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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族本就是一个长相出众的种族,而安迪这样的长相精灵族里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尤其俊美的,加上下巴那两个像是被凌虐过的手指印,莫名的让……嗯,让有些想再加几个这样的印子的想法。
亚瑟一向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就他的手要再次覆上安迪的脸庞时,安迪凑巧的抬起头来看他,一双宝蓝色的眼眸里毫无防备的看着他,带着一点疑惑。
顺势,亚瑟就收了手。
压制着的,是的,亚瑟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压制的一天,压制他的不是安迪,也不是别,正是他自己。
他不想破坏那种毫无防备的信任。
所以,他知道,现还不是适合的时候,他们需要更多的磨合,更多的默契。
远处的希格纳姆轻轻抿了口杯中的酒水,眼里却是吃惊极了的。
他是亚瑟不可多得的朋友,是玩伴,是同学,是一起成长的,虽然他不敢说是最了解亚瑟的,但他敢说亚瑟绝对是一个恣意妄为的。
是的,恣意妄为,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就是疯子。
亚瑟的义父死后,或许他的性格有所收敛了,但要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亚瑟这几年来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他的本性还是那样的。
只要想,就去做,只要想要,就去得到。
可是……
他没想到,那个恣意妄为的,也会有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是因为那个孩子的出现么?
……那个,眼睛亮得犹如瑰宝的孩子。
39引魂歌篇06 宿醉之晨
塔塔苏所酿制的酒喝起来是挺清香可口的;但偏偏这么清淡的酒水后劲可大了;刚刚安迪一直站那儿;觉得这酒挺好喝的,他自己前世的酒量也还成,就没什么顾及的一口接一口喝了起来,每口不多,但加起来也有个四、五杯了。
这一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可之后过了这么一会儿后,那后劲就慢慢上来了。
如今这个精灵的身体可是一点儿酒水都没有沾过的;可能刚刚阿木木的时候神经绷得挺紧的;没注意到,但阿木木一走;安迪就感觉到抬头的时候有点头晕目眩的滋味了。
前世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喝多了的表现,但还达不到醉的地步。
望了一眼不远处那绿油油的酒水,安迪暗骂自己没掌握好量,眉头一皱,跟亚瑟说了声困,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而亚瑟盯着安迪看了半天,看到他眼珠子周围隐隐冒出些血丝的时候,就知道这孩子肯定是刚刚喝酒的后劲上来了,转念一想,那塔塔苏酒的后劲大,是都知道的,卢娜不可能不清楚,还给安迪喝,那就肯定是有点别的意思的。
这算是给他制造机会么?
亚瑟心里有些无奈,如果是刚才,他不介意这么顺水推舟下去,可现么……却是有些不想这么草率了。
可就算没打什么歪主意,让安迪一个醉着回宿舍也还是不放心的,于是就找着借口跟他一起离开。
这一路走着走着,他就感觉到安迪的步子越来越乱,安迪自己也觉得脑袋重的厉害,但由于酒精的关系,还没有联想到卢娜的另一层意思,只是觉得这酒太厉害了,自己也太高看这具身体的酒量了。
“过来。”
亚瑟站树荫下,他身后有一盏魔法构成的火灯,光影明灭,逆着光看不清他的神情。
安迪此时脑袋晕乎乎的,平时本来就听亚瑟的话,这时候更是连想也不想就走到亚瑟身边去,下一秒,只感觉到自己脑袋更晕了一下,天旋地转一般的,再睁开眼睛,看到的就只有亚瑟那坚毅的下巴,还有长长的睫毛。
朝亚瑟怀抱中拱了拱,似乎是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安迪闭上眼,沉沉睡去。
而亚瑟抱着安迪飞空中,时不时低下头看看这孩子的睡姿,挺好的,不打呼噜也不流口水,就算是喝醉了,身体有些发热的不舒服,那也只是偶尔睫毛一颤一颤的,本来白皙的脸上也浮现出了红晕。
亚瑟想着,要是这时候安迪还没睡着,说不定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那才好看呢!
