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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留了纸条。”尹思贤都快要哭了,怎么不相信他啊。
“得了得,我信不信不重要,你能说服林师兄信就好了。”余庆挥挥手。尹思贤这下也迟疑起来,这进去怎么说啊。
“我知道纸条在哪里!”两个大人都静默的核实后,余可乐突然伸出手说道。
“哎呦我的宝贝儿子,快带干爹去找。”尹思贤闻言一激动,抗起余可乐就往小楼冲,余庆只能在后面跟着。
余可乐撅着小屁股在鞋柜后面掏啊掏的掏出一张纸来,“从前没有这张纸。”余可乐说,他的意思是从前鞋柜后面没有这张纸,尹思贤拿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留下的纸条,在余可乐灰扑扑的脸蛋上亲一下,“干爹爱死你了,宝贝。”
然后颠颠的举着纸就往林肃宁卧室冲,这误会大了,一定要解释清楚才可以。
余庆牵着余可乐去洗脸,“乐乐,怎么看见了纸条不和爸爸说呢?”
余可乐嘟嘟嘴,“昨天才发现啊,想今天去探险的。”
余庆觉得三岁的小萝卜丁发现鞋柜后面多出来一张纸就能当冒险的想法非常可爱,忍不住肉麻的在他脸上亲了亲。“不过下次探险前还是要和爸爸说,爸爸说可以去才可以去知道吗?”余庆说。
余可乐点点头,“爸爸,干爹什么时候出来啊?我好饿。”
“乐乐饿了呀,那我们先吃,干爹和林干爹等会他们自己出来了再吃。”余庆说。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余可乐的早餐是一杯牛奶,薯饼,火腿三明治,余庆的早餐是炒粉丝,鲜榨果汁。余可乐吃着自己的早餐,还要不时拿小眼神瞄余庆,“爸爸,你的早餐看起来好好吃~”
“来,给你吃一口。”余庆喂他吃一小口,就能满足眯着眼睛笑,其实根本不是想吃爸爸的早餐,只是想爸爸喂一下而已。
餐桌侧对着林肃宁的卧室门口,一扇竹门也掩盖不了什么声音,之前还能听到尹思贤小声解释的声音,吃到一半,里面就传来非正常状态下的哼哼声。余庆筷子一愣,你妹啊,是不是解释解释就解到床上去是男人的共性啊!还有,师兄,你不是舟车劳顿,有气无力吗,特么做这些事又有劲了。
看一眼还懵懂的余可乐,余庆压下想叹气的冲动,“乐乐,快点吃,吃完和爸爸一起去地里摘西瓜好不好?”
“好~”余可乐拖着长音应道,一口把剩下的薯饼都塞进嘴里,塞的满满的。余庆见状又变身蠢爸爸,又摸头又亲亲的,我儿子怎么这么可爱。
速战速决解决了剩下的早餐,余庆扛着锄头,锄头上挂着一个筐,牵着余可乐,一晃一晃出门去了,还体贴的把门带好。看师兄那副残样,顶多半个小时搞定,再给半个小时给他们温存,在外面晃荡一个小时再回来吧。
余庆现在的形象是头上戴着自己编的草帽,衣服是自己做的棉麻T恤和沙滩裤,朴素的颜色朴素的款式,脚下是坳上老婆婆纳的千层底,加上扛着锄头挂着框,十足一个农民形象。余可乐相比穿的还好一些,余庆给他做的衣服最次也要用丝绵的布料,只不过款式是汉服改良的两件套,不懂的人看来也略奇怪。
其中这个人就包括容胜岳,容胜岳在小男孩出来喊余庆做爸爸时就石化了,连他们什么时候进去的都不知道。四年了,四年能改变很多东西,一直支撑容胜岳找下去的关于余庆深爱他的笃定,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也有点摇摇欲坠。
如果余庆真的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怎么办?
如果他不愿意跟自己回去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不爱了怎么办?
