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荻洛始终把嘴巴紧紧地闭合,然而,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行为将会给他带来更多的伤害,或者他并不在乎这些伤害,他对此已经慢慢习惯了。
“嘁,果然是个下贱东西!”艾斯这次真的动怒了,猛地翻身将荻洛压再身下,荻洛丝薄的睡衣再次在艾斯手下毁灭。
胸前的红点再下一刻就被吞进对方温热的口内,紧接袭来的便是乳珠被嗜咬的疼痛,男人一只手从荻洛的胸口爬上喉咙,随即猛地抓住了对方的脸,擦啦一声,手指深陷入皮肤。鲜红的血珠霎时从脸颊部柔嫩的皮肤里渗透出来。脸部与胸口不断传来的痛让荻洛近乎疯狂。乞求生存的人的勇气永远都是不可忽视的,此时的荻洛也管不了男人比自己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抓住掐在自己脸上的手,张口就咬下去,咸腥的味道顿时在口中弥漫开。男人吃痛地抽离了手臂,荻洛也在同时推开身上的压制,起身爬到床角卷缩着身体,一脸惊恐。被触不及防地咬了一口的艾斯,内心顿时腾起一股强烈的怒意,他不顾正在流血的手臂,一把抓过蜷缩在床角的荻洛,抬手就在其脸上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清脆的声音顿时响彻在这安静的空间里。
“下贱东西!给你好果子你不吃,这是你自找的!”声音里透漏着隐隐的怒火,艾斯甩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会地出了房间,当房门被摔上时产生的巨大声响让荻洛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门外,艾斯靠门而立,被咬伤的手臂还在滴血,怒火未退而心脏在此时却传来阵阵绞痛,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仿佛又像有无数多的尖刺在同一时间内刺向心脏般的。这种感觉在军营里也有过几次,但都只是轻微的揪痛,艾斯一直认为那是受伤后遗症并没有太去在意,而后来,他慢慢发现在每次对荻洛做出伤害时,心脏便会传来阵阵疼痛,而且一次比一次来得严重。是巧合么?
“嘁…就凭那贱货还值得我心疼?”艾斯冷嗤着,单手抚住胸口抬脚离开。
此时,屋外的雪落得更大了,黑夜似乎无穷无尽。昏暗的房间内,荻洛光裸着上半身蜷缩在床上,身上没有覆盖被褥。刺骨的寒意不断侵袭着他的肌肤,然而外界再寒冷的温度都比不过此时他早已冰冻的心。在艾斯消失在门外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的噩运已经拉开了,已经不能挽回了。但是,他也不想挽回,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再了。
第七章 '本章字数:12690 最新更新时间:2011…10…19 14:39:17。0'
…………………………………………………………………………………………………………………………………………
签下血契之恋人,将彼此相依永生。若有背弃,将以死亡荆棘缠绕其心;伊之灵魂将永堕于黑暗深渊。
凛风中飘飞的雪花伴着仅存的几片瑟缩枯叶轻扬慢舞,浸骨的寒意在整座雾城里肆虐着。聪明的人们基本上都不会选择在这样的天气里出行,因此,现今的雾城被一股静默所笼罩着,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北风没了任何声响。
雾城的中心,艾斯?阿瑞伐德公爵之府邸。艾斯正坐在厅内独自享受着晨起的第一杯咖啡。即使是失忆,他也不会忘记长久以来的习惯。带着完美线条的唇轻轻吹开弥留在杯中的些许热气,咖啡的香浓顿时随着被散开的热气弥漫开来,这使艾斯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让这美妙的气味能在自己的鼻间多存留一会。壁炉里,柴燃得正旺,暖意不断涌出,寒冷气息被牢牢地隔离在了窗外,整个房间里充斥着让人舒适的温暖气息,以至于屋内的人,完全不能体会到屋外的冷冽。