就这么一路看着回到了安迪的宿舍,要是平时,宿舍里也不会这么安静,可今天偏偏就是篝火晚会,大多数好玩儿的学生都去玩了,一小部分不好玩的也是早早就睡了,所以这两个明目张胆破坏校规的也没有被看见。
当然,被看到了也没什么,谁敢跟校长弟弟叫板?还不说这实力诡秘莫测,学生们也没那个胆量。
把安迪放床上,这床可是被亚瑟他睡过一天的,这时候看着安迪躺上面就莫名的舒心了不少,伺候着安迪洗了把脸,脱了外衣跟裤子再盖上被子,那也是乐呵乐呵的。
就这么把安迪搞定了,可亚瑟却觉得还是哪里不对,站床边看了看,脸也洗了,内火也不燥了,衣服裤子都脱了,被子也盖得好好的,是哪里不对呢?
啊,对了!
亚瑟把上衣一脱,想了想,觉得还是懒得脱裤子了,反正这天也不算热,再把鞋子踹到一边,把安迪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放自己的手腕上,犹豫了一下后说,“这可是不准走的啊!”
接着见安迪什么反应都没有,安稳的睡床上,亚瑟脸上露出一种偷腥似得笑容,把安迪往里面挤了挤,一翻身就倒他身边,盖上被子,单手一搂,轻轻掐了掐手底下的嫩肉,觉得还挺滑的,就多摸了几下。
摸着摸着,亚瑟就觉得身体有些燥热,挣扎了一下后,手上就不再动作,安静的搂着安迪的腰,凑过头去他的嘴唇上咬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这一睡,让亚瑟觉得无比的舒畅,一晚上他再也没有半夜猛地醒过,也没有再梦到过去的种种。一倒下,一睁眼,觉得就这么过去了,而且还神清气爽的。
这一睡,安迪却是有些不自的,一开始他闭上眼,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身体里很燥热,胸口很闷,估计是喝酒之后引起的,而后来,他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方,闻到了很熟悉的气味,他应该是回到了宿舍了。
醉酒就是那么奇怪,明明脑子里一团浆糊,眼睛也睁不开,可嗅觉跟听觉却没有遭到丝毫印象,就是记忆有些模糊。
知道自己已经回到宿舍后,安迪就睡的更沉了,然后他做了一个梦,不算长,可也不算短,但是梦的内容,他却记不清楚了,只是隐约觉得,这个梦很熟悉,而且不是第一次梦到的。
一梦过后,安迪清醒的一秒,觉得下半夜应该会很好睡的,就一歪头又闭上了眼睛。
可是一到了后半夜,他却又做了一个梦,不过这个梦是很清楚,他记得他不知道为什么跟阿木木对决,但很显然的,到了最后他被阿木木打趴地上,然后……阿木木走过来一屁股坐他的身上!
这一坐,就把安迪吓醒了,可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居然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而是一双猩红色的眼眸,下一刻,他想也没想,就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啊……一定是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再度睁眼,他除了看到那双眼眸带着笑意,还感觉到了自己耳边被谁头发弄得痒痒,不由侧着头枕头上蹭了蹭。
“清醒了没?”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自从他到这个世界后就没一天让这个声音消失过。
安迪眨了眨眼,伸手撑起身子,就看到睡自己旁边的那个的全貌,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相貌,还有那一头黑发映着白色的枕巾,显得格外鲜明,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那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刚起床,显得有些慵懒。
但这种慵懒,却毫不影响这个的霸气,反而是更像是一头刚刚享受完美餐的猛兽,看似无害的样子,却可能下一秒把吞入腹中。
“嗯。”安迪应了声,刚起床的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使被酒精麻痹的脑子更加清醒。
愣了一会儿,安迪想坐起来,就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的。往下一看,就看到亚瑟的手放他的胸口那儿,金色的发丝他的指间纠缠不休。
……他终于知道阿木木为什么会坐下来了。
把亚瑟的手拿开,带着的还有他手中的自己的头发,一丝痛感从脑袋上传来,安迪揉揉脸,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可这一清醒,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脑子的沉重与刺痛,还有胃里不断翻腾的胃液。
好歹也是个过来,知道这个时候不该犹豫,所以安迪下一刻就瞬间翻身下床,然后跑出门到宿舍的洗漱间里,趴马桶上大吐特吐。
好昨晚亚瑟没把他扒光,还穿着一件衬衣的,衬衣的下摆很长,足够遮住一些该遮住的地方,要不然,洗漱间里刷牙的飞利浦就能看到精灵王子裸。奔的一幕了。
“唔?”飞利浦此时此刻的嘴里还塞着牙刷,嘴边有些白色的泡沫,看到突然冲进了的那个是安迪的时候,拿张毛巾凑上去关心问,“昨晚喝多了吧?”
