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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开始恍惚起来,意识开始模糊起来,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似乎是白衣美男和楚梅雪的声音。
“你怎么能够让她吃这药的?”白衣美男咆哮道。
恍惚中的我,眉峰一皱,很少见到白衣美男会有咆哮的时候。
“既然你不忍心对她用刑,那只好由我代劳。表哥,我可是为你好,要是让麒表哥知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行动,他可不会轻饶你的。”楚梅雪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要你多管闲事,滚开。”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破坏计划的,表哥,住手……”
忽然间,声音顿时消失了,良久,只见一道矫健的身影破门而入。当白衣美男双手接触我之际,忽觉一道强劲的电流流窜过我的身体,不禁惊呼一声。忽然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了起来。我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意识中,白衣美男那温暖的胸膛传来阵阵的透心清凉,身体顿觉舒畅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挨近他的怀抱来寻求那份沁凉。绽放着异常红润的脸蛋不断地磨蹭着白衣美男温厚的胸膛,似乎这样,那股沸腾的热量便可以得意解脱。
“婉儿,忍一忍。很快就可以拿到解药了。”白衣美男心急地道,紧紧地抱着我。恍惚中,他那黑色的长发泛着淡淡的柔光,眼眸泛着薄冰般的色泽温柔而担忧地凝视着怀中的我。
“呜呜……我好难受啊,好热啊!嗯……”我艰难地开口道,不知不觉地呻吟声便脱口而出。意志清晰地告诉我不应该让白衣美男抱着的,可是身体却反之逆行地不停靠近他的胸膛,不断地寻求那份纾解痛苦的方法。
朦胧中,似乎见到几个黑衣人在门口处阻拦着我们。感觉到白衣美男的身体轻盈地晃动了几下,然后便听到“嘭嘭嘭”几下重物落地的声音。而后,只觉白衣美男密实地拥紧我,丝毫地不让入骨的寒风侵袭我的身子,一个提气,便飞身而走。后面,似乎还紧追着几名黑衣高手。
我的双手紧紧地抓紧白衣美男的胸襟,红润的樱唇因被牙齿紧咬而渐发苍白起来,深怕一松口便会听到自己那些淫逸的呻吟声。抬眸凝睇着因担忧得紧张的那张俊俏的紧绷面孔,内心倏感百感交杂。我渐渐地垂下了眼帘,白衣美男,难道你真的是为了得到冰炎石而不择手段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刚刚为何要救我呢?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眼中为何会浮现焦虑而怜爱之色呢?
缓缓地,感觉到身边的风不再呼啸,白衣美男似乎停止了他的飞动。无力地睁开双眼,一个山洞赫然出现在我面前。白衣美男轻柔地将我放置在洞内的草堆处,从衣襟处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到我嘴边。
见我咬紧住下唇,白衣美男无奈地道:“放心吧,这不是毒药。它是解开你媚毒的药,吃了它吧。”
轻启樱唇,将药丸狠狠地吞进肚子里后,便阖上双眼。潜意识,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白衣美男,也不想去面对。不久,那颗解药似乎起到作用了,身体的骚热得到缓解,血管里的沸腾似乎也停止了。虽然此时此刻的我不疾不喘,但是脸色依然苍白如纸,眼神泛着莫名复杂的痛苦。
白衣美男刚刚的焦虑担忧的神色已不复存,换上的是一副淡淡的面孔,没有任何的表情,妖艳而蛊惑人心的魅力眼眸闪过了一丝落寞,淡然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哼,你的话我还能信吗?”我冷冷地道,不再给他一个伤害我、欺骗我的机会。同时,也不想给自己一个去相信他的机会。唯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再次上当受伤。
白衣美男淡然的眼眸中去迅速地闪过了一抹哀伤,沉默不语。
倏然,洞外传来楚梅雪的声音,“表哥,你把慕婉珊交出来吧。只有这样,麒表哥才不会怪罪于你的。”
瞬间,白衣美男的脸紧绷得死死的,如千年寒冰,双眼发出阴厉的寒光,不带一丝温度望着洞外亭亭玉立的身影。不稍一会儿,已翩然地奔至洞外,冰冷的手紧紧地掐住楚梅雪雪白的脖颈,丝毫不留情地加深力度。
“表……哥,放……手……你不要以为这次的媚毒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解救得了。”楚梅雪痛苦地呼喊着,绝美的容颜因痛苦而扭曲着。
良久,就在楚梅雪以为自己会被白衣美男杀死的那一瞬间,脖子处的压力与疼痛倏然消失了。得到喘息的楚梅雪半弯着柳腰,双手不断地抚摸着脖子,咳嗽声接连不断。
