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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镇南看着风吹花,叹了口气,说道:“花儿,父王方才也询问过了林妃和李老头,他们说,花愁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将林妃的裙子洗破了。父王想问问你,花愁究竟是你的妃子,还是你府上的女奴?若是妃子,为何要给别的妃子洗衣服?若是女奴,父王就要将她带去宫中,让她陪伴银子,父王可不想银子成天因为花愁的事情而闷闷不乐。”
风吹花咬了咬牙,虽然眼神极为不满,面色也极为难看,但终究还是低声说:“父王放心,以后这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
他知道,若是风镇南真的强行要带走花愁,他也无能为力,而且这次确实是他不对,未能保护花愁,让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
银子对风吹花说道:“殿下,我也曾是您府上的奴婢,深知府上的黑暗,可能您不知道,但是我却是深有体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裙子洗破了个洞,那就让林妃再在裙子上洗出一个洞来看看。”
风吹花不理会她,只是看着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花愁。
银子继续说道:“殿下,今天您亲自跟王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倘若我姐姐以后再受到任何的伤害,我会找殿下质问的。”
☆、身如飞絮遭欺凌8
风吹花抬眼,看了看她,但见她面色苍白,满脸的泪痕,连眼睛都因流泪过多而有点红肿。
他淡淡地说:“也请银子娘娘放心,令姐从今日起,绝对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银子点点头,含泪说道:“好,我信您。”
说着,她来到花愁的身边,用帕子擦了擦花愁额上的冷汗,说道:“姐姐,妹妹先回去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妹妹会常来看你的。”
花愁点点头,说道:“妹妹,不要难过了,姐姐属猫的,有九条命,硬着哩。”
看着她的样子,银子的心中一阵疼痛,宛如刀割,赶紧含着眼泪,从风吹花的寝宫中跑了出去,那泪便落满了一腮。
花愁将眼睛闭上,不再去看风吹花,风吹花看着她,心中一声叹息。
她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又说这样的话,花愁咬咬牙,说道:“上次您已经说了,花愁都记在心中了,您不必再重申,我可以装作没有听见。”
她还记得几天前,他伤害了她,然后抱着她说:“以后,本王再也不会这样的伤害你。”
可是这才几天啊,她又因为他被人打成了这样,虽然他不是元凶,但是至少是与他有关。
风吹花的心中隐隐的疼,见她又说出这般刻薄的话来,更是觉得心痛。
☆、守得云开见月明1
他看着趴在那里动也不能动的花愁,说道:“你若是心中难过,就哭出来吧。”
花愁只是冷笑,说道:“我心中好受着哩,一点也不难受。”
风吹花心中忍不住气道:“你就是服个软认个错会死么?”
花愁颤抖了一下,咬着牙,说道:“我没错,认什么?屈打成招么?我做女奴我愿意,我被人欺负我愿意,你又不心疼,与你无关的。”
风吹花听了她的话,嘴唇轻轻抖动着,说道:“是,我是不心疼,与我是无关,你不过是个女奴,府里上百个女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心疼什么?”
花愁冷笑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也是这样想的,现在,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要回我的住处,我不想再看见你。”
风吹花淡淡地说:“你就算想着做女奴,也不必急着这一时,等你伤养好了,再去做也不迟,你现在这个样子动起来也不方便,还是养好了再说吧。”
花愁笑容冰冷如雪,说道:“养好了又如何?过几天说不定更惨,还不如养不好。”
风吹花叹息了一声,说道:“看,你又在讽刺我了。”
“没有,我只是说事实。哼,我还要回厨房去,我还要洗衣服、劈柴和刷碗。”
风吹花对燕儿使了个眼色,燕儿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公主,您还是留下吧,等伤好了再说吧,这样移动的话,对您的身体不好,万一动着了筋骨,以后好起来就难了,您还是听殿下的话吧。”
☆、守得云开见月明2
花愁闭着嘴,不再吭声。
燕儿也留了下来,负责替花愁换药。
风吹花则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了她的身边。
半夜的时候,花愁又开始烧了起来。
燕儿和几个御医忙做了一团,煎药的煎药,降温的降温。
整个风吹花的寝宫里面乱得一锅粥一般。
燕儿一边煎药一边哭着对风吹花说:“殿下,我们公主从小金枝玉叶的,可没受过这种罪,她从小体质虚弱,这样的折腾,她是绝对要发烧的,这可咋办?”
