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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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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由他抓着,玄魏抬头看着天花板,知道怀里那张漂亮的脸此刻必定满布泪痕,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自嘲地笑了出来:
  “你知不知道,男人都是好色的,阿对了,你也是男人。”
  
  见那个人没有回答,于是又自顾自地说:
  “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
  不回答,没关系。
  “我讲个故事你听,很多很多年前,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个公主,她流的眼泪会化成漂亮的珍珠,所以国王为了保护她,从来不让她离开皇宫。可是呢,公主的梦想是当一个厨师,所以终于有一天,她偷偷溜出去,去菜市场微服出巡——买了一颗洋葱。”
  廖晋擦掉眼泪,终于抬起头,问他:
  “然后呢?”
  玄魏用手指抹掉他眼角残留的泪水,很正经地说:
  “然后她就哭了。”
  廖晋沉默着看了他两秒:
  “你是白痴么”
  男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深情地说:
  “我爱你。”
  廖晋神色不变:
  “要帮你叫救护车么?”
  玄魏笑着揽住他,想了一会儿,说:
  “我跟你说。”
  “说。”
  
  “憬翊。。。可能只有半年命了,他之前做错了什么,看在这点上,虽然不能一笔勾销,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跟他计较。。。别这么看我,我和他真的过去了。重点是,如果他找你,无论是什么事,你一定要先通知我,我来处理,明白?”
  
  “‘憬翊只有半年命了’我听到他是这么跟廖晋说的。他还说,也就是看在同床共枕好几年的份上才留你在家住,说让廖晋再忍半年,半年后就没人打扰他们了。”
  憬翊坐在一家咖啡馆最角落的双人座,他对面座位上,隐藏在阴影里的,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如是跟他说。
  
  他看憬翊表情冷峻没有回答,又接着说:
  “其实他心里可能不是这么想,你又不是不了解他。况且,你们这么多年感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当时走了他别提多难过,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我们都看得出来。可当时廖晋很生气,说的话也很难听,把手机都摔了。他估计就是想赶紧哄哄他才这么说,你别太放在心上。”
  
  憬翊闭了闭眼睛,问他:
  “那个廖晋说什么了?”
  那人叹了口气:
  “你别问了,有些话不知道也罢。”
  憬翊勾起一抹没感情的笑,看着咖啡杯的杯沿:
  “没关系,你说。”
  “他说。。。有你就没他,让玄魏趁早解决了你,让他搬过去住。”
  “有我没他。。。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因为我的工作是服装设计嘛,然后我。。。今天看那个《总裁酷帅狂霸拽》。。。从早上笑到现在下午两点多。。。笑得快抽过去了一张图都画不出来我会告诉你们吗。。。扒门。。。放我出去。。。




☆、占着茅坑不拉屎

  余欢这最近比较烦恼,因为每天晚上八点,闫子弈同学就会准时在店里出现并点他台。闫子弈在充分理解了牛郎这个行业除了X交易就是卖酒赚钱之后,每次一来就会叫好几瓶洋酒。余欢认为,酒点了放那自己不喝请全场喝这事儿是其次,反正有钱赚还不用陪酒陪笑,他是真心没什么所谓。
  真正让他感到郁闷的是,闫子弈同学每次见到他都会面红耳赤,本来说话就喜欢语出惊人得令人着急,看见余欢就更是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余欢觉得,这个人不是先天不足脑子太瘦,就是后天意外少了根筋。
  今天,他又来了。
  
  他说:
  “廖…晋先生捡的那只小狗之前好像得抑郁症了,还把玄魏先生咬了。”
  余欢说:
  “哦。”
  “还好抑郁症不会通过口水传染,不然玄魏先生就又要打狂犬疫苗,又要打抑郁症苗了哈哈哈!”
  “哈。”
  “…说起抑郁症,其实我发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抑郁症,就好像我,最近晚上总是睡得不好,心跳加速…”
  
  余欢忍不住打断道:
  “你放心,你不会得抑郁症,你那是思春。”
  只见闫子弈眨了眨眼,一脸红,吞吞吐吐道:
  “现…现在又不是春天,如果我是猫也就算了,我还不是。”
  “哦?”
  余欢突然邪魅地一笑,倾身看着闫子弈,手慢慢抚上他的大腿,手指一点一点往上爬,这个举动让闫子弈紧张得整个都僵硬,几乎连眼睛都不敢眨,余欢问,“真的不是?”
  
