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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星辰猥琐的是。。。。。。
为了这事儿薛里来焦头烂额,花钱请了辩护律师,分析公园里取得的那段录像,然后偷换概念去说服那家人家庭外和解。
最终私了,赔了那家人二十万块所谓的精神损失费,薛里来气的已经不知道该拿阚星辰怎么办,他都不敢在电话里跟薛印提及这事儿。
薛里来闭门谢客,他不把这事解决掉他心里头就跟扎了一根刺似的难受,特严肃的警告黑森林这几天别下来骚扰他,否则别怪他不顾念哥们情谊。
薛里来像个大烟炮,一天一天抱着膀子杵阳台里抽闷烟,吞云吐雾、烟雾缭绕的。
“哥哥—”阚星辰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薛里来的身后,他放低了姿态,在薛里来的背后伸手抱住他低声忏悔,“错了,别生气。”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他心知肚明薛里来的软心肠。
“阚星辰—”薛里来火大的拍开阚星辰抱着他腰身的手,转过头来怒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令我抬不起头来的事情?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我拿你当孩子,但是你已经不小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不知道吗?”
阚星辰沉默不语,眼神楚楚可怜的。
“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你没有什么不同星星!”薛里来的情绪很激动,他弯下腰,双手搭在阚星辰的肩膀捏着他的肩胛骨,像似在自欺欺人,“答应大哥,以后再也不要去做那样的事情了好吗?答应我!”
09 春风得意
眨眨眼,阚星辰一脸的迷茫,眼神瞧起来湿漉漉的特温驯,薛里来凶他,他就缩脑袋,一副有些害怕的样子。其实他这俩年身子板窜了起来,身高已经跟薛里来不相上下了,就是瞧着有些单薄。
“你说话,”薛里来摇动着阚星辰的肩膀逼问他,“告诉大哥你能不能做到,以后再也不要那个样子了?啊??回答我阚星辰!”
“我……”阚星辰在犹豫,随后他吐出三个字,登时让薛里来暴跳如雷,他低声说,“我难受。”
“你—”薛里来举起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他顿住,想了想还是把手掌扬起来甩了阚星辰一耳光,他打他,他可以包容,可以忍受,但他弟弟不能出去丢人现眼去!
十五年的小心翼翼,大家苦心为阚星辰营造一个温馨的氛围,不把他与世隔绝,让他能够正常的生活,像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享受平凡的家庭温暖。
到头来是什么?
竟然培养出一个小流氓来!
可耻!!
。。。。。。
啪—
薛里来直接又抽了阚星辰一耳光,暴怒:“我让你胡说八道不学好阚星辰。”
“……”阚星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执拗的用双手圈住薛里来的腰肢就是不松手。
薛里来气结,手爪子抠住阚星辰紧紧环住他腰杆的手臂就往下扒,兄弟俩人撕扯起来。
一时恼火忘了分寸,薛里来重重的一脚把阚星辰踹的飞了出去,一个屁墩人就倒在壁柜前,咚的一声脑袋磕在了柜门上,吓了薛里来一大跳。
“星星……”
俩三步跨过去拦腰把二弟扶起,薛里来满目着急,伸手就扒弄阚星辰的头发,看看有没有磕坏哪里。
薛里来红了眼,哪里还会去理会阚星辰在跟他说什么,见他一时松懈,扬胳膊就把人给推倒到一边,这一下真是失了手,阚星辰的额角不知撞到了哪里,立马见了红。
咣当一声,厚重的玻璃烟缸落到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阚星辰突然抓起那烟缸就朝着自己的脑袋猛拍下去,断续地重复着一句话:“哥哥别生气……”鲜血汩汩而出,猩红了阚星辰半张容颜,像厉鬼,森然一身。
已经站起身欲要愤怒离开的薛里来再也迈不动脚下的步子,怒吼着冲过来跟阚星辰争抢那只沾血的烟缸:“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阚星辰?你就是在作给我看!”
