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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此事儿臣自有打算。近几年可辛苦了护国将军,如今的西部和北部地区怎样?”
“回皇上,最近西部和北部都安稳不少,只是还有些暴乱分子暗中策谋着分裂。恳请皇上多派一些兵力让微臣可以加强镇守西部和北部地区。”达奚叡楠凛然地正视着司马麒。
“皇儿,护国将军说得没错,西部和北部地区的确需要更多的兵力去镇压那里的乱党,否则很容易祸害到国家的。”皇太后赞同道。
“看来母后非常关怀护国将军。”司马麒冷厉的双眼就像两道锋利的剑芒般直直地的向她,然后转向达奚叡楠。
皇太后表情一僵,继而恢复冷漠地道:“皇儿,哀家关怀的是国家社稷,若是西部和北部地区的乱党一天不平定,都很可能危及到皇儿统治国家的权势。”
“既然母后如此为儿臣与国家社稷着想,那么朕就派兵五万给护国将军镇压边关乱党,不得有误。”司马麒唇畔遽尔浮现一抹冷冽的微笑,一身凌厉森然的煞气地对着达奚叡楠说。
“臣领旨。”达奚叡楠眼眸中的邪佞之光若隐若现。
夜已更深,水冷冷的绿着,月朦胧地晕黄,两岸杨柳洒着淡淡的影子,风催眠似的飘扬,原该是声寂人静时分的庭院里,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皇上,为何还要派遣五万兵力给达奚叡楠?先前皇上您已给西部和北部他统领,如今他年复一年地再三要求增加兵力,难不成皇上看不出他早有叛变之心吗?”一身正气将军装的男子说。
“达奚叡楠的势力不少,不仅有母后在背后撑腰,他门下更有众多的武林人士为其效命,暂时还不适宜和他硬碰硬。”司马麒一脸阴鸷地说。
“我说飞龙将军啊,皇上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无需担心过多。对君王行不义,慢慢就会自己垮台的。”一名虽风流却不轻怫,看似玩世不恭却暗藏沉稳细心的蓝衫男子,悠闲地坐在软垫上潇洒地摇着白扇,慵懒地道。
“那属下就紧遵皇上的旨意去做,属下先行告退。”身穿军装的飞龙将军明了所然地说,嫌恭的行个礼便告退。
“我说皇上啊,相信你这次不会无缘无故地招我回来吧?”蓝衫男子依然慵懒地说,丝毫不畏惧司马麒冷鸷的神情。
“朕希望你到江湖中逐步瓦解达奚叡楠的江湖势力。”
“这么看得起我?唉,看来我悠闲的风流生活要暂停了,为你牺牲多大。”蓝衫男子煞是一副伤心的神色。
“少风流点,相信你会长命点。”司马麒无视蓝衫男子一脸哀怨之色,冷然道。
“我只是一名幕后者,没啥权势。哪有你那么好命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呢!”
“哼,相信你的财富足够你在外坐拥三千美人。”司马麒冷言哼道。
“可怜的我啊…有人来了,我就先走了。”蓝衫男子脸色一正,瞬间消失地不见身影。
司晨鸡鸣,曙光拂晓。天色微稀带点幽暗,四下一片寂静,王府内端水供奉净脸的侍女在回廓上静行,厨娘们忙着生火准备早膳,长工拿着竹帚洒扫庭院,丫环们拎着湿抹巾,擦拭着里里外外的灰尘污渍,小童们不忘打水浇花。
我睡眼惺松的缓缓坐了起来。头剧烈地疼痛起来,那汾酒的后劲果然厉害。
“小姐很头痛吧,这是醒酒茶,是王爷吩咐小黛在小姐你醒了后给你喝的,你喝了之后便会好。”小黛一脸担忧地对我说。
一口喝完醒酒茶,问:“昨天我醉了,怎么回府的?”
“是王爷抱着小姐回来的,小姐还像个小孩似的死扯着王爷的衣角不让王爷走呢!”说着,小黛便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
我不觉带腮连耳的通红了,啐了一口道:“你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嘲笑本小姐。对了,王爷醒了没?”