所有问题都没有答案,容胜岳头疼欲裂。
还在纠结中,就看见余庆农民打扮的出来,容胜岳手抵着胸,只觉得心口绞着痛。他的余庆,从小吃穿不愁后来又被他捧在手心的余庆,现在像个地道农民一样熟练的干活。
容胜岳很快脑补出一处余庆到这里来散心,被民风彪悍的妹子攻下,在生下孩子后余庆不得不认命,又因为此地经济落后,余庆不得不早出晚归在地里刨食养家。
一想到余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受了那么多苦,容胜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不去想余庆和女人生子的事,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所有说,脑补是不分年龄阶层的。
余庆沉浸在好棒,又和儿子手拉手的出去的幸福中,余可乐晃晃他的手,“爸爸,那是什么?”
余庆顺着手看过去,咦,这里怎么停着一辆越野车,不过余庆还是温柔的和儿子解释说,“这个是车车啊!”
“这个车车和镇上的车车不一样。”余可乐说,好奇的眼神一直瞄向车。
镇上很穷,除了运营的小巴外,很少有私家车,仅有的私家车不是面包车就是皮卡车,余可乐还没见过正儿八经的小轿车呢,更何况越野。
“这个是越野车,车车有很多种,爸爸给你买的车模型是不是也有很多种?”余庆耐心的回道。
余可乐点点头,“这是谁家的车子啊?”好想坐坐看哦,不知道会不会和坐客车一样的晕。
大概是男孩子都比较喜欢车,余可乐也喜欢车,做客车晕乎乎的,下次问他坐不坐,还是要坐。余庆摸摸他的头,师兄之前说回B市买房了,他也是时候回去了吧,要不然儿子在这里养着,真的要养成井底之蛙了。
“爸爸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也许是路过的,不过乐乐不能靠近那个车,万一有人把乐乐抱到车上然后开走了,爸爸就再也找不到乐乐了。”余庆说。
余可乐点头。两个人正要路过越野车的时候,容胜岳刷的一下把窗户放下来了,余庆瞄了一眼见是容胜岳,也没什么特别反应,淡定牵着余可乐继续往前走。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虐的擦身而过。
不过容胜岳的心早已伤成金刚心,默默不语的下车,跟在余庆后面,余庆拿着锄头准备除野草的时候,容胜岳就上前接过锄头,弯腰除草。余庆也由他去了,在瓜地里摸了一个西瓜放进筐里,招呼余可乐回去。
小朋友有种神一般的直觉,见爸爸和那个叔叔都怪怪的,就一直没说话,等到余庆牵着他走远了,余可乐回头看看还在笨拙的锄地的容胜岳,小声的问余庆。,“爸爸,那个叔叔为什么帮我们家锄地啊?”
“儿子,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雷锋。”余庆摸摸余可乐的头解释道,眼神落点不明。
到家的时候,余庆让余可乐去找小伙伴玩,淡定的把西瓜放进井里冰着,然后淡定进屋,失控的去敲林肃宁的门,“师兄,师兄,不好了!”
“容胜岳他找上门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经过某参深思熟虑,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每周休息一天改为休息两天,多休息的那一天就定在每周星期四,换榜的日子。然后某参每章都会尽量写三千以上。
爱你们呦,么么哒
☆、重逢(三)
尹思贤正搂着林肃宁温存呢,这心态转换了就是不一样,把误会解除了,就是亲亲抱抱的时间,明明还是从前一样的人,却觉得哪里都可爱,有一种想要吃掉对方的冲动。尹思贤倒是精=虫上脑想要彻底亲近一番,幸好理智在最后一刻回归,以他现在的体力,如果做到一半萎掉,那就是妥妥的黑历史了,所以尹思贤只抱着林肃宁蹭蹭摸摸,互相做了一次手活,这会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说不完的情话。
余庆的捶门破坏了这一切,尹思贤本能的头一歪准备装死,可惜余庆的连环捶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尹思贤叹气说,“果然师弟都是邪物,通通烧死才好。”
“说什么呢?这可是你是教授交代你好生照顾的小师弟。”林肃宁推他,扯湿巾把两人间的□□弄干净,自己起来穿好衣服,推开窗户透气,做好这一切才开门让余庆进来,“你跟你师兄先说,我去吃早餐。”
“给我也送一份进来,我现在饿的能吃一头牛。”尹思贤夸张的说。
余庆张皇失措的进来,“师兄,他来了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呗。”尹思贤翻个白眼说,“你是偷他钱了还是挖他家祖坟了,这么怕他干什么?”
