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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酷哥眼中一抹笑意,没说什么的拉起我的手往前走。我担忧的看着他,他应该是知道怎样走吧。不过这个人还真是奇怪极了,我和他总共见了三次面,他才说过那么一句话,难道沉默真的有金子拿?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肯定会效仿他那样的。
一路上,我无聊的发慌,看着酷哥一语不发,只好先发制人,“酷哥啊,你姓什名谁啊?”
“皇甫冷峭。”好简洁的回答方式,改作文卷的老师肯定喜欢死这种人了。
“今天贵庚?”
“二十五。”还蛮年轻的。
“可曾婚配?”
“未曾。”
“家庭地址?”
“……”
“银行账号?里面有多少钱?有否买保险?保险受益人可否写我?”到了最后我干脆瞎问一通。
“……”相信皇甫冷峭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这么有挑战性的问题。
“说真的,你如果多说一两句话,肯定可以预防以后失声。”我火大地说了那么一句,然后就后悔了,因为怎么说刚刚人家可是轻而易举的杀死狼只,惹火他,可能一个手指头就能掰死我的。
顿时我化身为鹌鹑,静静等待他的下一步行动。
“到了。”许久,皇甫冷峭蹦出了那么一句话。
“耶,真的到了山顶处啊。”忘记了刚刚紧张的气氛,我高兴地询问他。在山顶处看了看远方的景色,哗,真的是除了黑咕隆咚…还是黑咕隆咚啊!(作者对着慕婉姗骂语:¤※∏…¤※∏)
一屁股坐下,顺便拉了拉身边的皇甫冷峭坐下来,从衣衫内掏出手机看了看,不满道:“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才十二点二十分。算了,待会只好睡个觉,调个时间醒来看日出。”
皇甫冷峭惊异的盯着我手中的手机,不错嘛,比当初老头见到我的笔记本时的表情冷静多了,不愧是酷哥。的确,手机这个会有光、有声音的东西对于一千多年古代的人来说可是一件闻所未闻的物品,对它好奇是人之常情的嘛。
“对了,小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难不成你还有夜行山林观星相的怪癖?”我十分好奇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皇甫冷峭虽然不满我对他的称谓,但是仍然没有答话,只是沉默的看着远方的天空。
不是吧,那么神秘,怪不得别人都说保留点神秘感是勾引起别人好奇心的首选。想起以前一个同学回答我的问题时说了“因为这样所以这样”,结果被我海扁了他一顿,不过偶可没有那个胆扁小冷,不过整蛊他是个不错的提议。
“算了,小冷你就继续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吧!我睏了,睡一会儿,你可别趁我睡着了偷走啊!”我紧张的对他说。(作者:听听,这是个正常女人说的话吗?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露宿山头对他说的应该是不要乱来才是嘛!)
虽然皇甫冷峭没有答我的话,可是我就是知道他不会偷走的。(作者:那当然呢,他可以也有那个权利光明正大地走。慕婉姗:……)背靠着大石块,我居然能够安然的睡起觉来,谁叫刚刚对付那群恶狼弄得那么辛苦啊,现在我可是累死了。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习惯性地寻找小胖子来抱。咦?怎么小胖子的身体好像变瘦了、变长了?不管那么多了,没个东西抱着睡觉我就格外不安稳。当我双手双脚自动地缠抱着“小胖子”,可是不稍片刻,“小胖子”居然挣脱开我。我自然不甚甘心地再次仿照八爪章鱼招式攀附在“他”身上,“他”再次企图想掰开我,可是“他”忘了章鱼爪只会越缠越紧,根本不可能掰得开。最后,我发现“他”放弃挣扎,便死缠着“他”酣然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阴阳师的主题曲倏然响起,惊醒了沉睡的我和“小胖子”,也似乎把被我缠抱着的“小胖子”吓了一跳,听到“他”的心跳 “噗通噗通”的。咦?不对啊,没道理小胖子的毛皮变得如此平硬,而且为什么我可以清晰地听到小胖子的心跳声的?难道小胖子变异了?那可是件大事呢!