“王爷已经醒了,在恬院的水榭里。”
“我去找王爷,你自己忙去吧。”我急忙地下床,奔向恬院。
风飒飒的从耳旁飘然而过,秋风中带着沁人的凉意,来到水榭外,便一如我初到王府般听到悦耳的琴音。看着白衣美男聚精会神地弹着古琴,一席月牙儿白的宽松锦袍,在温柔的春风中扬起衣角,那柔和的琴音正潺潺地从他的指尖流泄出来,婉转轻盈,他瘦削的脸上色调淡白,却有一种虚幻般的晶莹,一眼望去,白衣胜雪,宛如画中仙人,绝尘脱俗。
看见我,琴声骤停,白衣美男依然温柔的滴水地看着我,可是一双美目中闪着一抹复杂的哀愁之色。心中一痛,为什么他的眼神又会变成以前的那样的。
我徐徐地踱步到他的身旁,他儒雅地站了起来,软软而不失关心地道:“你醒了,头还痛吗?”
“喝了你的醒酒茶好多了。”我缓缓地说。伸出雪白纤细的手,柔柔地抚上白衣美男的脸,他先是一怔,并未躲开。
我轻柔地抚摸着他那双哀愁的眼眸,不明问道:“为什么会这样哀愁的,明明前几天你还很开心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多心了。”白衣美男倏然躲开我的抚摸,原是平淡的容面出现了异色。
顿失温度的双手倏感空虚,他逃避我,肯定是发生了某些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不要瞒着我。”我不悦问道。
白衣美男一言不语,眼眸不再敢与我对视,一味地闪躲着。我终于不耐烦地双手捧着他俊逸略带哀伤的脸,不让他再有机会闪躲我,“不准再逃避,快点说。”
“皇兄昨晚对我说,他想要你,把你纳为妃子。”白衣美男沉默了半晌,嚅嚅的忧愁说。
“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我惊愕地再次问道。
“昨晚,我也看到你和皇兄在藕香榭很开心地…如果你是喜欢皇兄,我…是不会勉强你的。”白衣美男脸色苍白,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眼神闪着浓厚的痛苦之色。
“你…傻瓜啊!”我心痛地看着他。天啊,原来我昨晚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喝醉酒与思麒跳舞了,而且还很亲密地接吻。该死的,还被白衣美男看到了,怪不得他脸色那么苍白痛苦。(奉劝各位同志们,千万别喝醉酒,很容易出事的,做错事特别容易被人抓包。)
“我…我会跟皇兄说的,你整理一下包袱就可以跟我进宫。”白衣美男以为我愿意成为思麒的妃子,转身背着我,落寞地说。天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么的苦涩。
“你这个傻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愿意成为皇上的妃子了。”我又愤怒又无奈道。愠怒地打了一下他的背,然后从背后揽住他的腰。只见他顿然一怔,缓缓地转了过来,眼中藏着欣喜而又些许不以置信地说:“可是我明明昨晚看到你和皇兄聊得很…呃,开心。”
“开心你个头啊,你不知道我醉了吗?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很容易做错事的,我连我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况且,我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又怎么会喜欢他呢。我想自己应该是昨晚在等你,无聊之际喝了汾酒,醉了就把皇上当成是你了,傻瓜。”我继续解释道。白衣美男,原谅我的谎言吧,不过我的确是以为自己在梦中才会跟思麒亲吻的。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傻傻地去做思麒的后宫佳丽。(作者:对啊,因为你只想美男做你的后宫,而不想自己成为别人的后宫啊,自私的女人。ˇ_ˇ)
“真…真的?”白衣美男压抑着满心的狂喜,不放心的再问一次。
“当然是真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嘛(还有小冷)。要不是你让我等那么久,我才不会喝醉酒,然后发生一连串的唔会呢!”我桃腮微晕,柳眉叠影,星眸淡咦地埋怨道。
“对不起,婉儿,都是我的不好。要不是我只顾着跟母后聊天就不会冷落了你,等会儿我就去跟皇兄解释。”白衣美男猛然紧紧地抱着我,内疚地说。
“算了,下次可不要这样呢!”我甜柔地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作者:得寸进尺在阁下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慕婉姗:谢谢赞赏!=_=‖‖)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白衣美男温柔地说,一缕柔情油然自他心底深处,释出甜意扩散至四肢。
“对了,我昨天跳得东方之舞跳得怎样?”