  “你。。。你不要这样。” 
  看着闫子羿手足无措的狼狈样,余欢觉得特别解气,又故意问他:
  “你不是想要这样吗?”
  “我。。。我没有。。。”
  闫子很羿想去推开他的手,可一想到要用手直接触碰到余欢的手,他就觉得各种不好意思,不得已之下屁股越挪越开。
  结果余欢却跟他杠上了一样,越靠越近:
  “不要害羞,你来这种地方,不就是想做这种事吗?”
  
  我就是想和你聊天,没别的意思。。。“
  闫子羿快被吓傻了,几乎摇头如摆钟,“我没想发展这么快!”
  哟呵,你还想发展?
  “很快吗?不会啊。”
  他的手指在闫子羿腿上暧昧地划着圈圈,笑得像一只盯着小白兔的大狐狸,“你给了钱你就是老板,我服侍你不是应该的么?”
  “不不不不用!”
  感觉着余欢的手指越靠越上,闫子羿刷地站了起来,留下一句“我去上厕所!”就丢盔弃甲打开包厢门飞快逃了,差点撞倒正想进来的仇昧。
  
  仇昧看这个一米九的人摸着烧红脸逃得兔子一样快,一脸莫名其妙,进了包厢问余欢:
  “你怎么他了?”
  “我怎么他了?你不问他怎么我了。”
  余欢悠悠喝了一口酒,一脸味道真美妙世界真美好。
  
  仇昧在心里叹了口气,替闫子羿觉得可怜:
  “你别欺负他,多好的一孩子。”
  余欢不以为然,把酒杯往玻璃桌上一放,舒舒服服往椅背上靠:
  “长得人高马大,摸一下就脸红成那样,估计还是个处男,竟然还敢到这种地方来。我说,你们进门就没查身份证?他到底成年了没有?”
  仇昧在他旁边坐下,挑了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别这么说,这年头这么纯情的人都要绝种了。”
  
  余欢被逗得笑了出来:
  “我不是饲养员,这里也不是大熊猫保护基地,他大概是走错门了。”
  仇昧看着他,试探性地问:
  “他最近为什么天天往这跑,我说你就不明白?”
  听到他这个问题,余欢抬起手看着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淡淡道:
  “明不明白又能怎么样。”
  明明在回答仇昧的问题,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仇昧狐疑地注视他,半饷说:
  “你。。。别是故意要吓跑他吧。”
  余欢瞥了他一眼:
  “仇记者,不好意思,这种假设的问题我不回答。”
  
  再看光速冲向男厕关上隔间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然后脸红到了耳根坐在马桶上摸着小心肝大口喘着气的闫子弈,心中仍然有平复不下来的躁动。
  他虽然在国外长大,可也就牵过几个女孩子的手,亲吻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别的他可真是从来想都不敢想。
  他的想法是,那种事想了就会不淡定,不淡定了就会做,做了就是没原则,没原则的结果就是得负责。
  而今晚,他面对余欢这样□裸的言语调戏,以及那暧昧得超过他接受范畴的肢体接触,他不淡定了。 
  一想到待会儿还得回去面对余欢,他就巴不得从这里刨个洞钻进去打死不出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听到厕所门被打开的声音,期盼着千万别是余欢来找他,就听有两个人交谈着走了进来。
  
  “朔司玩烂的人了,还敢来这边占个茅坑不拉屎,现在早不是他那个时代了,难得他还指望有人敢来点他台?”
  闫子弈听到 “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句话,看看自己的状态不免有一些代入感,这时他听到水声,另一个人说:
  “所以我说这几晚来找他那男的,肯定是他自己找来撑面子的。买酒的钱不定还是他自己掏的,没办法,总不能每天一个人来这干坐着。”
  
