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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无数次的拥有了彼此,可对阿罗德的渴望就像永远无法填满的深渊。莫雷斯把脑袋搁在贵族坚实的肩膀上使劲磨蹭了好几下,他没想让阿罗德更累,但是体内的欲望却需要缓解,於是他的额头抵在阿罗德的厚肩处,大手摸入了自己的裤头,把里面不安分的家夥给“解决”掉。
炽热的喘息不断地吹拂在背部的皮肤上,就算不用眼睛去看,阿罗德仿佛也看到了身後的状况,莫雷斯并不是个很有技巧的男人,或许他是一个优秀的天族战士,但并不代表他在任何方面都一样的优秀。
不管是对敌,还是做爱,横冲猛撞就是他的绝招。
对待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因为急於渲泄,完全是只知道蛮干地用力捏啊搓啊挤啊,生涩又粗鲁的动作,相对於他全身粗硬的肌肉块而言无比脆弱的阳根那绝对是自找罪受。
被无法渲泄的欲望所折磨的天族战士却没有无视他的意志。
这个直率而笨拙的男人,总是让他无法将他丢在一边不管。
“你这个笨蛋……”
阿罗德转过身,捧起莫雷斯半垂的脑袋,看到他在欲望中挣扎不休而变得迷蒙的眼神,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深紫色嘴唇,被火热的欲望蒸干了水分而渴望滋润的舌头藏在里面不安地抖动。
他俯下头去,轻轻吻住了一小片的唇瓣,然後慢慢蔓延开去,像啄食蜂蜜的轻巧蜜蜂鸟。
天族战士像被逗弄著的大狗般,高兴却又不满,不由得开始追逐那总是浅浅亲吻著自己的嘴唇。
追追逐逐彼此间互相交换的轻吻,阿罗德的手慢慢移到战士的後颈处忽然一下箍住脊椎的位置,浅吻瞬即变成了密合的接触。两片嘴唇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深入战士口腔的舌头就像跳贴面舞一样紧紧纠缠舞动,在积极并激烈的攻击中莫雷斯马上就败了个丢盔弃甲。
因为被钳制了後颈,天族战士不得不扬起的脖子,喉颈的线条绷紧地拉直,喉咙发出闷闷的,示弱般的呜咽。身体的不平衡让莫雷斯慢慢後仰的身体好像快要掉落深渊一般,抬起的手无助地试图寻找,当摸到了阿罗德探近的上臂便不由得攀住了那里结实的臂肌。
可他依然在深吻中慢慢倒下,柔软的床铺接纳了沈重男性躯体,也许是被褥太过柔软的缘故,莫雷斯有种掉进棉花团里整个儿陷进去的感觉。
阿罗德并没有完全压在他的身上,手臂撑在战士的身侧,另一只手抬起在他额前短得扎手的淡黄色头发上往後轻扫地抚摸,有著迷离眼神的浅蓝色眼睛像迷路的孩子般,只有乞求著不要放弃他的单纯。
情爱在他看来是那样的理所当然,就像吃饭,就像睡觉,并没有什麽污秽。
尽管在不久之前还在因为他的不知收敛而气恼,可魔族贵族坚定的意志总是会被这个攻击力极高的天族战士面前轻易击溃,“让我来吧,你这个笨蛋。”将手伸入莫雷斯半开的裤头,拨开里面捏著脆弱的部位不得要领乱来一通的大手,代替它握住了因为激烈的亲吻而被挑逗得更硬热的阳具。
魔族的体温总是比天族战士要低上一些,当那只有些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火热,莫雷斯整个人痉挛般地剧烈抖索了几下,忍不住发出叹息的呻吟:“唔……阿罗德……你的手好冰……嗯……好像寒冬之握哦……”
“……闭嘴。”
只是这个时候直白反而变成了情色。
这种时候还能让人升起直接敲打脑袋的冲动,恐怕也只有这个没头没脑的战士了,阿罗德的指腹惩罚性地用力蹭过顶端的位置,敏感的小孔哪里受得了砂纸一样的指头搓磨,“呜……”痛也快乐著的天族战士在柔软的被褥里挣扎。
惩罚过後,阿罗德的手按在热棒的身上慢慢用力地摩挲。他的手掌有著长期握持武器磨出来的厚茧,农场的劳作以及亲手炼制魔法药剂的工作令指头非常粗糙,因此摩挲的感觉更明显。
握住他的那只手慢慢地抡动著,不快也不慢,却一点一点地彻底引出了他体内深处嗜好舔舐欲望的野兽。