“呃……”见他净白的脸上浮现丝丝红晕,“呃”了半天依然说不出一句话,不耐烦地催促道:“到底怎样吗?”
“跳得很好,跳得很美,不过穿着太暴露了。”白衣美男微愠地说,当他看到全场男性那种清一色想将我吞进肚子里的眼神时,内心十分不舒服。
呵呵,偶家的白衣美男吃醋了,好可爱啊。“好吧,下次我只跳给你看(还有小冷),好吗?”我戏谑地对着他说。
“以后只准跳给我一个人看,不准有他人的。”白衣美男原来你也会有吃味霸道的一面啊。
“答应你,来,我唱一首歌送给你。”
我坐到琴前,双手抚上琴弦,然后垂下睫,悄然地拨弄着琴弦。瑶琴古朴的声音悠然响起,像一片落花从枝头翩翩而落,颤悠悠地坠于清澈的小溪当中,花瓣在湍急的水面上随波逐流,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无边无际的寂寞从琴音里弥漫出来。我眼中揉合了温柔、多情和疼惜,望进他那教人容易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的深潭,然后轻启樱唇, 柔情万分地唱着动人身心的亘古歌乐,
“穿越红尘的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此爱天下无双
啊。。。。。
如果还有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以忘
难遗忘……”
一曲已尽,白衣美男专注的凝望我的粉脸,在他眼中,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明亮的黑眸写满了深深的柔情与浓烈的爱意,满满的幸福感涨满他的五脏六腑。“好好听的歌,你以后可否只为我唱?”
“不唱给你听还会唱给谁听啊?这首歌叫做《天下无双》。”我情思萦逗,薄面含嗔道。
白衣美男不再语,柔情蜜意地把我揽进他温暖宽大的怀抱里,那一刻,我心灵感到万分的平静与和祥。星眸微闭,似在享受他那深情、舒服的怀抱之暖,恍恍溜溜的暖风吹拂下,渐渐沉入睡梦中。
白衣美男悄悄的在我额上点了一下,不见我有任何反应,浅啄我那鲜嫩欲滴的樱唇,用着非常轻的力道,描绘引人犯罪的唇瓣。他手指轻拨我覆颊的发丝,不安分的用指腹细划如嫩蕊般的肌肤,多渴望时间就此停住。他忍不住低头一吻我那像一剪春柳有着无限风情的细长睫毛。
在睡梦中的我,满意的窝在温暖的被窝里,自从小冷离开后,我从未这么好眠过,像是被人紧紧护在胸怀中,不惧风雨烈日的侵袭,停靠在一个安全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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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我在这里说说,结局究竟是1P亦或是NP还是未知之数,大家慢慢期待吧!
可爱少年
因为就快入冬了,街道上的人群熙攘鼎沸地忙着购买过冬食物以及衣服等生活用品。经过一家金碧辉煌的当铺门口,便看到几名大汉正在驱赶着一名身穿破旧烂衣、满脸脏黑的年轻男子。
“你这个乞丐快给我滚出去,别弄脏了我的地方。”其中一名大汉怒吼道。
“我不是乞丐,你们欺人太甚了,硬抢去我娘留给我的玉镯,把玉镯还给我。”那名年轻男子不畏怒道。
“哼,我们已经给了你二两银子来买那个玉镯了,你还想怎样。”另一名大汉嚷道。
“那个玉镯是我娘的留给我的唯一遗物,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当那个手镯,你们根本就是家黑店。”年轻男子愤怒的说。
“管你那么多,如果你再不走,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大汉不耐烦的怒叱。
“把玉镯还给我我就走。”年轻男子坚持到底。
“臭小子,敬酒不喝喝罚酒,咱们打。”大汉嚷吼一声,几名大汉立即上前殴打那名破布男子。
只见破布男子奋力抵抗,身上逐渐挂满青色的拳痕,大汉们的身上也挂着不少的彩。眼看破布男子逐渐体力不支快要倒下,我猛然冲了过去,对着他们吼了一声:“全部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