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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破布男子奋力抵抗,身上逐渐挂满青色的拳痕,大汉们的身上也挂着不少的彩。眼看破布男子逐渐体力不支快要倒下,我猛然冲了过去,对着他们吼了一声:“全部住手。”
大汉们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全都住手了,愣愣地看着我,然后鄙视地对我说:“姑娘,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会惹祸上身的。”
“快说,你们开个价,多少钱才会把玉镯子还给他。”我柳眉一蹙,愠怒着说。
“看在姑娘你的份上,就十两银子吧。”一名大汉嚣张的说。
“你根本就是在敲诈钱财,当时抢了我的玉镯只给了二两银子,现在就要十两银子才让我拿回去。”破布男子愤恨地说。
“十两就十两,把玉镯给我。”我爽快的答应,一手抛了银子给他们。
“姑娘果然是爽快之人,这只玉镯是你的了姑娘。”那名大汉看到银子后两眼发青光,态度立马转为谄媚地对我说。
接过玉镯,把它小心地塞到破布男子的手里,“以后好好保管它,别再落到坏人手上。”我现在才发现这名男子原来拥有一双令人嫉妒的美丽清澈蓝眸,那是一种很特别的蓝,蓝的就像在阳光明媚的秋天,介于连绵不断的群山和树木丛生的坡地之间的那种天空的蓝。看了看怀中的小胖子的蓝眼珠子,再瞧了瞧他,心里暗忖:小胖子你找到同伴了。
破布男子见我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顿时转脸躲开我的注视,嚅嚅地说:“谢谢姑娘你帮了我,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的。”
我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刚刚一直愣愣地盯着人家看,不好意思地说:“钱的方面我不紧张,你拥有了一双美丽的眼睛。”
破布男子先是一愣,脸蛋儿瞬间涨红了,(好可爱的小孩啊)然后就晕过去了。不是吧,不是被我称赞一下就晕倒那么夸张吧!(作者:你的赞美还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我赶紧摸了一下他的头,赫然发现他的额头烫得厉害呢!再把把脉,发现他正在发高烧呢,于是我就立马雇用一名大汉把他抬到一间客栈里,顺便去药房要了一些药物回客栈。
看到他满身脏兮兮的,很容易受到细菌侵袭,于是我就秉着医者父母心把他的衣物脱光光,亲自替他擦身子。(作者:色女啊~~~~~~救命啊~~~~)真想不到,替他擦干净脸蛋时,我顿时吓了一跳。他有着一张犹带天真气息的脸蛋与童稚未脱的五官,皮肤白里透红像个粉妆玉琢的小娃娃,宛如扇子般的睫毛搧呀搧的好似在对人撒娇一般,端正挺秀的鼻梁配上一口姑娘家的樱桃小嘴,说有多甜蜜诱人就有多甜蜜诱人。想到刚刚看到的是柔和的眉毛下那双清澈蓝眸的大眼睛更是圆溜溜地十分可爱。他的面孔简直就诱人想上去拍拍他苹果般的嫩红脸颊,再给他一支糖葫芦舔嘛。
他到底几岁了呢,看他的样子似乎只有十六、七岁,可是看到他(脸一红)…呃,那么成熟的男性躯体又不像仅只十六、七岁的男生。
甩了甩红透了的脸蛋,理智一下自己的头脑,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帮他盖好被子,拜托小二把药物拿去厨房里煎了。然后吩咐另外一名小二马上到街道上买一套男子衣衫,再添点营养补品回来。
不久,我又兴奋又红着脸儿替他穿上新衣裳,待我帮他穿上最后的中衣时,他缓缓地睁开蓝阒,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那可怜无措的样子害得我想扑上去亲他一口。(作者:喂,麻烦克制一下你的兽欲好吗?)