“快把真正的解药拿出来。”白衣美男冰冷地注视着楚梅雪,眼中净是一片严峻森然。他的脸虽是波澜不惊,但声音却是低沉却又带着不容质疑之味。
“表哥,没有什么所谓的解药。知道你迟早会找到慕婉珊的,因此我早有防备,已经暗地里叫人炼了一种新的媚毒。你所谓的解药不单只不会解开慕婉珊的媚毒,反而会加剧毒性的发作。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找个男人与她交欢,但是……”未等楚梅雪说完,白衣美男便愤恨地击出一掌,将楚梅雪打震出数里之外。
回到山洞内,白衣美男便看到蜷缩在草堆中不断呻吟的我。内心一急,迅速地奔至我身旁,将我搂紧怀里,不断地安慰道:“没事的,婉儿。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你的……”
此次难受的骚热似乎比刚刚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之意,一接触白衣美男的身体,那股莫名的骚热便有轻微的缓解。意识一瞬间的崩溃而解,理智终究被难痒的情欲瓦解了,身子便不知不觉地更加贴近他。
“嗯……嗯……”异常红润的脸蛋更加贴近白衣美男冰冷的俊脸,并且不断地磨蹭着,以寻求更深一层的解脱。
白衣美男见此,浓浓地蹙起了眉,眼神尽是一片复杂与哀伤。片刻后,白衣美男深深的叹息,绝然地道:“婉儿,我一定会救你的。”随后,热烫的双唇徐徐覆上我的,此时的吻已不再如之前那般温柔,尽是霸道的,不留一丝空隙,好似要夺去我的一切。
衣裳褪尽,我俩不断在肉欲疯狂的激情中,完全燃烧出纯天然本性。一次又一次,我俩既是溶化在纯粹的交流中的合力运动,又是带有肉欲的摩擦和性感激的分力运动。虽然我的身体一直处于药物的控制中,但在热烈的性爱中,在性爱的摩擦中,我感觉道自己被毁了。这是毁灭性的欲火,世俗意义上的爱,发生在我和他之间,只不过是一片枉然。
当我疲累得昏睡过去的时候,白衣美男静静地凝视着昏睡的我,眸底泛出一波异常温柔深情的光彩,脸上的温柔的仿佛能溶化一切,伸手轻轻将我搂在了怀里。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梦中仿佛感觉到有人轻轻地在我额上亲了亲,低低说了一句话。
满山洞充斥着欢爱过后的淫靡情欲味道,狂风暴雨般的欢爱不知何时归于一片的宁静,欲火已燃烧殆尽。我俩身上荡散欢惬的疲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当我睁开眼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是多么的震惊与痛苦。在皎洁的月光下,白衣美男的脸上仿佛被晕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柔和而温暖,线条优美的唇微微抿着,似乎梦到了什么烦恼的事情,他轻轻蹙起了眉。
回想起之前的事,我苍白着脸色,紧紧地闭上眼,咬紧住下唇,绝然地再次睁开眼睛,白衣美男已经把衣服穿戴好了。用衣服掩盖住自己的胸前春光,慢慢地踱步至他面前,黑白分明的淡然的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眸冷冷地睥睨着他,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上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手却狠狠地赏了他一个耳光。轻启红唇,冰冰地说:“你和我的账永远都算不完。”
话落,我和白衣美男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他那高傲的容颜透出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黑夜般的眼眸内闪过了一丝淡淡的哀伤。倏然,唇边一抹略带邪恶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仿佛含着万年的冰霜般,让我感到一阵寒意与哀伤。
“冰炎石我已经得到手了。”白衣美男淡淡地道。
瞳孔倏然睁大,我惊愕地看着白衣美男,一股浓郁的不安之感涌上心头,一股骇人的死寂蓦然笼罩整个山洞。本无血色的脸蛋此刻更显苍白,颤颤地开口问道:“难道……难道小胖子它被你……”
“现在,你已经自由了。”白衣美男淡然地说道。
话落,提气一跃便消失在山洞内,丝毫不带眷恋地走了。留下的是,满脸泪水的我以及悲凉孤寂的山洞。
不是无情
“思麟,为何你的脸色如此差?难道……你旧病复发?”龙椅上的司马麒担忧地问道。
“皇兄,臣弟没什么事。请皇兄莫要担心。”白衣美男漠然地说。随即,丝毫不带感情地淡言道:“皇兄,臣弟已经为你拿到冰炎石了。”
“思麟,我知道这一次的任务让你很辛苦。你不会怪我吧?”司马麒轻淡的问道。没用朕而反用“我”字,一切皆因此次的任务伤她伤得厉害,同时,也深深地伤害了思麟。
白衣美男神情一滞,继而恢复过来,淡然地说:“为了皇兄,臣弟甘愿做任何事情。”
司马麒静静地凝视着殿下的白衣美男,眼神的一抹哀伤稍纵即逝,良久,轻轻地叹息一声道:“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是有怪过我的。”单凭那句简简单单的“臣弟”一词,便将他们之间的关系道清,先言君臣,再谈兄弟。“她…,怎样呢?”
