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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膜拜着神祗、也像一个孩子向父母亲的撒娇般理所当然,又那么爱娇,仿佛我这个人生失败得不得了的单亲爸爸真有那么可爱。
但为什么……我却不感到突兀,那么甘之如饴?
就似他即使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一样。
“啊哈……”我眼角热热的泛红,皱起眉心,已经全盘放弃挣扎,软得像滩泥的任他摆布。
因为我也快要射了,因为做到这地步已经不可能回去了。我忘了多久没自X了……搞不好我所有的、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欲念,平常都是阿密替我解决的,现在只是当着我的面前而已。
我弓起腰、连带着上半身都贴向他,这个世界中,我唯一的依靠。
“阿密、我……”
我便是他、他便是我。
“嘘……”
他结实的臂膀揽紧我,把我所有的要求跟泣吟都吞进去。
他曾叫我”别说话”,是否因为我没说出口的、我想说出来的,他早就全部得悉?
独自躺在床上的我也配合着张开大腿,摆出我没办法想像的淫荡姿态,身体中央勃得整齐、硬挺,整根湿漉漉的,在百叶窗透进的光条中变得亮晶晶,压着的床单也湿了吧,我的十只脚趾头都蜷得像贝壳,无法放松。”啊……嗯哈、啊哈……”
我发出的呻吟声渐尖、渐细,到最后都没声音了。
阿密贴在我耳边低嗄地喘气,说”你最可爱了,三月”,让我有错觉耳珠要被他拆吃入腹了。他温柔的劝诱真的是恶魔的呢喃,”不用怕、交给我吧。三月,都给我吧……”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融化了。
我融化成一滩水,跟紧抱我仿佛想把我嵌入自己体内的阿密融合了,流进他的体内,水乳交融。
我有几秒找不回自己,简直被叫阿密的浪潮给扑咬,淹没了、灭顶了。
我连什么时候射出第二股都不知道,低头看着掬着一滩白液的手心时,才迷蒙地想,是不是因为我跟阿密前后射了,所以才会射两股?
“阿密、阿密!”
我呼唤他,因为我有点找不回自己,我快变成阿密了、他也快变成向三月了。
我害怕就这样把自己给弄丢了。那种感觉太可怕。
阿密好笑地看着我,他抚摸我汗湿的脸,熟悉得这个动作像已做了千百次,”怎么?你怀孕了?”
都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我竟然比阿密更像小孩子地被他抱在怀里。
而孤独地躺在床上的我,双手则交叉环抱着刚喷发完的自己。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阿密这样一说,我的脸蛋更热了。
不行,我真的不能偷偷跟阿密做这样的事了,若有天我真的把自己搞不见了、都一点点吸进阿密的体内了,那要怎样向乐医生解释才好?要我怎样说出口?”阿密,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乐医生,当是我跟你秘密好不好?你先答应我……”
即使乐医生得到这个信息后可能对疗程有帮助,我也绝对不要说出口。
阿密却仿若罔闻。他放开我、然后离开我。
“阿密?”
阿密跑出来了,现在是他在操纵我们的身体。
阿密用左手肘撑着床铺,有点艰辛地撑起来、坐在床上。
真想就这样躺下去、然后睡大觉……但、不行,我们得去洗个澡再歼灭所有的痕迹才行……
阿密是知道我已经浑身乏力了,所以跑出来代替我们去洗澡和换床单吗?
……不、虽然我跟阿密重新接上线的日子不算长,但我已充分了解他不是那么贴心的孩子。
比起去洗澡换床单有的没的、他肯定会选择埋头大睡。
我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阿密蹲下来,拉出床底下角落中的纸盒。
那是一个球鞋的鞋盒,我曾看过、却不在意阿密把鞋盒丢在哪里。
下半身赤裸的阿密站起来,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根……
按摩棒?
