲珑笑道:“你若喜欢,子嗣不是问题”
“嗯?”厉恒矽挑眉看他。
玉玲珑复道:“楼兰那边有盛产血参人娃,长期服食可足男子受孕,若你愿意我可以让楼兰的人将这血参人娃给你送来,如何?”
“哦?我怎不知,楼兰竟还有这等奇药?”要是真的有,回头他立刻狂马奔去楼兰,挖回来给象崽子吃下,然后两个人生他一窝窝的小狐狸!
密室里,项城君莫名其妙打了重重的打喷嚏,猛然间的就觉得后背发凉,阴嗖嗖的,睁开双眼,将整个密室扫了一圈,项城君长长一叹,心想自己这段时间真是越来越神神叨叨了,低垂脑袋,两手捏了捏自己小肚子,那里已经堆成小肉圈,项城君泪流满面,无语往苍天。
轰得一声巨响,石门突然炸开,把项城君给惊悚了一跳,待得定眸看去,只瞧见,那个都快成陌生人的熟人,这会子突然从尘埃中跨步走出,一张脸跟沈枢楼似的冰冻着冷看自己:“郑鸿棂!!!?”项城君大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居然会来。
看他一眼,见项城君明显长胖了的样子,郑鸿棂微微蹩眉,话不多说,上前拉过项城君就走,项城君一愣,才刚跟着他出了石门,就看见那些负责监守自己的人全都被人一剑封喉,倒在地上双眼大睁,再一想到刚才那炸开的石门,项城君的脑子当即嗡嗡向成了一团。
这郑鸿棂的功夫到底强悍到了什么地步?
被郑鸿棂拉着,一路出了密室,项城君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都被玉玲珑关在底下室牢里面,两人上了地面,四周一片空旷,到处都是高墙建筑,远处还有看守的士兵似乎还没发现他们这边的动静,突然的,身子一空,项城君猛然回神,郑鸿棂却已经将腿打横抱起,脚尖踩在地上一个旋转蹬跳,顿时就只见得郑鸿棂抱着项城君的身影,身轻如燕一飞而起,不过眨眼便消失地面。
抱着人,郑鸿棂直接从高空飞跃而行,完全避开了底下士兵宫人的眼线耳目,过快的适度,只让项城君觉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两手紧勒着郑鸿棂的颈子,项城君抬头一脸困惑的朝他看去:“郑鸿棂,你怎么会来?”
“小辉求我来的”郑鸿棂目光看着前方,一眨眼便抱着项城君消失在日光底下。
项城君还想再问,但猛然间又想到郑鸿棂抱着自己不知是要飞向哪里,当下又问:“我们去哪?”
“紫辉轩”
“啊?”项城君懵了,那是什么地方?
等郑鸿棂抱着来到紫辉轩之后,看着大门里面的两人,项城君顺间明白过来,可是脸色也跟那锅底似的黑漆漆的。
因为,这里是玉玲珑的寝宫。
而且听貌似看见了那只大狐狸被人给上了镜头了。
所以,脸色很黑。
能不能去磨把刀来,把厉恒矽这臭狐狸给碎尸万段切他弟弟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三十九章:离西苑,自食恶
软榻上,玉玲珑伏在厉恒矽的身上,两人姿势暧昧而又羞人,项城君看得双眼喷火,只恨不得立马冲了进去拿刀砍人,郑鸿棂撇他一眼,目光看着里面的两人并不表态。
而大殿里的,厉恒矽躺于榻上,看着这个伏在自己身上妖娆妩媚的人,一把抓住他那在自己胸口作怪的手:“美色当言,我厉某自然做不到君子的坐怀不乱,虽然很想与国师共赴巫山云雨一番,只可惜……”
玉玲珑勾了嘴角,直接拉开了厉恒矽的衣裳:“不可惜,旁人若是想瞧,那只管瞧便是了,刚好也可以给那雏儿开开眼上上课,若是你怕被人瞧了,我也依你便是”声落,拂袖,大殿的大门轰得一下关上。
然后项城君瞬间炸了:“□□厉恒矽的大爷!老子不把你拨三层皮下来老子跟你姓!”扭头看向身边的郑鸿棂,项城君一把抓了他的衣服求道:“帮我揍那两个狗男女的!”
