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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魏一边在心里狠狠谴责那个同桌,一边问:
“他是什么人?”
廖晋慢慢翻着相册,眼底是掩不住的浅浅笑意:
“不告诉你。”
还想说什么,可当玄魏看到一张廖晋穿着初中校服剪着小短发的青涩照片时,“咦”了一声:
“你是这个初中的?”
廖晋不解:“怎么?”
玄魏抱着他笑得一脸流氓:“学弟,我是你学长啊。”
廖晋不信:“真的假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入学的时候我应该毕业了吧。”
玄魏摸着下巴思索着,“你认识那个……黄腾轩么?”
廖晋摇头说:“不认识。”
玄魏继续回忆着当年那些学弟的名字:
“那……张宇飞?”
“哦~”
廖晋说,“那时候我们三中的校霸,大我两届。”
玄魏点了点头,有些骄傲地说:“当年他是我小弟。”
“胡说。”
廖晋毫不犹豫揭穿他,并回忆道,“我跟他有过节,那时候他带了三十多个人在学校门口堵我,据说都是他老大伟哥叫的。”
于是玄魏不说话了。
三秒过后,廖晋突然醍醐灌顶刷地回头看他:“你是伟哥!!”
玄魏干咳了一声,没有回答。
廖美人勃然大怒:“我知道了是你这个混蛋帮张宇飞叫人堵我的!那些人还把我自行车拆了!你赔我!”
玄魏抱着怀里火冒三丈的媳妇儿,解释道:
“宝贝,你老公我这么帅,怎么可能会叫‘伟哥’那种没品又下流的名字呢?绝对是你记错了。”
“谁管你叫什么?你本来就没品下流……少给我转移话题!”
廖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玄魏信誓旦旦道:“我不知道,要知道那小子当年想打的人我未来老婆,我绝对把他倒吊起来打,打到他妈都不认得他!说起来……那时候你没受伤吧?”
廖晋正要回答,这时,玄魏的手机响了。
☆、就当被狗咬
玄魏看了看来电显示,对廖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接起电话:
“惬川哥,这么晚不睡想我啊?……我当然想你,简直就是日思夜想……哇,你说脏话?还说这么不堪入耳的脏话……你别说了我先去洗耳朵……哈哈……是吗?发生什么大事了?”
他一边讲着电话,手一边流连在廖晋的腰上,廖晋坐在他怀里点了根烟抽了起来,顺便往后递了递。
玄魏顺势抽了一口,边听惬川说些什么。
没一会儿他就挂了电话,看着廖晋拿着遥控一个个换台,什么也没说,把下巴搁在廖晋肩上就想起事情来。两人之间的气氛难得安静,只有廖晋指间的烟静静燃着。
终于电视屏幕停留在了音乐频道,他们看着男歌手在雨中抱着自己的爱侣,雨水在脸上和眼泪混杂在一起。
廖晋开口:“很烦?”
玄魏这才低低笑了笑:“惬川说。。。你旧情人的死忠手下和朔司刚才在宵夜场掐起来了。“
“我旧情人?”
廖晋好奇地回头看他,故意说,“我旧情人不就是你?”
玄魏轻咬上他那白皙优美的脖子:
“看来我老婆明天是不打算从床上下来了。”
廖晋被他弄得痒,轻轻推了推他:
“怎么回事?”
玄魏这才放开他,身子往后靠,把手臂搁沙发靠背上,说:
“因为小闫被揍的事吧,今晚好像也是朔司那边的人先挑衅,两边都伤了几个人。原本过几天还想叫他们两个出去吃饭,这下该如何是好呢?宝贝。”
廖晋皱了皱眉:
“伤了几个人。。。所以那个朔司还活着?真可惜。”
玄魏被他逗笑了:“还记仇呢?”
