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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一惊,故作镇定,“怎么这么说?”
他笑笑:“感觉。总之觉得他有点变了,以前感觉他是个很没计划性的人,可现在看他的样子,似乎比以前有责任感和目标了。”
“哦,”我松一口气,“可能吧,我不知道。”
他瞥我一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说完侧过身,一只手撑着靠在栏杆上玩味的看我,话里有话:“我猜吧,他这次恋爱对象必定非比寻常,不太简单。你知道么,去年也不知道前年,有一次他到我家里来跟我聊了个通宵,跟我说了半天感情上的苦恼,似乎他喜欢的那个人很棘手,跟那个人谈恋爱不是件很容易的事,颠三倒四的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懂到底他们两个人的障碍在哪里,不过我倒是听出来他好像很喜欢那个人。你知道么,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家伙这么不知所措六神无主,直觉告诉我他大概遇到克星了。后来发现他好像变了,我才想他应该是恋爱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下。
我整个人已经呈呆傻状态,直觉上告诉我梁明传应该是知道什么了,可听上去好像他又什么都没说,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连个嗯字都嗯不出。
梁明传看着我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烟头要烧到手了!”
我指尖一烫,忙甩手把烟头丢出去,他呵呵笑道:“没什么,我就是问问你。他喜欢的那个人你应该认识的吧。”继而微微正了正脸色,按着我的肩膀说:“我一开始觉得彭智然这条恋爱路可能挺难走的,想劝劝他,但后来发现他喜欢的那个人其实人还真不错。”他低了低眼睛,叹口气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他们两个都能好吧,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好好的,希望能有一天修成正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说完勾了勾嘴角也不等我反应,就笑笑开了阳台门,见我没跟上,掉头说了句:“你不进去?”
我忙跟上去,他在我身后关上门,低声说了句:“下次和他一起来日本找我玩儿啊!”然后越过我走过去和彭智然他们聊天去了。
我又是一阵痴傻!突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我想梁明传是毫无疑问知道了,但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祝福我跟彭智然。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在当年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一直到多年后我私下问梁明传,是什么令他当年就那样的接受了我和彭智然这种在大多数人眼里看起来是“变态”的恋情,他说他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即将离开家园,那种以后将孤独无所依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的感觉,令他异常珍惜在国内的朋友和友情,所以用大爱包容了我们。
我笑笑,捶了他一下说了句迟到的谢谢。
人生真的很奇怪。有一则故事是这样的。二战期间有两个犹太人家庭分别向自己的朋友发出求救的请求。一个家庭向一个曾经受过自己恩惠的人求救,而另一个家庭向曾经施以过自己恩惠的人求救,结果向曾经施以自己恩惠求救的那家人得救了,而另一家人则被受过自己恩惠的人出卖了。
这说明一个道理,爱你的终究会爱你(是指广义上的爱,不是指爱情),不会在乎你是否曾经有恩于他。
而我们和梁明传这十几年的友谊似乎就是这样。我们似乎从来都未曾跟对方说过谢谢,每次他托付我们做事情,或者我们托付他做事情,似乎都一直是理所当然并且被托付的一方也总是竭尽全力的。这种感情很奇怪,我们相距千万里,一个月也不会通一次电话,但一旦聊上天总是一小时起。就是这样一个远在异国的朋友,默默地支持了我们十几年,给了我们最初的一份温暖。
44
44、男男之间 。。。
第八十八帖
转眼千禧年就这么过去了。
勤俭节约这件事情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真的很难。还贷款的第一个月;彭智然主动自扣五百零用钱;结果两个礼拜多后就没钱了;一开始还嘴硬不说,我周末回去见他皮甲里只剩下一张一百的了;就把扣他的五百塞了回去。礼拜一晚上他很十三地打电话来:“诶陈嘉,我皮甲会自己生钱诶你知道嘛?”
我笑:“是啊是啊;你皮甲是神器,不过还是得省着点花,知道吧?”
