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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什么皇后国王。”秦衿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珊蒂的身体轻的秦衿一只手就能拎起来,可能是知道秦衿刚才救了她,珊蒂对秦衿这一举动一点也没有反抗,温顺地贴近了秦衿。
“管家倒是有一个。”孩子柔软的头发摩擦着秦衿的胸口,秦衿浅笑起来。
“你是被这里的主人抓住关起来了吗?”珊蒂好奇地抬头问。
“嗯。”秦衿点点头,“我没办法出去。”
“为什么要抓你?”
“因为他们拿我……我喜欢的人做威胁,我不敢逃走。”
珊蒂显然很气愤,她双手抓住秦衿的手腕,小小的手还不能够握住半只手腕:“他们不能这样对你,我们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你叫珊蒂吗?”秦衿再度转移话题。
“嗯,珊蒂·奥索拉。”珊蒂松开秦衿的手腕,“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秦衿。”
“你长得真英俊,你是中国人吗?”
秦衿笑着点了点头。
珊蒂重新抓住秦衿的手腕,把手指按在地上:“教我写你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这样写的……”
秦衿在泥土上写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们的老师教过我们写‘金’字,你的‘衿’为什么发音一样而写出来差别这么大?”
看珊蒂皱着眉头描摹着秦衿的名字,秦衿无奈地说道:“那就‘金’好了,反正读音一样。”
“我可以叫你jin吗?”
“当然可以。”
秦衿和这个叫珊蒂的小姑娘又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边已经渐渐染上夕阳的红色,秦衿抱起珊蒂走到低处的铁栏栅那儿道:“你该走了,小美女。”
珊蒂咧嘴笑了一下,又故意生气地瞪了秦衿一眼。
“你是落难的王子。”她把秦衿抱得死紧,好久才依依不舍地站到了墙缘上。
秦衿耸了耸肩,渐渐松手。
“jin,我会来救你的。”珊蒂爬过栏杆,警报器又响了起来,她义正言辞,表情严肃而坚定,那种只存在于孩子脸上的表情秦衿看了直想笑。
说完珊蒂就飞快地跑走了。
当天,秦衿因为二度企图逃跑被保镖打得骨头快要散架。
美国圣诞节过后至今,最令秦衿注意并为之震惊的就是宋馨,她自从两年前去美国之后便毫无动静,秦衿也是一个月前才得知她的消息。
消息来源于一部贺岁电影《南北枫树叶》,在美国上映,里面的女二号就是宋馨。故事说的是两个年轻的女性因偶然在一棵枫树上遗留的纸片相识,在南北半球的两个国家互相通信而建立的友谊,故事的内容错综复杂,充满了悬疑,但宋馨饰演的亚洲女孩充满了温情,影片一上映宋馨的形象就大受好评,致使众多人对她大量关注。一夜之间便红及中美。
i‘m so addicted to her she’s the sweetest drug
just enough
still too much say that i‘m simp
and i’m sprung all of the above
i can‘t help she makes me say(ohh ohhh ohhhh)
and i just can’t think (of anything else i‘d rather do)
than to hear you sing (sing my name the wayyou do)
when we do our thing (when we do the things we do)
oh, babygirl you make me say(ohh ohhh ohhhh)
sexy love girl the things you do
(oh baby baby) keep me sprung, keep running back to you
oh i love making love to you
say babygirl you know you’re my(sexy love……)
摇滚音乐在房间内不断萦回,少年穿着肮脏的运动鞋,手里挥舞着香槟酒,疯狂地在床上弹跳。
“oh i love making love to you。say babygirl you know you‘re my sexy love……”
音箱开到最大,声音震耳欲聋。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味,香槟从酒瓶中撒出,斑斑点点地溅得满地都是。
