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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胜岳状似昏迷,没有回话。
“你现在还没找到余庆,你大可以等找到他和他谈妥了再来说离婚的事。”何立群说,显然她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婚姻是怎么回事,“正好你可以趁这个时间生下继承人来,只要有了孩子,以后不管你怎么玩,都不会有人在说你。”
“我从来没想过让蒋娜生我的孩子。”容胜岳说,依然闭着眼,就像诈尸一样,“我会代孕,会有私生子,但绝对不会有婚生子,我的保险受益人是余庆,我的遗传继承人是余庆,我不会让任何人去影响他的利益。”
何立群意义不明的呲笑一声,“还真没看出来,原来我儿子是个情圣呢。”
容胜岳沉默了一阵,“妈,你幸福过吗?”
何立群嘲讽道,“幸福?你从小上那么多课,有老师跟你讲解过幸福?”
容胜岳微笑,“如果不是他走了,我也不知道,原来我曾经拥有的过的就是幸福。”
“妈,如果没有真正拥有过幸福,就永远不知道幸福是那样一种让人上瘾的感觉。那种每个毛孔都顺畅呼吸,每个想法都能自由展现的感觉。整个人被温暖包裹,不由自主就会嘴角带笑。”
容胜岳说,“那种充实感是赚钱换不来的。我放弃什么都不会放弃余庆。”
“那你的意思是你随时都准备放弃容氏,让你爸扶他的私生子上位。”何立群说。“儿子,你喜欢男人我没说不同意,你说要和男人长长久久我也没说不同意。余庆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他愿意跟你,我也不愿意你太委屈他。”
“但是你得知道,你姓容,你身上担着一份责任,从你爷爷越过你爸让你当上容氏的执行总经理时,你就该知道,你前路险象环生,而且没有退路。”
“当时你选择娶蒋娜的时候,我以为你明白,娶一个明面上的老婆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却能帮你挡掉大部分麻烦,这才一年,你就说你要离婚。结婚的负面影响你已经接受了,好处却没得到,这个时候你说离婚,不觉得和你的价值观相悖吗?”
“亲眼看到小庆结婚,我才知道当初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情看我结婚,幸亏他逃婚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确定会不会在他说I DO的时候上去抢婚。”容胜岳笑道,“爱是唯一排他性,不该有什么挡箭牌,遮羞布。我当然可以在找到小庆后再结婚,反正他也不会计较这些,可是我知道啊,我明知道这件事是小庆心里的刺,自然要早早拔除才好。”
“你是铁了心了。”何立群说。
也许是看她脸色实在难看,容胜岳还是说了自己的打算,“你放心,爸就算再怎么借题发挥,最多不过撤掉我的管理权,他动不了我的股份,他自己股份也就那么多,断不会再分出来给他那些儿子,他们翻不出花来。”
“如果你爸把你赶出容氏呢?”何立群问。
“那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我的能力,开个新公司怎么样?”容胜岳沉静说。
“算了,算了,我不管你了。”何立群见他怎么说也不听干脆也就不说了,利落走了。
容胜岳苦笑,是亲妈吗,没看见孩子还在浴缸里泡着吗?没两秒钟,李妈就带着医生进来了,见到容胜岳这幅惨样,李妈心疼的不得了,还破天荒的抱怨几句,‘太太也真是,怎么能这么教训你呢?好好的人都被玩坏了。’
李妈,你真的不是在补刀吗?