对于薛里来的愤怒,阚星辰毫无反应,他只是一味的保卫着他手中的烟灰缸,重复一句“哥哥别生气”便用力的朝着自己的额头砸下去,他看起来像似淌了血泪一样。
薛里来越是跟他争抢,阚星辰下手越是用力,在怎么薛里来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阚星辰这般糟蹋自己,那是脑袋,根本经不起重创。
他停了手,柔声安抚阚星辰:“星星乖,大哥没生气,来,听话,松开手……”
阚星辰举高的手腕抖了抖,一双眼睛没焦距,他还是用力的砸下来,薛里来手疾眼快的将阚星辰扑倒在地,大手掐住阚星辰那只执着烟灰缸的手腕不松,脑顶重重地挨了一下子,破了口,鲜血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被桎梏住的阚星辰咧开嘴愤怒的嗥叫,咣咣抬脑袋拿后脑勺往地板上磕,身体跟四肢都不动。
“停下来停下来星星……大哥什么都依你,只要你听话不伤害自己…唔……”
··················我是可爱的‘包子’分割线·····················
薛里来病了,他自己已经处理过他头上的砸伤,并且也为薛里来包扎了头部的伤口
“吃粥。”阚星辰坐在薛里来的床前摇尾巴,万年不变的深井脸竟难得地挂上一丝喜气,少年的眉眼都带着春风得意的笑。
“嗯!”阚星辰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只要哥哥高兴,让他干什么都行,哪怕丢掉性命的事儿他也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10 疯子
薛里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不是阚星辰,可以像他那般无忧无虑,薛里来矛盾已极,他认为自己犯了罪,蛊惑了自己的亲弟弟,他对不起薛印,害怕被家人发现他跟阚星辰之间的龌龊勾当!
这场病来的特别凶猛,差点要了一向身强体健的薛里来的半条命,他终日惶惶不安,害怕被第三人知道了他跟阚星辰做过的荒唐事儿。
薛里来实在病的大发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琢磨来琢磨去,不得不交代阚星辰出门坐车去跨半个城的城区随便挑间药店给他买退烧药、消炎药,外擦内服的都要······
阚星辰表现的很乖,凡事以哥哥为首,薛里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什么都愿意为哥哥做,只要哥哥永远跟他在一起,他一定会一辈子都对哥哥好。
他把哥哥当成了他的新娘子,一生一世他都忠于他······
黑森林在三楼憋了一个星期没敢打搅薛里来,这天他实在憋不住了,想来想去拿起电话给薛里来打过去。
薛里来一开口,黑森林就听出了他的不对劲,急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靴子?人在哪儿呢?”他其实是报了侥幸的心里,刚他有看到阚星辰出门,便知道薛里来应该在家,黑森林有楼下的钥匙,可他不敢冒然下楼开门,这才先试探着打了个提醒电话,“等着,我这就下去。”
薛里来哪里敢让黑森林瞧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可惜,对方撂电话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薛里来惊慌,生怕被黑森林瞧出什么倪端来,赶紧勉强着撑起半个身子,仔仔细细地抠好了睡衣的扣子,又摸下床翻出香水把屋子里一顿喷香水。
黑森林推门进来的时候,薛里来还在那举着香水瓶子冲着空气一顿狂喷呢,黑森林一愣,一丝讶异划过心田,却未在面色上表现出来,他一如往常那样与一周不见如隔三秋的薛里来调侃:“嘛呢,还喷上香水了,一个星期不见咋还娘们上了。”
薛里来强打起精神来冲其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瞎了,没瞧见我病了啊。”与其说被黑森林发现了什么倪端,不如他先来欲盖弥彰,“一屋子药味,闻着就恶心。”
“你让星星出去给你买药去了?”黑森林上前,伸大手就摸上薛里来的额头,关切道,“你使唤他干嘛啊,喊我去给你买啊。”
黑森林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薛里来,他拿薛里来当金疙瘩疼着,薛里来照料阚星辰,黑森林照料着他。
薛里来病的实在厉害,又跟阚星辰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不伦不类的丢人事儿,他心里头抑郁又难受,真想找个人倾诉,可这事儿也难以对人启齿,就只得自己憋着。
