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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受君他母亲是阿枝我最崇拜的那类女性0 0
结果培育了别扭闷骚受= =
妈妈的性格跟孩子的性格果然是反的啊
韩雨生【鸡血状】:你什么意思!!
13、Chapter13 。。。
自从梅花皮蛋事件以后,我算是落得了一堆损友。一见字母Q就乐的损友。
蒋以成和丁义自然不用说,混了两回叫我的前缀就是‘你小子’。
至于樊墨和景俞倒是出乎意料。
樊墨的毒舌功夫堪称一绝,见血封喉。
景俞对外是冰山气场十足,对内热心。深交过后发觉我俩有许多见解相同,心里顿时翻涌起相见恨晚的波浪。
每个星期五都按时到殊途同归报到,但是牌局什么的我是誓死都不再加入了。
实在是有心理阴影了。
碰巧每周泡吧也腻味了,想活动活动筋骨。但在北方的秋风下进行户外运动也是一种挑战,于是果断选择了绅士的室内台球,学名斯诺克。
台球对我来说可真是陌生的东西,潜意识中认为该类动作优雅体现气质的运动是需要花费高精力和财力,理所当然是属于事业有成人士的活动。
然而六人里除了我以外都会打,且娴熟的弧度控球绝对是会引得不少女人侧目的。我们去的斯诺克俱乐部是会员制,因此拖着哈喇子换乱甩的极品花痴女是没有的,但是我知道表面矜持的她们一定在心里流了。一定。
因为我在心里早已泛滥成灾。
美色就是用来欣赏的,科学家研究表明,每日看美女有益血液循环。用在我身上就是看美男子,这不是花痴,是保健。
陶野看我杵在一边本想教我,在纠正我扶杆姿势的时候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忽然头脑一热,一股浪潮顺势而下,几点落红滴在绿色的球桌上,颜色鲜明得很。
我流鼻血了……
原来这美色看太久也不行,血液流动太快毛细血管也会破裂。
科学家同志,你也太不负责任了,你那报告里怎么没说明有副作用的问题。
闷坐在一旁看天花板。
蒋以成打累了,倚靠在我旁边的柱子上,幸灾乐祸地说:“血还没止住呐?”
斜瞪他一眼,再继续看天花板。
兴许他觉得没意思了,便换了个话题,语调沉了下来:“你觉得陶野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我看向陶野的方向,几个女人正围着他搭讪。
“怎么个好法?”
“恩……工资高,相貌好,脾气也不坏,性格又很吃得开。”
他点点头,说:“你认识他比我更早,你们高中那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么?”
“是啊,那会儿还有很多女生给他递情书……是女人都会喜欢他吧。”笑得弯弯的眼睛永远都是夺目的。
蒋以成没说话,直直看着唇角微勾说着话的陶野。
他该不会是嫉妒了吧……虽说蒋以成各方面是毫不逊色于陶野的,但是不大认真的态度总是有种都市雅痞的味道。现在流行的是温柔治愈系的,他那类型只能骗骗爱看言情的小女生。
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安慰他,他突然开口:“不光是女人会喜欢他。”视线不移,更像是自言自语。
“诶??”我睁大了眼看他。
蒋以成转头笑看着我说:“你刚才不也流鼻血了么,这不就证明陶野魅力男女通杀么~”
“什么……那……那只是秋天太干燥了……”我有点结巴。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蒋以成突然笑弯了腰:“你小子太有意思了,随便说说就紧张成这样……”他乐得那叫一个欢。
我狠狠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看我的天花板。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在临近冬天,小区里总会一遍又一遍地宣传要如何预防变季流感。
往年看见类似的告示我会直接掉头走人。结果今年我中招了。
某天起床抽抽鼻子,发现气流堵塞了。
开始是小感冒也没有多在意,换了一件厚点的外套就匆匆忙忙赶去学校了。