风吹花脸色铁青,对侍卫叫道:“去,把李老头和林妃带进刑具房,本王要亲自审问!另外吩咐下去,以后厨房里劈柴洗衣的活全部由李老太婆一个人完成!”
侍卫见风吹花怒火正旺,不敢多言语,赶紧跑去处理了。
风吹花看着半死不活的花愁,心中仿佛被揪住了一般,说道:“我会给你个公道。”
只是,此时的花愁,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话。
风吹花说着,急匆匆地朝着刑具房赶了去。
林妃和李老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不敢言语。
风吹花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怒目而视。
“林妃,花愁娘娘因为何事,被杖责和夹手指?”
风吹花冷冷的声音传来,听在林妃的耳中,绝不逊于牛头马面的招魂铃。
☆、守得云开见月明3
“殿殿下她她她洗洗破了臣妾妾的裙裙裙子”
林妃颤抖的声音飘荡在刑具房中,使得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刑具房变得更加的可怕。
风吹花冷笑着说:“好,来人!”
一个侍卫端着一个盆过来,放在了林妃的身边,说道:“娘娘,请。”
林妃眼泪汪汪地望着风吹花,不敢做声。
风吹花说道:“既然花愁娘娘能将你的裙子洗出了个洞,那你就业洗出一个洞来,洗不出来,后果可是,哼哼哼”
林妃颤抖着,伸出手,拿着裙子洗了起来,无论她怎么搓,裙子都完好无缺,甚至她使劲用手撕扯,都不能撕破。
风吹花等了一会,就听林妃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苦苦哀求道:“殿下,臣妾错了,臣妾不该冤枉花愁娘娘,臣妾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耍这样的把戏,是当本王眼瞎耳拙了么?”
林妃听着风吹花说罢,赶紧继续求饶:“殿下,您就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风吹花冷冷地说道:“你有何不敢?”
他说着,又转向了李老头,说道:“李老头,本王是念在你曾救助过父王,又念你年迈无依,收留了你,没想到你竟如此歹毒,平日在府里作恶多端,本王没有插手过问,并不代表本王眼睛瞎了,耳朵聋了!如今,你竟以下犯上,敢对娘娘不敬!”
☆、守得云开见月明4
李老头赶紧磕头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了老奴的性命吧,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风吹花笑了笑,冷冷地说:“本王没有兴趣要你们的贱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李老头杖责一百,将林妃双手手指夹断,然后将两人赶出府去,永远不许回来!”
两人一听,顿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老头挨一百杖责跟死也不远了。
林妃更是可怜,一想起她白嫩如葱般细嫩的双手要被夹断,她的心就一阵恐慌,就忍不住鬼嚎起来。
刹那间,整个刑具房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林妃凄惨的哀号混合李老头沙哑高亢的惨叫,真真骇人。
不多时,两人的惨嚎声渐渐变成了呻吟声,再接着,连呻吟声都听不见了。
风吹花冷冷看着已经没有人形的两人,说道:“拖下去吧,赶出府去!”
说罢,便起身出去,赶回了寝宫。
他看着稍稍有些好转的花愁,说道:“我给了你一个公道,以后,在这府上,我看谁还敢伤害你。”
第二天,整个府上都传遍了昨天夜里风吹花惩罚李老头和林妃的事。
那几个妃子凑在一起,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先动手对付花愁。
特别是那日与林妃一起的那个妃子,早上起来就立刻烧香拜佛,庆幸自己没有参与林妃的裙子事件。
经过这次的事件之后,府上的人再也不敢欺负花愁了。
☆、守得云开见月明5
又休息了几日,伤势渐渐好转了,这期间银子也来过,见花愁已无大碍,也听闻风吹花的处罚结果,还算是满意。
花愁觉得自己能下床走动了,便让燕儿扶着起了床,慢慢地走了起来。
风吹花进来刚好看见了,便生气地说:“怎么可以下床走动,万一将伤口弄疼了怎办?”