眼下被班大班的好哥们一关心,薛里来心里面立刻敞亮几分,觉得也不是他自己在这强撑着,起码身边还有个黑森林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的死活。
“赶紧的躺着歇着吧,你这还烧着呢,哪天的事儿,你没长心啊,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想吃点啥?我给你弄去,妈的,才一个星期,你咋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了。”薛里来有心事,胸腔子憋着股火,发烧跟那处儿这么一闹,瞧着他像活脱脱的掉了一层皮儿似的。
“烦你不知道啊。”薛里来上了床,故意那话噎黑森林,惹得黑森林直龇牙。
黑森林给薛里来倒了杯温开水放在床头,之后他就抄着手挽着袖子去了厨房,瞧他那架势就好像他是个多大的手似的,舞舞喳喳的,架势倒是摆的不错。
他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多钟头菜还没下锅呢,也不知道他都在忙乎啥,又过了一刻钟,阚星辰从外面提着装药的塑料袋子开门进来,正巧与围着他哥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不知道找啥玩意的黑森林撞个正着。
阚星辰立马警惕地皱起眉头,想到了哥哥的话,下意识的把手中的塑料袋子拿到背后,黑森林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脸上笑着与其打招呼:“回来了星星,正好,饭马上就好了,赶紧洗手去。嗳,看看你哥醒了没。”
黑森林早就盯上了阚星辰手里拎着的药,便刻意在薛里来跟阚星辰坐在客厅吃饭的时候扯幌子溜进了薛里来的房间,药盒就摆在床头柜上,但是黑森林知道不对,少药,他刚刚有看到,药不止这些。
快速寻了一圈未果的黑森林为了不引起门外兄弟俩的注意退出薛里来的卧房。晚上他吆喝着没烟了,趿拉着拖鞋出门买烟抽,结果在薛里来家的大门口捡起一张小票,正是阚星辰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从他裤兜里窜出来的。
从小区的超市出来后,黑森林就摸出一根烟点上,一个人倚在电线杆子上抽闷烟,眉头拧得紧紧的。
就在他刚刚捡到那张小票后他就开始不淡定了,薛里来为什么要买那种药?
答案显而易见······
谁呢?
真见鬼!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好事!
他向薛里来示过爱,被拒绝了,黑森林清楚的明白薛里来是直的,那么他现在这又算怎么回事?
转性了?
不,不可能会改变的这么突然!
所以,
被强了?
黑森林带着一脸的愁云以及疑问上了楼,在他打开薛里来家门的那一瞬间,他又恢复如初,挂着不羁的坏笑踏进了薛里来的家门。
有了黑森林的照顾,薛里来很快好起来,毕竟是个成年的男人,方方面面想的要比阚星辰到位多了,薛里来能退烧,能好转是自然的。
恰逢周末,黑森林开车拉着薛里来跟阚星辰到户外去兜风,爬爬山,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强身健体增强抵抗力。
阚星辰扒着他哥不撒手,像一只护崽子的老母鸡,恨不得谁多瞅他哥一眼他都能跟那人急。
薛里来出门前再三勒令阚星辰,他们以后只要踏出家门就是兄弟,不许他对他做出那些奇奇怪怪出格的举动,若是阚星辰不听话,他就狠了心的跟他断绝兄弟关系。
阚星辰对薛里来唯命是从,头点地的承诺着一定听大哥的话,可他毕竟不是正常水准的少年,思想什么的绝大多数跟不上,便就遵从了自己的心性,总往薛里来身边靠,阻挠他人跟薛里来亲近,不然他就凶人。
阚星辰蹲在山顶的天池旁不知在钻研着什么,薛里来跟黑森林在那旁的凉亭里纳凉,一边闲聊着一边盯着阚星辰,怕他在一个不当心辄进水里去。
“靴子,能跟我试试吗?”黑森林转移了上一个他与薛里来的话题,突兀的开口。
“别跟神经病似的,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啊?”薛里来笑他,心里面有其他想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他坐着,眼光望向阚星辰所在的方向,出神的看着弟弟的背影发愣······
阚星辰那方面的的需求很大,隔三差五的就会缠着薛里来,像似上了毒瘾,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