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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当初教我弹古琴的那个欧巴桑经常强调此曲不能凭字面上来理解,要去结合历史背景来理解什么的。晕死,自己喜欢那首曲也不能强迫我喜欢的啊,欧巴桑,强摘的梨是不甜的。(ˇ_ˇ)
“公子果然是知音之士,居然能够将湘漪所弹奏的《阳春白雪》分析得如此透彻,是这里第三个能够说出此曲真正寓意的人。”沈湘漪柔声道,继而缓缓地踩着莲花步踏出薄纱门帘。
哇塞,那是又一张足以使日月失色,天地失辉的绝丽容颜,果然是足以可以迷惑天下人的美啊。让我忍不住道:“你真的好美啊。”
沈湘漪听完,便怔了一下,随即掩嘴而笑,容貌倾城,艳丽生辉。“湘漪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坦白的赞美方式,公子你真是可爱。”是啊,你也知道我可爱哩。(作者:是啊,是可怜没人爱嘛!)
“方才听湘漪姑娘说我是第三个,莫非前面已有两位公子成为湘漪姑娘的知音人?”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只见沈湘漪脸露一抹嫣红,羞怯地点了点头。
当我想询问那两位公子是何人的时候,老鸨就很紧张的冲进厢房,活似有警察来查房叫我们赶快回避的神情。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我说:“公子,对不起,湘漪姑娘暂时不能陪你,因为有一位我们得罪不了的客人叫唤湘漪姑娘,我们梨香院会如数退还银两给你的,请公子见谅。湘漪,你快跟我过去,马公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待沈湘漪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已经不悦道:“岂有此理,本公子可是早就付足银两订下沈姑娘的今天,哪能中途插队的,我才不怕他是什么大人物呢!”马公子?不会是那只马铃薯吧?
“我说老鸨啊,为什么请湘漪过来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啊?”不闻其人,便闻其声。该死的,那把低沉轻佻浮夸的声音,我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忘记,的确没错,就是那颗马铃薯。
话音一落,马铃薯便一袭竹色衣衫,晶莹如玉般的容颜光亮温润,清秀如画的眉,纯粹轻佻的薄唇噙着一丝不耐烦。本来因不悦而眯起的双眸在看到我的时候,倏然扩大面积,惊讶道:“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你这颗该死的马铃薯。”我看到他的反应后甚为得意地挑衅道。
“我叫马岭蜀,不叫马铃薯,还有,什么是马铃薯?”马铃薯愠怒道。
“马铃薯就是土豆,其寓意就是说你像颗土豆那样又土又秀逗,懂了吗?”我耐心地解释道,有些人智商就是天生低能,不把话说明白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别人骂他。
“咳咳。”马铃薯听到老鸨与沈湘漪刻意忍着笑意的咳嗽声时,更加气愤道:“你…你简直太嚣张狂妄了,居然三番四次的讽刺本公子。”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几位貌似侍卫的家伙听到马铃薯的愤言便赶来问道。
“你们赶紧把这个人给捉起来,重重有赏。”马铃薯怒指着我命令道。
“是,公子。”不是吧,玩真来的,看他府中的侍卫武功似乎不弱啊。正所谓寡不敌众,俗语有言:第36计走为上,全师避敌。左次无咎,未失常也。
“你们听着,不可以让他跑了。”马铃薯见我有逃跑之意,马上命令道。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厢房门口,循着这里的路线左拐右拐,不时还听到后面有喝声:“人往了这边走,快追。”
我迅速地闪入一间厢房,马上关上门。背贴门板,偷偷喘气,注意力全凝聚在门外的一切情况,却不曾注意到房内的那双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待闻寻捉我的人声愈来愈远的时候,我才有空看看周围的环境。顿然,待我发现屋内原来有人时,恍愣地看着他,一身银袍看上去却是尊贵无比,神情慵懒而迷人,浓密而斜飞人鬓的双眉,挺拔的鼻梁,似扬非扬的唇角形成一个嘲讽的弧度,令人震撼的是他那双眼睛,乌黑深沉、冷冽狂傲,像雨潭深速无底的湖水,也似两股直透人心的利刃。他给人一种倔强坚毅、孤傲寡情与脾睨大天、唯我独尊的霸气,令人不由自主地胆寒颤栗。我心中不觉暗忖,又是一个美男子,更奇怪的是,我觉得他很熟面口,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似的。
“你是谁?”冷然的话语出自略薄的双唇间,神情十分慵懒。
“我…我只是来避难而已,放心吧,只要等他们离开飘香阁我就会马上离开你的房间。”好强的霸气,好冷的语气,连我自己都不知不觉地打了个冷颤。
见眼前的男子不再说话,我才放松下来观视四周。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来到妓院居然不是来嫖妓,反而是自己在一间房里闲坐在这里看书,难不成他钱多得没地方用,要是那样的话我不介意他给点我花的。真是个浪费的家伙,心痛啊,银子就这样飞走了。(作者:又不是你的银子你心痛个啥啊?=_=‖‖)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过去了……
八分钟过去了……我们就这样一个坐着看书,另一个站着斜眼乱恍的局势足足维持了八分钟。
我终于忍受不了一屁股坐到他身旁,问:“这位公子贵姓?”
