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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十足的口哨,手指勾著长鞭,像拉著姻缘的绳索一般,他的人一步一步朝著长鞭另一端的少年走过去。
偷袭冥副统的人正是依蓝,前几天的那场恶战,徊蝶落入了敌手,他虽然侥幸逃了出来,但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根本无法潜入“新生”去营救自己的族人,而徊蝶又不知在哪里禁受著非人的折磨,生死未卜。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想到了那个穿银色制服的军官,就是他射伤了徊蝶,也是他捉走了徊蝶,看他的那架势,不难猜出他在帝国军人中的身份地位,那就从他的身上入手吧。依蓝打定了注意,他要会一会这个流里流气的军官,顺便把他欠徊蝶的债一同讨回来。
见自己的长鞭被对方执了住,依蓝用力往回抽了抽,但过於悬殊的气力却让他根本撼动不了那男人分毫。
以为这样就能制服得住我了吗?依蓝眸色一冷,缠在另一条手臂上的长鞭已经脱手飞出,一把缠住了那根靠得最近的路灯横柱,抓紧长鞭的握柄,娇小的身影凌空飞起,一下荡跃到小巷的对面,脚底往墙壁上一撑,躯体像一只射出去的疾箭般又向著另一方向弹了出去,那方向正好是冥副统後背所在的位置。等冥副统反应过来後,他的脖子已经被软鞭缠绕上了好几圈,活像套了个绞刑上的夺命索,冥副统一惊,这少年的身手灵活得简直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外,看来这长鞭不得不松手了。
依蓝一下抽回自己的长鞭。
滑腻柔软的鞭身在冥副统的颈脖上迅速地滑动,这感觉就像是箍著自己的毒蛇在游走著般,有“地狱使者”之称的冥副统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瘪,气得他牙痒痒的,在心里发著狠誓,他一定要将这少年擒住,然後好好地玩弄一番,玩到他解恨,玩到他心头的火气完全消褪了才罢休,才一枪结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惹恼了自己的少年的性命。
冥副统边暗暗盘算著,边一下把头扭向了身後,这时的他真的不敢再掉以轻心了。那少年刚才竟能如此轻巧地一下就跃到了自己的身後方,那速度快得仿似鬼魅出没一般,甚至连自己的视线都捕捉不到他的影子。
咦?冥副统看著眼前那条只有被灯光照射得朦朦胧胧的空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空荡荡的巷子里哪里还能找得到少年那抹纤细的身影?
☆、(12鲜币)第63章 意外之战(军服/强攻美受)
仿佛刚才见到的那抹身影只是自己的幻觉,冥副统正在疑惑之际,突觉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异动的声响,冥副统赶忙抬头察看情况,就看到一张黑乎乎的大网从天而降,正正对著自己的身体笼罩下来。冥副统一惊,不用多想,也知道这定是那少年的“杰作”了,属於军人的敏感反射神经不等大脑中枢传来的指示,身体瞬间便做出了反应,迅速地往旁边躲闪开去,但已经迟了一步,大网如同一只展翅的大鸟扑落到他的身上,整个躯体顿时被大网给束缚住,不知道是用什麽制成的大网,黏糊糊的,一触到裸露的肌肤,刹那间就如蛛丝般粘贴了上去。但尽管是这样,冥副统也丝毫不显得慌乱,套在银色手套里面的手指拉起罩盖在自己身体上的大网往外一翻,一双手已经挣脱了大网的禁锢,只是和脸部肌肤粘连在一起的大网就没有那麽轻易能弄开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旁边一幢建筑物的窗台上一跃而下,那黑影背後的披风如帆布般鼓胀飘扬,如果不细看,还以为那是一架滑翔机呢。