不、那不是按摩棒,一定是我看错了。
那肯定只是一根用来按摩肩膀、小腿之类部位的小巧震动器,阿密是刚刚做到腰酸了所以……
当阿密启动开关,那柱状物边打圈圈地转动、边发出”滋滋”的声音时,我还在安慰自己。
“我也很想答应你拉,三月。不过我跟你之间的事老早不是秘密了。”
“……不……”
“不要……阿密!我不要这样……这样不行的!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
“好痛!这样行不通的,阿密——不要塞进去、你先把手指拔出来、求求你……”
无论我在只有我与他的两人世界怎样尖叫、哭求,现实中的我还是无法大叫。
阿密把我转了个身,我以狗趴姿势抬高了屁股,双腿被拔开,只要任谁打开客房门,就会看见我这个羞愤欲死的姿态了……
心底的舞台上尚有阿密,现实中的我却无遮无掩,只有自己的手指塞在后穴之中。
那不是我、那不是我……是阿密的手,真的、不是我自愿的……
仿佛身体被划分成两半,我用右手疯狂的去拉扯着左手,在自己的左手上划下一道道、毫不留情的粉红色伤痕,但左手却没有移动半分,继续向前推进。
两人世界中,无论我怎样拍他、敲他、抓他,阿密都不痛不痒。
他只是瞧着被我癫狂推抗而抓得东一条伤、西一条痕的手臂,变本加厉地把手指塞进去。
仿佛痛楚跟鲜血会让他更兴奋,我用手肘向前爬,他说着甜言蜜语,把我向后拉。
那三根沾满我们体液的手指,捅得更深了。
“啊——”好痛!
为什么?难道阿密都没感觉的吗?
如果我觉得痛他应该也会啊,他怎么可以继续操控着左手把手指一直塞进来?这根本不是可以容纳异物的性器官,为什么他要虐待我们的身体?相互手淫我能理解,但现在这样真的太超过了!
“阿密、不要这样,这样不行的……”
“能的,只是你忘记了。”阿密把一直向前爬跟扭动的我一再来回来,他从后揽着我的腰,手臂像铁臂一样牢固,我根本不能挣脱,我生气又委屈得想打他、我也痛得有一点点想哭……
但一个大男人竟然哭泣实在太丢人了,所以我咬紧牙关,硬忍着渐渐浮起的泪雾。
我不意外也看到阿密泛红的眼睛,像只兔子似的。
笨蛋,既然这样做会令我们两个都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坚持做下去?我们都是男人,一点都、一点都不会舒服的……
“阿密!我要生气了!”
“那就生气啊。你有哪次不是生气的?明明前戏都还好好的,每次一做到这里就不要了,要死要活,都叫你别乱动、再等一下就会舒服了……”
因为我以为那些你认定的“前戏”是“戏肉”啊,原来那些只是前戏?
既然都知道我每次都会生气、会要死要活,就不要每次都继续做啊。究竟之前强暴我多少次了?
而且一次就……就来三根手指……“呜啊……”
那三根手指全部插进后穴中了,只余下拇指跟尾指贴着我颤抖抖的屁股肉。
现实中的我只能无助地趴卧在床上,发出幼猫般的悲鸣。
别想有任何人来救我,更别说自救了,我只能强忍着痛直到被阿密得逞、吃干抹净吧……
但是那根在震动、发出刺耳声音的按摩棒恰恰掉在我脸旁,像条粗大的虫子般蠕动着、威胁着要闯进我体内逞凶乱钻,好可怕……痛楚我可以忍受,但无论如何都不想被这样的东西插进去,好可怕……
“嗯呜、呜……”
也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过于委屈害怕,眼角积聚的泪水静静地滑下来。
无论阿密怎样压着我、哄着我,舔去我的泪水,现实中却毫无作用,泪还是一滴滴的向下滑……
为什么我这三十好几的大男人,都已经是别人爸爸了,还要像个孩子般蜷在床上哭?
如果阿密不想我哭,那就别再做下去啊……
“砰——”
蓦地,一声冲天巨响,我的房门便被华丽丽的踹开了。
乐医生像个将要去冲锋陷阵的战士,双手抓着一支棒球棍冲进来。
“向密——”非常有气势地暴喝了一声。
那一瞬间,我像被阿密揪起,然后像洋娃娃般丢到一旁。
才一眨眼的时间,阿密已经夺取了全盘的操控权,把我推开看着他的背影了。
这……这算什么啊?害我这样丢脸到家的姿态(而且床上还有一根按摩棒)被乐医生看到,我还没有跟他算账,他竟然一手推开我,满是“大人吵架,小孩子旁边站”的态度?
