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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听了,嘴角微微一抿,颊上梨涡浅现,说道:“妹妹,姐姐已经拥有了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银子眼波一转,说道:“姐姐眼中最珍贵的是什么?”
“呵呵,”花愁笑了笑,眼波流转,落在了风吹花的身上,说道:“自然是殿下。”
银子的面上微微一怔,继而笑着说:“原来是这样的,那妹妹就不用费心了,姐姐已经得到了最心爱最珍贵的东西了。”
花愁轻轻挽住她的手,说道:“殿下就是姐姐心中永远最珍贵的,姐姐会用一生的时光去呵护去爱他。”
☆、月满西楼春寒浅 6
她说着,手上的力气微微大了一点,看向银子的眼神虽然充满了笑意,却隐隐透着一丝的阴狠,说道:“姐姐会好好地守住这份爱,殿下曾经答应过我,说以后只要我一个人,你说,这样的好男人,姐姐怎么能不珍惜呢?自然是将他捧在手心里,视为珍宝了。”
银子微微垂着眼睑,有点不大自然地说道:“姐姐如此重情重义,妹妹很是感动,想必殿下也会一心一意地对待姐姐,这样一来,妹妹的心中真的好开心。”
她说着,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可是一切都晚了,再也不可能回头了,只能希望花愁不是在暗示什么。可是,她的话,分明又是在暗示着什么。
花愁又拿起那个祖母绿的玉环交给了风吹花,说道:“殿下,这个玉环我送您的,可是我的一片心意哦,你一定要随时随身地佩戴,否则,我可要生气的。”
风吹花接了过来,轻轻握在了掌心,那股子温润的感觉,让他的心感觉到一阵温暖。
他抬眼看着面前的花愁,眉眼如画,眸似水墨峰峦,看着就叫人爱怜。
花愁微笑着从他手中又拿了过来,说道:“我帮您系上。”
纤手拿着玉环,系在了他袍子的襟边,边还说道:“感觉像在系姻缘线,系住了,这辈子殿下您可就别想跑了。”
风吹花待她系好后,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嘴角又噙着邪魅的笑。这让花愁看着禁不住将眼波轻转,落在他的手上,而不敢去看他的唇,生怕忍不住亲他一下。
他的手很修长,很白嫩,温暖而干燥,被他握住的手腕,有点微微地麻。
她缩回了手,眼角带着笑,说道:“大家都在,干嘛弄得这么肉麻兮兮的?”
花愁说着,将那个发簪拿起给了风起轩,说道:“殿下身份尊贵,又是如此儒雅,最适合这根金镶玉的发簪了,既不入俗又尽显高贵。”
风起轩赶忙笑着接了过来,连连称谢。
☆、月满西楼春寒浅 7
花愁将另外一个玉环拿出来,交给了惊雷,又将那副血玛瑙的耳环给了燕儿,说道:“你们两个的礼物都是血玛瑙做的,其中的心意想必你们是明白的,我就不多说了。”
一句话说的惊雷和燕儿都又感动又不好意思,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了。
花愁又将那块竹报平安的玉佩和那只翡翠的烟斗交给了烈焰和车夫大叔,两个人亦是连连称谢,满心的欢喜。
基本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心中自是开心的,都觉得花愁人好,绝对是太子妃的最佳人选。
只有银子,虽然面上带着笑容,可是隐约间,总觉得有点怪异。
风吹花偶尔瞟一眼她,却是目光冰冷,让她原本火热的心,也渐渐趋于冷淡了。
入夜时分,风吹花照旧睡在地铺上,以保护花愁三人的安全。看着睡在地上的风吹花,花愁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的甜蜜,这个男人,她一定要牢牢抓住,决不能让他从自己的身边离开,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每一辈子,都要跟他在一起。
他是多么的强悍,能敌千军万马,武功盖世,所向披靡,可是,他又是多么的让她心疼,在她的面前,他如孩子般的脆弱,让她忍不住想要护着他。
她对他的感情,已经不能用语言来描叙,只是,想起他,她的心中就会感觉到一阵的温暖,那样炽热的爱,她却不知如何说出来。
银子偶尔也会瞟一两眼躺在地上的风吹花,只是没有先前那般的狂热了,似乎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真的很不光彩,也隐约觉得花愁看出了点什么。
她虽然很喜欢风吹花,但是她更在乎与花愁的姐妹之情,毕竟在这遥远的时空,能有个这样亲近的姐妹着实不易,或许是上苍垂怜,让她们两个不幸的人,到了一起,可以有个人相互扶持,可以有个人倾诉衷肠。
况且,风吹花对她早已心灰意冷,爱意全无,这一切不能怪别人,只能怪她自己,以为跟了风镇南,从此便可呼风唤雨,纵横后宫,可是,不如意的事,终究太多。
☆、月满西楼春寒浅 8
她终于明白了那句经典的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微微地一翻身,她看了看躺在身边的花愁,嘴角微微一动,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姐,对不起。”
花愁听了,心中一阵暖意,这个丫头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难道她放弃了抢姐姐老公的念头?若是这样,那还算是不错的。
面上露着一丝诧异,花愁故作不解地问:“为何这么说?”
