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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打仗弗塞斯一百多年的寿命里没有真正经历过,经商之道更是从来不会。他只会喝着酒在为了哄淑女名媛时陶醉的唱着歌,然后把她们全都骗上床。偶尔不开心就到街头去卖艺,谈几首让人落泪的忧伤曲子,看到别人难过流泪他就会瞬间转变心情。
现在他面对的是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种说不清楚的关系,如果用暧昧来形容弗塞斯不会觉得错,但却觉得别扭不可理解。看来面对近在眼前的美人他这次只能看不能吃了,说起来有些遗憾。
不过他不关心,现在只想快些完成任务回伦敦。
庄园十分大,士兵们都被礼遇。弗塞斯看着兰特里斯死士们个个依旧十分小心的样子有些佩服,他知道他们每个身上都有毒,是在万不得已时候用的。给敌人或者自己。有这样一支军队打仗,他很有信心,却莫名觉得难过。
☆、chapter 115
瑟戴提维斯感到十分不安,梦境里显示的事情让他觉得世界末日已经在以某种难以估计的速度靠近了。但是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要占卜也需要明确的目标,这样没有头绪的想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是不可能的。
法兰蒂斯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样子自己也跟着急躁起来,但是希尔维斯特说这样是不行的,就弹琴让他们都冷静下来,结果发现没有什么用处。想到他们造化比自己高出许多,有些不服气,便用了艾尔弗里德给的镇静药物。
看着他们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年轻人很有成就感,却没想到这可能会是一场灾难的开端。
春夏之交是个容易浮躁的时段,以往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怎么去冷静,但事情成堆又没有线索的时候所有人都不能控制情绪了。
萨尔维亚在窗口出现的时候瑟戴提维斯正从昏睡中醒过来,头有些不舒服,但更让他难受的是心里那股感觉,几乎要把他点燃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模样和秉性。”萨尔维亚坐到窗棂上看着瑟戴提维斯,“纳普森,法兰蒂斯,这两个人有什么好的,让卡西娅跟你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
“因为跟着他们能得到和平。”瑟戴提维斯慢慢下床,对面那位其实算得上是老熟人了,他也不去顾忌什么,不掩饰张扬的裹着衣服站到他面前,“如果换成你,所以的族人都会不好过。没有谁会拥护这样的领导人,所以你才没有资格。”
萨尔维亚一把捏住瑟戴提维斯的脖子,恶狠狠的说,“我对区区族长之位没有丝毫兴趣,当时你为什么不救卡西娅,她是你妹妹。”
“我要是可以救绝对不会比你慢,你这自私又残暴的家伙,考虑过别人的想法吗?”瑟戴提维斯手朝着萨尔维亚手臂抓去,红色的长指甲让萨尔维亚缩回了手,“要不是因为你的自私她怎么会死,你从来都不知道卡西娅对纳普森的感情。你以为她是你喜欢的人就必须也跟你一样喜欢你吗,心理变态也没有到你这种程度的。”
瑟戴提维斯知道自己就快激怒他了,怕是有一场恶战,退后两步拿过族长权杖,“纳普森死了,卡西娅是不会活下来的。当时我找到他们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把权杖握在手里看了看,“说起来你算是我的仇人,你害死了我的族人,让我们更加不能离开的依附于人类。这笔账我早就想跟你算算了。”
“我奉陪。”说着拂袖煽起一阵风,吹的房间里东西到处乱撞,那种狂躁正符合了当下城堡里大家的心情,发泄的刚刚好。
法兰蒂斯一脚踢烂了门,一脸愤怒的走进来挥着权杖想制止萨尔维亚。无奈即使联合了瑟戴提维斯两人也都不能将萨尔维亚制服,但也让对方不轻松,最后萨尔维亚发现这样下去会耽搁自己的计划,便一把抓住瑟戴提维斯从窗口逃走了。法兰蒂斯一路追,可是还是被甩下了。