少年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人还没有完全落到地上,手中的长鞭已经一甩而出,鞭身宛若长蛇般摆动,在空中灵活地游走,直扫向冥副统此时行动不甚方便的躯体,冥副统身体一转,後背贴上了墙壁,就势连连地後退,堪堪避开迎面扫来的长鞭。
长鞭拍打到墙壁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後,又倏地一下被收了回去。依蓝也随之落到了地面上,弓步,微曲的膝盖让他飘坠下来的身体稳稳当当地踩著了底下坚实的花岗岩。一手执著鞭柄,一手握著反弹回来的鞭身,紧接著又是一鞭疾速甩出,一鞭紧连著一鞭,根本不给对面的男人任何喘息的机会,耳边是不绝的“呼呼”声,冥副统左躲右闪,整个躯体完全被笼罩在了软鞭编织成的交错凌乱的光影当中。
冥副统探到腰际的手,正要将插在腰间的银色短枪拔出来,不料,趁他分神取枪之际,依蓝横斜著甩来的软鞭不偏不倚正好击中他的手腕。一阵刺痛传来,冥副统顿时感觉一股如针刺般的痛楚从手腕处迅速地往整条手臂蔓延,不好,这不是一般的软鞭……冥副统暗叫不妙,那钻心的剧痛让他的威势顿时减弱了大半,更让他措手不及的是,挨了一鞭的手臂竟然慢慢开始变得僵硬冰凉起来,而痛楚也随著这僵硬冰凉而不断地加剧。
冥副统靠著墙壁,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那个手拿著长鞭的少年,他依然是一副长身玉立的潇洒姿态,纤柔的身影即使是在朦胧暧昧的路灯光下也让人产生一种出尘的清冷感觉来。
如果他的攻势还是和先前的那样猛烈,自己保准还得挨上几鞭,冥副统警惕地注视著少年的动静,那鞭子的滋味可不是人能受得住的啊,难怪自己的手下在被那鞭子抽中後,一个一个都倒在地上,痛得咿呀鬼叫的,现在自己算是领教到了。
然而冥副统的担忧并没有出现,依蓝一鞭得手後,甩动鞭子的动作也跟著停住了下来。
“你们捉走的那个少年,现在他被关押在哪里?”淡淡的声音从少年口中传出,清亮却带著一丝!人的寒意,宛如深秋里夹霜含露的夜风一般。
喔?原来他是想要解救自己的同伴……
冥副统听到少年的问话,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忍著剧痛,身体歪斜在墙壁上,又恢复了一脸的痞气,低低地笑了一下,才缓慢地回答道,“一个,如果没有我的协助,你,你永远也到不了的地方。”只是紊乱的气息,边说著话边粗喘著气的模样,让他的威胁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在哪里?你只有三次机会,现在是第二次。”少年的声音没有起伏,依旧如刚才那般清清冷冷。
“本统帅愿意亲自陪你前去,就怕你没有那个胆……”冥统帅轻笑道,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亏他还能笑得出来。
“好,七天後,晚上,这里见,你还要带上帝国政府大楼的内部结构图。”依蓝说著,手中的鞭子又破空而出,一下子就缠上了冥副统那条僵硬得不能动弹分毫的手臂,用力一拉鞭子,依蓝的身体腾空而起,“不是任何人都能随随便便调戏的……”冷淡的声音随著黑影一同从冥副统的身旁一闪而过,然後小巷里重新变得寂静无声。
走了?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冥副统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用力地拉扯著罩在头上的那张大网,黏在网丝上的皮肤被拉扯了起来,被拉离了皮肤下面的肌肉也不管不顾,费了好大的劲,消耗了不知多少的力气总算是把那张该死的大网给拉扯了出来,脸是火辣辣的痛。
冥统帅一把把大网扔到地上,随之一脚将它踢飞,却犹不解恨,握紧的拳头一拳捶在自己已然僵硬到如同是钢筋水泥铸成的手臂上,眼睛里迸射出两簇阴狠的目光。
“冥,冥统领……”还带著一丝欢爱过後嘶哑的声音,原先那个被冥副统干得晕死过去的男人此时终於醒了过来,扶著墙壁颤巍巍地站起身体,四周看了一圈才看到那个高大英俊、带给自己前所未有的极乐享受的男人,马上柔柔地喊了声,语气里充满了撒娇的意味。谁不希望在情欲过後,能得到曾和自己鱼水之欢的男人的爱抚?