一向习惯了主动进攻并毫不犹豫攻城略地的天族战士对於现在这种被动的状态非常陌生,控制著自己的魔族贵族就像对他施下了精神制约的魔法,明明可以轻易地挣脱,然後稍微一翻身就能把身边那副让他神魂颠倒的身体压倒在床上为所欲为,可偏偏脑袋想动,四肢却一点点都不想动。
“阿罗德……”
能够把恐狼的脖子徒手扭断的手现在紧紧揪住身下的床铺,声音带著求助的软弱,刚强的战士就算抵挡著一整队魔族骑兵也没有一刻的退缩,可在这个魔族的贵族面前却像剥光了盔甲赤身上阵的那般脆弱。
莫雷斯喘息著,偶尔稍稍昂起头张望,只是裤子遮住了下面的动作,蠢动的鼓胀在外面看来更加情色,看过之後又脱力般脑袋砸回枕头上。
反复的折腾让他都混乱了,阿罗德一开始还有些故意让他吃苦头的坏心,毕竟这头人形野兽实在太不知收敛,可是当他看到在床铺上的天族战士一副想要又不敢开口的可怜兮兮,心里的某一个地方又忍不住软了下去。
他早就知道,打一开始,他就是拿他没办法。
阿罗德微微低下头去,亲吻浅黄色的发线下冒出薄薄汗珠的额头,加剧了手部的动作。
逆世界之匙:觉醒 第二十四章(射了)
第二十四章 被收走的盘子
莫雷斯的呼吸一下子窒住了,然後变得更粗重急促起来。
像闪电一样流过腰股的快感产生了想要更激烈律动的本能,腿部的肌肉难耐地绷紧,可是躺在床上没办法用力,双膝只有微微屈起,踏著床的脚指头甲钩攥旋了床单。
剧烈的动作弄松了裤头,被伸进去的手和巨大化的阳具撑起了裤腰的位置,龟头已经完全露出在空气中,溢出的腺液早已将圆润的顶端湿得更肉嫩光滑,小小的孔眼睁开了可以输出的通道。
“阿罗德……不行了……唔呃……放开手……呃……会弄脏……放开……”
尽管无数次射入了阿罗德的体内,但清楚知道贵族不喜欢被弄脏的感觉,所以到这这种最後关头他还是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想要拉开阿罗德的手。
“笨蛋!”阿罗德怎麽会不明白,看到天族战士忍耐得扭曲的面孔,以及浑身紧绷拼命忍耐到颤抖,他俯下头去狠狠吻住了莫雷斯的嘴唇,潜入裤子里的手包裹了顶端更快更激烈地律动起来。
上下一起施予的抚慰令莫雷斯再也难以自控,像电流蹿过根部的位置,囊球猛地收缩射出了精液。
昨夜一整晚没有停歇的放纵,就算阿罗德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其实已经将这头野兽榨得差不多了,所以射在他手掌里的精液有些稀薄,也不算多。
但是他们的吻也没有结束,阿罗德的手也没挪开,仍然轻轻地揉著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阳具。
这一刻的温存让莫雷斯几乎觉得已经身在最美好的天堂,可……
“咯咯咯!!”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
门外响起了一个柔软的声音:“你好,我是埃尔温,抱歉打扰了……”
阿罗德神色一变马上坐起身,连忙拿了床单擦干净手,虽然这并没有什麽好尴尬的,但大白天地发情也就只有这头人形野兽能够理所当然。
美美吃了一顿小餐点,可还没来得及把盘子里剩下的美味碎渣渣舔干净,盘子就被一下子给收走了!如果现在莫雷斯处於兽化状态的话,估计浑身像荆棘一样锋利的毛发就要像炸毛一样全部竖了起来。
就见他非常利索地翻身坐起来,蹦下床铺,两步飙到门口,“啪!!”地拉开门。
“你到底想干什麽?!”
外面站著的魔法师埃尔温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突然打开了门,更被那声大吼吓了一跳。
莫雷斯瞪著那个不知所措的魔法师,心里极度愤慨。农场里面就有那群经常不长眼的古古们来打扰,本来以为现在好了,总算是可以为所欲为地清净了,可怎麽又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魔法师!!
明明都已经拒绝了邀请,怎麽还巴巴地贴上来缠著不放?!
