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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水深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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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静深:“……”景泽炸毛了,拾起拖鞋追了上去:“妈的,你敢欺负我家兔子!”
  佣人们瞧着这副情景默默扶额,一会儿景森从楼上下来,坐到曲静深身边说:“等会要不是景泽把他打一顿,就是他把景泽打一顿,见面就打。”
  果真,不到片刻,乐雨陶被景泽按到地上,拿拖鞋狠狠地抽了几下屁、股。景泽自言自语:“给你丫打肿,看晚上景森怎么满足你,丫让你再精力充沛的!”
  景森:“……”过了一会,景森问曲静深:“你也是同性恋吗?”
  曲静深忙摇摇头,景森说:“那你怎么跟他混一起的?他从小被惯坏了,就这德性,你别往心上放。你需要钱吗?需要的话就张口,别客气。”
  曲静深有点紧张,把手指交叉放在一起。景森说:“你快毕业了吧?传到学校里影响不好。”
  曲静深拿出本子来写:“我不要钱,我能赚。”
  景森说:“卖地瓜吗?”
  曲静深写:“嗯,虽然赚不了太多,但够吃饭的。”
  景森点点头,不再说话。曲静深手心里全是汗,他是觉得自己因为钱才跟景泽在一起吗?也不对,他跟景泽在一起了吗,明明是景泽死赖着他。
  景森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把景泽扯到一边,拉起乐雨陶。乐雨陶气的跳脚,又想扑上去。景森说:“哪次都打败,不长记性?”
  景泽得意地说:“兄嫂,承让哦。”
  曲静深老实地坐在那儿,他不敢动,生怕碰到了什么东西。一会景泽坐到他身边,勾住他的肩膀说:“兔子,哥厉害吧,是不是有种哥是超人的感觉?”
  曲静深:“……”这个倒没有。景泽要去拉他的手,曲静深极不自然地缩了缩。景泽到底是逮住了,曲静深的手挺粗糙的,冻的跟面包似的。曲静深突然有点难受,明明是难得有人请自己来家里做客,可是心里却始终不自在。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以前他还不相信,这几年却越来越有体会,成长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景泽似乎发现了点蛛丝马迹:“兔子,你不高兴了?刚才景森跟你说啥了?哥跟你说,可别听那货的,丫可坏了。”
  曲静深笑着摇摇头,景泽问:“去滑雪吗?你要是想去,咱不跟他们一道儿,看到皮鸭子就手痒。”
  乐雨陶正好路过,遂吼道:“丫的太不地道了,跟兔子哥说我啥坏话呢!”说着就要伸脚去踢,好不容易才被景森拖走。
  曲静深拿着本子写:“我觉得你们都挺幸福的。”
  景泽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曲静深的鼻子:“如果你能改掉小气吧啦的毛病,哥会想上你想到发疯的!”
  曲静深笑着写:“我从小到大就这样,有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挺讨人嫌的。”
  景泽想了想说:“那也不对啊,你都是对自个儿小气,瞅你里面穿的衣服。”
  曲静深脸红了,握笔的手指有点打颤:“…里面穿啥别人又看不到,破点又不会怎么样。”
  景泽说:“瞧见皮鸭子没,这就是从小不缺吃不缺穿,想要啥有啥的小孩,整一二逼。”
  曲静深心说其实你不也一样啊,可最后还是没敢写出来。他跟个怯懦的兔子似的,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他们的世界,来填补自己心里的某种缺失。
  中午开饭前景森说:“谢谢你们能来给淘淘过生日,总比他那群狐朋狗友好。”
  景泽说:“切,你吃醋就明说呗!嗯哈皮鸭子?”
  乐雨陶拍桌子:“不许叫皮鸭子,跟一宠物似的!”
  景泽说:“你难道不是我哥的宠物哇?!”
  景森、曲静深:“……”啧,怎么又开打了。
  景森说:“饭前把蛋糕切了吧,省得吃完饭吃不下去。”
  于是那个蛋糕被景泽和乐雨陶切的四不像,景泽把兔子屁、股切走了。乐雨陶切了个鸭子头,他趁景泽不注意,把鸭子头顶上那块果酱抹了景泽一脸。
  景泽当即炸毛:“我擦!”