然后向下看了看,发现自己赤裸上身,见我手上拿着中衣准备帮他穿上的时候,倏然弹跳了起来,抓紧被褥躲到床角里,口吃的说:“你…我…”那双清澈的蓝瞳睁得又大又圆,憨厚的苹果脸蛋儿出现懊恼的神情,煞是讨人喜欢。
“咳,你生病了,所以我必须得帮你梳洗干净身子,换件干净的衣衫才不会让大数量的细菌入侵你的身体。放心,我算得上是一个大夫。”我微笑地安抚他说。
“姑…娘,话…虽如此,但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他苍白、羞怯的脸上泛着两朵病态的红晕在双颊上,仿佛玫瑰般鲜艳。
“难不成你要我对你负责任?”我煞是认真的对他说,其实内心早就笑翻天了。
“对我负责任?不,不是。”他立马否认道,想不到这小子有别于古代的封建思想下的人嘛,孺子可教啊!而后,他沉思了一下,认真、坚决而又带有丝微羞涩的对我说:“应该是我对姑娘你负责任才对。”我立马想晕死过去,果然古人就是古人,永远都难以跨越封闭思想的门槛。
“呃,那倒不必要,正所谓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我都是做平常人所该做的事情而已,你不必介意。你,懂吗?”我脸露青色的说。对不起啊,暂时而言,你给我的感觉好像弟弟般,心中才倏泛照顾你的念头。
顿时,他那张犹带天真气息的脸蛋与童稚未脱脸蛋儿黯然起来,看得我确实于心不忍。 淡淡笑着,“那倒是,我本是一个穷人,哪有什么资格谈婚论娶。姑娘你今天救了我一名,他日我定当涌泉而报。”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的笑容让人有点心疼。
“你,唉。你不要那样想嘛,无论你是富人亦或是穷人,在我眼中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自卑的。相反,我很欣赏你不屈不挠的性格。”我摸了摸他的头儿,温柔地说。(其实偶是想摸他的脸,但是怕吓倒他了。)
“真的?”眼神中流露出那种很单纯的欣悦光芒,小小的嘴儿尚淌着一线长长的银丝在唇角。
“真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先问清楚年龄好。
“我叫尔达力,今年刚过弱冠之年。”他低喃道。原来他的年龄真的不大,只是跟我同年而已。
“我就叫你小力吧,我叫慕婉姗。”好奇怪的名字啊,不像本朝人的姓氏,反倒有点像外族人的名氏。“对了,你把这碗药喝了吧,这样子你才会退烧的。”我把那碗乌七八黑的药端到小力的面前,正想喂他喝。
见状,他急急忙忙地把碗端到自己手里,羞涩而微怯地说:“慕姑娘,我自己来就行了。”好可惜啊,错失一个“偷香”的好机会。(作者:得了吧你,有了小冷和白衣美男还不够?〉_〈)
看见他喝着药时清纯憨厚的五官全都皱折在一起,可想这碗药有多苦啊!拉起小力的手儿,把一样东西放到他手上。
小力看着自己手上多了一样格外新奇的方形东东,上面还有一些见所未见过的可爱图案,诧愕地问着我:“是什么东西?”
“在我们那里,这叫巧克力,是我每天的必须甜食。来尝尝,挺好吃的。”我笑吟吟地对他说。然后拿起巧克力,剥开外层的铂金纸,“张嘴。”
小力一愣,依言傻傻地张开了嘴儿,我把巧克力放到他口中。不稍一会儿,他那蓝天般的大圆眼闪耀着纯真的神采,樱桃般的小嘴儿愉快地轻扬,苹果般的双颊嫩红嫩红的,开心地说:“好好吃啊!我…可不可以要多一块?”
“那,给多你一块。虽然天气清凉,但还是要尽快吃掉它哦,不然会融化掉的。”看你这么可爱赏多你一块吧。
看着他宝贝兮兮地把巧克力藏到衣袖内,苹果脸儿红了红,嚅嚅地对我说:“谢谢慕姑娘。”
“你就不要再叫我慕姑娘,叫我小珊便可。”与别人熟络一步的方法就是开始直呼对方的名字。
“小…珊,我想我是时候回家了,我付不起客栈的钱。”小力苹果脸蛋儿更加通红了,可爱死了,好想咬他一口哦。
“不要紧的,等你修养好身子再说吧。”
“不行的,我已经麻烦小珊你不少了。这些病我自己回家也能够处理的。”小力坚决地说。
“这…好吧,你带上这些,我陪同你一起去你家里看看吧。”我依然不放心地说。
“这,小珊,我家非常简陋的,不适合你去。”小力为难的说。
“我连厕所…呃,就是茅厕都睡过了,难不成还嫌弃你的居室。”想当年,跟老爸争厕所洗澡,一气之下,我锁上门睡到浴缸里,让老爸没得洗澡,伴着臭汗味睡觉。
“茅…厕?”小力不敢置信地惊问我。
“唉,往事不可回头,我们还是走吧。”我装得煞为伤心地扶起他便往门外走。于是,小力只好愣愣地任我摆布。
从人烟稠密的官腔大道走进人烟稀少的羊肠小道,我们左拐右穿,由豪门大宅院渐到荒凉落寞的零散小屋,终于在一间陈旧破烂的小瓦屋门前停下。
“不是吧,你的门就这样一推就可以开了,不用上锁的吗?”我惊诧地看着他。
“我家徒四壁,没什么值得小偷光顾。”平静的脸色丝毫没有怨恨之气。
“你家里没有其他的家人了吗?”