那个一胳膊肘搁在门框上,另一只手稍微提拉著有些松垮的裤头,完全赤裸露出的一副强悍精壮的深紫色上身,甚至有一股萦绕著其妙的雄性腥膻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从佣兵战士身上散发出来。
男人居高临下的气势散发出浓重的不悦,魔法师甚至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视线游移,最後只能直视地停留在那两片厚壮结实像石块一样的胸肌上,可这却让他更加困窘,甚至有些莫名地羞涩。
“打扰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再考虑一下我们的请求,事实上这一次我们要去的地方……”他犹豫了一下,最後还是小声说出了他们这次任务的目的地,“是绝望幽谷。”
绝望幽谷,一个被下世界的佣兵以“绝望”命名的地带,在那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断绝。从来没有文献能够记载绝望幽谷的存在,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够活著离开。
没有人知道绝望幽谷里面藏著什麽样的宝藏,可总是能看到一队队装备整齐的顶级佣兵队进入深渊地带,前往绝望幽谷,尽管,依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活著回来。
或许对於一些喜欢冒险的佣兵,一些喜欢钱财的佣兵来说,绝望幽谷的魅力足以让他们放弃一切,甚至是生命,但对於一个天族,莫雷斯是完全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绝望幽谷有什麽可去的。
所以他的回答也非常简单:“没兴趣!”
门板“碰!!”狠狠地甩上,眼看就要把埃尔温那张小脸给砸扁。
“慢著!”及时拉住门的手救了埃尔温的鼻子,看到高大的魔族贵族重新把门打开,魔法师心里充满了感激。
“你是说,你们要去绝望幽谷?”
终於得到满意答复的魔法师在莫雷斯狠巴巴的眼神底下慌慌张张地离开。
关上门之後,莫雷斯悄悄凑到阿罗德的身後,手臂环住了对方,在他的後肩背处磨蹭磨蹭。
对於阿罗德决定要加入这个佣兵队的决定,他倒并不觉有意外。
毕竟对於佣兵来说加入目的地相同的佣兵队伍当然对於完成任务的达成有了更有效的保证,就算与佣兵队伍的目的不尽相同,但在在不影响大队伍的进程的前提下,顺手完成一些自己接下来的任务也是被允许的。
而莫雷斯自己也曾经是上世界黄金玫瑰佣兵团的成员,所以对这规矩并不陌生。
可是同时他也知道,因为担心自己身份会暴露所以阿罗德一直都没有求助他人的打算,甚至这一趟的行程原本就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对於那个魔法师,他倒没什麽看法,对方的态度非常友善,甚至有些过度热情的样子,只不过那家夥经常顶著一张无知无辜的脸,不断地在重要的时机打扰了他与阿罗德亲密的相处,令人很讨厌。
就像刚才,要不是那家夥来敲门,他的小棍子还能在阿罗德的手里多躺一会,享受舒舒服服的揉揉捏捏。可现在……
莫雷斯偷看了一眼进入思考状态而认真的侧脸,哪里还敢把那根不安分的玩意儿掏出来塞到那只大手里面,要真这麽干的话,很可能结果就是像掰断树枝一样──“嘎!!”──
哦……疼。
可恶啊!这简直是不可原谅的讨人厌!!
逆世界之匙:觉醒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加入佣兵队
比起只知道计较眼前有吃没吃的简单家夥,阿罗德要想得更远更细致。
他们这一次的目标,是绝望幽谷里能够让翅膀重生的魔药所需的神奇药草──守天者之羽。
这种只有在古老的札记上记载过的魔法药草从来没有被人找到过,连它的存在,都带有传说的虚幻。
背叛了神的守天者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被流放到再也听不见主神祝福的深渊,并因为神罚被剥夺了背上的翅膀,那些飘零的羽毛落到了黑暗之中,开出了比圣女花更圣洁美丽,却又虚幻无法触摸的花朵,仿佛是在讽刺那些叛神者的罪行永远也无法得到饶恕。
而活在深渊的叛神者,对这些花朵是又爱又恨,他们会像对待宝贝一样守住这些美丽的花草,可同时,他们又憎恨著嘲讽他们堕落的神圣幻影。
试图接近守天者之羽的人,无一例外会被杀死。
采集守天者之羽的任务可以说是非常危险,至少是一队顶级的佣兵才有把握成功,但阿罗德并没有多余的钱去募集佣兵队伍。
而且守天者之羽虽然非常稀罕,但作用却不大,除了能够制造肢体重生的魔药剂之外,也就是比较神秘而已,相信没有人会因为好奇的缘故拼著一大队人死绝的危险而深入绝望幽谷只是为了寻找一种魔法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