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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真的决定要放弃了。”
“这酒味道不错。”沈秋盟咂咂嘴道。
“不接话茬?”时默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在沈秋盟的裤腰处不安分,“反正要找爸爸的不是我,利弊由你自己权衡。”仰头喝尽杯中酒,扯着沈秋盟的腰带,拉牛似的把沈秋盟带上二楼卧室的床。
沈秋盟躺在床上,时默单手捧着他的后脑勺,用力的吻着他,缠绵片刻、舌头滑至胸口逗留,时默的头埋在沈秋盟胸前,用舌尖去挑‘逗沈秋盟的所有感官。
时默是此中老手,只要他愿意,把对方伺候的欲仙欲死轻如反掌。
不多会儿,沈秋盟舒服的呻吟着。两根手指插入体内时,沈秋盟不在像第一次疼的那般,反倒条件反射地抬起屁‘股,等待时默的光临。
时默趴在他身上,手指缓慢的进退,“要是找到你爸,你想干什么?”
沈秋盟正在兴头上,被时默问起这个问题时,丝毫没有停顿,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他不是一个不坦诚的人。
“我就像扇他一巴掌。”
“就这么简单?”
沈秋盟重重的呼声着,“嗯。”
时默拿起沈秋盟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我让你打了,叫声爸爸来听。”
“混蛋!你赖皮。”
“还有更赖皮的呢。”
体内的手指灵巧的找到了致命的突起,在沈秋盟不肯服软的条件下,拼了命的刺激着那一点,沈秋盟想要时默狠狠地戳,时默偏偏放轻,如同在脚心瘙痒的羽毛,还不如一刀杀了来得痛快。
沈秋盟憋得脸色涨红,又渐渐蔓延到脖子、胸口,淡淡的红晕衬托的乳首更加美味,时默啜了一口,小心地撕扯。
沈秋盟以蹩脚地动作想要推开时默,却又不得章法,急得他都快要哭了,而耳畔除了时默玩味的轻笑声,什么都没有。
那轻笑本该气死人的,但沈秋盟就是觉得动人心弦。
“爸……爸爸。”沈秋盟小小的、弱弱的声音响起,他真是没出息。
时默“诶”了一声,假装没听见。
沈秋盟又叫了一声,“爸爸!”这次比刚才的大点儿声了,却还是很小。
时默依旧装作没听见,可把沈秋盟急得,眼一闭,对准时默的耳朵扯开嗓子叫了声“爸爸”!
时默这次揉着耳朵说:“叫那么大,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么?”
“还不是你逼的。”沈秋盟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好似无数蚂蚁咬噬的身体。
“乖儿子,爸爸这就来了。”
折磨人的手终于在时默得逞后退出,换做熟悉粗大的物体顶入体内。
沈秋盟只觉所有感觉统统被那一处的摩擦吸走,不削片刻,就在激动中颤抖着射了。
时默躺在沈秋盟身边,两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
回过劲来,沈秋盟说:“我有一张照片,给你看看,有认识的人么?”
“什么照片?”
“我妈的老照片,我们全家就这一张,我怀疑里面有我爸。”
“照片呢?”
沈秋盟趴在床边,捡起地上的裤子翻口袋,“手机里,我上次偷拍的。”
“去做特务了?”
“我这不是为了找到我爸么?”沈秋盟找到手机后,丢开裤子,跟婴儿似的,从床头往床尾爬去。
“干什么呢?”
“拿笔记本,手机屏幕小,看不清楚。”
时默也就任由沈秋盟去了,他倒是乐意抱着手欣赏沈秋盟的屁‘股。
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动,刚才自己射进他体内的精‘液因为爬行从里面流在大腿上,看的时默心痒痒地,恨不得把人捞回来再做上一回。
沈秋盟大概也感觉到腿跟处的黏腻感,他背过手,抹了下腿跟,刚好撞上时默饥饿的眼神,也不知是哪根经搭错了,想起刚才被一根手指欺负到叫“爸爸”的事情,就故意色‘情的伸出舌头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再一点一点的舔掉手上的精‘液,企图报复回去。
时默本就忍着,那人不知好歹,照片什么的明天看也不迟,再说沈秋盟好像没带数据线过来,他这根数据线可正闲得慌呢!
