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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飞吧,我现在浑身都痛,又冷得很,我不要再呆在这里受苦了。
一双手将我扶了起来,靠进暖暖的怀抱,然后轻轻地抚着我的脸,轻声地说:“倔强的丫头,知道什么是痛苦的味道了吧。”
我居然笑了:“呵呵,知道是知道,不过马上就不痛了,死了不是没有感觉的吗?快点,来勾走我的魂,还有啊,勾走了再和你说。”不然一听到我要投诉他们,说不定怕事,就不勾了。
让我继续痛着,那才是笨。
脸上的手一停:“你想死。”
“切,你都来了,我怎么不死,快点,勾魂不痛的吧。”还装什么啊,不死,你来方便吗?“我是梁天野。”低低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在我的耳边说。
不听不听,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不会死的,张绿绮,休想,除非我让你死,否则你就别想。”他抱起了我。
“我要死。”我无力地叫。
“笨蛋。”他吼叫着,吓得我闭上眼睛。
不是真的,我希望,是一个梦。
我太恨他了,所以梦里,他还是不放过我,来折腾我。
但是,有点不像是梦。
有暖暖的感觉,然后在软软的床上,温水轻轻地洗着我的脸。
“吃点东西。”
不吃,我紧闭着嘴。
一手捏着我的嘴巴,本来就痛的,现在更加痛了。
暖暖热热的东西滑了下去,胃里,有些安静了下来。
我怨念着,醒来这是一个梦。
要不,我就不醒来了。
明明知道,就有点不是梦,梦里岂有那么直实的感觉。
好累了,我什么也不想去想,去看了。
“为什么还没有醒,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是某人很霸道的声音。
然后有人颤抖地说:“回皇上,绿妃娘娘身体已经没有什么样的大碍了,是绿妃娘娘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
“下去。”暴君发话了。
一室的人,轻轻地出去,还合上了门。
他坐近床前,应该是在看着我吧。
阴阴地说:“张绿绮,你不给我醒来,你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又来毒药吗?来吧,我不怕了。
反正现在,似乎有些灵魂出窍的感觉一样。
就是笨,为什么不会飘走,回到属于自已的身体里面去。
他拉开我的手指,我有心惊,他想扎我手指啊。
还真的啊,汗,好长的一枚针,对着我的手指就扎了下去。
好痛好痛,这个混蛋,就连我睡着了,也不放过我。
紧紧地咬着唇,我就是不醒来。
他又拉起一根手指,我好怕那痛,手指缩了缩。
他看到了,轻声地说:“好,我不扎你了,你醒来。”
等了好久,他有些生气了:“看你倔,叫你倔。”拉起尾指,还狠狠地插下去。
差点,我就想跳起来。
呜,好痛啊。
手指用力地指抽着,他还死抓住,对准了中指,威胁地说着:“醒不醒来?”