但是这回的病毒来势似乎比较凶猛,鼻涕流了几天还是没有什么好转。也许是精神状态不好影响了自愈能力。睡觉整夜整夜翻转都找不到一个好一点的姿势,不是左鼻孔塞了,就是右侧又堵了,更甚的时候两边都不能通气。夜里张着嘴呼吸,凉风灌进喉咙里,早上起床连吞口水都疼。
顾遥说我呈现病态,建议我请假修养。
可是学校方面一堆工作,不单单是那个研究课题,学科论文截止日也逼近,一个头两个大,不敢随意请假。
昨晚赶论文熬到午夜,怕身体撑不住,睡前吃了片感康应付一下。
结果今早头痛欲裂,浑身无力,骨头都要散架。
耳边的闹钟吵闹个不停,但大脑像是一团黏稠的浆糊,无法控制身体。
渐渐地,刺耳的声线减弱了,像是煮开了的水,在耳朵旁咕嘟咕嘟冒着气泡。脑袋里的浆糊不但粘还重,拉着身体缓缓下沉,仿佛落入了沼泽。
出人意料的是,异常暖和的温度,我一直以为沼泽都是湿冷的。于是连挣扎都没有了,乖乖闭着眼,静静地等着被淹没。
沼泽池里的水愈来愈烫,身体接受到的热传递也跟着升温,感觉快要溶化成水,变成沼泽的一部分。
朦胧间有冰凉的东西落在了我的额头上,触感很舒服,伸手抓住不想让它离开。
“别走……”我有些急,把对方抓得很紧。
发凉的物体安抚我似的任由我抓住,有声音回答我:“我不走,我陪你。”不是飘忽不定的,是真真切切地就在耳边。
心里安顿下来,身体也不再往下沉。
终于顺利地进入到梦里,梦见小时候发高烧的场景。
生病时做一些掉下深渊,沉到海里怪诞的梦,所以特别害怕一个人。
母亲说我平日里显得独立,但是一病起来就是个怕孤独的孩子。身边一有动静就会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呢喃地求着她别走,走开一刻都是不行的。人也变得娇气,喝水对温度很敏感,烧好倒来的喊烫,冷却久了的喊凉,一定要人工用两个杯子把水倒凉至适宜的温度才肯喝。
当初提出要搬出家独住时,母亲没有反对,只是忠告说我不适合一个人住,万一生病了根本没法照顾自己。
单身感觉最难过的时候就是生病了自己照顾自己。拖着病体烧水吃药,踢了被子让感冒加重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
独居以来却一次也没有病过。生病了要怎么办这个问题一次也没有考虑过。
万一有一天真病死在家,墓志铭上要写什么?一个同志孤寂的一生?成为gay的反面例子?
心慌。从里到外的慌。
梦到这里,喉咙干疼得厉害,嘶哑地说了一个字:“水。”
有一股力把我扶起,随后感觉嘴唇触碰到了日常惯用瓷杯,细细的水流灌进干燥的口腔。水温恰到好处,立刻贪婪的想喝更多,伸手捧住杯子往上倾斜,增大水的流量。
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病了。心想些许是母亲来照顾我了,眼皮努力撑开一丝隙缝,看到的却是郑浅那张眼眉是天生上挑平日里很帅但是很欠揍的脸。
今天有点不一样。没有那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还是很帅。
这些都不是重点……
当你醒来,发现床边坐着不知道用何种手段进入你家的人,你的反应是什么?
我的反应不亚于早上起床看见床头有坨牛粪。
落差感太大受到惊吓,一口水呛入气管,低头猛烈咳嗽。
郑浅拿过杯子,轻拍我的背帮我顺气:“慢慢喝,你喝太急了。”
“你……你……”还没缓过气来,我边咳边说。
他猜测到我要说什么:“顾遥说你感冒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怕你出事,就把地址告诉我让我来看看了。”
“……她呢?”
“她说她要拿全勤奖,下午有课不能缺席。”我就知道,这种弃友保己的事她做得太多了。就算你想伪装一下担心我积点德也不至于叫郑浅来啊。
“那…那你怎么进来的?”
他指指门口说:“走进来的。”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弱智啊。这不废话么,不过我还真指望你能爬进来。
“我是说…你没钥匙……”如果是撬锁,那么大动静我早醒了。
“你不是有副钥匙放居委会会长那里了么?”