他说知道知道;老婆最好。
我笑着骂滚你的老婆。
那一个月我就很节约地过,可总觉得钱还是不够。我想了想,让彭智然去银行办了用公积金冲还贷款,只要公积金账户里有钱,银行就会先扣公积金里的钱,虽然没多少,但放着也是放着,多少能缓解下贷款压力,只可惜我账号里的钱拿不出来。
这么着混了两个月,两个人不在外面吃饭,也不去胡乱消费,唯一的娱乐就是打打星际和斯诺克,简直快憋坏了。感觉过得跟苦行僧没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还能有床上运动。
人一旦缺少娱乐活动,床上运动就会多。这大概就是由于物欲被转换成了性|欲的关系,否则为什么越是落后的地方生的孩子越是多呢?
我明显发现彭智然的欲|望要比以前强烈。每个周五回去折腾一番是绝对逃不掉的,有时候他睡到半夜里醒过来,兴致上来都会压住我,也不管我是不是还有体力,就把我抱在臂弯里又亲又摸地,不弄到我有反应就誓不罢休,然后趁着我将醒未醒的时候施以暴行,我就像在做性|梦一样被他翻来覆去地弄。完了第二天他还会很意犹未尽地说:“宝贝,你昨晚很诱人哦,半睡半醒的样子好像被迷|奸一样,太性感了!”
我几近抓狂,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但是对于他最近喜欢用宝贝称呼我这件事情我很抵触。我不喜欢这个称呼,老子明明比他大,凭什么他叫老子宝贝!
他很无辜的说:“那我叫你什么?你不觉得老叫陈嘉陈嘉的很生疏?或者你喜欢达令?或者哈尼?”
打你个头打!我说不用换,我就觉得叫你彭智然挺好的。
他眯眯眼:“不行,你也要换一换称呼。”用一根手指勾着我下巴:“乖,叫声老公听听!”
“放屁!”我跳脚,“不叫!”
他上来揪住我睡裤裤腰一把拉过去,就把手伸进来袭击关键部位,眯着眼威胁:“叫不叫?”
我求饶:“不要啊,万一叫顺口了在外面漏出来怎么办,叫名字多好,保险又安全。”
他想了想,点头:“道理也对。那不用叫老公。可老叫我名字我也不喜欢,连名带姓的叫,搞得我跟你关系很远一样。”一边说一边捏我下面,我累了一晚上又没睡好,真的不想再有反应啊,一边往外拉他的手一边哄:“那叫你小然然?”
他摇头。
“智然?”
又摇头。
“小智?”
还是不行。
我艹:“小彭彭?”
彭智然:“滚!”
我是真的没辙了,这家伙已经开始不规矩了,我大吼一声:“艹,大少爷,那你说我叫你什么好?”
他抬起头,想了想,笑眯眯地:“嗯,这个可以!”
我一头雾水:“哪个?”
彭智然:“就叫大少爷吧!”
我:“%……&*¥”
这家伙得意洋洋来捏我的脸:“宝贝来,给本少爷亲一个!”
“滚!”
最后我决定了,还是叫他彭智然!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又不是他的奴隶!
但事实是自从这次讨论之后,他的称呼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譬如我兴趣好想逗他的时候会叫他小彭彭,心情一般呢就叫他彭智然,做错事或者他折腾得太久了,就会叫他老公。他好像对“老公”两个字特别敏感,只要听见这两个字,原来如果很生气的话就会变成普通生气,原来如果普通温柔的话就会变成很温柔,这两个字简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一贴一个准。
至于我就没那么好运。在外面被叫陈嘉,平时在家被叫做小嘉,偶尔被叫做小猪猡,因为我的物欲没有转化为性|欲而是转化为食欲了,生气的时候他则叫我陈嘉嘉,并伴有怒吼。至于爱爱的时候,他还是叫宝贝……宝贝你个头啊宝贝!