不要了,我真的好怕。
但是,等了一会,他还没有扎下去。
而是丢下针,在房里走来走去,看着杯子,有些东西浮上心头一样。
我吓得直吞口水,他不会是想给我割腕吧,那也会很痛很痛的。
这个男人好可怕,好吧,来吧,割吧。
死了更好,一次性痛过去,好过天天用纯刀子割我。
来吧,让血流得更猛一点。
咬牙要忍痛了,但是,他却是空手过来。
他笑着看我:“绿绮,知道你很倔。”
知道就好,那就别来惹我。
“世事本来这样,以柔克刚,以阴制阳。”
去你的,说这些,心里飞飞的,想干什么,靠得那么近。
他轻抚着我的脸:“绿绮,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然我剥光你的衣服。再做些什么你醒来可不要后悔。”色狼,我愤怒地叫,差点没叫出来。
明明就是色心起了,还说什么后不后悔。
他还真的,手解起我的衣服,手指碰到脖子,有些暖暖的。
忍住,忍住,忍到最后,我才会赢。可是,我又有些怕,怕是到时更惨,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皇后的宫里,我就是因为太倔,太傲,才会让她教训得无话可说,惨兮兮地躺在他的床上。
现在不能倔下去了,脱光了才投降,结果都一样,那又何必。
啪地扬手一打他的手,再一掐,一扭。
眼睛睁得大大地,仇恨地看着他。
五魂六魄,所有的都回来了,身体上的痛,越发的刺骨。
他不怒反喜:“肯醒了。”
再不醒,什么豆腐都让他吃光了。
先前的痛,算是白受了,我可怜的手指,又受伤了。
似乎又有些惋惜:“迟些就好了。”
低眼一看,让他解开了二个衣扣,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似乎有很大的深仇大恨一样。
但是如果要让我说个究竟,我又说不出来。
我就恨他,霸道,可恶,还关住我。
可是在这宫里,我遇谁,都是我吃亏的份。
“好了,别难过了,活该让你知道一些教训。”他还心安理得地开始教训我:“吃一暂,还不会长一智,那你就是人头猪脑了。”这是帮大老婆教训小老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他。
不封我为妃,不就是什么事也没有。
“说你会学乖。”他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到最后一句,想要得到我的肯定答案。
我瞥他一眼,转过头去,不看这个神经。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发现你一个性子,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么倔,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不懂成语,不要乱说,没有好果子吃我知道。
我其实脾气还算好的,到了这里,什么都让你们给磨光光了。
“说。”他捏得很痛。
“凭什么?”我挤出几个字。
“就凭我是皇上。”他霸道地说。
“皇上了不起啊?”我怒视着他。
他笑:“就是了不起。”一副你想怎么样的意思。
“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啊,了不起,你不要困着我啊。”我承认自已很会抓毛病,堵死他的话。
他闭嘴不跟我争了,良久,叹了口气,手上使力将我的下巴捏得紧了些:“学不乖是吗?”
“谁说我学不乖。”太倔真的会让我很受伤。
伤一次,再火车头一样横冲直撞,还会再伤得我头破血流。
我才不会重蹈覆辙,现在,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明明他是有办法让我醒来的,我还是倔到底,害得手指痛心痛肺的。
个个性子都太强,强强相碰,只会鸡蛋撞石头,每次都是我受伤。
得改变战术,保护好自已的同时,还能逃出这里。
我将以这为我生存下去的目的,无论如何,我不想在宫里。
那总是记得,我梦里,那个喝下毒药的女人,就是在宫里。
不是已经过去了,是还没有来到。
人有时就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刚才明明想死了多好,什么苦痛也不必受了。可是想想以后,会是那样的命运,又急着想要逃出去。
“好,记住你自已说过的话。”他放开我的下巴。
我揉了揉,下巴也痛,手指也痛。
还有血丝掺出来,这个狠毒的男人,居然也下得了手。
含在嘴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小时候就都是这样。
尾指也好痛,他看我那样吮着手指,眼里闪过一些好奇。
我还没有来得及缩手,他就抓住了我的尾指,放进他的嘴里吮。
我尖叫:“好痛啊。”他居然咬我,用力地抽回手,看着尾指上鲜红的牙印子,气得我全身颤抖,好想拿机关枪灭了他。
再淑女在他的面前,都会变成火爆女。
我抖了抖唇,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气呼呼地指着门外:“滚。”不想见到他。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也不怕压到我,大爷一样:“这是我的房间。”“好,你不走,我走。”
我爬起来,全身都很痛,就是一股子精神在强烈地支撑着我,要跟他斗到底。
我也不知道,我竟然可以这么强悍,和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他关切地说:“回去吧,好好养好身体。”
什么意思?我转回头瞧着他。
我怎么看他,就连说什么话,也是带刺儿一样。
“不养好,怎么跟朕斗,这破伤风一样的,朕一脚就可以把你踹倒在床上。”他很不屑地嘲笑我,然后挥挥手:“别关门。”
“才不要你关心。”
气愤,我知道他是男人,他力气大,也不是没有用武力对付过我。先前是装阴冷的,现在是玩暧昧的,为什么要踹在床上,这厮不安好心。叫我不要关门,我偏要关上。
关上了,还要狠狠地一脚踹过去。
哎哟,我的脚,好痛。
一身伤痛,一身失败,像是半败的母鸡一样,垂头丧气地走。
我又迷路了,哪个是我的宫啊,和这里,简直是犯冲,八字不合。
我只记得我以前做舞伶的时候,住过的地方。
第三十二章:一点暖情
外面的风,真冷,一出来才发现,自已的脸,还是抽痛的。
那杜公公,就不要犯在我的手里。唉,算了吧,现在都一身是伤了,还想再吃亏吗?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凄惨。
究竟还是没有进去,不知不觉却走到了跳舞的宫里来。
一抬眼看,宋知音已朝我走过来。
我挤出笑:“真巧啊,用午膳去吗?”