花愁很不屑地看着他,说道:“我没事了,总是躺在床上我的腿都快没知觉了。”
燕儿笑着说:“殿下,公主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适当的运动下,对她的伤势有好处的。”
风吹花淡淡一笑,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说道:“那本王就陪你出去散散步。”
花愁笑得很风情万种的模样,说道:“奴婢可不敢有劳殿下。”
风吹花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本王恢复你王妃的身份,赐你碧霞殿,等你伤好了之后,就搬过去住吧。”
花愁抿嘴一笑,说道:“这可是殿下您自己说的,奴婢可没求你。”
风吹花擦擦汗,说道:“你就为了这一句话,害得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头,你何苦呢?”
花愁轻轻一转身,淡淡说道:“这个不是一句话的问题,而是我根本就没有错,为何要求你?为何要说这句话?这是原则的问题。”
风吹花笑着摇摇头。
花愁之前做大姐的时候,可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绝不轻易屈服于人,也正因这一点,她在帮中更有威信了。
☆、守得云开见月明6
两个人在花园中慢慢地散步,谈笑风生。
那些下人妃子看见了,更加的议论纷纷,都说花愁展翅高飞成了凤凰,成为了殿下目前最得宠的妃子。
那些曾经对花愁不屑或者说过花愁坏话的人,都吓得不敢与花愁照面,且日日惶惶不安,生怕不小心成了林妃第二。
没过两天他们就搬进了碧霞殿。
这个碧霞殿在面积和精致程度上仅次于风吹花的寝宫,也算得上是豪华装修了。
燕儿、小夕、旺财和小强几个人在里面转了转,都不由开心得象一只只小老鼠。
小夕兴奋地问花愁:“娘娘,以后我们是不是真的也住在这里?”
花愁尚未回答,燕儿就笑着说:“小夕,你都已经问了很多次了,我们是公主的人,自然是要跟着公主的,公主住哪里我们自然也是住在哪里的,这样才方便伺候啊。”
小夕点点头说道:“这次我是真的信了。”
旺财和小强也是兴奋得很,如今花愁得宠,在别人的眼中自然不可小看。
如此一来身为花愁的贴身奴才,他们几个的脸面自然是要比别的娘娘身边的奴才要体面得多了。
风吹花来的时候,众人刚刚将整个殿都打扫了一遍。
见他来了,赶紧全部撤退,将时间留给花愁和风吹花两个单独相处。
花愁看着风吹花,心中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的初衷是要杀了他,为司马青云报仇的,但是如今,思前想后,觉得这事还是不能怪风吹花,要是怪还是得怪花辛。
☆、守得云开见月明7
因为杀死司马青云的花辛,就算劫走苏素娘娘的不是风吹花而是别的人,花辛也一样会杀掉司马青云。
所以,按理说,罪魁祸首还是花辛,自己已经伤害了花辛的儿子,已经算是为司马青云报了仇了,自己不应该再继续迁怒于风吹花。
究竟是该不该迁怒于他,这个问题让花愁十分矛盾,她若是要杀他,心中却又有点下不了手。他虽然很邪恶,对自己也很粗暴,但是,他对自己好的时候,还是算得上一个好男人,而且很聪明,有着过人的头脑。
她对自己说,如果他能改变,变得不那么喜欢杀人,不那么视人命如粪土,她可能会原谅他,至于是否要跟着他过上一辈子,这个问题还是有待研究后才能下定论的。
风吹花又微微扬起那性感得让人喷鼻血的嘴唇,带着一丝邪恶的笑容,说道:“又在想着些什么?莫非又准备怎么气我?”
花愁蹙了蹙眉头,说道:“我有个重大的发现。”
风吹花一怔,然后饶有兴致地说:“什么发现?”
“你只要一笑,就让人感觉到你的邪恶,即便你是对我很亲切的笑,但是在我看来,那都是充满了邪恶的,应该有这种感觉的人,并不是我一个。”
“是么?”他说着,又笑了笑。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很邪恶!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