廖晋瞥了他一眼,手在他衬衣纽扣上流连着:“魏哥,我这个人很记仇的,特别是对那些别人以为过去了事情,就比如之前谁失踪一个月……”
不等他说完,玄魏深深地看着他:“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
廖晋也不看他,明显不以为然:“先听着吧。”
玄魏牵起他的手虔诚地吻了吻:
“我会用行动证明,以后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老婆的话就是圣旨,我一辈子供你差遣,宝贝。”
“谁跟你一辈子。”
廖晋说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玄魏却不肯放手,说:
“好吧,朔司竟然敢得罪我老婆,看来非逼我出手了。”
廖晋皱眉失笑:“你要干嘛?”
玄魏亮出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就讲了起来:
“喂,老习阿,我是老魏阿。是这样的,有件事拜托你一下,这边军区你随便派六七千,七八千,□千个兵给我,我有用。什么?隐形战斗鸡?那鸡真的能隐形吗?这么牛逼?比肯德鸡还牛逼。阿?是啊有人欺负我老婆,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全线收购他们公司的股票,没多少钱,十几亿而已,十几亿买一口气太值了。不要夸我,真的,我一向觉得我就是为我老婆而存在的,十几亿,小意思。隐形战斗鸡,如果他想吃,歼17我都抓给他吃。”
说着他还特拽地摆了个造型做了个抽雪茄的姿势,廖晋看他拿着电话自导自演,简直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正想说你才吃歼17你全家都吃歼17。
玄魏却一本正经,看着他的脸又说:
“老习,其实我说这么多吧,只是想告诉他三个字——我爱他。你不要告诉他,”
见他挂了电话,廖晋看着他:“老习说什么?”
玄魏放下手机:“他说为了你,决定从今天起把婚姻法里的夫妻关系改成伴侣关系,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廖晋不看他:“白痴。”
“我爱你。”
玄魏说。
廖晋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之前那个陈立……”
玄魏问:”嗯?怎么了?”
廖晋看着他:“他说你身边还有有内奸,真的?”
闻言,玄魏笑得很温柔说:“假的,没有。“
看他一脸半信半疑的可爱模样,玄魏终于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上口,而后又说:“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
廖晋看了看他,问:“哦?那我要考虑什么?”
玄魏邪笑着咬上他的耳朵:“考虑今晚要用什么姿势啊,要老公疼爱几次啊……哎哟好疼!谋杀亲夫!”
其实这段时间余欢心里觉得很愧疚,对闫子羿,一方面因为他为了自己被揍成一个血人,一方面由于自己无法接受他的爱意。
余欢认为闫子羿是一张白纸,而自己这张纸,早已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绘画更多美好色彩。
其实他承认自己有点羡慕廖晋,在经历了太多伤痛之后,身边有一个各方面都互补相衬,仿若天生一对的人。当然他相信闫子羿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但他更相信,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坚持走到一起,最后的结果将是崩塌了两个世界。这个游戏太过冒险。
自从闫子羿受伤入院,余欢去看过他两次,带着粉红熬的汤水。期间他恢复的还不错,就是骨折的左手要石膏固定一个月。
这晚余欢看完他回到家,打开门却见到了不可能会在这个家出现的人。
——朔司大模大样坐在沙发上,而方楷瑞和薛文坐在一边,全身僵硬。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欢警戒地看着他,没有关上身后门。
“我想你了,不欢迎我?”
朔司说着,看向紧身衣他们,对他们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怎么还不走?”
他们看看朔司,又看看余欢,满脸尴尬和不知所措,谁也没动。
余欢清楚,既然朔司都登门入户了,要让他走不会这么容易,此刻余欢比起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连累到方楷瑞他们,于是对他们说:
“想买什么去买吧。”
眼看方楷瑞还在犹豫,薛文向他使了个眼色,拉着他站了起来。走过余欢身边的时候,方楷瑞小声说了句:“我们去找晋哥。”
谁知余欢却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找他。”
余欢真的不愿意再拖廖晋下水,这段时间廖晋给了他太多帮助,这份人情要还他都不知道从何还起,上次竟还莫名其妙连累廖晋被朔司逼着当众脱衣服。
——自己的苦,还是来受就好了。
余欢这么想着。
方楷瑞他们离开了,听着关门的声音,余欢从简陋的酒柜上拿了一瓶往常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要不要来一杯?”