银子心中也琢磨不透,她究竟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下,便轻轻笑着说:“姐姐若是心中不明白,就当妹妹提前说了,以后若是知道了,也还请姐姐不要介怀,妹妹今天已经跟姐姐认错了。”
花愁一笑,伸手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笑着说:“我的好妹妹,姐姐永远是你的好姐姐,即便日后我们回去了,也还是好姐妹,一生一世的好姐妹。”
她的心终于舒服了一点,自从知道了早上的事情之后,她的心上就仿佛有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在了上面,那沉重的感觉,让她无法呼吸,痛苦得不行。
心痛起来,真的无法呼吸,微微的吸气,都仿佛要将心脏撕裂。
她现在希望银子能说话算数,能好好地做她的贵妃,将来做王后,而不要再纠缠在她和风吹花之间。想起上次在王宫沐浴的时候,风镇南那色迷迷地眼神,让她想起来就有种想呕吐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点想笑,风镇南和银子两口子真的很奇怪,怎么就和他们夫妻干上了?风镇南那个样子,一定是想打花愁的主意,而银子与风吹花又有一腿,并且企图藕断丝连,真是很爆笑的家庭。
不过,花愁能理解他们两个。
风镇南是王上,天下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虽然花愁是银子的姐姐,是风吹花的妃子,但是这些并不能阻止他想轻薄她,唐明皇还不照样将他的儿媳妇杨玉环抢到了手?
☆、神女初入襄王心 1
银子来自现代,道德观念在她的意识中,应该不是很强烈,只要喜欢就好,做个小三也无所谓的,更何况她跟风吹花还有一段旧情。
花愁想着,嘴角微微勾起,在银子的身上轻轻拍了拍。她不会伤害银子,哪怕银子真的想要跟风吹花旧情复好,她也不会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来。
她是很相信风吹花的,既然他说了只要她一人,他就不会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纠缠不清,哪怕是曾经有旧情的银子。
恍恍惚惚中,也不知是几更天,楼下的烈焰突然一声暴喝,接着传来兵刃相接的声音。
风吹花赶紧从地上一跃而起,箭般地跃到了窗边,花愁也被惊醒,忙起身拿着砍刀盯着门边。能进到屋内的,只有窗户和门,通常窗户是首选,其次才是门。窗户已经由风吹花守住,该是没问题,所以花愁要守住门即可。
楼下,烈焰正在与一只彪悍的巨型怪兽搏斗,这只怪兽看上去像一只雕,却又长着仙鹤的嘴巴,爪子却又长而尖利,很是怪异和凶猛。
烈焰的长剑闪烁着火红色的光芒,口中喝道:“火龙入云!”