时默长手一抓,最终,沈秋盟报复失败,反被时默的数据线插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lz今天换办公室,挑了个巨好的位置,准备摸鱼码字的,结果公司网络今天抽了……
平均联网5分钟,就要掉线半个多小时TAT
25
25、25。谋杀浪漫 。。。
25。谋杀浪漫
沈波找沈秋盟出演电影的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到聚星高层耳朵里的,崔捷刚到公司就被叫上去谈这件事。
因为内裤广告和《何处隐半夏》的叫好,加之时默又要推出娱乐圈,聚星现在有意把沈秋盟按照时默的套路捧红,接班娱乐圈下一任天王,所以舍弃这种大好机会的事,高层绝对不允许发生。
谈话的时候时默也在,不过他还没有正式接管聚星,所说的话说做的决定不能代表公司,仅仅是个意见,最终少数服从多数,驳回了沈秋盟出专辑的请求,命令其必须参演沈波的电影。
事后,崔捷和时默跟沈秋盟说起这事,沈秋盟遗憾地叹了声气,只说算了,专辑可以等到电影拍完再出。
沈秋盟想的太过简单,他刚有名气,如果把事业向太多方面发展反而不利于他今后的道路,公司既然做出决定,现在不会让他出专辑,以后也不会。等到沈秋盟能成为真正大神的那一天,估计公司才会同意。
残酷的事实崔捷没有告诉他,时默也不会说。
看着沈秋盟一脸的无所谓,时默更加不高兴了,他就喜欢沈秋盟这么一个人,这点儿小事都不能为他做到,晚上特地回家跟时穆争吵一番,第二天又跟高层人员据以力争,最后与公司达成协议,年底公司演唱艺人将会出张合辑,到时候可以捎上沈秋盟一首单曲。
时默同沈秋盟说起这事的时候,沈秋盟雀跃不已,抱着吉弹坐在窗台上唱了很久。
“由一张专辑变成一首歌,你还会高兴么?”
“为什么会不高兴?”吉他躺在怀里,沈秋盟说话的同时,随便拨动琴弦,悦耳的声音响彻卧室,沈秋盟说,“只有一首歌也好,这是唯一的,属于我们的歌。”
从来不相信爱情的人,毫无理由的爱上一个人,足以让时默觉得不可思议,而如今,他发了疯的爱上沈秋盟,简直世界都不像是真的了。
时默靠在墙上,面对着沈秋盟,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首歌。
沈秋盟拨着琴弦熟悉音调,回忆曲子,他说:“爱情……浪漫……红酒……幸福……”
时默听他断断续续蹦出几个词,不明白他的意思,沈秋盟又说,“着迷……谋杀浪漫……”
是啊,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浪漫可言,两个男人看对了眼,吃饭、做‘爱、聊天、喝酒,没有女人之间的磨磨唧唧,没有彼此之间的猜疑,有的只是并肩而战克服一切。
没那么简单
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尤其是在看过了那么多的背叛
总是不安只好强悍
谁谋杀了我的浪漫
熟悉的音乐响起,是黄小琥的《没那么简单》。
沈秋盟低头弹吉他的模样,有些俏皮。
没那么简单
就能去爱 别的全不看
变得实际也许好也许坏各一半
不爱孤单一久也习惯
不用担心谁 也不用被谁管
唱到停顿的地方,沈秋盟抬头一笑。
感觉快乐就忙东忙西
感觉累了就放空自己
别人说的话 随便听一听
自己做决定
他们都是随意的人,他们都爱我行我素,两个人根本就是天生一对。
不想拥有太多情绪
一杯红酒配电影
在周末晚上关上了手机
舒服窝在沙发里
时默的吧台有了沈秋盟,不再寂寞,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喝闷酒已成为往事,那里有了新的记忆,记录的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相爱没有那么容易
每个人有他的脾气
过了爱做梦的年纪
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幸福没有那么容易
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曾经最掏心
所以最开心曾经
想念最伤心
但却最动心的记忆
沈秋盟只抬了一次头,一直默默地低头唱着,吉他声伴随着歌声渐渐远去,他抬起头,时默近在眼前。