他站在酒柜边,这么问朔司。
余欢倒酒的姿势无比优雅,即使是这样一瓶平价的酒,在他手中总会给人他拿的是Hennessy的错觉。
朔司打量着他杯中的酒,有点不可思议:“你以前不喝这种东西的。”
余欢托起酒杯抿了一口,随意倾斜了杯子,懒懒地看着朔司,他并没有回答朔司的问题,而是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直截了当。
朔司没有做任何反应,就是看着他,像是看他要玩什么把戏一样。
见朔司没有回答,他把酒杯随便放在柜子上,开始解自己衬衫袖口的纽扣,说:“还是朔司哥喜欢就这样来?”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故意在刺激朔司的神经。
“现在是十二点14分,我一个小时收费一万二,看在我们是熟人的份上……”
他开始解胸前的纽扣,“不打折。”
“等一下等一下,我们除了这个就没别的话题?”
朔司问他。
余欢很疑惑,顺便解开了最后一颗纽扣:
“这个不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话题?你想谈心?对不起这个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
朔司看着他:“你确定?”
余欢这次没有回答,褪下了自己的衬衣,珍珠色的无暇肌肤在黄色的灯光下毫无保留展现了出来,他把衬衣扔到一边的沙发上,而后就看着朔司,没有多余的表情,如看待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客人。
朔司终于露出惯有的残酷的笑容:“很好,脱了裤子,屁股撅起来,就在这里。”
他用下巴指了指沙发。
听到了他的话,余欢不带一丝犹豫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内裤。而后就这样站在原地,即便一丝。不挂,即便是面对未知的羞。辱,面对他厌恶的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保留的赤。裸裸目光,他仍然保持他惯有的骄傲,挺着背,直视对方。
“趴在那里,屁股撅高一点,让我能看到你的屁。眼。”
朔司指了指沙发,狞笑着,不留一点情面地命令。
余欢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不露痕迹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走向了沙发,上身伏在沙发上,按照朔司的话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他听到身后的人解皮带的声音,他知道此刻那个男人正盯着自己这个没有毫无尊严的姿势。
没关系,就当是被狗咬了,他这么想着,突然屁股被狠狠抽了一下,他咬着牙,忍着后面火辣的刺痛。后面再次被抽了两下,他听朔司带着恶意的口气:
“抬高一点,给我看看你的穴最近有没有被闫謋他弟操。松。”
余欢不会告诉他自己和闫子奕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有些颤抖地把屁股抬高。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一根手指没有任何润滑就插了进去,他握住拳头兀自承受着。
朔司的手指用力往里捣了捣,说了句“还挺紧”,便在他**里抽。插了进来,抽到洞口而后用力插到最深,一下一下加快节奏。余欢的身子明明在他强烈的动作拼命晃动着,却仍很带种地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他便把手指抽了出来,坐到沙发上看着脸色因为忍痛非常不好看的余欢,把手指伸到他嘴边,说:“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折翅的你
方楷瑞给廖晋打电话的时候,廖晋并没有接到,因为此刻他正伏在浴室的墙上,承受着身后的玄魏一次次冲刺。
浴室中烟雾氤氲,他白瓷般的肌肤上还挂着刚沐浴完的水珠,显得分外撩人。他全。裸的身体随着玄魏进入而动,高高昂着头,颈部的曲线如天鹅那般优雅。
那口中溢出声声美妙的叫声,听得身后的玄魏兴奋无比,嘴角荡出无限笑意,愈发地卖力插。入,并问他:“宝贝,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三件事是什么?”
廖晋知道这个混蛋说出来的肯定不是好话,说:“……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知道……”
“告诉你,最幸福的三件事就是……”
玄魏扶着他的臀部用力揉了揉,笑着说,“早上干你!中午干你!晚上接着干你!”
他说这三句话的时候,每说一句就狠狠□去,把廖晋顶得呻。吟连连几乎要站不稳。玄魏见状伸手捞住他的身子,让他贴着墙站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