作者有话要说: 补了两千,差不多了,要控制字数(*^^*) 嘻嘻……。
没有评,我留给世界一个孤独的背影~~
☆、小镇备孕(一)
蒋娜第二天就主动的联系了容胜岳的律师,干脆利落的同意离婚,好像昨天那个卑微求爱的女人不是他,容胜岳接到电话也无不可,事实上这才是他认识的蒋娜,虚荣,势力,当断就断。如果不是把心思都放在邪门外道上,说不定还能有一番成就。
蒋娜得到市中心的房子两套,价值两千万,一辆车,五十万,还有五百万的现金。
不多,但也不少了,蒋娜父亲的公司,年收益大概也就三百万。蒋娜从来没有奢求过有一天能平分容胜岳的所有财产,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他竟然和那个男人是真爱!撬墙角没成功的蒋娜有点失望。不过现在也不错,第一个老公起点高,她可以在差一点的二代圈里再找一个。这个圈就算差一点,也比之前自己交往过的要高的多。
何立群知道蒋娜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也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让人注意一下,不要让蒋娜二嫁到B市,外嫁的人家也要保证最起码二十年内不会迁到B市。
离了婚的容胜岳好像丢掉了某个枷锁,他大张旗鼓,高调的做了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他定了B市发行量前三的报纸的整版广告面,不卖产品,不推广公司,只登一幅巨大的手绘画,上半部分是一个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伸手,一个穿T恤的男人准备把手放上去,看起来青春正艾,下半部分是一个西装男人单膝跪地高举钻戒,所有都只露出胸膛以下部分,没有露脸,字也是简单的两行字。
我爱你,别离开我!
广告一出,简直轰动全城,这也太浪漫了吧!虽然是两个男人之间,但也惹得众多女生羡慕不已。街头巷尾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不过怪也怪哉,就算人人都好奇这广告是谁登的,另一个主角是谁,却没有人能人肉出来。
B市热议这些广告的时候,余庆正在打包行李呢。那天得到结果后,他总有种被雷劈的不确认感,赶着尹思贤出去又给他买了一大包验孕棒回来,他就时不时去厕所测一下,还要在网上骚扰林肃宁。
晚上也睡不着觉了,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挺尸。胃口也不香了,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知道余庆现在正在艰难的做决定中,这几天乖乖的没有捣乱。
如此挣扎了三天后,余庆做出了决定。打包,去云南,投奔林肃宁。
“我说,你都不认识他你就去投奔他啊?”余庆在整理,尹思贤在一边啃苹果问道。
“不是有你吗?”余庆头也不抬的说,“你跟我一块去啊!”
尹思贤不自然的咳嗽一下,“你问都没问我,你知道我有时间陪你去啊,万一我有事呢?”
余庆抬头,有点的奇怪的问,“你不跟我一起去,你在下面收拾什么行礼啊?我看你还收拾画具了,准备重抄旧业?”
本还想拿乔,结果早就被观察力敏锐的余庆看破,尹思贤觉得太没意思了,在沙发上翻个身,“师弟啊,你收拾这么多东西去云南,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吗?”
“当然,不然勒?”余庆反问。
“那你和容胜岳怎么办?”尹思贤说。
“过去的就过去了。”余庆说,“以后我和孩子相依为命。”
“你真的不能原谅他?”尹思贤问,“看孩子的面子都不能?”
“哎,想那么多干嘛,也许人家根本没想和我和好呢。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再说吧。”余庆说,“你赶紧的收拾行李,我订了明天早上的飞机,今天就要把大东西都发邮政过去。”
“这么急干嘛?”尹思贤嘟嘟嚷嚷的抱怨说,但是还是一个翻身加快速度了。
余庆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外婆,一封给大哥,在打的去机场的路上,随便找了个路边的邮筒投了进去。就算做了决定,余庆心里也不轻松,一路上都在放空,尹思贤了因为莫名的兴奋,也没有关注周围的信息。
就这样,两人直到从B市离开,都没有看见那版报纸。容胜岳自然也要更晚一点才见到自己的老婆孩子,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三个小时的飞机到云南首府,然后坐八个小时的客车到县城,再摇三个小时的土路到林肃宁所在的镇上,余庆还能捂住肚子强作镇定,尹思贤早已目光涣散,风中凌乱了。到小镇的时间是凌晨四点,镇上静静悄悄的。
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吹点晨风还有点冷,终点站的灯光下坐着一个人,余庆捅捅尹思贤,“哎,师兄,那个是不是林医师啊?”
