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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的心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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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影叹了叹气,轻声问他:“为什么要哭呢?你在旁人面前不是很坚强吗?”
  “他们都不要我了。连秦墨也快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过是让他们看到我活着,心安理得的远远看着罢了。”沈君白像个小小孩一样哭诉。
  “你有什么不满?”
  沈君白顿了一顿,面无表情,慢慢道:“我活着连爱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
  幻影如水汽般在黎明到来前消失了,醒来的沈君白的眼角微涩。
  现在,更多的谜团向他袭来,沈如颜的苦痛,秦墨的,他都要去分偿。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这肉体的存在。
  沈如颜在第二天没有刻意装作失忆,沐浴后倚坐在窗台上,丝毫不觉得瓷砖的冰冷。她手势优雅的夹着一只细长的女士烟,吐出雪白的烟雾。洗完未干的长发就松松的披在脑后,水滴顺着发烧掉落下来。
  “酒鬼说的话你也信?”她眯起眼看着沈君白,似乎对他皱眉的神情十分满意。
  “我不是小孩子了。”
  沈如颜嘲讽的笑了两声。那笑声就如同巴掌打在沈君白脸上,质问他。
  “沈君白,好久没听你叫我姐了,叫声来听听。”
  “姐。”
  似乎是没料到沈君白会这么干脆,又或许是这声久违的家人的称呼,沈如颜鼻子一酸,低头掩口,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你都喊我姐了,那一切听我的,不要你管的别过问。”
  “那秦墨呢?你不是要拉他下水吗?”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沈君白不明白。
  沈如颜没有立刻回答,她吸了几口烟,望着窗外,声音有些沙哑,“秦墨?你眼里只有秦墨?哼,好,真是好。”说完眼神像把利箭射向沈君白。
  她站起身,“滚!”把比自己还高一头的沈君白推了出去。
  四年前的惨祸历历在目,沈如颜始终无法面对事实的真相,更无法面对沈家唯一的血脉,如果当年她没有选择背叛,结局会不会不同?
  欠了谁的都会还给谁,不管是罪孽还是真相。香烟烧尽,灰落在她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一更,周末快乐!
    
    ☆、往事如烟

  四年前的沈如颜十七岁,正值高考过后。一切本该是美好顺利的,考上德国的音乐学院,四年的留学生涯。继续着令人羡慕的一切身份地位,拥有着毫无挑剔的美满家庭。
  虽然学业计划未变,但命运的轨迹却发生了偏差。这偏差一差就改变了所有本该有的美好。那个夏天,学生生涯中最长的一次暑假,她的毕业旅行,遇到了楚明朗。
  那是她第一次坐火车,动荡的车厢,忽闪而过的风景,和一个忧郁的男人。不同于他认识的任何一个男孩亦或长辈,楚明朗是介于男孩和成熟男人之间的那种男人。他的头发有一点长,却不显得颓废,修长的手指在纸上灵巧地转换笔法,发出悦耳的沙沙声。他的眼睛深邃的仿佛夜空。这也是沈如颜第一次那么认真地看一个异性。
  他似乎不曾察觉她的目光,然而当他把画给她看时,她瞬间绯红了脸。纸上是一个长裙女孩垂眸靠在车窗边,一缕发丝被风吹起,虽然是速写,却惟妙惟肖,沈如颜一看就知道他画的是自己。于是这相恋便来的那么浪漫突然却顺理成章。
  令她想不到的是这恋爱的果实不是成长的酸甜,也不是分分和和的纠缠,而是十七年前的身世揭晓。楚明朗把亲子鉴定和十七年前她亲生父母的照片摆在她面前,告诉她多年前的自杀内情。
  “就算我父母是因为他而破产自杀,可是,沈建民他毕竟养了我十七年,我不能帮你害他。”沈如颜一时不能接受宠爱了自己十七年的沈父沈母,竟和自己无半点血缘关系。非但如此,甚至是抢走股份,逼得他们跳楼,间接害死她亲生父母的仇人。
  楚明朗握住她冰凉的手,把自己的热和力量借给她,“小颜,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女孩。我也不会逼你去做这种事,只是,你要离开他们,不能就这样走。你还有梦想,不是吗?”沈如颜看着他的眼睛,贴着他的掌心,感觉这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仿佛这一生所有的信仰找到答案。她点头,说:“好。我都听你的。”
  她原本想,只是偷出沈氏公司部分客户资料,以便楚明朗卖出得到一笔资金,就算最后被发现,她相信沈建民也会顾及这十几年的情分和歉疚而不去动用法律。可她究竟错了,楚明朗的野心原就比她想象的大的多的多。
  “难道这样你就满意了?就打算放手?”楚明朗像一匹雪狼,他冷漠而尖锐,可是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沈如颜无法拒绝她,也不愿成为他的失望,所以一步步把自己逼上绝境。
  沈氏陷入混乱,沈建民官司缠身,所有的调查最后都指向沈如颜,这个沈氏夫妇如掌上明珠宠爱骄傲了十七年的女儿。
  “为什么?是谁叫你这么做的?”沈建民知道真相的那一夜,三十多岁的人头发花白了半边。他想过无数种可能,也做过最坏的打算,可他不能决心把她送进监牢。
  沈如颜心里有恨,却不是亲生父母被害的恨,而是对楚明朗的期望的恨,对自己的恨。她把自己伪装成怨恨的,薄情的样子。
  “这都是你从我亲生父母那夺来的,现在,我不过是讨一点回来罢了。你现在的绝望和愤怒和他们的死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谈话因沈建民心脏病突发而中断。
  沈母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这样的沈如颜。她的心碎了,她只是个性格温顺的妇人,以最大的爱呵护了这个女儿十七年,却不想换不来她的原谅,只有无尽的仇恨和反目成仇。沈如颜也在那一刻动摇过,她想,如果他就那样死了,她会不会因为良心不安而及时回头?会不会醒悟那如毒药一般的爱情谎言?可是没有如果,该来的它总会来,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
  在那之后,不到半年时间,沈氏破产,沈母病倒,沈建民因商业机密泄露和税务漏洞,面临十二年的牢狱之灾。然而在万般不幸之下,命运没有一丝怜悯,楚明朗为绝后患,连十岁的沈君白也不放过,沈建民悲痛欲绝,在沈母病亡后投海自杀。历史重演。
  身心俱损的沈如颜,在异国度过了人生过难以想象的孤独而痛苦的四年,而楚明朗这个披着爱情外衣的男人,在接连给她带来灾厄后,也像那张画一般,去向不踪,渐渐的模糊,爱恨不明,青春的美好感觉都在天明时分化作泡影。她笑自己可笑,也更加懂得了这个男人的可恨之处。
  “楚明朗,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其实应该叫豪门恩怨?
    