“sil,把音箱开小一点,我看不进书。”秦衿皱着眉,扫了一眼床上活蹦乱跳的sillash,那个所谓的“美国流行文化课”的老师。
Sillash抱着瓶子喝了一口酒,淡色的香槟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他丝毫不在意地冲秦衿笑了一下,慢慢走下床勾住秦衿的脖子。
“我帅气的学生,意思错了。”sillash说着,吻住秦衿的耳朵,“应该说把音箱开小一点,否则我无法勃起。”
“我很忙。”
“老师的课上不许做别的事情。”sillash毫不气馁地贴着秦衿的脖子,双手绕过他的双肩开始解他前面的扣子。
秦衿嘴角勾出一丝微笑。
“你在看什么?我带来的杂志吗?”sillash凑过去,定睛看见秦衿手里的影视杂志不禁哑然失笑,“宝贝,我以为你只喜欢《资本论》。”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秦衿说着就想把杂志合上,却在一瞬间被少年的手挡了过去。
Sillash抓起那页指了指上面的黑发姑娘:“宋、馨?哦,是你们中国的姑娘。”
秦衿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亚洲第一清纯甜美女孩’,‘让人嗅出花香的姑娘’……哇哦。”sillash夸张地发出一声叹息,然后手指划过杂志上笑得腼腆的宋馨的脸庞,继而滑到她的胸口,“要我看,就是一个风骚的婊子而已。”
这句话使得秦衿一下子笑出声来,抓过sillash手上的酒就饮了一口,拉过sillash就吻了下去。
香槟从两人紧贴的嘴角流出,滑过下颚,顺着颈项一直往下流。
好一会儿秦衿才松开扣住少年的手,笑道:“sil,你真是太可爱了。”
说完,秦衿就拉过少年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衣衫尽褪,纤腰扭转。
香槟酒被扔在地上,液体不断从瓶口流出,酒味混杂着淫靡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这是秦衿的家庭教师之一,sillash,负责教授美国流行文化。
秦衿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sillash在门口时的场景。
那天雪很大,雪落在少年黑色的绒线围巾上面,一粒一粒地发出苍白的光芒。如同少年眼睛里的神采。
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狭长深邃的眼睛,外带一副黑框眼睛。
少年站在门口,冲秦衿腼腆地笑了一下。
“你好,我是你的流行文化课老师,第一次见到你很高兴。”sillash露出一脸坦诚的笑容,他的旁边站着同样微笑的封姐。
封姐说sillash是宾州大学的学生,离费城不远,每个礼拜来一次。他成绩优秀,待人温和耐心,你们同龄人应该有很多话能聊得来。
秦衿当时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只是半个小时后,sillash这位待人温和耐心的小伙子就没了耐心,给了秦衿一粒嗑药,彻底原形毕露。
Sillash带着美国人特有的乐观自信,年轻人的狂放肆意,以及最能勾引男人的身段在那雪天里彻底闯进了那座冰冷冷的别墅。很多年间里他是唯一一个能够让秦衿感觉到自己还真真切切地活在一个年轻人世界里的人。
Sillash和秦衿玩到很晚才从别墅里离开,出门的时候他又变回一副好好学习的斯文模样,带着一脸谦和的笑容与封姐擦身而过。
封于娟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了秦衿穿着衬衫坐在书桌旁看书。
“啪!”
一沓A4的纸被人重重地扔到秦衿的眼前,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封于娟愤怒的眼神正狠狠地注视着秦衿。
A4纸上的题目秦衿错了大概三分之一,完全超出了封于娟“三道题”的要求。
秦衿是无所谓,只怕封于娟气出病来不好办。
晚风袭来,天边出现了淡紫色的夜红。远处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指针指向傍晚六点。红蔷薇路上一天的寂静终于被稀疏的几辆过路的汽车打破,但也只是转瞬即逝,车辆驶过之后,便只剩下封于娟从鼻子里冒出的恼火的气息。
“解释给我听为什么。”封于娟说话冰冷入骨,和她与秦衿上床是温软的语调截然相反。
秦衿干脆地说:“太难了,我完全做不出。”
“我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我‘我是废物’吗?”
