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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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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心照不宣,伍立伟回身进了包厢,阚飞横着膀子往楼上晃,完全不知道楼上厕所被人吐的太恶心,薛印下了一层在他们这层上的卫生间。

像似有了前车之鉴,手机薛印现在都随身携带。他这面才冲着便池释放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就贴着他的大腿嗡嗡震颤。

一泡尿尿的不舒爽,薛印快速整理好自己推门出去,洗过手之后才掏出手机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也许会是某位领导的电话号码,薛印不敢怠慢,赶紧气定神闲的接听。

“过年好!”礼貌的问候语。

“小白脸子,啊!”大吼大叫,整个一酒磨子,“我他妈的警告你你要再敢挂老子电话把老子设入黑名单,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进308包会会你儿子?”

心头猛的一跳,薛印当下一惊。

这个人,怎么这么难缠······

强压心火,薛印并没有自乱阵脚:“我听不懂你的话,喝多了就早些回家睡觉。”

“你知道我讨厌什么吗?”薛印所答非所问,“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没有酒品。”

酒壮熊人胆!

阚飞自诩不孬,强势。喝酒?从古至今就没有能把他干倒的主儿,没酒品?

哈哈哈哈······他被薛印气的笑出声。

“啧啧啧,孩子他妈呢?你儿子挺帅啊,小蓝毛衣你给织的啊?千鸟格的小西裤,瞧着可真嫩超···”流氓本性显露无疑。

他探头探脑,只瞧见背门而坐的薛里来一个人在包厢里潇洒,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薛印的影子。

“你别乱来!”薛印不在装傻,而是仓惶的出言警告。

“怕了?”酒喝多的人永远不知道自己说话的感觉其实和常人是有异的,“不想我进去你就赶紧给我回来!”

“你······你下来,我在二楼的卫生间。”犹犹豫豫,薛印只能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嘟嘟嘟······

这次是阚飞撂了薛印的电话。

又是卫生间?

老地方啊······

酒精在阚飞的血液里沸腾,他在的脑海中作祟,蛊惑着他做出一些异于常人的举动。

思想,语言,行为,行动,还有看人的目光······

再一次选择卫生间绝非薛印所愿,只是,这饭店人多嘴杂,来来往往的全都是人。清醒的、醉酒的、哭的、笑的、疯的、闹的······他实在不愿被任何的第三者瞧见他与阚飞这样的男人站在一块。

为什么所有饭店的卫生间都大同小异差不多?

为什么就不能把厕所弄得大一点?

一米见方······

“有什么事就说吧···”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薛印冷眼站在洗手台前。

“进去说。”头一甩,涨红着脸的阚飞示意薛印进侧格,“怎么的?还得我把你进去怎么着?”

阚飞是个大老粗,说着话就想动着手。

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来光顾男厕。

薛印也懊恼自己为何会在厕所等阚飞,看来酒精的确容易让人糊涂事,他出不去便只得以退为进。回身,俩步跨进最里面的侧格,阚飞随即跟他窜了进去随手锁上了厕所门。

由不得薛印回神,阚飞粗糙的大手就捏住了他的下巴,这个男人一身的酒味儿,鼻息,口气,一浪浪冲着薛印扑面而来。雄性的味道。

“为啥不接我电话?”真自我,真爷们,一点也不跟薛印装假,不叫薛哥,也没有薛老板薛总,就一生性霸道的地痞流氓红胡子。

没有什么为什么,人不想做的事情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就像爱一个人似的,总是爱的毫无理由,厌倦的也毫无理由。

“还把我设置黑名单了?”酒精要阚飞的眼底冒着狼光,恶狠狠带着毒。

薛印的眉骨高,眼窝深,有点外国老毛子的意思,脸部轮廓犹如雕刻,线条极为分明又立体感十足。

阚飞的语言,阚飞的动作令他很不舒服。本能的皱起眉头,一副冷冰冰厌恶的模样。

喜欢的话说不出口,阚飞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咋的了,一瞧见小白脸子他的心就痒痒,可能是他每天晚上抱着薛印的内裤睡觉睡的。短信总发总发,假的也成真的了。