“哪呢?”尹思贤眯着眼看。那人已经主动迎上来了,“还好你们坐上最后一班车了,要不然就只能明天到了。”来人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偏瘦,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说话的声音带点磁性,很好听。
“宝贝儿,总算见着你了,我都怕死在路上了。”尹思贤一个饿虎下山扑过去,挂在他身上就不下来了。
“林——林师兄?”余庆估摸着称呼来人。
“果然不愧是你师兄的师弟啊,五湖四海皆师兄。”林肃宁笑说,伸手接过余庆的一个包,“一路来还吃的消吗?是直接去住房,还是先在镇上的小旅馆住一夜。”
“住的地方很远吗?”余庆问。
“不远,走路半个小时到。”林肃宁说,“我本来是住在宿舍的,你们要来,我就在小镇附近的租了一个小楼。”
“那就走过去吧。”余庆说,“现在感觉还在摇呢,走点路也许会好一点。”
“那你呢。”林肃宁抖抖肩问背上的人。尹思贤胡乱点点头,“你这小镇估计也没有什么舒服的小旅馆。”
三人拖着行李走上回家的路。顺着车站的路灯一直走,走到没有路灯照射的地方,林肃宁就淡定的打开应急灯。
“你这地方怎么路灯都没有一个?”尹思贤懒洋洋的抱怨说。
“知足吧,这里的人家看电视都是数着时间看的。”林肃宁说。
等到四周没有房屋的时候,路也不好走了,擂实的黄土路,余庆拖着箱子,箱子一下就翻转一下,一下子就翻转。林肃宁回头看他,余庆有点不好意思。
“肚子还好吗?”林肃宁问他。
“还好。”余庆下意识的摸上肚子,今天奔波了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都没反应,让余庆又开始怀疑,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孩吗。
“明天休息好了,到医院来,我给你检查一下。”林肃宁说。
“谢谢林师兄。”余庆说。
“不用谢。”林肃宁说,“你不介意我记录你孕期直到生产的数据吧,作为论文的资料,我会遮掩掉你的身份信息。”
“可以的。”余庆说。他到这来,决定仰仗他把这个孩子生出来,付出些代价都是在他的预想范围内的。再说,看他和师兄相处,应该不会太坑自己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小镇是虚构的,任何雷同请勿对号入座,任何不科学的地方请无视。
没有评,没有收藏,某参愁的参须都掉了,郎心似铁啊你们~~~
☆、小镇备孕(二)
虽然身体累的很,但是在一个新的环境里,余庆也没能睡着。林肃宁租的房子是一个二楼的竹木楼,他睡在二楼,身下的铺盖是新的,师兄这个朋友还挺心细的。
四周很安静,安静的好像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心跳。窗外是漆黑,纯墨般的漆黑,没有霓虹灯,没有路灯,容胜岳——
凌晨迷迷糊糊之际就听到楼下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余庆立马起来,洗漱换衣下楼去,林肃宁正准备去外面坪上打一段五禽戏,见余庆下来,就招呼他一起去。
凌晨的光淡到近乎无,余庆好奇的四处打量,原来这是个小山坳,一条土路蜿蜒而上,远远能看见小镇的身影。房子处在山腰上,竹木的房子前头偏偏有个石头堆成平坝,坝上用水泥冻平,还挺宽敞的。
四周也错落着和这栋房子一样的建筑,有篱笆,有田丘,有庄稼,有遍布小路的野花,早起的公鸡不甘示弱的打鸣,偶尔从哪里飘来一句土话,嘟嚷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整个生机勃勃。
“这里环境真好。”余庆感慨说。
“植被又多又好,想不空气清新都难。”林肃宁说,“就是经济有点落后,不过大家也都安贫乐道就是。”
“你打的是什么拳,好像不是太极。”余庆问。
“五禽戏。”林肃宁说,“医生是个重苦力活,身体不锻炼好就吃不消。你要跟着练一下吗?像你们经常坐着画画上网,颈椎都有毛病,练一下对身体好。”
余庆看林肃宁打一阵,笑着摇头,“我还是不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