白衣美男的脸上随即被晕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与温柔,轻轻地道:“臣弟已经将她放走了。”
“亦好,亦好。”司马麒若有所思地凝睇着远方。
“若皇兄没什么吩咐,那么臣弟就告退了。”白衣美男冷然道。
“罢了,罢了。你退下吧。”司马麒无奈地晃了晃手,道。
刚刚步出大殿的白衣美男突觉一股难受之气由丹田汹涌而上,喉间忽觉一阵腥甜,想镇压亦难以压制。只见,一条细小的红流从白衣美男苍白的薄唇角边慢慢溢了出来。白衣美男似乎一点儿都不诧异,只是静静地用纯白的衣袖轻轻地拂去唇边的那抹鲜红,继续往前走。
黄昏时分,穿越过那一片苍郁阒静的黑松林,视野骤然开阔,不知何时,我已经漫无目的地飘走出那个充斥着邪恶淫靡之味的山洞。一双纤足绛红、光润、倦疲,在大地的躯体上极慢地前行。忽觉一阵久违的清凉袭来,那片绵长海岸线立时闪现在眼前,帷幕一般陡然拉开,黛蓝色的海水,在海风的吹拂下,闪着粼粼银光,随碧波的起伏,不断变化着奇妙的波影。
茫然地坐了下来,我惘然地望着前方。海浪溅起浪花朵朵,持续拍打着海岸,一点一点,依依不舍地向后撤离。青咸微腥的海风,徐徐吹过,不由分说地侵袭着我每一寸肌肤,似一个缠绵悱恻的情人,久别重逢,给我以最亲昵温存的拥抱。
轻轻地仰望头顶白蒙蒙的天空,有海鸥兀自低翔,思绪漫飘,梦境一般虚幻,不真实,浓烈的哀伤席卷而来,沧海桑田,世事多变。
不知夕阳何时坠落西山,不知海浪何时停止咆哮。刺骨的冷风苏醒了我心中无数的回忆,织成了亿万情感的抚摸之梦。可惜,盛开的芳香爱情花,最终都会残落融化在严酷的事实里。旭日、夕阳放射的熠熠光华,仿佛全部贮存在事实的幻影背后。寒冷的海风似乎哀伤地呜咽着,这里的尘埃残忍,幸福的裂碎。心,似乎在无声无息地哭泣着……
我看向远方,是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想他——小冷。想他的温暖手掌,轻柔抚过我的身体,会是怎样美妙的感觉;想他深情的目光和我的互相纠结缠绕,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悸;想他温存的耳语,会是怎样轻轻敲打着我的耳廓。
这样想着,我也成了一尾鱼,游在幻想的心海里。
可是,我明白,他已经不会是属于我,自那次我伤害了他的那一刻起,他不再属于我了。这样想着,心情无端地又低落下去,直低到海洋之底。
我感应到的,小冷他……已经安然无恙了。而小胖子,我亦感觉到他没事了。白衣美男并没有杀掉它,它依然生存在世上。可是,我,仍然不想面对它们。最起码,是现在。
“珊儿……珊儿……珊儿……”一声又一声,像缠绵的喘息,像痛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