郑鸿棂低眸,看了一眼项城君抓着自己的手,当下点头错步上前,拔剑一挥,轰得一声,大门碎了,碎得干干脆脆,直把项城君给愣在了原地。
尘埃散去,项城君伸头一看,只瞧见玉玲珑从里面缓步而出,衣裳半解的样子,露出胸膛得大半肌肤,真真得是那个,诱惑无边。
摔!大狐狸肯定是被他吃掉了!
想到这里,项城君心里越是愤然,大殿门前玉玲珑才刚站定步子,还没看见项城君的影子,反倒先被那大门前手持长剑的人惊愣了眸色:“你……”
郑鸿棂站在原地,双眸如霜,相比于玉玲珑那惊愣,他神色冷然完全不带半点异色,只将长剑回鞘,看着玉玲珑道:“这两个人,我要带走”
这话音,似乎惊醒了玉玲珑,放声一笑,玉玲珑却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般,眸光里面满是狠色:“你要带走?凭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了无音讯我几乎让人找遍了大江南北可全都没有你的下落,好几次我都忍不住差点要以为你是不是死在了什么地方,所以才一直都没有办法找到你,可是关于你的留言却又一次次的传来,你不是做了这个便是做了那个,不是收了弟弟便是又成了别人的师傅,我一次次的都在找你,你却总是避而不见,现如今,你竟然为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出现在我面前,什么话也没有,只说要带走他们,到底凭什么你以为我会答应!?”
这是……什么情况?
站在原地,项城君明显的懵了。
玉玲珑的话没说完,四周便已经涌来了打量的西苑士兵,将这里团团围住。
对于玉玲珑的话,郑鸿棂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错眸,看向玉玲珑的背后,那里踏步而出的,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大狐狸——厉恒矽。
两手负在身后,厉恒矽错步而出,眸光看着郑鸿棂笑道:“早知道,你这么快便能将城君找出来,我又何必牺牲色相,唉……”叹息,满满的全是惋惜。
项城君一看见他,当即就双眼喷火了:“你这个混蛋,你最好是留在西苑别回去了,不然我一定拿了菜刀狠狠的削了你!”
厉恒矽转眸看他,眼底含笑:“只要你舍得”
“我呸!”项城君十分嫌弃:“老子分分种舍得!”
转身,踏步,郑鸿棂背对玉玲珑只道了一句:“我只剩三年,下一个宿主的归属是鹤家,你,不能动他们任何一人”
郑鸿棂的话,说得莫名其妙,在这里了,除了玉玲珑,谁都不懂。
话音落下,郑鸿棂错步,走到项城君身边,斜眸看向厉恒矽,只道:“该走了”
对郑鸿棂的身份,厉恒矽此时的心里全是满满的问号,虽不解,可临行前,也依旧朝着玉玲珑抱拳:“看来今日巫山之行并不是时候,告辞”很欠打!
项城君扭头,看他还跟玉玲珑唧唧歪歪,当下一个错步上前,扯了厉恒矽的手就要拖走:“你这狐媚子要再敢招蜂引蝶,回头看我不跟相爷告你的状,让他收拾你这兔崽子!”
厉恒矽挑眉,面色含笑,心里却是愉悦的应了一句:期待之至!
玉玲珑怔怔的盯着郑鸿棂的背影,仿佛是完全忘记了厉恒矽的存在,自言自语般的道:“如若鹤家没了,宿主找不到归属你是不是就能回来?”
这话,让郑鸿棂微拧了么眉。
玉玲珑眸色一沉,当即沉声喝令:“杀了他们!!!”