  曲静深接过景泽递来的蛋糕,拿叉子一点一点叉着吃。他以前没吃过,原来蛋糕就是这个味道,又甜又香,就像…他找不到形容词,就跟小时候他娘做的炒面似的,放点糖拌着喝,粘粘地贴着口腔,是幸福的感觉。
  景泽懒得跟乐雨陶闹腾了,他坐到曲静深身边问:“兔子,是第一次吃蛋糕吧,瞧你那小心劲儿。”
  曲静深点点头,不敢动叉子了。景泽说:“乖兔子,以后跟了哥,哥天天买给你吃…”
  曲静深突然有点小感动,虽然知道可能对方就是那么一说。城里的人就是精,就算讨厌你,当面也对你实成的好,又是让吃这个,又是让吃那个的。等你一走,扭头就说你乡巴佬。
  曲静深慢慢地把上面的奶油吃完了,下面的蛋糕里有葡萄干,有打碎的花生仁,还有瓜子,还有许多他叫不上名的东西。他把最后一块吃完,又仔细地舔了舔叉子。还想再吃一块,但看到他们的吃了一小半,或者吃了几口就放下了,他有点不好意思。
  景泽大大咧咧地想伸手帮他把蛋糕屑擦掉,曲静深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奈何景爷发怒,一把拉过来,都用手把人家的嘴唇擦红了。
  景森准备的午饭是西餐与中餐结合的,曲静深不会用刀和叉子,差点没用刀子切到自己的手,他不好意思地笑。乐雨陶笑着教给他用,还不忘记跟景泽吵上几句。
  景泽说:“我媳妇儿的手是你随便碰的吗?”
  乐雨陶说:“切,你看人手冻的,就知道你对人不好。”
  景泽来劲了说:“兔子,哥对你好不好?”
  曲静深点头。
  乐雨陶说:“兔子哥,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曲静深思维定势地点头,忙又摇头。结果俩人继续吵。
  景森让佣人开了两瓶酒,一瓶白的,一瓶葡萄酒。本来景森要给乐雨陶倒葡萄酒,可那货死活要喝白的,最后只有曲静深一个人喝葡萄酒。
  曲静深望着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觉得挺好看的,干杯的时候喝了一小口,还挺好喝,胃里暖暖的。于是一个不留意,一杯两杯三杯四杯地喝了下去…结果,醉了,头晕的像脚踩着棉花,一会飞上天空,一会又从天空上掉下来。
  没过一会,乐雨陶也这感觉,但是醉的比这厉害多了。他滚到地上说:“达令…这床好软哦…”
  景泽哈哈大笑,差点也要滚地上打滚。曲静深安静地坐着,眼神直直地发蔫。
  景泽说:“兔子,你醉啦?哦呵呵…哥闻闻…”景泽说着就趴到人家脸上跟狗似的闻起来,还轻轻咬了下曲静深的脸。
  景泽:“咦?兔子怎么没长毛?景森…说!你又做了啥手脚!”
  一顿午饭吃到太阳西沉,景泽倚在大沙发上打酒嗝,景森面瘫地问:“你跟这人是认真的?”
  景泽晕乎着点头:“床都上啦,我要负责嘛。”
  景森:“以前可没见过你这样负责,小时候拿弹弓打破人家玻璃,蹿的比谁都快。”
  景泽哈哈笑:“有你背黑锅嘛!可床上的黑锅还是我自己背吧…你第一眼见了皮鸭子想做什么?”
  景森沉吟一会说:“你呢?”
  景泽看着倒在身旁的曲静深,手伸过去摸他的脸:“想操、他呗,想按住他往死里操,想想就硬的受不了,太健康了也不好哈。”
  景森眯着眼,像只狡猾的狐狸,又像只半睡的狼。他说:“一样,男人的想法都差不多。”
  景泽拉过曲静深,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夕阳洒了他一身。景爷终于正儿八经地说了一句话:“爱总是以性开始,以自虐结束。”
  景森说:“第一本能吧。”
  景泽迟缓地道:“哦哦,那我能操他了,少打小报告啊。夜生活过不好,人总会特别暴躁。”
  景森说:“我去楼上了,你自便。”
  景泽吹了个口哨,伸手摆了个凸。


  第十八章做点不寂寞的事呗

  景泽目送景森上楼,慢吞吞地蹭到曲静深身边。景泽趁人醉了没反抗能力,极尽不要脸之所能,捏揉啪打:“喂喂喂…兔子,醒醒,醒醒,回家了…”话说了一半,自个先打了个酒嗝。
  曲静深迷迷糊糊地有点反应了,他只觉得头很沉,嗓子有点痒,就跟踩着棉花吃棉花糖似的。景泽趴上去啃了兔子一口,曲静深总算睁开眼了。他疑惑地看着景泽,景泽说:“兔子,回家呗…”景泽伸手想揽着他站起来,奈何三秒之内又倒回沙发上。
  曲静深这才有点清醒,可脑袋还是昏昏的不灵光。景泽好不容易爬了起来,骑到曲静深身上:“兔子,哥头晕,帮哥揉揉。”
  景泽把头搁在曲静深肩上,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的双手紧紧地搂着他。曲静深想试着推开他去帮他倒杯水,奈何一点也动不了。
