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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假纯良的眨眨眼:“林头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别给我打哈哈,”林明山瞪他:“我不管你是个什么意思,总之你不能动他,听明白没?”
“林头儿,这训练的时候磕磕绊绊很正常,不小心动了他也不能怪我。”
林明山冷笑:“好小子,还敢在这里跟我胡扯?我不管你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你就给我记着,你不准把注意打到他头上去。”
林明山这态度很严肃,顾良也没法再嘻嘻哈哈瞎糊弄,不由有点丧气:“林头儿,您知道,感情的事儿没法强求。”
“不跟我装糊涂了?”
顾良咧嘴苦笑。
林明山摆摆手让他坐下,道:“说说吧,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路少校的?”
“林头儿,您竟然不知道?”顾良真惊讶了。
林明山瞪眼:“我又不是你保姆,还得什么事儿都知道?”
顾良挠挠头,道:“就是三年前那事儿。”
只这几个字儿,林明山就明白了,“就那么一星期的时间你就惦记了人三年,人还不一定记得你,你这是想个什么劲儿?”
顾良摸鼻子:“我要是知道想个什么劲儿的话就不会想了三年了……”
林明山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兵,不由叹了口气:“顾良,我不管你怎么想,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你这事儿就算搁外面人们也不一定会对你宽容,更别提在部队里,一着不慎你就彻底毁了。”
顾良抿嘴:“我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打算改了?”
“我早就试过改了,只是没改成,所以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是,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了。”顾良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
就是因为顾良的认真,林明山头更疼了,他现在恨不得把那刚来的少校给送回去了……
顾良热问道:“林头儿,您是怎么发现的?”
“看你昨晚上那没出息的熊样儿,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你动什么小心思呢,给我收敛着点。”
顾良摸下巴:“真的那么明显?那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林明山闻言气结,怒道:“快滚吧,别在这里碍眼。”
顾良站起来,这就打算滚了,就听林明山又道:“不准惹事,别招惹人路少校,改不了就给我憋着,只要憋不死就不准说出来。”
顾良迅速的滚了出去,假装没听到那话。
林明山沉思,要不要给那小少校提个醒呢?
正在给在训练中受伤的士兵上药的路时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手里的棉签一个用劲儿,大头兵疼得龇牙。
被警告了的顾良有点小郁闷,避开训练场上的大头兵们,在宿舍外面转悠了两圈,最后凑到站岗的小战士跟前道:“二中队的苏一嘉队长在不在?”
小战士很紧张:“没……没在……”
顾良笑嘻嘻的拍拍小战士的肩膀:“放轻松,不在好,不在我进去转两圈瞅瞅……保密哈……”
小战士很茫然,不在好?人都不在去转悠啥?
顾良可不管小战士在那纠结着,背着手溜溜达达进了苏一嘉房间里,一分钟后笑容满面的出来了。
和依然在纠结的小战士打个招呼,顾良溜达进了训练场,开始折腾正在挥洒汗水的大头兵们。
路时彦的工作并不繁重,基本上是处理士兵们在训练中不小心受的伤,其余的时间很自由。
帮最后一个士兵换了药,路时彦洗了手,搬了凳子放到窗户边上,随手拿了本书看起来。
“小路啊,看书呢?”
路时彦抬头,惊了一下:“齐老,您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将要退休离开的齐老头。
路时彦急忙让齐老坐下,端茶倒水好一通忙活。
说起来,齐老还可以算是路时彦的老师,路时彦上大学的时候齐老曾经开了一学期的医学课,他旁听了一节课觉得很感兴趣,于是就一直听了下去,一来一去的两人就熟悉了起来,当然,那个时候的路时彦可不知道齐老头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齐老头让路时彦坐下,笑眯眯道:“我这不就要走了嘛,来看看你。”
路时彦抿嘴笑:“我还想着去看望您呢,不过还没腾出空来……”
“你刚来嘛,忙,”齐老头不在意的摆摆手:“觉得这里怎么样?”