四周的士兵一拥而上,厉恒矽在当下第一时间便闪到项城君身旁欲想护他,郑鸿棂手里的长剑猛然出鞘,剑花一挽,顿时众人只觉得眼前金光刺眼,未能反应过来,那些冲拥而上的士兵已然尽数为郑鸿棂所杀,尸体瞬间到了一地,鬼魅的手法,根本就让人难以相信这会是人为的。
只这一幕,便震惊住了在场众人。
“你们先走吧”他需要处理一下自己跟玉玲珑的事。
项城君还想说话,厉恒矽已然一把将他拉住,点了头,两人在士兵的忌惮下直径离开,玉玲珑眉宇一拧,当下闪身上前想要追杀,却被郑鸿棂,回身一剑给拦了下来……
那一日,是项城君最后一次见郑鸿棂,当他跟着厉恒矽离开紫辉轩的时候,大门外,哑奴跟蒙毅早已等在这里,看着哑奴,项城君来不及对他询问情况,拉着哑奴,就由厉恒矽做断后,一路直冲向外,跳上马车,疾驰而去……
之后西苑宫中传出消息,国师玉玲珑人间蒸发,不知所踪,西苑王下令追查,而后通缉厉恒矽与哑奴的告示,贴满了西苑的大街小巷……
“汪汪汪!!!汪汪汪!!”
琅琊山大军里的营帐里,那躺在床榻上的人还没睁开双眼,床榻边便突然响起那嫩嫩的狗叫声,睁开眼扭头一看,就瞧见一直白色的哈士奇,正站在床头抬头望着自己,小尾巴一摇一甩十分欢快,见得床榻上的人醒了过来,它前腿一台,站在床头就伸头朝着床榻上的人呜哼呜哼的舔了起来。
沈枢楼撩开帘帐,错步而进,看得床榻边上的景象,当即上前,拧起了哈士奇后颈子的皮毛,随手一甩,就给丢出营帐,砸得那哈士奇委屈的在营帐外哼哼唧唧,他一愣,翻身想要阻止,被褥滑落腰际,露出的上身,却布着明显的吻痕,发现沈枢楼看着自己的眸色似乎瞬间沉了几许,他心头咯噔,拉过被褥又把自己裹了进去。
看着他的动作,沈枢楼坐在榻边,也没反应,只是冷冰冰的开口道:“一会还要回去,别误了时辰,让太奶奶久等”
话音落下。营帐里,陷入了片刻的沉静,被褥里的人以为沈枢楼已经离开,撩起被褥探头一看,结果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呼啦一下给扯了出去,压在床头,便是一番火热的缠吻……
睁大双眼,盯着身上这个又一次偷袭自己的人,心里怨念,却使了力都推不开这人,最后的结果是导致两人动身离开琅琊山时,足足晚了半个时辰。
昨夜被沈枢楼闹了半宿,今早才刚醒来,又被闹了半响,早已湿酸软乏力困觉得很,完全都不想动,可是不行,自从他身体痊愈之后,为了以免他再出状况,沈枢楼在军中任职之时,他总会被沈老夫人给一起赶了出来,留在军中陪着沈枢楼,在大军里面呆了半个多月,如今再不回去,恐怕沈老夫人又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
铜镜前,他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回想着这些时日以来跟沈枢楼得相处情况,心里就好像是压了石块似的,一天重过一天。
沈枢楼这人面冷心热,给的关怀全都是无声无息的,他话向来不多,就连跟自己在床笫间的时候也极少说话,只是无声的注意着自己的情况反映,不舒服时他会停下,什么都不做,只是盖着被子躺在一块,从也不开口询问自己想要什么或是需要什么,只是准备好后,会突然送到自己眼前,像是一个个的惊喜,让人收得有些措手不及,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另外一个人的……
抬手摸上铜镜里的倒影,他拧起了眉,眸里似有苦涩:“如若不是这张脸的话,你或许根本就不会过问我是谁……”如今所得的一切,全是这张脸还有这个身份的原主人才有的,而不是他……楼兰的十六皇子墨颀烜。
“小哑,听说你要回去了,我给你准……”营帐外传来的声音还未说话,只因为墨颀烜突然的扭头而突然停下,帐门边,赵晓手里拧着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