“……”银袍男子神情依旧慵懒地沉默以待。
“公子贵庚?”
“……”银袍男子慵懒得依旧不答。
“公子职业?”我继续锲而不舍地询问。
“……”银袍男子家里应该很多金子的,毕竟他是以沉默出名的。
到最后我干脆放弃,无聊的唱起歌来:
“I’ll be your dream; I’ll be your wish; I’ll be your fantasy。
I’ll be your hope; I’ll be your love; be everything that you need。
I’ll love you more with every breath truly; madly; deeply do;
I’ll be strong; I will be faithful ‘Cause I’m counting on a new beginning;
a reason for living; a deeper meaning。
I want to stand with you on a mountain;
I want to bathe with you in the sea;
I want to lay like this forever; Until the sky falls down on me。
And when the stars are shining brightly in the velvet sky;
I’ll make a wish send it to heaven then make you want to cry;
the tears of joy for all the pleasure in the certainty;
that we’re surrounded by the fort and protection of the highest powers;
in lonely hours; the tears devour you。
Oh can’t you see it baby?
You don’t have to close your eyes;
‘Cause it’s standing right here before you。
All that you need will surely e……”
银袍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脸上的慵懒稍减,乌黑深沉、冷冽狂傲的黑眸呈现出一丝的诧异与疑惑,沉思片刻,才缓缓地问道:“你会外族语?”
“外族语?我们叫它作英语,会一点点,不是很多。”我也十分好奇他居然会听得出来我唱的歌是外国语言而不是以为什么咒语。(作者:你以为是巫女时代。—_—‖‖)
银袍男子不在说什么了,静思片刻,倏然,他的慵懒模样也变了,神情更形冷峻,眼底更是冷漠寡绝,冷斥:“出来吧!”
我正在分析他的话时,只见几条矫健的黑衣人突然跃进屋内,个个手拿利剑,齐齐指向我身旁的银袍男子,唇畔浮现一抹得意之色,道:“哼,我们好不容易等到你独处的时候,怎会放过你呢。”
“就凭你们?嗯哼,连帮我提鞋的资格都不够。”银袍男子唇畔遽尔浮现一抹残佞的微笑,慵懒的神情却恁般阴鸷狠毒,眼底更是冷漠寡绝。
“废话少说,受死吧!”一名为首的黑衣人咆哮道,然后便一起瞬间攻至银袍男子面前,而几乎不分先后的,其他黑衣人的锐剑也横腰扫至。银袍男子瞬间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迅速地闪动着矫健的身躯。
不是吧,老天呀!我才刚逃出了狼窝,现在又自投进虎窝,耍我吧!(作者代替老天爷说:那是因为你“好事”做尽,所以老天爷犒劳你的。〉_〈)
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一声凄厉的哀嗥,随着凌空飞起的庞大身躯响起,害其他人猛进屏住气息。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瘫在一堆早已破烂不堪的桌椅残骸上的那名黑衣人身上,他偌大的身躯急速地痉挛着,嘴角流出白沫.一双鼠眼也开始往上翻,象是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模样。他们皆恐惧地看着银袍男子手上的武器——一只玉箫。此箫为翠绿与艳红色,似是野竹的颜色,又似是火焰的颜色,闪耀着一抹奇异的光芒。此时刻,其他的人在保命的前提下,也全一拥上前攻击银袍男子。