“冥统领……”见站在黑暗中的男人没有回应自己,那人又喊了一声,还朝著暗处的男人招了招手,但是,下一刻,他的咽喉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掐住了,身体被提到了空中,後脑勺抵著墙壁,突然失去的呼吸,让他两条腿胡乱地蹬著,嘴拼命地张著,想喊救命,却只能发出不成声调的破碎声音。
在路灯的光照下,在那双眼睛永远闭上的那一刻,在那两只瞬间收缩的的眼瞳里,他看到一张异常熟悉又异常陌生的狰狞恐怖的脸,一张布满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红痕的脸孔,神色如恶鬼般的阴鸷。
“你知道得太多了。”冥副统手一松,没有了呼吸的男人登时跌趴在地上。
冥副统转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开。他改变主意了,他不是要将那少年玩弄一番就一枪要他毙命,他是要他在自己的手心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有僵硬的那只手,手掌成爪,手腕在身前转了一圈,做了一个狠绝的捉捕姿势,然後伸入到裤袋中。
他知道自己那条受伤的手臂,恐怕只有那少年才能让它好起来,今晚真的是遭到了意外的一击啊,不过,他也给那少年准备了一份让他意外的大礼……只等他与他的再会面……
☆、(18鲜币)第64章 罂粟深处(军服/强攻美受)
徊蝶觉得自己已然死去,但就是不能死得透彻死得痛快,混混沌沌中,他还是感觉到了两道似笑非笑的视线。周围安静得让人心中忐忑,这只有轻微呼吸声的寂然氛围让那两道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感觉起来更是赤裸的清晰,灼热的、不怀好意的视线,被它触到的每一处都像是能被烧灼出一个窟窿来般,皮肤是滚烫的战栗。
有黑影罩住了他的视野,徊蝶虽是大睁著眼眸,但失去了焦距的瞳孔中其实只剩下一片虚妄的白茫茫,但是突然汹涌而来的强势压迫感让他知道,那个恶魔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旁。
感觉身体被打横抱了起来,是一双稳健有力的手,一手横托著自己的後肩,一手横穿过自己的双膝。身体开始移动,是以横躺著的姿势在水平地移动,想必这是那恶魔将军正抱著自己往某处走去吧,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是要到新的地点开始新一轮的折磨吗?
徊蝶想笑,他也觉得自己在笑了,但嘴巴又察觉到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张开过。喔,原来是自己的心底在发笑,不知是嘲讽的笑,还是发冷的笑;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那个抱著自己的恶魔。不过还好,自己的灵魂并没有被击碎,自己的骄傲也没有被磨噬掉。他还是那个值得夜翩值得依蓝值得帝矢值得草癸追随的绿精灵首领,他没有让他们蒙羞……
那样的折磨都已经挺过去了,自己还惧怕什麽呢?徊蝶想著,想通透了,心情也随著变得安然了起来。发沈的脑袋一得到放松,眼皮顿时就耷拉了下去,原本不屈地圆睁著的眼眸也随之合拢上,意识也跟著一直往下坠落,黑洞洞的下面似乎有强力的磁铁在吸引著他,仿佛只要沈下去,沈入到那片黑暗当中,身上的痛苦就能统统消失了般。
空气逐渐变得润湿,鼻息间感到了一股来自深海的清爽和让酸痛的骨头都能舒展开来的透凉。徊蝶不自觉地低咛一声,感觉浑噩的思维慢慢回笼,慢慢地明朗起来,眼眸缓缓睁开,在模糊然後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当中,他刹时间呆若木鸡,为映入眼帘的那一幕惊叹不已。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湖泊,人工雕琢成的湖泊,方方正正的形状,里面满满地盛著一湖的碧水,透明的浅蓝色,透明的清澈,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水中的情况,湖壁四面都镶嵌著泛著光泽的金黄瓷砖,光灿夺目的金色被粼动的水层斜著折射到湖心,流金溢彩,瑰丽得让人瞠口结舌。
这不是一湖静止的水,有风持续不断地从水面吹过,吹皱了一湖的碧波,湖水本身也是活的,如山涧溪水般顺著一个方向在涓涓地流动著,水面上还升腾起一缕缕的白烟,弥漫的烟雾飘散开一阵阵的热气。
湖的四周竟是一大片一大片妖豔的花,是的,就是花,简直是漫无边际的花海,娇媚的粉白色,优雅的淡紫色,鲜豔的绯红色,浪漫的的藕荷色,还有至尊至贵的属於王者的金黄色,缤纷的颜色衬托著美丽的花瓣,交织在一起,交缠在一起,和著清风,花枝摇曳,轻轻舞动,魅得不可方物。这些都是徊蝶从来没有触碰过的花儿,但他对它们却是无比的熟悉,原因无他,只要看看他左手臂上以及肚脐下方的那两幅纹身图案,一切就清楚明白了。
罂粟,徊蝶看著那片花海的目光变得甚是复杂,既被它的美所震撼,又因为它的美,而使得心底的恨意愈发地强烈,愈发地刻骨铭心了。
徊蝶怎会不知道,这些绚烂的色彩,散发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