“主人,早餐我已经为您准备好,等您喝完咖啡就能用餐了。”管家斯比尔恭谨地站在艾斯身边说道。艾斯失忆的事情他早已在其回来的第二日便得知,只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主人有什么变化。
“嗯,好,我知道了。”艾斯边喝着咖啡边回答道,音量不大,但是却能让人感受到他声线中的那一抹由于舒适而变得慵懒的味道,“哦,对了,斯比尔。我那些宝贝们呢?尼尔还有尼维这两个小捣蛋到哪去了,我都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见他们俩,真是越来越欠教训了呢!”艾斯接着道,话里似乎很生气,然而却感觉不到任何愤怒的气息,反而是浓浓的宠溺。
“……主人,尼尔他们兄弟俩在两年前、就被您赶出府了……”斯比尔对艾斯所说的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又恢复过来,看来主人失忆的事确实千真万确。
尼尔与尼维俩兄弟由于长相甚为秀美的关系,在以前是艾斯众多男宠中最得宠的两个,这个'之前'指的便是在荻洛得宠之前, 自从三年前荻洛被买进府内,从原先的不起眼到后来引得艾斯越来越多的注意,直到艾斯爱上他,而在这段期间,尼尔兄弟也从得宠沦落为被冷落,最后更是由于自己的主人艾斯为了向爱人表示忠心而将他们以及其他男宠们全数赶出公爵府。这个时代里,身为男宠的男子们若是被自己的主人所抛弃,所面临几乎只有死亡一条路,若有幸没有死亡,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比死亡还要残酷的社会现实,并且永远只能在生存在社会的最底层。尼尔兄弟从被赶出府邸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是生是死都无从知晓更何况了解他们现在身处何处。
“……被我赶出去了??”艾斯对斯比尔所说的感到很莫名其妙,虽然知道自己由于受伤导致自己丧失了部分记忆,但是即使是这样自己也不可能会将这两个活宝给轰出府啊,过去那三年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是的,主人。因为您说荻洛少爷不喜欢您花心,所以您就将您所有的男宠们都赶出了公爵府。”斯比尔如是地说着。
“荻洛……少爷?那贱奴是少爷??”艾斯感到搞笑,那个小贱货怎么看都不惹自己喜欢,在这个家里居然成了'少爷'。
“是的主人,在两年前,您特地在全府上下宣布了荻洛少……他的身份。”本想再称呼荻洛为少爷,然而看着艾斯此刻的神情,斯比尔立刻改口,其实,他根本就不愿称呼荻洛为少爷,在他眼里,荻洛至始至终都是个下贱的奴隶。
“胡闹,他也不想想他配不配得上这称呼。”艾斯一口饮尽了杯中剩下的咖啡,语气开始氤氲起淡淡的怒气。
“主人,两年前小的就劝说过您不要这样做,可是……”斯比尔说得很委屈,但心里却在暗暗叫好,他最希望的事便是自己的主人不要再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那个下贱的魅物身上,如今,艾斯失忆忘了荻洛,这不就是他最想要的结果么。
“……”艾斯看了斯比尔一眼,朝他挥了个手势,让他将早餐送上来。斯比尔会意地出了房间,片刻之后,一桌丰富的早点便出现在艾斯面前。艾斯切了一小块煎饼送入口中细嚼,过了一会,再度开口道:“以后没必要再称那个贱奴为少爷,他什么都不是!还有,斯比尔帮我再进一批新的'宠物',我的口味你应该知道。”
“Yes your grace。”斯比尔将右手放置在左胸口,答出对公爵大人应有的敬语。
得到允诺的艾斯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让斯比尔出去,斯比尔恭敬地退出了大厅并为之掩上了门;现在,偌大的厅内仅剩下柴火燃烧的声音与刀叉接触瓷盘时所发出的轻微声响。
窗外,凛冽的寒风仍旧在不停息地刮扫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几片枯得只剩下脉络的残叶被冷风刮着卷上那片灰蒙的天。
俗言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颗流成热泪。而这句话恰恰形容了如今的荻洛,自从那晚强烈地反抗了艾斯之后,那个男人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到现在已经整整四天过去了。虽然,不想见到他是荻洛心里所愿的,然而被这么冷落了还是激起了荻洛心中一股凉意,他是想他了,但想的是那个始终将自己疼在怀里的艾斯,而不是现在这个残暴的男人。