秦衿紧蹙了眉,但没说话,末了他耸了耸肩道:“随你。”
封于娟愤怒至极点,却不怒反笑。
她掏出手机不知道拨了什么,只听见手机的按键声,随后她拍了拍秦衿的肩膀:“亲爱的秦衿,让我给你看一段好东西。”
偌大的液晶电视屏幕亮了起来。
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人,秦衿只扫了一眼就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第63章
周六的L大相比于教学日显得冷清了许多。
北京是个把吃喝玩乐充分挖掘的地方,相比于上海的消费消费再消费的特色,北京光是名胜古迹就能够让人玩上个把月,听说人家老北京两年都不敢打包票把北京城逛遍。
北京的学生周末撒欢儿回家了,天津或者太原的同学有的也耐不住寂寞回去蹭顿饭。剩下江南中原两地的人,离家太远,只能留在学校。
罗浩辰和顾乐乐盛邀秦悠去爬长城,秦悠前两天感冒,所以就拒绝了。卓舒乔当了家教,帮北京的一个高三生补生物。
偌大的画室只剩下秦悠一个人对着画板安静地勾轮廓。
春暖花开,教室落地窗外金钟花黄灿灿地开了一片,偶尔传来鸟雀的啁啾声,押着铅笔在纸上发出的“唰唰”的韵。
画上的男子轮廓优美,眼睛温柔有神。
薄薄的碎发,高高的鼻梁。
秦悠擦了擦被铅笔弄黑的地方,掸了掸纸又开始继续画嘴唇。
画上的少年嘴角上扬,于是秦悠也跟着微笑。
地上角落处的包里,放着一叠画纸,有的是素描,有的是油画,但如果把她们拿出来翻看,里面的内容其实只是那个微笑的年轻人而已。
秦衿一直希望秦悠能帮他画一张,却始终得不到一张画。殊不知秦悠花了近百张他的画,低头的,侧脸的,大笑的,生气的,所有的角度,所有的表情秦悠都画过,只是不知选哪一张,也不知道哪一张是最好的。
所以秦悠抗着掖着,只为了拿出一张最最完美的秦衿来。
微博上是顾乐乐刚刚更新的她和罗浩辰站在长城之上的画面,罗浩辰满头大汗,却还是很无奈地对着镜头微笑。
秦悠放下手机,咳嗽了一下。
自从两年前秦衿走后,秦悠的抵抗力就开始变得很差,几乎每到换季的时候都会生病。也许是因为心情的缘故,因为以前的秦悠很少生病。
嘴唇的轮廓画完,秦悠拧紧喝水的瓶盖,又开始画阴影。
秦悠最喜欢话人的嘴唇,尤其是秦衿的,仿佛他就在身边,笑得如此真实。
刚提起笔没画多久,就听见门外有人踹门,然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我靠,这里有人在啊?”
进门的一个黄毛小子骂骂咧咧,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把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人。仿佛秦悠碍着他们了,几个人重重的把书包扔在没用的桌子上,发出“砰”的声响。
秦悠笔没停,一声重响之后,又听见笔下“唰唰”的声音。
他甚至没把头抬起来,只是看着画上的男子微笑。
那种安静的姿态,仿佛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喂!”那个带头的黄毛看了一会儿秦悠就走了过来,一把拍在秦悠的肩膀上。秦悠手没收回,铅笔在纸上扭曲地划了一笔。
“干什么?”秦悠皱起眉看他。
“这地方我和我兄弟包了,你换个地方画画去吧。”
秦悠扫了一眼他们,又扫了一眼他们的书包,讥讽道:“这是画室,你们连画架都没带怎么画?”
“废话怎么这么多,你到底走不走?”另外一个人不耐烦地嚷嚷。
“不让。”秦悠淡淡地说了一句,转身擦掉画花的那一笔。
刚拾起橡皮,一个人就用手指点了点秦衿的脸笑道:“呦,挺标致的人么,你小子画一个大男人干什么?”
其他人怪笑起来。
那个人的手在画纸上乱摩挲,秦悠猛地拽掉了他的手。
“谁都没告诉我这教室会有人包,要开小会找别的地方开。”
那些小流氓根本就没理秦悠说些什么,自顾自地胡乱翻看秦悠包里的一叠画纸。还有人拿着笔刷在调色盘里乱倒腾。
秦悠这次真的火了。
冲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