“很好。”
齐老头点点头:“这里确实不错,你喜欢就好,这也不枉费我把你要这里来的这一片苦心。”
路时彦惊讶,竟然是齐老把他要过来的?
齐老头解释:“这也算是赶巧了,我年纪大了不能干了,这里需要个好手,正好你也回国了,就把你弄这来了。”
“让您费心了。”说不感动是假的,除了路妈妈,齐老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尽心的人。
齐老头道:“你回来也好,以后也别总想着往外面跑,年纪也不小了,该定下来了。”
路时彦:“……嗯……”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来了?
齐老头又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路时彦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应一声。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谈到兴头上的齐老头拉着路时彦进了后厨房吃小灶。
看着齐老头熟练的动手做饭,路时彦再次惊了。
齐老头打着蛋解释:“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些年了,这里早就混熟了,等会儿我跟后勤老李头说一声,以后你想吃好的了直接过来就成。”
路时彦:“……”
齐老头很能说,从基地里上到林上校下到每个小兵的囧事说到后勤里养的那几头长着黑花的大母猪,最后还给路时彦说起媒来。
路时彦原本话就不多,现在更是应付不过来,也幸亏齐老头只是随口说说,不然他还真的受不住了。
齐老头喝了点小酒,临分开的时候拍着路时彦的肩膀叮嘱:“你一定要好好地,过得好好地……”
把喝的有点醉了的齐老头送回去,路时彦顶着弯月亮回宿舍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想哭……
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路时彦失神的想到。
“你去哪了?”
路时彦吓了一跳,猛然瞪大眼:“喝——”
3第三章
顾良从阴影里踱出来,两只眼睛像狼眼似的闪着光。
路时彦敬了个礼,皱眉:“顾队长。”
顾良挑眉:“这么晚了瞎转悠啥呢?天凉了赶快回去吧。”
路时彦沉默的点点头,这就要走呢,就听顾良又道:“我送你回去吧,省的你找不到路。”
来不及拒绝的路时彦:“……”自来熟的人真可怕。
顾良没话找话:“我看你今天训练那架势还行,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练练?”
路时彦摇摇头:“你们那种强度的训练我身体跟不上,平常跑跑步做点运动也就是想着强身健体,在关键时刻不拖后腿。”路时彦口中的关键时刻,自然就是在国外的战地上。
“不是让你一上去就那样,循序渐进嘛,在卧龙基地里,身体太差可不好。”顾良继续劝,借着灯光见路时彦一副不松口的模样,又道:“你还不知道吧,在这里就算是后勤的老李头他们拿出去都能横扫一大片年轻小兵的,所以现在这里最弱的可就是你了。”
路时彦不得不承认,他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理所当然的,他被激起了好胜心,“行,我跟着你们训练。”
顾良亮出一口大白牙得瑟的笑,“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到了路时彦宿舍那儿,路时彦打个招呼转身上楼,刚上了几阶楼梯就听到一声狮子吼:“顾良你个混球——!!!”
整个卧龙基地震了震。
路时彦站在楼梯上转身看顾良,后者很蛋腚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大中华,“要不要来一根?”
路时彦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摆了摆手上了楼。
顾良叼了根烟,心情很不错的晃悠了回去,别说,那笑的还挺好看的~
哼着小曲儿的顾良被召进了林明山的办公室,苏一嘉早就在那等着了。
顾良仍旧是没个正形儿,一闪身躲过苏一嘉的飞毛腿,贼笑着道:“苏队,不就是一包烟吗?还用得着向林头儿告状啊?你也忒小气了?”
苏一嘉气的肝疼:“你个小混球儿,那可是我没舍得抽攒了十来天的烟,你小子怎么就知道抢我的烟抽?”
顾良笑眯眯:“咱俩谁跟谁啊?是不苏哥?”