    ☆、楚明朗是谁

  当年的楚明朗,就是如今秦墨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比秦墨大六岁,在四年前获得一笔巨额资金,投资并最终成功上市了一家外贸公司。
  “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分隔四年,再相见,而立之年的楚明朗还是第一眼就让她乱了心跳。这个男人注定是她的死穴,躲不开,忘不掉。沈如颜觉得喉咙里的水分都跑到了眼眶里,自己卑微到泥土里,可是那股恨却支撑着她,不能再为他开出柔软的小花。
  楚明朗摘下无框眼镜,微微牵起嘴角,笑了笑,“沈如颜,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说着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旁。
  沈如颜将胳膊往里一缩,“有关秦墨。”她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的脸,“就算和秦墨有关也一样吗?楚明朗?”
  秦墨那天喝醉之后醒来上班,何玖直报怨他是如何千辛万苦把他扶回家的,脸上的伤也是因为他撒酒疯打的,所以一再要求秦墨晚上下班了,亲手做一桌菜给他赔罪。秦墨被他闹了半天,心里确实也有些过意不去,又觉得多个人陪自己吃饭也不坏,就和他商议一起在家煮火锅吃好了。
  两个人下了班就往菜市口去,车停在路边,在菜市场逛了一会就把材料买齐了。
  “你看,带着我有好处吧,人家看我的面上,多送你一把葱呢!”出来上了车何玖还念念不忘自己的功劳。四十出头的卖菜的老板娘被他逗的开心,随手多赠了把香葱。
  秦墨瞧着他的得意劲,忍不住说:“怎么跟孩子是的?沈小白都比你成熟。”说完自己眼睛模糊了一下,赶紧望向远处。
  两人同时沉默了半天,何玖才似漫不经心的说:“我不能吃辣的,你知道吧?一会少放点。”
  秦墨笑了,反驳他:“不能吃辣的?点烧烤的时候就你涂的辣酱最多!”
  何玖一急,“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吗?!”吼完,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到时候弄的胃出血,难道要我背你去医院?真是。”何玖咳了两声,抢过他手里的几个袋子,一溜蹬上二楼。等秦墨赶上去,就看见何玖杵在楼道口,也不往前走了。他一乐,喊道:“叫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没钥匙了吧?”等他探头一看,竟是沈君白站在家门口。
  “君白?你怎么来了?”秦墨脸上又是不像笑也不像哭,倒像中了五百万却不敢让人知道一样。然而这一切在沈君白看来全然变了味,秦墨看到他觉得不自在。
  “我为什么不能来?”
  甚至还把这个人带回他们的家。
  “说的什么话,来,进去,有话进去说。”说着秦墨要掏钥匙,没等他拿出,沈君白就先上去把门开了。“不要忘了,这也是我家。”他说。
  秦墨把东西都拿出来收拾,何玖在客厅转了一圈,就到厨房问他要活干。秦墨挥挥手,“哎呦,何大老爷,你就别添乱了,该干嘛干嘛去,没事就看看电视。”
  “就你家那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别把我当废人,□□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说是不是?再说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忙?咱俩谁跟谁啊!”何玖坚持要帮忙打下手。
  秦墨嫌他碍事,却又不好强推,只好抓了一箩筐菠菜叫他到客厅坐着理。何玖端着,心满意足的走了。
  沈君白在卧室里躺着,把头蒙在被窝里,脑海里飞旋着几天前在客厅发生的一切。他深深的吸一口气,都是他熟悉的,心安的味道。
  何玖一边看着足球赛,一边理菠菜。裤袋里一阵震动,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骚扰电话?”
  挂了。不一会,又是同一个号码打过来。他迟疑了下,还是接了。
  “喂?谁啊?”
  十分钟后,秦墨在厨房说:“何玖,理好了没?好了你赶紧拿过来啊。何玖?你听见没有啊?”出来一看,箩筐扣在玻璃茶几上,菜落了一地,人也不知哪去。
  夕阳下,楚明朗坐在三角钢琴前,衬衫袖子卷起,一首流畅动听的曲子缓缓从指间流出。门把手被拧动了下,音符嘎然而止,“进来。”楚明朗的声音总是低而柔的,似乎那话语是乘风飞进耳朵里的。
  “人到了。”与秦墨长相酷似的秦暮低着头说。
  “她看见了吗?”
  “没有。”
  楚明朗看了他一眼,慢慢道:“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多小时才码这么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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