他站在克罗伊登的入口处看着那个已经追不上的身影消失,沉默了很久才转身离去。
瑟戴提维斯被铁链锁住了四肢,就算恢复成猫也没办法逃脱。他不懂为什么萨尔维亚没有杀他,后来想想大概是因为萨尔维亚还抱着靠他救活卡西娅的幻想,一直担心的噩梦应该就是这个了。
他当初为了救威廉姆斯几乎要了自己的命,如果要救一个已经死了一百年的人,大概需要一百个瑟戴提维斯将灵力聚集到一起,说不定还得找一个愿意贡献自己肉体的人。这样虚幻的事瑟戴提维斯从来没有听说过,当时族里安排大家修炼都是看各自的兴趣爱好和天赋。他对救治他人十分感兴趣,所以选择了这条路,而萨尔维亚希望变强大,学习的全都是以攻击为主的东西。
头靠着墙壁等着什么,他又想起了威廉姆斯,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后来不知不觉睡着了,醒过来还是没有看到萨尔维亚,瑟戴提维斯试着震断铁链,无论尝试多少次都不成功。心灰意冷的他呆呆地坐着,叫了几声萨尔维亚也没有出现,就像他把瑟戴提维斯关在这是要实验不吃不喝多久他才会死一样。
法兰蒂斯站在塞纳河边上不敢继续往前走,纠结了很久权衡下来觉得面子跟提夫的命根本不能比便硬着头皮往北方走去。那里有一座宫殿,里面住着法兰西国王和他的权臣们。宫殿大门的左右两边都是喷水池,似乎故意通过这种方式给人指明方向,正前方的正厅就是国王招待访客的地方。
坎普萨斯看着法兰蒂斯慢慢走向主楼,每一步都踩到他心上,让他激动的不能控制。
“你看,我把他带过来了。这样你们就能和好如初,等到你们如胶似漆不能分离的时候我再把你们拆散,多好。”萨尔维亚笑着看着已经踏上台阶的法兰蒂斯,伸手捏住坎普萨斯刺过来的剑,转头看着他,“你要是不想见到他,我现在就替你杀了他。如何?”
坎普萨斯放开了佩剑,看着萨尔维亚还握着锋利的部分却不见血流出来,知道他有把握,自己当初真是救了豺狼回家。
“如果你的族人都死了,你要去哪里找你的家?”
“你不就是我的家么?”
“格兰蒂高攀不上。”
萨尔维亚笑笑丢下剑走了,坎普萨斯却还在为法兰蒂斯的到来激动不已,伤害心上人这样的事又一次就够,再来一次他宁愿自己去死。
“提夫。”恍惚间有人在叫他,声音很熟悉却又深远。还想听的更清楚,那声音却没有再响起。他挪不动身体也睁不开眼,身体已经虚脱的只剩下意识了。
很好,就算是这样萨尔维亚也没能伤害到他的灵魂,他还可以听到威廉姆斯的声音,就算只是幻觉。
“提夫。”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就在耳边,他身体因为激动颤抖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
“威廉?”
“你终于醒了,我带你离开。”
☆、chapter 116
“我没力气了,你一个人打不过萨尔维亚的,还是走吧。”瑟戴提维斯看着威廉姆斯,然后用尽力气笑了笑,“看到你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威廉姆斯看着他发了楞,伸手拍拍他的脸,“你傻想什么,我跟他唯一的仇就是他抓了你。但是我能让你恢复如初,所以不见到他我就不会生气。谁要跟他打架了,我没有那么暴力。”
锁住瑟戴提维斯的铁链不容易打开,威廉姆斯站在铁链连接墙壁的地方,仔细看了看发现似乎是铁链已经穿过墙壁在那头被固定了。
他抓住锁住瑟戴提维斯手臂的那头看了看,抬头又看了眼瑟戴提维斯,冲他一笑抽出自己的佩剑。瑟戴提维斯看着那把装在华丽剑鞘里却锈迹斑斑的剑忍不住皱眉头,“这是…什么?”
“别看它长的不行,可是很厉害的。”说着就朝着铁链砍去,挥舞两下,同时发出两声沉闷的声音,跟着那把被威廉宣传厉害的剑断裂开来掉落到了地上。
“……威廉,你还是走吧,我不想拖累……”话才说完,刚刚被砍过的地方就断开了,瑟戴提维斯活动了下手看到威廉姆斯捡起断剑接到一起收入剑鞘。
“这把剑什么来头,会这么锋利?”
“我们家的传家宝。”
“……”
瑟戴提维斯这时候才看清楚原来这剑真的是威廉姆斯的佩剑,以前只是看到他走到哪里都佩剑,但却从没看到剑出鞘过。
“它能上阵杀敌?”
威廉姆斯低头看了看佩剑,想了一下用这剑砍人的情景,一剑下去就断了需要修复,怕是最多杀一个人陪自己上路。“我杀敌不用剑。”
两人走出宫殿威廉姆斯才说,“你老相好来救你了,你等不等他?”