热泪从眼眶中涌出、滑落,并迅速被外界冰冷的空气所冷却。也是自那晚起,荻洛被从原本的房间换到了如今这个连个壁炉都没有的小卧室,这似乎是对他忤逆那个男人所受的惩罚。寒冷的冬日里,刺骨的风不断地从细小的窗缝中闯入,这使得原本就不够暖和的卧室变得更加冰冷。窝在床头的荻洛擤了擤鼻子,再次用手揣紧裹在身上的那条仅有的薄被,但这似乎没有多大用处,寒意还是一阵阵地透过被子侵袭着自己的皮肉。
“他一定会有恢复的那一天的!”荻洛对这空气说着,但声音却细如蚊叫。他一直都相信,他的艾斯会回来,一定会,因此,他必须坚持下去。只是话音刚落,豆大的泪珠再次掉落,即使口里这么说着,但荻洛却不感肯定,那个男人真的能够在某一天就想起有关自己的一切,这仿佛就是一个美的化不开的梦般。
“……少爷,您怎么又哭了。”随着房门被打开,卡鲁端着餐盘走了进来。只是一进门便看到独泣的荻洛,这不禁让他也感到微微的心疼。
“卡鲁…不要在称我少爷了,他…他不是宣布我现在新的身份了么?……一个卑微的贱奴而已……”荻洛看着进来的卡鲁,自嘲地说着,那双美目如今已经红肿不堪。
“少爷,您别这样,卡鲁的命是您救回来的,无论您的身份是什么,您永远是卡鲁的少爷!”卡鲁很激动,他一手将餐盘放在床尾后上前握住荻洛冰冷的双手,将其放置自己口边哈出热气并轻轻地揉搓着。确实,如果不是荻洛当年将卡鲁买下,现在卡鲁可能已经死在自己的某个买主手里了。
“……”荻洛静静地看着正努力暖和自己双手的卡鲁,心里稍许开怀。现在,能够与他相依为命的,估计也只剩下眼前这个人了。
“……呐,少爷,请您用餐吧。”过了一会,卡鲁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起身将床尾处的餐盘端过来,“那个……因为…斯比尔大人的关系,所以我只能拿到这些……”卡鲁脸上露出了难色。再看端来的餐盘上,仅有两片烤得焦黑的面包与半碗凉透了的浓汤。
“……,难为你了,卡鲁……”荻洛知道,以现在自己的身份能得到食物已经很不容易了,卡鲁能为自己弄到吃食想也知道费了很大的力气,即使不够丰盛,荻洛也很感谢他,“一起吃吧。”说着,荻洛将其中一块'黑面包'递给卡鲁。
“不用了,我已经用过餐了,少爷。”卡鲁拒绝道,将面前的手推了回去。
“……”荻洛没说什么,只是他的手仍然拿着面包,停在卡鲁面前。他心里清楚,他这个做主子的都落到这个下场了,做仆人的他能好到哪里去?
“……我知道了。谢少爷……”最后还是妥协了,卡鲁接过面前的面包,他直到自己的少爷一旦倔起来要做一件事时根本没有人能改变。
这个冷意肆虐的小房间内,主仆二人便一人一个焦黑的面包解决了自己的饥饱问题。只是,到最后,那半碗浓汤被卡鲁死命地劝着荻洛喝下,他为自己抢占了少爷一半的食物已经够惭愧了,那半碗汤,无论如何也是要让少爷喝下去的。收了餐盘,卡鲁再度回到小房间内,与荻洛相依着窝在床头,以靠两人身体产生的体温来抗拒着阵阵的寒意。主仆二人都安静地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此时的小房间显得说不出的安静,似乎都能听到风从窗缝里灌入的声音。
此时,公爵府的内厅内相比与荻洛所待的冰冷小屋却有另一番景象。温暖的气息不断地从壁炉里散发出来。艾斯现在正安逸地摊在沙发上,一手正搂住跪坐在其身旁的一个少年热吻着,少年穿得并不多,身上除了一件半挂着的睡衫外别无他物,白皙的肌肤一览无遗,一头黑色的中长发散乱在胸前,柔顺的发丝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此时他的表情,但可以看出的是艾斯的吻显得很霸道,少年的手轻轻地拽着艾斯胸前的衣物,被不断入侵的嘴不住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然而,沙发下面,跪坐着一名与之前那位无异的另一位男孩。同样半遮半露的衣着,与之前那位少年不同的是,这位拥有一头银灰色的短发,发尾参差不齐地围绕着后颈。艾斯的双腿大张,而银灰发色的少年正埋在艾斯的双腿间,卖力地吞吐着艾斯那硕大的男性,吞吐时发出的吮吸声与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