“呕……”安迪现根本抽不出空来回答他,一直吐到呕吐感不再,胃里的东西也吐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接过飞利浦递给他的毛巾,边擦嘴边点头。
飞利浦同情地看着他。
吐了之后,安迪只觉得嘴里的滋味太难受,拿起自己的杯子牙刷就开始刷牙,然后洗了把脸才走出洗漱间,走出来后,正好看到开门出来的塔伦。
塔伦见到安迪脸色苍白的从洗漱间里走出来,神色还有点不对,正想去问一下,就看到对门安迪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个。
黑色的短发,猩红的眼眸,饫甘餍肥的神情,漫不经心的倚门框上,最最最重要的,是只穿着裤子,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六块腹肌,身材真好!
当然,最后那一句不塔伦的考虑范围内。
如果这个是从他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而不是从别的房间里走出来,特别那个房间还是安迪的。
如果这个穿着体面完整,没有裸。露癖,也没有脸上那副“啊,吃饱了,真好吃”的神情。
如果安迪不是没有穿裤子,而只穿着一件挺大的白衬衣,而且脸色苍白,更显柔弱之感。
如果,没有这些如果,塔伦还是觉得,这个早晨是美好的。
“安迪,一会儿……诶?们怎么了?”
飞利浦从洗漱间里出来,正准备问安迪一些事情,就看到了客厅里,三道门前,气氛有些……嗯,怪异?
塔伦的眼神一直安迪跟亚瑟之间徘徊,看着亚瑟的时候,是瞪着的,看着安迪的时候,是震惊的,然而这些眼神到最后,都只化成了无奈。
安迪很正常,一直很正常,如果忽略了他捏得死紧的拳头的话。
而亚瑟就一直带着浅笑的,啊,真不容易看到亚瑟助教这么笑啊……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亚瑟助教为什么会这里?还、还……没穿衣服!
飞利浦的眼睛安迪身上看了看,又转头亚瑟身上看了看,然后,他恍然了,但他一点都不想大悟!
于是,客厅里互相对视的,从三个增加到了四个,看,看,就是不动。
玛雅一觉起来,打开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然后,他一向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疑惑,这疑惑看到了站安迪门前的亚瑟时,又慢慢地沉淀了下去,恢复到了正常的表情后,慢悠悠的踏进了洗漱间,一步不曾踏错,然后……
“啪!”
是的,其实玛雅才是最淡定的那个!他才是终极大BOSS!
但这位大BOSS打酱油一般的路过,似乎没有影响四个比赛的决心。
什么比赛?
噢,当然是“123不许动,们都是木偶”的比赛!
没有一个说话,没有一个动作,就算亚瑟此时此刻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他也知道,自己要是率先动了的话,绝对会遭到一系列的问题攻击,那些他并不想解释与回答的问题。
而安迪呢?
他观察,是的,他观察亚瑟跟自己身体的情况,可以肯定的是,自己除了宿醉的正常反应之外,没有感觉到别的不适。而亚瑟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抓痕啊,咬痕什么的……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为什么身体出状况一定是自己,为什么抓痕和咬痕一定是出现亚瑟身上?
难道……他的思维逻辑已经成了敌强弱的定性了么?!
所以,安迪并不是不想动,而是他已经沉浸自己思维定性的走向与终端,这样非常深奥的问题里了。
两位事件的主角不动,塔伦跟飞利浦也只有配着他们熬下去了,他们觉得如果没有外介入,也许他们会真的变成木偶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