“怎么脸色那么差。”他关切地说:“还有青痕,让我看看。”我别开头,想急急地躲开,往一边跑去。
他追上来:“绿绮,或者你要我叫你绿妃,你才肯停下来吗?”不,他不要这么叫我。
我停了下来,转过头朝他笑笑:“没有什么?”
“我说你的脸,为什么受伤了?”他拢紧了眉头。
抓抓发:“呵呵,是不心撞到墙了。”“我相信你。”他说:“那下次不要撞到了,抬头看路。”宋知音真是一个知道进退的男子,谢谢你掩着一点我的自尊心。
这才是我喜欢的男子,这么温柔而又善解人意。
“知音,你是要去用午膳,去吧,我也该回去了。”或许是想见见他,才会走到这里来的。
他顿了顿说:“绿绮,你在小树林里等我一会,就一会。”“怎么啦?”我笑着问他,今天他怪怪的。
“就一会。”他急急地说。
“好啦,等你。”我笑着答应。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我等他,很是奇怪是什么事,不过我会等他的。因为,就是喜欢啊。
喜欢他,没有道理。
他叫我等他,哪怕是一会儿,就是一天,我也会等。反正,我什么也没有,就是时间太多。
讨厌马上就回到那个宫里,做什么绿妃,把我定在梁天野的身上。
宫墙好高,看了就讨人厌,似乎是专门用来防我的一样。
也只有我,三番几次地想要逃,还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我归结一下每一次的潜逃失败原因,总结出几点。
第一:就是路线不明确,对宫中的事,时间,还有规矩不懂。
第二:没有周详的计划,没有多策划几条路。
第三:关系不好,有人密报。
运气有点背,不是社会的错,但是不可能一直背下去的。
有句话叫什么,千防必有一漏,下一次看到什么方法,一定不能轻易就出手。出不了这个宫,我还就跟他姓。
坐在树底下,全身都痛,还以为要等很久。
没有想到才一会儿,宋知音就来了。
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送到我的面前:“还没有吃饭吧?”
“不用了。”他虽然是乐师,但是午膳是一人一份的,要是他给我吃了,他就得饿肚子。
他有些窘迫地一笑:“今天有一个乐师不舒服,但是宫里还是把他那一份午膳送来了,介意吗?”
“不介意。”正好饿了。他如此有心,我怎么会介意。
回去那宫里,压力特别的大,我吃不下。
他揭开食盒,端出几小碗菜放在地上,还有饭。
他捧起一碗饭给我,轻声地说:“上次的事,谢谢。”“呵呵,说什么啊,没什么,其实我不是逃走,我是有点冷,呵,就到处跑跑,热身一下。”给我说谢,有点不好意思。
宋知音也是个念旧情的人。
我一叹气:“可惜的是,我们没有逃掉。”
“你还想逃吗?”他扬起眸子看着我。
毫不迟疑地点头:“想,不过你放心,我尽量携上徐妃。”“不是。”他低下头:“其实是我自私。”
那是他的忠诚,他再低头,我就更觉得我这个人才是自私了,只顾自已,也不顾别人。
夹起菜:“吃饭,吃饭,说实在的,我真的饿了。”
“你也会饿?”他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