但见他的身躯如陀螺般的往上飞去,周身都被火光缭绕,乍一看去,仿佛流星在天际划过,璀璨夺目。
那只巨大的怪兽,在空中飞旋,险险躲过了烈焰的袭击,巨翅在空中一扫,便将一棵碗口般大小的树扫得断掉了,树干砸在了屋檐上,将琉璃的瓦,扫得落了一地。
这原本寂静的夜,却因为怪兽的吼叫声,变得格外地恐怖和阴森。
惊雷也从房中射出来,扑向了怪兽,两人联手,却依然不能将怪兽杀死。那只怪兽虽然身形庞大,但是动作却是异常的灵活,使得惊雷和烈焰的剑都无法伤到它。
风起轩站在窗边观望,并不出手,想必他对惊雷和烈焰还是有信心的。
那只怪兽在空中发出怪异的鸣叫声,听得众人都浑身起满鸡皮疙瘩,银子和燕儿更是吓得不行,又缩到了床角,躲在被子里抖抖索索的。
☆、神女初入襄王心 2
怪兽在空中旋了一圈,躲过了惊雷的一剑,立刻又俯下了身子,从空中扑了下来,细长却异常坚硬的嘴巴,啄向烈焰的脑袋。
倘若被它啄中,烈焰那颗俊朗不凡比女人还要好看的脑袋,估计也成烂西瓜了。
烈焰的剑往上一撩,火红色的剑光将怪兽的嘴巴削去了一点,怪兽吃了疼,双爪探出,坚硬无比的爪子抓在了烈焰的肩上,幸好烈焰将身子一沉,锋利的爪子,只撕破了他那身火红色的外套,和一小块皮肉,伤势不重。
惊雷扫出了一剑,斩在了怪兽的爪子上,却是激起了一溜的火花,那双爪子仿佛是纯钢制成的一般。
趁着惊雷这一剑未收之际,烈焰有刺出了一剑,刚好扎在了怪兽的腹部,虽然它的皮肉很厚实,但烈焰的剑乃是绝世宝刃,还是刺透了它的皮肉。
吃了疼的怪兽一声怪叫,惨烈的声音划破了云霄,振翅飞到了空中,欲要离去。
一阵悲凉的箫声传来,如鬼魂索命,哀怨缠绵,让这原本明月高悬清风徐徐的夜晚,顿时变得如人间炼狱一般,阴森鬼气。
怪兽听到了这个箫声,又在空中一阵悲鸣,折旋了回来,巨翅一扇,扫向了惊雷和烈焰。
风起轩跃身而起,停在了风吹花的窗边,说道:“王兄,借彩虹剑一用。”
风吹花将手中的彩虹宝剑给了风起轩,风起轩将手中的剑给了风吹花,然后腾空而起,拔剑扑向那只怪兽。
彩虹剑出,在这碧空如洗的夜间,更是显得光彩夺目,流光飞舞。
风起轩大喝一声,惊雷和烈焰立刻朝着两边倒射了出去,刚好将这只大怪兽暴露在了风起轩的面前。身在空中的风起轩,手起剑落,一道霞光涌动,剑气已经劈在了它的巨翅之上。
羽毛在空中飞舞,鲜血从空中洒落,带着刺鼻的腥臭。
怪兽的翅膀被砍得几乎要折断,在空中一声哀号,向着云霄冲去。只是,那箫声宛如催命符一般,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哀怨缠绵,怪兽听了,又不得不从空中落了下来,再次扑向了风起轩三人。
☆、神女初入襄王心 3
彩虹剑再次出招,竟将怪兽那一双如钢铁般坚硬的爪子斩断了。
箫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怪兽这次直接从空中坠了下来,摔死在了地上。
风吹花看了,不由暗暗吃惊,这只怪兽居然不惜自杀以逃脱箫声的纠缠。
风起轩从地上跃起,修长的身形在空中飞起,几个起落到了前面的丛林中。惊雷紧跟他而去,烈焰则是停在楼下,保护着风吹花几人的安全。
花愁移步到了窗边,问道:“殿下,方才那箫声,似那勾魂曲一般,很是骇人。”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不错,而且飘忽不定,让人无法辨别他所在的位置。”
正说着,清朗的夜空中,陡地飞过来一个黑影,如一只吸血蝙蝠,黑色的袍子在风中飞舞,猎猎作响。
楼下的烈焰反应奇速,一片火光飞舞,他的剑已经出鞘,挟着一片火光飞洒,将那飞来的人拦住。
箫声传来,如诉如泣,让人听后心脉颤动,一阵阵的压迫感袭来,心烦意燥,宛如鬼魂附身,取之不去。
烈焰被这箫声一激,身形缓了一缓,剑身发出的火光稍微敛了一敛,被那黑衣人宽大的袍子所卷起的风逼得四下飞散了。
那个黑衣人的武功非常厉害,在烈焰微微退后的空当,他的人已经如一只孤鹤,飞到了风吹花的身边。烈焰再欲要阻止,已经不及,幸好风吹花早有防备,手中的剑已经划出了一道剑气,劈向迎面飞来的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脸上戴着一个人皮面具,惨白的颜色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十分的诡异。
面对风吹花袭来的一剑,虽力道如山,但是黑衣人只用袖子一拂,便已化去了他大部分的力道。再一卷袖子,风吹花立刻感觉到了一股罡气袭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他的剑已出鞘,虽然退后了一步,但依旧在空中抖出了一朵大的剑花,封住了黑衣人胸前的三处要害。
☆、神女初入襄王心 4
风吹花要守住窗口,不能让黑衣人进来伤害花愁她们,但如此狭隘的空间让他根本无法施展武功。幸好,烈焰已经飞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