“自我一出生,就和我娘相依为命。”小力淡淡笑着说。
“你和你娘很艰辛的过日子,很辛苦的摒除外人的冷语嘲讽,很痛苦地接受你娘离开的事实,很苦涩的想念着属于你家人的回忆……你和你娘的生活都一定很不容易。”
他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神色,笑容依旧,“嗯。”
虽然是一个简短的回答,却让人感到淡淡的苦涩蔓延。从一出生身边就只有惟一一个亲人相依为命,相互艰辛地走过辛酸的岁月,到不得已接受自己唯一亲人也离开自己的痛苦事实,小力他的人生的确长满荆棘。
踏进小瓦屋,浏览一眼,方证实小力口中所说的何为家徒四壁。荒草虽不遍地丛生,但却零散地从墙缝中萌生而长;家具虽一尘不染,但却简陋陈旧的几乎让我认为那是准备循环再做的材料;窗户虽整齐,但却四处漏缝,秋风一吹,它们便发出“咿呀”的喘气声。
“小力,你家的瓦煲?”我毫不客气地走进狭窄的厨房。
“那个……我家没有。”瞧他脑袋歪一边,长而浓密的睫毛安详地躺在苹果股嫩红的双颊上,低语道。
“那你快点到床上休息,我出去一下了。”家里什么厨具简陋得不得了,居然还逞强说回家休息,还是替他出去准备些生活用品吧。
“哦。”不知为何,他苹果般的嫩红脸颊尽显失落与落寞,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里。
傍午的时候,高空中的云雾变成了牛毛雨,像帘子似的老是挂在窗前。两三丈以外,便只见一片烟云——依然遮没一切,只不是雾样的罢了。小力躺在破旧的木床上,寂寞阑珊的望着窗外没有风的毛雨景。
倏然,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把床上凝思的小力惊醒了。循着声源踱步至厨房,便被里面的场景给吓了一跳。一个铁锅底朝天,炉灶边上分别陈列着瓦煲、锅铲、油、盐、酱、醋等厨房必需品。
看见他伫立在门口吃惊地看着我,“那个,不好意思,吵醒了你。” 轻咬下唇,转了转一下眼珠子,搔了搔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对他说。
恍神过来,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不是走了吗?”
“看见你厨房什么都缺,所以我就想出去买些用品来补给一下你的厨房而已。”
“原来…你不是…”小力立刻露以灿烂耀眼的纯真笑容,蓝眸中泛着喜悦的光芒。
这小子,不会是以为我嫌弃他而躲避吧?“别胡思乱想,药我已经弄好了,等它没那么热的时候就喝了吧。”我几乎命令的口吻对他说。
“谢谢你,小珊。”只见到他眼眸中那抹耀眼的蓝色,慢慢地,一点一点的笑意仿佛丝丝云絮在那片纯洁的蓝天中绵延。
正打算说什么之际,门外传来一声声焦急紧张的呼喊声。“力哥哥,力哥哥……”
我和小力都快步走到门外处,“小睿,发生什么事了?”小力对着一名仅有五、六岁的小男孩问道。
那个叫小睿的男孩一见到小力,就呜咽地扑到他身上,哽哽续续地从口中吐出,
“我娘她…呜…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早上开始便不停地呕吐,呜…现在很痛苦地躺在床上。”
“快,小睿,带我去你家看看你娘的情况怎样?”小力脸色严肃地说。
方至小睿家,便看到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脸色苍白、浑身不断地抽搐的躺在木板床上,痛苦地呻吟道:“小睿,快…快用稻草把光线挡住,把门…也得关上,我看到它很…辛苦。”我看到她的面色和畏光、呕吐的情况,怕是食物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