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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下手
的时候,早能预想到这一刻,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希尔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半点也不想听塞隆解释,而是飞快地拔出手枪,瞄准目标。
“主人!”托比立刻叫住了他,怕他作出什么破坏大局的事。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话音未落,子弹已出膛。砰砰砰四声枪响过后,塞隆已跪倒在地,而他的手脚关节处,都往外汩汩冒着鲜血。
“把他给我带回去!”丢下这句,希尔抱着林悦一阵风般的消失了。
玫瑰庄园的主宅内灯火通明。
打扮一新的莉莉在希尔每日的必经之路上来回踱着步。这两日已陆续有更多的少女来到庄园,然而希尔似乎忙于其他事务,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今天则是整个一天都不见踪影。
莉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看到希尔时,都止不住地脸红心跳,完全不是平时那个无所畏惧的大小姐。而她的内心更是时时刻刻渴望靠近希尔,一靠近他,她的心就被幸福填满了,一离开他,她的心就空虚了一片。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难道是希尔先生回来了?”这样想着,莉莉的心揪了起来,脸颊也不住发烫。她快速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希望能给希尔留下深刻的印象。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只见希尔双眼血红,衣襟上晕染着一片片血迹,杀气浓烈,状似地狱修罗。而他怀中紧紧抱着一名赤*裸上身的黑发少年。鲜红的血液从少年的头部流淌下来,经过他纤瘦匀称的肩膀,一路蜿蜒向下,在他白净的手臂上,画出一条狰狞的血蛇。
莉莉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她僵直地站在原地,直到希尔如风般掠过她的面前,才醒悟过来。
恰好托比跟了上来,被莉莉拦下。“管家先生,出什么事了?那是什么人?”
见到来人,托比摆出模式化的完美笑容。他反问道:“莉莉小姐,您怎么在这?您的仆人们呢?”
“我……我只是想来向希尔先生请安。”少女红扑扑的脸蛋散发出健康的光泽,一双明亮的眼睛更是看得人心醉。
可惜这样的攻势对于托比来说是完全无用的。“抱歉,主人今天很忙,或许不能招待您了,您还是回去吧。另外,刚才您看到的,请不要对别人说好吗?”
“为什么?难道连我的侍女都不能说吗?”
托比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请您为我的主人保守秘密。”
莉莉心中一动,乖巧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一刻,
莉莉为了这个与希尔共有的秘密,满心甜蜜了起来。
而此时,顶楼的小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闻讯赶来的家庭医生达尔文在看到浑身浴血的林悦时,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杰夫,你未免也玩得太过火了。”
希尔斜睨他一眼,“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达尔文看了看林悦的伤势,无奈地摊手,“抱歉,这么重的伤我救不了。要去医院才行……”
希尔早就明白他是什么德行,“不要和我废话,你想要的全套仪器都在里面,只要你能够救活他,这里就是的私人实验室。”说话之间,房中的一面墙开始缓缓移动,不多久就露出一个暗门。
“还要每年四百万英镑的实验资金!”
面对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希尔无奈地叹了口气,“成交。”
达尔文见自己得逞,得意地吹了个口哨,“想要他活命的话,就快点跟我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厚着脸皮求个收藏,大家不要嫌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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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切从头【伪】
醒来时,林悦觉得自己的脑袋重得像一块铅块,昏昏沉沉,混混沌沌,还隐隐作痛。
“嘶,我这是在哪?”他费力地睁开眼,正对上洁白污垢的天花板。而他的大脑也像这墙壁的颜色一样,一片空白。
林悦调转了视线,蓦然发现了一张近在咫尺的面孔。他仔细打量对方,发现这是一个长相英俊的男人,一个鼻梁笔挺、有着纤长睫毛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看上去似乎脾气不太好,因为即使在睡梦中,他也不忘皱着眉头。
林悦又注意到,这个男人的手正与自己的紧紧交握,从那儿传来的温度包裹着他,由手指传送到心脏,没来由地让他觉得安定。
可是心底又隐隐传来一种恐惧,就像是人遇到危险自然而然产生的条件反射,未曾细想地,林悦把手抽了回来,却把对方惊醒了。
在那黑色的眸子睁开的一瞬,林悦呆了一呆。这是一双冰冷的没有感情的双眼,又似乎犀利得可以洞察一切。
被这双眼睛注视的片刻,林悦觉得自己好像被锋利的刀刃穿胸而过,他立刻紧张起来。
奇怪。
林悦能感觉到对方是自己非常熟悉的人,可是他的脑中却没有一点关于此人的记忆。
他不但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更离谱的是,他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你醒了!”睡醒的男人与林悦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在瞬间柔和下来,但依旧是镇定冷静的。
见林悦张了张口,男人立刻站起身来转身去倒水,“医生说你伤得很重,需要多休息。我现在不想追究你出逃的事情,你只管安心养伤。”
“抱歉,你是谁?”
男人的背影猛的僵住了。
“对不起,不过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其实我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我根本不知道刚才你在说什么。”林悦尴尬地笑了笑。
男人的反应却显得很激烈,他折回来一把扯住林悦的领口,恶狠狠地对他说:“林悦,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以为装失忆我就会放过你?别、做、梦、了!”