而且乐医生也……他不是说那只棒球棍是为囚友的体育时间准备的吗?
“你这个大色狼,这下子被我抓奸在床了吧?对付你这种色狼真的要棒球棍……该死的、你弄哭了三
月?你竟敢弄哭了三月,你想死了你!”
“你不要把三月说得好像是你的!对啊,我是弄哭了三月,就像之前弄哭你一样啊。那又怎样?三月是我的,我喜欢怎样对他都可以……”
“三、月、不、是、你、的!你只是借住的第二人格,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会听得懂?我警告过你不要碰他,你今晚竟然……你这个混蛋!”
“喂,你还真的挥下来……喂,你!姓乐的,你再挥那根东西,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我的那根东西对付你,然后让三月在旁边看。”
“我就知道你这精虫上脑的家伙忍不了多久的,你这混蛋跟三月能沟通之后肯定会想再进一步的,今晚你就现行了吧!看我用棒球棍打死你!幸好今天下班我有记得买,你以为我请这么多天假守在家中是为了什么?废话少说,纳命来——”
“不要再打了!别逼我还手!你打我不就是打三月?你脑袋秀逗咧?”
“你、你别以为拿三月出来当挡箭牌就没事了,顶多我之后再向三月赔罪!”
“哼,三月刚刚说‘好痛啊,乐医生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你乐医生’,你要我继续现场转播吗?你不想我对三月怎样的话,了不起就别再去‘坐牢’,全天候监视我吧?”
“我听你在放屁!我不是去‘坐牢’,我那是上班!”
“你不想听我放屁,那我回去让三月出来跟你说好好了。”
“懦夫,你敢做不敢认吗?是男人就别给我逃……”
够了!
一直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在狭小的空间中追逐、闪躲,虽然每句都是关于我,却视我为无物。
我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双手使劲一推,把挡在我面前的阿密推开。
阿密没有预料我会这样做,被我推得踉跄数步,乐医生大概只看到阿密在对骂中途突然在床上跌倒吧。我很快就夺取了主控权,平衡失了重心的身体。
我站在床上,竖起食指指着乐医生,然后两根手指交叉搁在嘴上。
乐医生知道是我出来了,果然立即就闭上嘴巴、手中那支竖得高高的棒球棍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于是只能默默地放下来,藏于背后……连阿密都静得像个犯错的孩子。
我指了指被阿密推下床的笔跟草拟食谱的笔记本,乐医生一命令、一动作,把它们捡起,毕恭毕敬地交给我。我翻开空白一页,飞快的写字,笔杆被我用力握的吱吱作响——
你跟阿密究竟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呃……”乐医生垂下眼,蓦地,又像被吓到般斜视去另一方向。
那是个非常心虚的表情,良久,他仿佛挑选好答案般慢吞吞地答,“……不多。”
我再写了一个问题,把字转向他。
我跟阿密的关系到底如何?
这次倒是取巧般答得飞快,好像松了一口气,因为我问的是他的专业范围,他仿佛缓刑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阿密是你的第二个人格,虽然不知道阿密这名字是你改还是他改的,可是这个人格的产生是因为你的强烈自我暗示,你的目的明显就是想要自毁,在医学上我们称为……”
他说的长长一段,被我一下打断,既然他装听不懂我就问得更直接。
我跟阿密是恋人吗?之前那些年,我变成同性恋了吗?
“不是。”前一个问题,乐医生斩钉截铁,一口否定,仿佛还很厌恶这个假设般皱起眉头来。第二个问题却……“至于同性恋嘛……的确是有这个倾向啦,可是我也不能一口咬定,因为……你知道,你也可能是个双性恋嘛……”
我看着他那吞吞吐吐、欲盖弥彰的模样好一会儿,他给我的尽是似是而非的答案。
然后我低头,一笔一划的写下这个我不确定自己真的想知道的问题。
我竟然看到自己的手在颤抖,连字都写得歪歪斜斜的了……
你与我曾是恋人吗?
我鼓起勇气将笔记本转过去给他看,乐医生仿佛早料到我会问这问题,并没有讶异。
这样子反而……像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他是个心理医生,而我只是他最后一个病人而已……
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也许乐医生会跟所有需要他长期照料的病人同居,我凭什么认为自己是特别的?我又是为什么要为将得到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