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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謋笑了笑,说:
“况小姐也没说错,在她面前,我们这些人已经可以叫老当益壮了。”
“对,那个词叫老而。。。老而什么?”
一时想不起来,玄魏偏头问自己的女伴。
“老而弥坚。”
那女子挽着他的手臂笑着提醒他,而后对众人说,“平常让他多看点书他不看,现在倒敢跟闫先生比有文化,不怕被人笑。”
听她这么说,玄魏揽过她的纤纤细腰,笑得坏坏说:
“我看你还没看够,怎么有心思看书?”
玄魏毫不避讳当众地说出的这情话,让年龄最小的况小姐忍不住红了红脸。
便看玄魏又笑着凑到女子耳边又说了句什么,那女子佯怒捶了他的手臂一下:
“你坏!”
美丽的女人,即便大发雷霆也是赏心悦目,何况她这嗔怪分明是半带撒娇意味的,又有哪个男人抵挡得了,于是玄魏笑着,放在她腰上的手更收紧几分。
这些廖晋看在眼里,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就这么做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他们打情骂俏。
齐哥终于扯开了话题,问玄魏和闫謋:
“听说你们最近在合作个项目?准备在科研界大展拳脚?”
闫謋笑得谦逊:
“是,这还得要感谢魏哥牵的线。”
说着和玄魏碰了碰酒杯。
齐哥问:
“怎么打算往这方面发展了?”
玄魏说:
“我们生意人嘛,平常哪里能赚钱就去哪里,赚到了一点小钱当然要为国家做一下贡献。齐哥有兴趣吗?要是有您这条大水管加入,我们才真是如虎添翼。”
齐哥点头:
“好啊,我们找天出来聊一聊,为国家做贡献这种事谁也别拦我。”
众人纷纷笑了出来。
这时,龙哥带着他36E上围的女伴扭了过来,和众人打招呼的时候,目光还特地扫了下玄魏身边的女伴,而后对齐哥说:
“朔司那小子来了。”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穿着黑灰毛料大衣的朔司,身边搂着一个娇小美貌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男子乖顺地帮他摘下墨镜,递给身后的随从。
龙哥满脸不屑,问廖晋:
“干儿子,你说这什么品味?”
廖晋笑了笑:
“不是挺好的嘛?”
“好什么好?有你一半好?”
龙哥颇为不以为然,这话也不知道究竟意指谁,突然又看向玄魏,“你说呢小魏?”
玄魏被他这么唐突地问到,笑得特别虚伪,说了两个字:
“都好。”
龙哥切了一声,看着陈哥正在那边与朔司亲切交谈,对齐哥说: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上去叫坤哥。”
几秒钟之后,他们这边走剩下四个人。都是脸上套着几层防毒面具行走江湖的人,要面面相觑不至于,各怀鬼胎微笑了两秒钟后,就听玄魏的女伴笑着对廖晋说:
“我们肯定是第一次见面。”
廖晋挑眉:
“喔?怎么这么说?”
“我不大会认人,他老是笑我笨。”
她亲热地倚着玄魏,说,“可你这么美,我要是见过一次肯定不会忘记。”
于是廖晋笑意深深,挑眉问身边的闫謋:
“我还美?”
闫謋看着这个分明在自己心里最美的人,笑得帅气又温柔:
“我今晚告诉你。”
廖晋瞥了他一眼,意思是你可真敷衍,而后也静静笑着没说什么。
倒是那女子不知是否发自内心地,看着他们俩,感叹了句:
“你们很般配。”
完了还要征求玄魏的意见:
“你说对不对?”
玄魏当时正跟对面一个相识的男人举杯示意,听到她这个问题,方才回过头来,伸手捋过她脸颊边柔柔的长卷发:
“对。”
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说什么都对。
闫謋在底下握了握廖晋的手,廖晋淡淡地,和他相视一笑。
“你们在这里啊。”
朔司在那时候走了过来,带着那个貌美如花的男子,在他们四人之间看了一圈,觉得纳闷,故意问玄魏,“魏哥,最近又开始流行换。妻吗?”
玄魏和他碰了碰杯子,说:
“朔司哥,心眼不好,一来就想吓跑我的美女,想害我今晚吃自己么?”