于是,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用手探索着自己躺着的那个身子,我甚至出现了幻听,似乎有男人粗重的低喘声。忽然发现自己摸到的俨然是一个胸膛,而且俨然不是小胖子的。
顿时睁开惺忪的眼眸,发现自己呈现八爪鱼的姿势攀附在一个男性的身子上。心里毛毛的抬起头往上一看,妈呀,居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啊。我运动神经特佳地退离他几步远,羞红了脸儿拍着胸脯宜呼好家在,定一定神,终于想起来他是昨天那个酷哥皇甫冷峭。
糗死了,居然忘记了自己昨天是跟他来看日出的。关掉手机闹钟,慢慢地踱步到小冷的身边,娇憨地对他说:“那个…嘻嘻,昨天不好意思,我想我的睡相肯定把你吓死了。我从小到大就养成这样一个不好的习惯,别见怪。”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凝视着我,好不尴尬的场面啊。
我忽然抓住小冷的衣摆,惊讶地说:“你看,日出出来啊。”
我虔诚地默察远方的日出景象,先是看到乌云镶边的衣裙,姗姗移动,然后太阳突然上升了,半圆形的,不知道它有多大,它的光辉立即四射开来,连我和小冷的脸都被它染色了。随着它的上升,它的颜色倏忽千变,朱红、橙黄、淡紫……它是如此灿烂、透明,在它的照耀下万物为之增色,大地的一切也都苏醒了,可是它自己却在通体的光亮中逐渐隐着身子,和宇宙融成一体。云彩在这里是天然的景色,住在山上,清晨,白云常来作客,它在窗外徘徊,伸手可取,出外散步,就踏着云朵走来走去。有时它们迷漫一片使整个山区形成茫茫的海面,只留最高的峰尖,像大海中的点点岛屿,这就是小黛她们说这个山的云海奇景。
记得小时候我最爱看傍晚的五彩游云,因为我总觉得它们扮成侠士仕女,骑龙跨凤,有盛装的车舆,随行的乐队,当它们列队缓缓行进时,隔山望去,有时像海面行舟一般,让我联想到很多童话故事。
“你知道吗?看到这样的情景让我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一个愿望。”我转过头来看小冷,突然发话。
顿了一会儿,缓缓地低语:“就是想做一片游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飘浮。不会受到任何东西的束缚,随时喜欢可以化为雨水淋润大地,又随时可以变为蒸汽飞升上空。”
“无论游云怎样自由都离不开天空。”小冷要是不言,一言便惊人。
“要是这样的话,我希望那片天空是我自己所选择的。”我低喃道,然后把头转向远方的天空,深深的凝视着天上的云朵。
小冷没再说什么,以深思的目光凝视着我,继而顺着我的凝视看着天上的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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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馅了
我突然间蹦跳起来大喊一声:“糟了,我要快点回去才行了。小黛昨天整个下午加晚上没有看见我,肯定焦急死了。”
然后,我便急急忙忙地往王府处跑去,还不忙转过头来对小冷嚷道:“小冷,我先回去了,昨晚谢谢你啊,后会有期。”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跑不了几步,便被一双结实有力的铁臂从后面拦腰抱起,一股熟悉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里,我还没有来得及呼喊“救命”的时候,几乎被这种情景给吓愣了。只见我整个身子腾空飞掠起来,周围的空气瞬间转变为疾厉的风,呼呼地在我耳边拂过,本来清晰可见的草地都变成了模糊的缩小版,视野由原来十几丈的范围变为几十丈,一切皆因我已离地数丈远距离的原因。
就这样我们进行着一跃一跳的轻功运动,我本喜欢这种类似跳楼机的游戏,可是,呃,因为我被小冷这样从后面抱起实在是有够糗的。你能想象被人当成宠物般抱着的模样吗?
对,就是像我这样,半个后背紧紧贴着小冷的胸膛,而四肢以及其他部位都是悬空着,像件衣服那样被人无视地凉在外面任凭风无礼地触摸我,多没安全感啊。
于是,我便进行艰巨而光荣的任务,就是抵抗他,四肢像一只被人拿到半空中的乌龟一样不断挣扎、摇甩,企图让他放我下来自己跑回王府去。小冷仿佛看出我心思似的,一语警吓道:“想摔下去,嗯?”