这家伙不但周末不消停,工作日也开始不太平。晚上给我打电话说宝贝我想你,我们电话做|爱吧。
起先我一把挂掉!太淫|荡了,我做不来!但经不住他不停地打电话来饶,有时候还是会满足他一次两次。嗯,我喜欢他电话里低哑的呻|吟。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要得太频繁,最近我的菊花生病了。
十男九痔。我从小习惯不好,喜欢上大号的时候看书,所以以前生过痔疮。但这个东西它不是常年发,只偶尔天干物燥吃了辣的内火旺盛什么的才发作一下。也不知怎么的,之前都没怎么发作过,最近却突然给我颜色看,应该是彭智然的“攻劳”。
于是我很痛苦,每次上大号都愁眉苦脸,跟来大姨夫一样。
彭智然也很痛苦,物欲性|欲都要被强行压抑,他不干了!
撅着嘴巴瞪着我:“我嘴巴苦!”
我们最近给爱爱起了个代名词。因为彭智然像小孩儿一样,不给他爱爱就会别扭闹脾气。我就嘲笑他:“你怎么跟个抢不到糖吃的小孩儿一样?”
所以我们现在把爱爱叫吃糖。
彭智然一叫嘴巴苦,我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我逗他:“嘴巴苦啊,要不要吃糖?”
他立刻一副欣喜的模样。我摸出盒彩虹糖塞了一粒给他。
他立刻吐出来:“不是这种糖!”
我上去摸他的脑袋:“小彭彭乖,这两天就只有这种糖哟!另外一种糖要等哥哥那个好了以后才可以哦!”说完自己恶心了下,妈的,怎么听着那么像来大姨妈!
他像条小狗一样扑过来又闻又舔的:“不要,就要吃那种糖。两个礼拜了都,我都快苦死了。”
我痔疮发了两个礼拜了,两个人只能电话里用声音消消火,也的确是比较痛苦,现在他扑在我身上两个人就都是硬硬的。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的啊,上厕所都那么疼,他进来那我不要疼死啊!
我心疼的安慰他,手往下伸:“那吃棒棒糖吧,好不好?”
棒棒糖就是互撸了。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举到我头顶上,身体挤到我两腿间,来吻我脖子:“不要棒棒糖,棒棒糖不舒服。一分钟,宝贝我就进来一分钟!”
艹,鬼才相信你一分钟!
这句话是他前段时候折腾我养成的口头禅。有时候我累极了半夜里反抗剧烈,他就总是哄我,一分钟,宝贝就一分钟。想想我还真是二诶,还真会答应哦,他怎么可能一分钟嘛!结果哪次不是把我弄到虚脱?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我拼命反抗,宁死不屈,死活不干,最后两个人扭打起来。可打架没一次我能赢,最后还是被他摁在床上扯掉裤子。
“宝贝别怕,老公多用点润滑。”他伸手去拿KY。
妈的用再多也会疼的好吧,我拼命摇头,想到自己在床上血流成河的恐怖场景,什么都软了,连声音都是抖的:“彭智然,真的不要不要,很疼的……呜呜呜呜”
他这才心软,上来亲我:“乖,那不做不做,不做好吧。”一边亲一边无奈地握着我的手放到他自己上:“你从此以后不要叫陈嘉了,就叫陈撸撸!”
我:……
45
45、男男之间 。。。
第八十九帖
罗峰失恋了。
分手原因他没说;但无非是嫌弃他家条件差。罗峰的父母很早就下岗了;拿着微薄的下岗工资;还要赡养他奶奶;一家四口住套两居室。他的工作也不是什么金饭碗银饭碗,人家小姑娘不说不代表罗峰看不懂。他很沮丧;来找我们诉苦,说现在的女生怎么都那么现实;彭智然你们系统里的男生一定很吃香吧。
是很吃香。
进入两千零一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工资就悄悄地上浮了;就像涨价细无声的物价一样。
两千零一年的时候,我跟彭智然的工资奖金补贴什么的,加起来已经过一万,房贷压力也相应随之缓解,捉襟见肘的日子终于熬了过去。
现在回想起来,千禧年就像是个分割线,九十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