“我是认真的。”
这么说着,朔司狂妄的眼神便直勾勾放在廖晋脸上,欣赏着他的从容神情,以及略显薄情的嘴角,突然作势将自己怀内的美人推给闫謋,“不知道闫謋哥给换么?”
那美人单薄的身子被他这么粗鲁对待,一个踉跄差点站不稳,却一点脾气也没有,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
朔司望着廖晋淡然无比的眼神,忍不住恶意地笑了出来,凑近他说:
“不知道玄魏和闫謋的床技,哪个好一点?你不如来跟我吧,我肯定——比他们久。不信你问他?”
他指的是自己搂着的男子。
朔司这话虽不是说得特别大声,但足够让另外几个人听得清清楚楚,玄魏的女伴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偷偷看了玄魏一眼,见玄魏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目光深邃。
面对朔司这种没有底线的调戏,廖晋本就心情不好,这时挑起一个妩媚万分的笑:
“久?久就该吃药了,到时候堵死了要做截肢可就不好了。”
——卧槽!好恶毒!
其他几人瞬间脑补那个画面差点就给笑出来。
这时,闫謋对廖晋说:
“酒喝多了有点醉,陪我出去透透气吧?”
廖晋当然是极其乐意。
看着闫謋笑得一脸真诚对众人说着“失陪”,朔司心想——操,喝香槟喝醉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他妈是有多厚颜无耻?
而玄魏,除了笑,还是笑。
终于脱身成功,廖晋和闫謋两人走出了室内,走到露天的大泳池边,看着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耳边是小提琴乐手拉的不知名的乐曲,闫謋将酒杯放在一旁侍应的托盘上,就去帮廖晋在自助餐区拿了一盘水果。
“想吃牛排吗?”
闫謋眼中笑意满满,看着廖晋吃了两块火龙果,问他。
廖晋拿了一块喂到他嘴里,打趣道:
“闫謋哥喝醉了,我怎么还好意思要你照顾,待会儿不小心掉水里了就什么形象都没了哦。”
闫謋笑了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说:
“只要你让我亲一下,就是要我从这跳下去再自己游回来我都愿意。”
廖晋悠悠看着他:
“借醉装疯这招真好用,哦?”
什么也没说,闫謋笑眯眯地凝望他,廖晋被他这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又拿了火龙果一块塞他嘴里,转身走了。
闫謋跟了上去,看着晚风拂过他发丝,以及那完美的侧脸。
屋里,玄魏虽正与朔司说着话,却已然将他们刚才的一举一动尽收入眼底。
那天晚上七点,作为主人家的坤爷,从自二楼蜿蜒而下的楼梯顶端出现,所有宾客聚集在大厅,听他讲了一席大致是欢迎宾客赏脸光临之类的话,大家一起举杯。
祝酒后,第一支舞是坤爷与他18岁的孙女跳的,而后宾客们渐渐加入其中,廖晋在闫謋身边抿着香槟,闫謋与其他宾客摸着酒杯客套着,而他看到那名美艳女子倚在玄魏肩上,跟着玄魏的步伐在缓慢的音乐中起舞,两人倒是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无比契合。
后来闫謋被坤爷叫到二楼谈话,廖晋站在外面吹着夜风等他,却接到了仇昧打来的电话,声音火急火燎:
“出事了!你快给我回来!”
廖晋一皱眉,问:
“怎么回事?”
“那个朔司来找余欢麻烦!!我顶不住啊!!”
廖晋变了脸色,果然在大厅里找不到朔司的身影,他什么时候走的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顶不住也要顶,我马上回来。”
挂了电话他直接往大门口走,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恰好被一直分出一点心来留意他的玄魏看到。
☆、脱
当廖晋打上的士赶急赶忙回到店里,早就等在门口的店员文森马上跟了上去,只见他一步没停快步往里走,文森要小跑才跟得上:“晋哥!你可回来了!闫少爷快被打死了!”
廖晋冷着脸往前走:“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刚才他带了一票人一来就想带欢哥走!碰到闫少在,被闫少拼命拦住了!结果。。。”
廖晋狠狠骂道:“那个白痴!他没告诉朔司自己是谁吗!”