“你说的轻巧?”余庆脖子上的寒毛都炸起来,“还不是你引来的。”
“哎,我和肃宁说好要回B市,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啊。我觉得你也该回去了,我干儿子明明是天之骄子来的,在这里养大不就成了土包子了。”尹思贤转移话题说。
“回去当然是要回去的,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容胜岳,他就在屋外头啊,怎么办?”余庆抓狂问道。
“你管他在外面干嘛,你不是说和他分手了吗?”尹思贤反问道,林肃宁端着早餐进来,尹思贤对余庆说,“如果你真的决心和他分手,现在就淡定,无视他,是你现在要做的。”
尹思贤和林肃宁就黏糊上了,余庆抓抓脑袋,直觉他说的有点道理,但又忍不住想要反驳,见他二人已经黏糊上了,也不好在呆在原地当电灯泡。抓着头发高喊好烦啊,回自己房去了。
先在床上翻滚一番,最后还是没有按耐住心底的小恶魔,偷偷蹲在窗户底下,伸头去找容胜岳。余庆对自己说,他才不是想要看他。他只是想要看他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来和他抢儿子,对,就是担心他是不是来和自己抢儿子的。好像给自己的反常找到借口,余庆更加明目张胆的张望了。
尹思贤吃完早餐去睡觉了,解除误会后的林肃宁好像重新打磨上油后精神百倍,尹思贤说的已经在B市给他找了工作,房子也买好了,只等这边交接完毕就可以过去了,林肃宁决定先去医院打一下申请。
这种支边医生很难得的,林肃宁还想等新医生上任了再走,作为附近十村八镇唯一的医院,林肃宁对这边土地上的人们还是有一份无法割舍的责任感。
路经容胜岳的车时,林肃宁瞄了一眼容胜岳,此刻他正坐在田埂上抽烟,穿着高级西装却随意的坐在泥巴上,烟雾中的侧脸有种无法言说的寂寥。
林肃宁匆匆而过,他认识容胜岳,曾经也是隔壁学校的风云人物,明明比尹思贤还小两届,现在看来却好像比他还要显老。余庆不是说他有咽喉类的毛病吗,这样抽烟真的好?林肃宁职业病的想,回来时要不要给他带点药?余庆只是不想和好,大概也不会想他出什么毛病吧。
余庆心神不宁的度过了整个白天,见晚上那车那人还没走,不禁有些郁躁,“师兄,你让他回去。”
“我没那么大脸?”尹思贤说,抽空摸摸林肃宁的小手,蜜里调油。
“师兄,你能收起你的痴汉脸吗?我是说认真的。”余庆说。
“爸爸,外面那个车还没走额~”余可乐仰着头说,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勺,正在乖乖的自己吃饭,“阿山说他明天要去问问那个人是哪里来的,我可以一起去吗?”
“不可以。”余庆说,“忘记爸爸说的了,过分的好奇心会把自己陷入危险中,也许他今天晚上就走了呢?”
余可乐点点头,可是扣着桌子边边的小手却在说,‘啊,好像去问问看啊,也许他不会走呢?’
尹思贤敲敲他的碗,“乐乐见过那个男人吗?”
余可乐猛点头,笑眯眯的说,“那个人长的好高哦,比爸爸还高,比所有人都高。”坳上的人普遍长的不高。
“那乐乐看见那个人会不会有特别的感觉,比如特别想和他亲近之类的”尹思贤继续问。
“师兄——”余庆不悦道。
“急什么,我只是想试试,电视小说里经常说的血脉的牵引是不是真的。”尹思贤说。
“万一没有,被你说的又有了怎么办?”余庆说。
“爸爸,听我说话。”余可乐不干了,干爹明明是和自己说话的。等大人们都安静的看向他时,余可乐才满意的说道,“干爹,亲近是什么?”
“亲近啊,就是你喜欢和你爸爸玩,和干爹玩的一种感觉,你想不想和那个叔叔玩啊?”尹思贤问。
“我为什么要和那个叔叔玩,爸爸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余可乐说。
“嗯,我儿子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