此话一出,效果果然甚妙,我立即停顿所有挣扎行动,犹如一只猴子为了主人手上的香蕉而乖巧地听主人的话一般神奇,乖乖地让小冷把姿势欠佳的我弄回去。
不稍一会儿,我和小冷便如腾云驾雾般着落于我居所“茗雅居”的后院。我立马正襟直立回过头看着小冷,严正肃穆地说:“下一次可不能这样做,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谁喜欢被人当成宠物般的姿势抱着的。
“除此之外没有更好快些回到王府的方法,那时候你不该还顾着男女授受不亲的世俗论。”小冷平静而带有冰冷的语气回答我。
“你…唉,以你的智商是很难理解我的话,我原谅你。”晕死了,怪不得别人都说古人和现代人有一条不可逾越的代沟,果真说得没错。
我决定漠视他眼中的疑惑,转身回房,懒得再跟他扯东扯西呢。一夜没有回王府,看看王府里有什么动静,应该不会为了找我而搞得人仰马翻吧。
踏进茗雅居,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看见一身单薄衣裳的小黛坐在榉木桌旁,双手枕在桌上,头儿静静地趴在上面,唯独那浓皱在一起的眉头透露出她睡得极不安稳的信息。
一股温暖的气息飘进我的心坎里,让我有种家的感觉。自从离开现代,我的心一直都未曾真正的放松下来,如今我真的有种轻松的感觉。这丫头,平时老是唠叨我不会好好的照顾自己,你还不是一样。到衣柜里拿出一件披风正要为她披上时,她便有所感觉的缓缓睁开惺忪的眼眸,甚没焦距地看着我。渐渐地眼睛不再忪蒙,焦距慢慢聚集起来,看着我的瞳孔逐渐扩大。
“小姐,你去了哪里?为什么整整一个夜晚都没有回来啊?小黛担心死你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小黛一见到我便一自个儿劲地猛说,完全不给我发表言论的机会。
忍受不了她啐念的我,终于双手投降,扯开喉咙嚷嚷:“Stop!”
看到她疑惑不解的眼神,我才发觉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是英语,然后便冷静对她说:“我一回来你就噼里啪啦地问我,我哪有机会回答你啊。你慢慢来,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我才好回答你啊。”
小黛明了地对我问道:“小姐你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不见人影了,直到现在才回来,到底所为何事?”
“这个…这个嘛,说来话长了。”我搔了搔后脑勺,甚是为难地对她说。冷汗可是直流啊,因为小黛警告过我不准到后山的,更何论是晚上去呢。
果然没错,在我说到去后山遇上狼群的时候,她就甚是激动地大喊:“什么?你居然不听小黛的劝告去了后山。小姐你为什么不听小黛的劝告,一个女儿家去那么危险的后山观赏日出,而且还遇上狼群,万一……”
此时,我深切地感悟到女人发火的威力是比原子弹爆发还要来得恐怖,恐怕她永远不会嫌自己的唠叨话语过多,估计可能要说上三万字左右才会拿杯茶来喝上两口然后继续的。而我,只能像个小媳妇似的委屈地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放在大腿上,万分歉意地把头低下,静静地聆听婆婆…不,是小黛的训教。天啊,谁来救救我啊!
不行,要赶快想个办法来阻止小黛的念经大法,有了,脑袋闪过一个主意。
我倏然精神抖擞的抬起头,问:“啊,对了,小黛,王府里没有人发现我的不见吧?”阻止念经者的最佳方法就是发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当然有了,小姐。不就是小黛我。”小黛再次甚是责备地看着我。
“我是说除了你之外啊。”我决定略过她的责备,汗流浃背地问。
“没有了,小姐你失踪了可是件不小的事情,而刚巧适逢王爷出门办事了。于是小黛想等一天看看小姐会否回来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他人,我可知道小姐你肯定不希望吧事情弄大的。”小黛老实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