因为有回把钥匙漏学校抽屉里,情急之下请了个宰人开锁工,狮子大开口收了我三张红纸。为避免类似事件的重演,就寄放了一把钥匙给了居委会会长。
但是,居委会会长那是一全小区众所周知的彪悍大妈,是可以为了买菜收错两毛钱骂街的。
郑浅到底是怎么勾搭上那居委会大妈的,很不自觉地联想到他以前公关那职业……
我一脸先迷惑而后惊悚的表情看着郑浅,谁知他掠起一抹邪门的笑:“你可别又想歪了。”
这,这,这男人是鬼……
“你先量体温,然后把药给吃了。”他给我一支体温计,并指了指床头柜上挤得满满的瓶瓶罐罐。我说,他该不会是把药店感冒柜上的药都拿来了吧。
解开一颗睡衣的扣子,把体温计夹到腋下。掐算着时间看到点了就把温度计取出递给郑浅。
他将体温计对准光线,仰头微微蹙眉看着上面的度数。侧脸的轮廓逆着光,映照出刀削的棱角,也好像是在发光。
“三十八度四。感冒了怎么都不说?”眉头距离更近了,口吻里有点像妻子埋怨丈夫。这个念头一出现在头脑里便开始自我唾弃,我发烧出现幻觉了?
“开始也没多严重,也就没在意。”
他从感冒药的塑料包装掰出两枚白色药片放在我手里,“把药给吃了。”
喝了一口水,我小声抱怨:“水凉了。”
“我给你去加热。”没多久便听到厨房里的一连串金属碰撞的响动。
五分钟后,郑浅端着一杯水走进主卧,额头竟上渗出了些汗,与平日波澜不惊的样子一对比显得有点狼狈。
不过就是装好水把壶放到加热座上再按按钮,等到水烧开加热座就会自动断电。如此简单的事情,堂堂博士毕业的大学副教授却做不好。不禁想发笑。
喝了一口水差点没呛出来,郑浅连忙问:“怎么了?”
“烫到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好爽。
他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个空杯子。把水交替地倒入两个杯子里倒凉。
这次的水温刚刚好。喝着水愣愣地盯着郑浅发呆。他额头上的汗珠还未干。闪闪发亮。
郑浅发觉我的视线,问:“又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转移目光,连连摇头。
为什么觉得郑浅今天很温柔,我脑袋一定是烧坏了。一定是。
吃过药了以后,郑浅靠近我柔声问:“水温合适么?”
“恩,合适。”
“我帮你试过了,当然合适。”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气息徘徊在耳边,我半边身体马上就麻了。
“你脸怎么更红了,该不会是又烧上去了吧。”他的眼睛一下狭长了起来,带着很有深意的笑。
他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他这是报复!绝对是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一成成双,陶野【摸】我为你找了一个CP,也算对得起你了
陶野:我不要文盲。
蒋以成:…我不是…
丁义:而且是老文盲
蒋以成:我不老!!老子风华正茂
樊墨:而且是自恋的老文盲
蒋以成炸毛,暴跳如雷
景俞:而且是有暴力倾向的自恋老文盲
蒋以成七窍生烟
* * *
小郑和某只终于,间接地……【笑
撒花~
韩雨生:没有没有那是我不知情!!
阿枝:我说的是某只~~嘿嘿
韩雨生:……又套我话
14、chapter14 。。。
我负气缩进被子里。
药效发作了昏昏欲睡很快就会周公去了,感觉不时有人来摸一摸我的额头,探探我的温度。被人照顾的感觉很舒心。但知道那人是郑浅,又觉得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就这么纠结着,进入更深的梦境。
醒来发现天色已暗,夜幕降临。
团着被子蠕动到客厅,郑浅坐在沙发上看我书柜里的藏书。他看见我说:“好些没有?”
“嗯,想看看电视。”我抓起遥控器开始调台。这个时间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纯粹只是漫无目的地按着下一个。看着屏幕上不停闪过的频道,心里得到满足。拥有这种支配权很爽。真的。
特别是两个人的时候。特别是郑浅看见我在看减肥药电视广告的时候轻轻皱了皱眉。我乐。
结果乐极生悲了。也许是因为客厅的通风比较好,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郑浅问:“是不是冷了,要被子么?”
点点头,“在我衣柜最上面有床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