  “屁!他哪来的钱?外面不是说他被朔司扫地出门净身出户了么?不然他老胳膊老腿的干嘛还出来卖?”
  “那晋哥怎么想的还给他弄个办公室?还专用厕所呢!助长他的气焰,他以为他还是以前的那个余欢,眼睛长头顶上,拽的二五八万。”
  听到余欢两个字,闫子弈这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心中不禁有点百味杂陈的感觉,这时又是揪纸巾的声音:
  
  “哈哈,你就等着看吧,他熬不了多久。”
  “哼,我就等着月底排行榜出来,那时候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哈哈哈!没错。”
  
  终于听到关门的声音,那两个人离开了洗手间。而闫子弈在厕间内,把他们刚才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此刻他拳头紧紧攥着,只觉得愤怒。 
  他从小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此刻却要强忍着想冲出去把拳头狠狠砸在那两人脸上的冲动。
  虽然他清楚知道余欢的职业,却一直打心眼里尊重他,他们虽说认识不久,可余欢的骄傲,余欢的自信,余欢的品味,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令闫子弈迷恋甚至崇拜。
  他一直觉得人虽有三五九等,但只要自尊自强,无论是什么出生什么身世,都是第一等。名贵的小猫小狗固然很多人喜爱,但他更是在他的宠物诊所看过太多为了自家的杂种串串抑或欢喜抑或忧愁的人,小猫小狗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可他真心欣赏的余欢,竟在那两个人的嘴里就变得那般别有用心那般龌龊!他非常不服气! 
  
  当余欢看到闫子弈气势汹汹走回包厢时,被吓了一跳,心说这乖宝宝又是哪根筋不对,之后立即纠正自己,他哪根筋都不会。
  闫子弈拉起他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也不理会旁边还有个仇昧,就说:
  “跟我走。”
  余欢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这大个子力气很大,完全甩不掉。眉头一蹙,不耐烦道:
  “你干什么?去哪?”
  
  闫子弈眼睛红红,看在余欢眼中让他显得更像一只兔子,兔子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不要问,跟我走!”
  说着便不由分说拉着余欢往门外走,余欢朝张大嘴坐在一边看戏的仇昧狂打眼色,仇昧这才反应过来,想了想,给了他一个亲切的热烈的充满鼓励的笑,并握了握拳。
  余欢差点没被气死,就被不知道发什么疯的闫子弈连拉带拽出了包厢,穿过店面,出了门口,直接拉到停车场想把他塞进车里。
  余欢手死死按住车门不肯上车,怒视闫子羿。刚才大庭广众他面子至上不好怎么反抗,现在停车场没什么人,他按着自己被抓疼的手腕,终于发火了:
  “你上个厕所鬼上身了吗!”
  
  闫子羿看着余欢极度不悦的脸色,眼神复杂,低头去看他的鞋尖,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想明白该怎么说,脑海里全是那两个人的交谈。
  ——“买酒的钱不定还是他自己掏的。”
  ——“不然他老胳膊老腿的干嘛还出来卖?”
  ——“我就等着月底排行榜出来,那时候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他正不知从何说起,却看余欢转身想走,脑子一热一把拉住,被狠狠甩开,他锲而不舍又去拉。 
  这次,余欢挣了半天没挣出来:
  “有完没完!想演琼瑶戏找别人去!来这捣什么乱!我没兴趣也不想陪你这种小鬼玩!”
  
  “我不是小鬼!”
  闫子羿听到他这话显得有些激动,望着余欢愠怒的脸,“我也不是玩。。。”
  余欢瞪着他看了半天,他的眼神坚定,却有说不出的悲伤,以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有口难言。
  余欢叹了口气,看了看左边一辆缓缓开走的车,又看了看闫子羿:
  “好,你不是玩,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吗?”
  
  闫子羿拼命摇头。
  余欢耐着性子,又说:
  “你回去吧,回去洗澡睡觉,明天起来找个正经女孩子吃饭逛街看电影去好么?”
  他还是用力摇头,什么都听不进去,抓着余欢的手就是不松。
  余欢看着他,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你是想跟我上床?”
  
  “阿?”
  闫子羿这边刚反应过来,也不待他不知所措,余欢已经倾身向前,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抬头吻住他的唇。
  他心中一个灵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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