  景泽嘟囔:“小气吧啦的兔子,真是操蛋了,哥就是喜欢的不得了。”一会又说:“兔子,做哥的媳妇儿呗,来来来…”景泽拉着曲静深的手往自个腰上放:“搂着哥的腰…”
  曲静深略带迟疑地把手放到景泽的腰上,他比刚先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心扑嗵扑嗵地不停跳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被放在心上的感觉,除了他爹娘以外,也是第一回跟一个人这么近,近到能听到景泽强有力的心跳声。
  景泽捏捏曲静深的耳朵,自言自语:“男人啊,爽了就成,图个开心呗。”
  房间温度太高,曲静深手上的冻疮又开始痒了起来,景泽跟骑马似的,在曲静深身上一颠一颠地动:“架架架…让我们一起通往天堂吧,哦也~”
  曲静深:“……”
  景泽酒劲上来了,一会儿说胡话,一会儿抽疯,曲静深被吵的晕头转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那货从自己身上移开。
  半个小时候景森下来,曲静深瞧了他一眼,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景森说:“坐着吧,去楼上休息还是回家?”
  曲静深眼神不自觉地瞅了眼门外,景森说:“找司机送你们回去。”
  司机帮曲静深把景泽好不容易地弄上车,景泽跳脚:“擦,别摸我家兔子,说你呢?!手拿开!”
  司机小心翼翼,曲静深把景泽往身边扯了扯,对着司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景泽恬着脸说:“嘿嘿,兔子。”
  景森家的司机经常做这种事情,所以做起来轻车熟路。曲静深被景泽缠的腾不出手来跟司机交流,只能任由他把他们送到景泽家。
  车到半路,景泽说:“喂,你谁啊?!要把我们带哪儿?!”
  司机说:“二少爷,您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景泽摊在曲静深身上:“说谁二呢,你丫才二…兔子,他骂我二。”
  曲静深看着景泽有点发白的脸,心道你就老实地睡会不行吗。
  车子停到景泽家小区门口,司机说:“现在放假,小区不太好进,麻烦你了,扶他进去。要不,我帮你一起扶他进去?”
  曲静深本来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他直摇头。他想开门下车,可是瞅了好大会都不知道哪儿是开门的,司机下来帮他打开门,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曲静深在心里跟自己说没事没事,又不丢人,可是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外面已经黑天了,大概有六点钟了,气温很低,寒风吹在身上,让人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景泽醒了,倒是听话地让曲静深扶着。可是走了没几步不知咋又搭错神经抽起疯来。景泽唱:“小呀嘛小兔子喂,爱呀嘛爱吃胡萝卜,胡萝卜胡萝卜…”
  门岗大爷说:“小景又喝醉啦?”
  曲静深微笑点头,景泽说:“大叔,吃胡萝卜啊。”
  门岗大爷也真是闲的蛋疼,故意逗他玩:“又不是兔子,吃啥胡萝卜啊?”
  景泽想了想说:“哦哦,你胡萝卜硬不起来,不用吃了…”
  门岗大爷笑骂:“小王八羔子脑袋瓜子里整天装的啥?”
  景泽说:“不告儿你,告儿你你也力不从心!”
  门岗大爷气的烟也不吸了,拿着棍子就要追着他揍。
  景泽拉着曲静边跑边大喊:“碉堡啦!快跑快跑!!”
  门岗大爷追了一会的确力不从心地蔫了,回去烧开水泡茶喝去了。
  景泽似乎酒醒的差不多了,倚在电梯间里吹口哨。曲静深纳闷地瞅了一眼,谁知道他刚才真醉还是装醉。
  景泽口哨一会不吹了,曲静深疑惑地瞅了他一眼,景泽解释:“想撒尿,再吹就尿出来了。”
  曲静深:“……”景泽腻上来说:“要不一会你帮哥吹出来?”
  曲静深沉默了,心道这就是电梯吗,叮一声就到六楼了。
  景泽开门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奔到洗手间撒尿,你说撒就撒呗,他还舒服地叹了口气。更过分的是,他从洗手间出来时裤子的拉链没拉。
  景泽开空调,等室内温度上来了,就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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