“赫伊斯?”瑟戴提维斯有些意外,因为被铁链锁着,他几乎连触觉都消失了,根本无法感知周围情况的变化。“我要去找他。”
“你不怕打扰到他跟老朋友叙旧?”
“……”瑟戴提维斯才想起之前威廉姆斯告诉他时说法兰蒂斯是他的老相好,他想解释一下自己的感受却发现刚刚那阵惊慌已经把事情推向了另一个方向。“嗯。我们走吧,我请你喝酒。”
“还是提夫对我最好。”威廉姆斯笑笑朝巴黎最繁华的地段走去。
“只要你把提夫放了,我愿意劝陛下停战。”法兰蒂斯看着坎普萨斯,忽略了他那张看起来有些激动的脸,开门见山的说明自己的来意。
“本来这场战争就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是人类之间的争强好胜而已。停不停对我而言并没有利害关系,不过既然你提起,我也愿意劝我的君主签订和平条约。”坎普萨斯让侍女把酒端给法兰蒂斯,两人之间隔着的距离很快被侍女走完了,而那条已经隔了一百年的鸿沟似乎一辈子没办法越过了。
“是吗?那真是最好不过了。”法兰蒂斯从进入宫殿起就没有感觉到瑟戴提维斯的气息,他知道萨尔维亚一定把他关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心里默默祈祷那个家伙不要给他太多折磨,“法兰西跟英格兰世代联姻,算起来是远方亲戚,本来就不该因为一些小事而动干戈。”
“有你这句话,陛下一定会很高兴的接受停战条约。”坎普萨斯的内心已经快被烤焦,他知道法兰蒂斯来这里只是为了救瑟戴提维斯,但是那些没有解决的事如果可以在这里解决,那就真的没必要再刀剑相向了。
“那恳请总理大臣阁下允许我带着我的助手回去向陛下说明这件事。”
坎普萨斯这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法兰蒂斯,后者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眼光,别过脸去张张嘴想继续说下去,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法开口了。
“赫伊斯,我们……”
法兰蒂斯听到我们二字立刻看过去,想听他说下去。
“我总是在想,怎样说你才不会只听一句就起身走掉。”坎普萨斯低头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后来很久我都认为就是因为我不会说话你才会走掉的,就慢慢的想改掉。但是好难,我还是没有学会。”
“不,不是那样的。”法兰蒂斯端着酒的手有些发抖,“我从来没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还会有机会这样说话,提夫总是劝我来找你,但是我一直怕。”
“你怕什么,难道是怕我吗?”萨尔维亚出现在坎普萨斯背后,突然出声吓坏了专心于过去的两人。
法兰蒂斯立刻站起来拔剑指向他,“你这混蛋,把提夫还给我。”
萨尔维亚坐下来拨弄着琉特琴,“笑话,我又没随身携带那么大只猫。”说着看了看坎普萨斯,又小了,“如果有一天我把格兰蒂杀了,你是不是也要这样冲着我吼叫让我把他还给你。如果我是你,我就冲上去杀了惹怒我的人,而不是一味的大吼大叫。”
坎普萨斯拦住了冲上去的法兰蒂斯,“他就是要你发火,你该知道的。”
放下琴端起酒,萨尔维亚看着坎普萨斯,又看看法兰蒂斯,“我还是不喜欢你们和好,看着都不顺眼。”
“你以为我看你很舒服吗?”法兰蒂斯一剑砍烂了萨尔维亚旁边的桌子,那烂掉的木制家具笨拙的滚下台阶,发出闷闷的声音,“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为纳普森报仇。”
“是他勾/引卡西娅的,不然你们水相族根本不可能在伦敦立足。那些他对卡西娅的好都是假象,只有那些没有看到的傻子才会相信。”萨尔维亚站起身看了看外面的太阳,风吹动窗帘的样子他以前很喜欢,“他死了,是活该。”
法兰蒂斯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如果不是坎普萨斯拉住他,恐怕就算是飞蛾扑火他也不会就此罢休了。
“那你呢,是什么立场在对抗现在的水相族。为复辟梦境族而发动战争吗,你要建立一个只有一个人的民族吗?”
这次换了萨尔维亚生气,他转过身看着法兰蒂斯,气的嘴角抽/搐,抽出袖子里藏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