“哎,一大早就虐待病人可不好。”这时房门打开了,一个看上去笑得很轻浮的棕发男人抱臂站在门口,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林悦原本就是大病初愈,加上被人这样拎住领子威胁,更是头痛欲裂,脸色发白。他勉力推拒着眼前的男人,痛苦地发出呻*吟:“我的头……好痛……”
“他现在脆弱得很,你再不放开,他就要死在你手上了。”棕发男人愈发笑得幸灾乐祸。
听了这话,黑发男人
才松开手将林悦放下。虽然他刚才看上去很生气,但是放下林悦时,却温柔平缓,生怕他碎了似的。
“杰夫,怎么生这么大气?”林悦第一眼见到的人正是守了他一夜的杰夫·希尔。这个看上去很不靠谱的医生自然是达尔文了。
等达尔文走进了,林悦才看清他身上穿着医生专用的白大褂。
他检查了下林悦的伤口,笑道:“小子,你可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有些人就要发疯了。”
“你是医生?”林悦瞪大了眼睛。这家伙怎么看上去一副草菅人命的感觉呢。
达尔文笑了,冲林悦眨眨眼,“你是不是没见过我这么英俊的医生?事实上正是在下救活了你。不过你不用太过感激,只要以身相许就够了。”
林悦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只好呵呵傻笑。
这时达尔文则用眼角去瞟希尔的反应。作弄希尔是他最大的乐趣,因为希尔生气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
只见此时希尔眉头紧皱,看上去情绪很差,他命令道:“达尔文,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达尔文明白希尔作出现在这个表情的时候,是真正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但是林悦刚刚醒来,他应该很高兴才是,怎么会闷闷不乐呢。
“出什么事了?”
“他好像失忆了。”希尔用拳头狠狠砸向面前的墙壁,以发泄怒火,“但是我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他在骗我。”
达尔文托着下巴思索起来,“以他的情况,脑部受了这么重的伤,失忆也不无可能。说起来……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希尔抬头看着达尔文,示意他说下去。
“你之前那样对他,他一直都很抗拒你不是吗?甚至不惜以身犯险从这里逃出去,可见他是多么地不想和你共处一室了……”
被达尔文这样挖苦,希尔的脸刷地黑了,“说重点。”
达尔文却好像没有注意到希尔的不悦似的,继续顶风作案调戏他,“如果林真的失忆,一切不都能从零开始了。你也可以挽救你在他心里那完全为零的好感度。嘿嘿,你也不想抱他的时候还要提防他从角落里抽把刀出来吧?”
“达尔文,你今天真的很欠揍!”希尔转身就想走。
却听达尔文在身后慢吞吞地吐出一句:“其实你想试验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也很简单……只要做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比如——和你接吻。”
虽然明白达尔文又是在变着花样嘲笑自己,可希尔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办法。
他推开门
,看着一脸茫然的林悦,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可是林悦看到他却显得很害怕,他将身体蜷缩到被子里,不让希尔碰他,“你又想做什么?”
看到林悦的退缩,希尔有些暴躁。他不禁想起二人之前同床共枕时,林悦也是这样,他们二人一个追,一个逃,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他要的并不是如此……
“我想我应该和你谈一谈,关于你失忆的事。”
看到对方态度有所好转,林悦也放下了警戒,毕竟他对自己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他默默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身子,歪着头看向希尔。“好吧,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这是哪里?还有到底我为什么会失忆?”
“事实上……我是你的爱人。”
“什么!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希尔在说谎时没有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尽管如此,林悦还是被这个重磅炸弹吓得张口结舌。
他猜想过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哥哥、朋友或者仇人,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自己的爱人!因为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他结结巴巴了半晌,终于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点子:“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先生,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效劳。”
看着对方那完美的面容逐渐向自己逼近,林悦慌乱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了。“你……”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已被希尔吻住。
这个吻并非是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的,而是如狂风暴雨般冲击着他,不留一丝余地。
在开口的一瞬间,林悦只觉得有一条灵活而又绵软的舌头侵入了他的口腔,叩开了他的牙关,不带一丝犹豫地长驱直入。
这个狡猾的掠夺者时而灵活地在他的上腭打转,时而温柔地舔舐他的每颗牙齿,时而卷起他的舌头纠缠不休。
林悦口中的空气被对方狠狠地夺走,甘甜的汁液混合在一起,被不断翻搅着,发出让人难堪的暧昧声响,甚至还有不少因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下*流……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于此同时,希尔的双手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来回摩挲他的身体,从肩窝到前胸,再到那两颗挺立的茱萸。他本想继续向下探索,却被林悦阻拦住了。
二人完全沉浸在这激烈唇舌纠缠中,没有发现有一道身影自门口闪过。
希尔高超的吻技很快就把林悦挑逗得大脑缺氧,手脚发麻,身下的床单简直要被他抓烂了。可希尔自己也不怎么好过……
也不知是为什
么,希尔突然一把推开林悦,像是在掩藏什么似的匆忙站起身,向门外跑去。
当二人分开的时候,有一条闪亮的银丝自林悦嘴边延伸开来,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又消失不见了。
目睹了此情此景的林悦,下意识地用舌尖舔舐了嘴唇,又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地用袖子擦拭嘴角。
联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林悦的脸颊涨得通红,眼角却因方才的唇舌纠缠而不自知地带了一丝妩媚。他像鸵鸟似的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却又忍不住用手抚摸自己的嘴角,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希尔正一遍又一遍地用冷水拍打自己的面部,企图让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冷静下来。男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一旦被激起欲*望,就无从掩藏。
达尔文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他透过镜子看着希尔,“你这就叫做玩火自焚。”
希尔见他转眼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好像出主意的人不叫达尔文一样,不禁恶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算了,看你这样子我也不必问了。”
“……”虽然一开始希尔是带着试探的目的吻了林悦,但后来他已沉浸在那个吻中,哪有心思去辨别其他。只是林悦给他的感觉与之前不一样了,没有激烈的反抗,也没有明明很害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