默契的两个人,不需要太多言语,仅是一个笑容,一个抓头的动作,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时默说:“就这首歌吧。”
沈秋盟说:“好。”
沈秋盟把确定翻唱的歌曲上报给公司的那天,也告诉沈波自己答应参加电影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秋盟几乎是在音乐棚和公寓里渡过,白天录歌,一遍一遍的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发现、解决。
专业的与非专业的区别就在这里,外行听热闹、内行听门道,他大可以糊弄过去,一张专辑那么多歌,不在乎他这个演员唱歌的好与坏,可沈秋盟不这么想,这是他跟时默唯一的歌,不能被自己糟蹋了。
到了晚上,沈秋盟就躲在家里背台词,分析人物的性格,研究他所演绎人的特点。刚拿到剧本的时候他没有多注意,可一旦接手,就要认真,翻开剧本的那天他才知道沈波找他出演的是主角——男一号。
电影和电视剧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一个从来没有演过电影的人,看到剧本时很吃力,好像每一点都分析不好似的。
刚开始沈秋盟怎么都捉摸不透,只好求助时默,时默同样拿着剧本到沈秋盟家的时候,沈秋盟意外了一下。
“你怎么会有剧本?”这种东西不好外漏,而且沈波是出了名的隐蔽,据说他拍电影,就跟全城戒严似的,一直苍蝇都进不来。
时默用卷起的剧本敲打沈秋盟的脑袋,“这几天没开电视?”
“哪有时间?做‘爱都没时间了,还看什么电视。”
时默哈哈大笑,“天王巨星演艺生涯中最后一部剧。”
“何处隐半夏?”
时默摇头,一脸等待夸奖的表情:“戏子。”
沈秋盟举起手中的剧本,有点儿不敢相信,“这个戏子?”
时默点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夫夫双双把戏演。”时默来了句黄梅戏,还把人家的词给改了。
沈秋盟被他逗笑,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也不怕人家说你说话不算数。”
“谁叫剧本里的男二跟男一就奸情呢?我可舍不得我家萌主被别人轻薄。”
“滚一边去,男二那是懂男一,是知己!你少用污秽的思想玷污人家之间的纯洁同志关系。”
“都同志了,还能纯洁?”时默挑了挑眉,“沈同志,你说呢?”
开玩笑归开玩笑,说剧本的时候时默严肃的简直像是换了个人,沈秋盟专心地听他讲解,心中对时默的敬佩又添了几分。
《没那么简单》录制结束,剩下的就是后期处理了。沈秋盟背上行李,同剧组赶往影视城拍摄。
沈波对于每一场戏的要求都非常高,有时候一个镜头不满意,拍上五六回都是常事,沈秋盟曾经有一个镜头,因为眼神不满意,被沈波打回去拍了上十次,沈秋盟憋到最后差点儿就要崩溃了。
沈波察觉到了不对劲,挥挥手里的剧本,说第二天再拍。
时默站在沈波旁边,沈波说:“还不上去安慰他?一般人早就哭了,他还在那儿憋着呢。”
“干嘛要我去安慰。”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眼睛都快长在他身上了。”沈波笑着起立,拍着时默的肩膀说,“晚上你好好教教他,他年轻,有些事没经历过,演绎不出来。”
时默恭敬地点头,给沈波让路,有才华的人值得尊敬。
坐了半天的沈波浑身酸痛,年纪大了,身体不容自己折腾了,抬手的时候,口袋里的钱包翻了出来,掉在地上。
时默赶紧叫住沈波,捡起地上的钱包,递过去。
沈波道了声谢,掸掉表面的灰,然后打开摸了摸里面,“差点儿把你给丢了。”
时默探头一看,是张黑白照片,确切的说是两张黑白照片,一男一女,剪拼在一起的,那女的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年轻的男人仔细辨认,就能发现是沈波。
沈波阖上钱包,径自走了。
时默走到沈秋盟身边,沈秋盟问:“我是不是很蠢。”
“是的。”
沈秋盟绷着的肩膀立刻松垮下来,沮丧的不得了。
“笨蛋!”时默推了下他的脑袋,胳膊放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