杀戮起于骤然间,只见银袍男子唇畔是冷冽邪恶的微笑,双眸闪烁着狂野残忍的血色光芒,神情更是狠毒寡绝。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在这狭小空间内翻飞的人影,不敢置信地盯着那条在几个黑衣高手合围下,仍潇洒自若地横穿低掠、旋闪翻起的银色人影。几个黑衣高手在越战越心惊的情况下,更加快了攻击的狠辣与速度,当然,银袍回闪的动作也更快了。
于是,银袍男子就宛似一条神勇的银龙在几个黑衣人中回旋,才刚挥洒出一道剑风的两位黑衣人,惊恐震骇地看到一只如玉般的修长手掌手执玉箫,竞越过重重刀影穿射进来,而且轻轻松松地在他们脖子上一划。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发觉自己全身的气力骤然全失,甚至连站立的力量也没有,一个踉跄后便倒下去。
面对自己造成的惨状,银袍男子脸色漠然,瞳眸中却闪烁着残忍的嗜血光芒,右手闪电般疾扬,一对眼珠子分射左边见状慌忙闪躲的另外两名黑衣人,同时黑缎靴足尖一勾一顶,其一人落下的银剑半途便忽而转折如箭矢般飞向右方,那股凌厉猛烈之势,射穿了正往这儿冲来的另一伙伴的小腹。
一名黑衣人见我落单,举剑向我这边攻来。妈妈咪啊,黑衣大哥啊,你的对象是银袍男子,别搞错了好不。可惜黑衣人并没有听到我内心的申诉,横剑砍来。与你们比起来,我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也不是弱质纤纤的女子,好歹我也从小习武术的。我神速地抓起身旁的木凳来抵挡住猛势砍来的利剑,木凳应声断开两半。我一惊,狼狈地闪躲着黑衣人的攻势,利剑直刺向我的脖子,我灵巧地一猫腰,险躲过血染脖子的一劫,但是头带便被利剑所挑,断然分身,一头如瀑布般的秀发就这样暴露在不合时的场合里。
银袍男子与黑衣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趁着这一时刻,我抓紧机会来个飞腿一踢,狠狠地踢中攻击我的黑衣人的子孙根。只见他痛吼一声,剑一落地,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我机灵地捉住他的一只手猛然来个过肩摔。他便被我狠狠地摔倒地上,痛咳了几声便晕了过去,看来是伤到了内脏。另一名黑衣人见到自己的兄弟被我伤得如此凄惨,也提剑往我这边刺来,其凶猛之势让我难以抵挡,眼看利剑就快刺进我的胸口。银袍男子便已探出左臂将我拥入怀中,右手轻翻猝然反转,那两指夹着的玉箫恰好抵住中年人袭往那名黑衣人背心而来的锐剑,几声铿锵,锐剑瞬间断为数截。
我甫始惊恐地抽了口气,眼前一花,银袍男子抱着我已踪影杳然,回首一望,自己已远远离开那间厢房,银袍男子已然抱着我飘然落在数十里外的地方。
“可以回神了吧?以后小心点了,身为女子去逛妓院是件很危险的事。”银袍男子一抹邪肆笑意挂在唇角,戏谑地说。
我的七魄终于回归三魂里,怒火中天地冷叱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会差点连命也没有。你也不想想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搞到自己一身腥。”
“难不成是我的错罗?”银袍男子依旧慵懒地道,嘴角微扬起慵懒的笑意。
“废话,喂,你的手快点离开我的腰,不然我喊非礼的了。”我不满地怒斥道,虽然他不失为一个美男,可是害得我差点命丧剑下的事可不能因为他是个美男就可以抵消的。(作者反问:是吗?=_=‖‖)
银袍男子不仅没有撤走拦住我腰间的手,反而往他怀里一带,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大手情不自禁地放在我白嫩细致的粉颊上轻轻抚掌着。当他的掌心恰好来到我的红唇时,就在那一刹那,银袍男子忽觉全身一震,心更是漏跳了一拍,他下由诧异地缩回手来瞧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