苏一嘉恨不得抽他一大嘴巴子。
林明山看完了热闹,清咳了两声,道:“行了行了,都没个正经样儿,让人看笑话。”
顾良嘴贱:“这里除了我俩也就只有您呢,笑话就笑话呗,反正也被看了不少年了。”
林明山瞪他:“给我严肃点,嘻嘻哈哈像什么样?”
顾良闭嘴严肃了,“林头儿,有任务?”
“上头给了一个护送任务,”林明山把资料扔给两人:“你俩看看,那个队去出这个任务。”
顾良和苏一嘉凑到一起仔细看起来,“这什么斯基名字咋这么耳熟?”
苏一嘉道:“那些个俄罗斯人不都叫什么夫斯基吗?”
“还真是。”
林明山解释:“这个可达夫斯基就是前段时间逃窜到我国南方山林里的那个搞军火的重刑犯,现在被逮到了,正关押在监狱里呢,近期就要和俄方交接。”
“那怎么还用得到咱们护送?”
“这个什么斯基不简单,所以不能乘飞机押运,只能走陆路,俄方那边发来官方请求,希望咱们这里能出队人把人看过去,送到东北边境线那边。”
顾良一抹脸,放下资料,道:“行吧,我带人去吧。”
苏一嘉瞪他:“怎么又是你们去?我这都很久没出任务了,”转头看林明山:“这次任务就我们队吧。”
顾良道:“齐老头可说了,你上次受那伤得养个仨俩月的,不然准得落下残,而且现在东北那边下大雪,你就更不能去了。”
苏一嘉不服气,还想说什么呢就被林明山给打断了:“行了,这次就听顾良的,一嘉,你回去养伤吧。”
苏一嘉哼哼着走了。
林明山看着顾良严肃道:“你回去从你们队里跳上六个人,今天晚上准备出发。”
“是。”
说到工作的事情,顾良做起来可是毫不含糊,用最短的时候挑选了六个人,弄好武器装备,七个人严阵以待,准备出发。
顾良他们都准备好了,事情却起了变化。
押送可达夫斯基的部队受到了袭击,一辆押送车被打中车胎翻了个个,开车的士兵受重伤,索性没有人员死亡。
可达夫斯基受了轻伤,现在全部人员被秘密送到了军方医院。
林明山把顾良又叫了过去,严肃嘱托:“时间紧迫,你去叫上路时彦,马上去医院接收可达夫斯基,秘密护送他北上。”
“是。”
“你们八个人必须都活着回来,明白?”
“是。”
“去吧。”
刚刚睡着了的路时彦猛的睁开眼,“谁?”
顾良捂住他的嘴,低声道:“马上收拾,有任务。”
路时彦只是愣了一瞬就起床开了灯收拾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出任务,但是作为一个士兵,服从上级安排是最基本的要求。
很快,一行八人借着夜色离开了卧龙基地。
李大个儿负责开车,在分配任务之前,顾良先给众人来了一个介绍。
“这是路时彦,基地新来的军医少校。”顾良指着路时彦道:“前面开车的是李大个儿,戴眼镜的是负责通讯的四眼儿,那俩长得一模一样的是狙击手大花小花,脸上没表情的叫老黑,格斗很厉害,个头最小的叫石头,跑得快,力气大。”
路时彦认真的听着,在听到石头俩字儿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石头?”
石头腼腆的笑:“因为我笨,所以队长就给我起了这名儿。”
顾良瞥了眼路时彦:“怎么?有问题?”
路时彦摇摇头:“没有。”
“行,既然都认识了,那么现在开始分配任务。”“四眼儿确保通讯安全,大个儿保护他,大花小花负责警戒,石头和老黑看好犯人,”顿了顿,看向路时彦:“犯人受了伤,你的任务是给他看伤,同时,在关键时刻不拖后腿,明白?”
路时彦点点头:“明白。”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做多余的事。
顾良点了根烟:“犯人非常凶残,我们必须时刻警惕,记住,我们的任务是保证犯人不被劫走或暗杀,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是。”
车里安静了下来,路时彦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