文森擦着满头大汗,说:“我不知道!现在他们关上门里面什么情况更加不清楚。。。仇昧哥从刚才进去就一直没出来!”
廖晋快步行走着并低头看了眼手机,刚才发给闫謋的短信还没回,他不由得碎了一口。
文森担心地看着他:“晋哥,他们很多人阿。”
廖晋点了点头,头也不回把手机塞给他:“继续打给闫謋,打到他接!”
正说着他们已经走到朔司所处的包厢,只见朔司两名手下守在门口,看到廖晋明显向这边走来,凶神恶煞拦住他:“你谁阿!?”
廖晋也不讲话,就看了身后的文森一眼,文森立刻就会意:“告。。。告诉你们老大,我们老板来了!”
那两人打量着廖晋,大概是觉得和想象中有些出入,而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开门进去通报。
通过门缝,廖晋见到包厢内满头是血的闫子弈被一个男人踩住肩膀被迫跪在地上,几乎只是一瞥,他也等不及那人去通报就一把推开门,顺手揪住旁边那想阻拦他的人用尽十分力气就摔了进去。
“你,留在这里继续打电话。”
廖晋只是交代了这句话,便直接走了这个龙潭虎穴。
文森看着廖晋的背影,吃惊与担心两种情绪在心里交杂,在他的印象中,他们的老板,作为一个男人而言相貌太过俊美,身材又太纤瘦,平常对任何人都是不温不火甚至连个脏字都不说。
现在竟能将将一个高他一个头的大老爷儿们整个拎起来摔个四脚朝天,这事儿要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可是,他再能打,里面的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阿。。。都是有枪的!
想到这里,他手心不由得直冒汗,为今之计只能继续打电话。。
廖晋进了包厢,刚才那被他摔个措手不及的男人已经摸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冲过来的时候嘴里不干不净还在骂着什么,照着廖晋的面门正想动手。
正在这时朔司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住手,滚出去。”
眼看着老大都发话了,那人只能硬生生收回了拳头,走过廖晋身边的时候恶狠狠剐了廖晋一眼,就听话地滚出去了。
“朔司哥,刚才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廖晋这么说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只眼睛已经因为半边脸全是血而睁不开的闫子弈,也不知道他来之前这人已经受了多少刑,闫子弈抬头见到了他,明显有点激动,想说什么却剧烈咳嗽了出来。
他眉头紧皱,又扫了眼全场,包厢一头站着朔司的手下十几个,仇昧手臂被架住站在一边。
最后,他才将视线移到朔司脸上,朔司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余欢红着眼圈表情的表情极其凝重,他的双手被铐上手铐,手铐被朔司紧紧掌握着,那个男人的另一边,坐着的是今晚已经见过的美貌男子。
朔司扬起头打量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胆子这么大?一个人就敢来?你俩姘头没跟着来保护你吗?”
廖晋笑了笑,忽视了他的废话:
“朔司哥,下次要消遣放松您可以先说嘛,我早点帮你安排,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扫了您的兴还劳师动众又见红。”
朔司笑着拉了拉锁着余欢的手铐,看余欢狠狠一眼瞪过来如要将他千刀万剐,他说:
“不扫兴,我今晚玩得挺尽兴~所以这个人我要带回去继续玩。”
廖晋客客气气地笑道:“不好意思,余欢今天不能跟你走,下次朔司哥想来玩我们随时欢迎,不过我们店现在要打烊了,让余欢过来好吗?”
听他这话,朔司像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出声:“你信不信我把你一起带回去?反正我很久没一次。操。三个人了。”
他这话让旁边的余欢几乎怒不可遏:“朔司你不要太无耻了!”
闻言,朔司挑了挑眉,对余欢说:
“宝贝,你又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么?”
他话音刚落,闫子弈身旁的男人抡起手里的铁水管就往闫子弈肩上砸,啪地一声闷响他整个人摔在地上,眼看他满脸痛苦,挣了两下却顽强地还想爬起来,从来孤傲无比的余欢,抓住朔司的袖子:“住手!”
朔司却笑得无比怡然自得:“心痛了?没关系,再打几下差不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