他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想去亲咬薛印那张看起来相当薄情的嘴唇,结果被薛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薛印出手特别快,以同样的角度,同样的姿态,同样的力道学着阚飞那样也捏住了阚飞的嘴巴子,把他的嘴唇子捏成了猪型。

“你这个样子,只会令我越来越讨厌,明白吗?”他仿佛在看一团垃圾,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的情绪。

咧嘴,又是一股浓郁的酒香味:“别跟老子假正经,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难道每天晚上都是用右手撸的?”

“不要认为在这个世界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下作!”

总是这样不留情面。

太伤他自尊了。

他们两人一块咬牙切齿,像似达成了某种共识,都压低着自己的嗓音,似是不想让门外的人听了去他们的对话。

阚飞拥有一张粗砺的爷们脸,瞧他的外貌要比他实际的年龄大上几岁,明明也才三十出头,五官却透着岁月的沧桑,时间无情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他双目如炬,眼白儿爬满血丝。就那么死盯盯得等着薛印目不转睛地瞧。吼着无畏无惧,他们仍旧彼此捏着彼此的下巴把对方逼近墙角,气氛有些匪夷所思。

黑瞳闪烁,阚飞忽然软了语气软了神色,他叹息着道:“怎么办?我想亲你······”

陌生的感觉,不同以往的震惊,薛印被阚飞搞得突然失去了戒备。这么亲密的话······第一次有人对他说。

“给我亲亲呗?”含着笑装斯文。

无动于衷。

“我能亲亲你吗?”

唇角抽跳。

“唔······”薛印大惊失色,撑在阚飞脑门子上的那只手恨不得将他的头颅拍碎。

舔咬着薛印那张凉薄的嘴唇,阚飞笑得狡猾。别以为他是只家猫,他他妈的是野猫!卖卖萌、装装乖就把小白脸给唬弄了,嘿嘿······霸王硬上弓是他的强项!

只亲了一下,就那么一嘴······

一秒钟不到,阚飞被薛印一巴掌打偏了脑袋,后者气喘吁吁,那张万年不变的“棺材洋子脸”终于有了龟裂。

阚飞的眼神吓人,他同样气喘吁吁地偏脸迎着薛印的视线去看他,哑着嗓子说:“你在打我一下,让我再亲一口成吗?”

“有病!”薛印说不上恼是气还是什么,眼前的男人偏执又难缠。

退,退无可退!

出去,无路可出!

一颗心慌乱无章。

薛印忽然觉得有些醉,仿佛冥冥中注定着一些事儿,每次碰上这个无赖,他准会被搞得晕头转向不像自己。

一分一秒也不想再在这里浸泡下去,他想逃,慌不择路的从阚飞的眼前逃出这逼仄的空间。

粗鲁的男人神经敏锐,他手疾眼快一把捉住薛印的手腕,强迫着与之十指交缠,他把他压制在门板前,俯下头,睁着眼睛吻上去。

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

挣扎了,像个被动的娘们。

接受??又觉得别扭!

薛印无所适从,感到害怕。

不好的、痛苦的、曾经的那些伤痛随着呼啸的记忆一窝蜂的涌出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呼吸。

憎恨!

憎恨被人触碰!

憎恨那个人!

也憎恨自己!

憎恨眼前这个勾起了他不堪回忆的土匪流氓!

那种无助的心情像似被猫盯上洗耍着的老鼠······

他居然与他唇舌交缠。白酒、啤酒、果汁搀搅在一起,汇成了独具匠心的味道,弥漫在舌尖,弥漫在心田,最后化在了味蕾处。

他呼吸着他的呼吸,他吃舔着他的津液,拉出银丝,粘连着彼此,柔软而坚硬,没有多少柔情,只有粗鲁的掠夺与攻占。

他禁锢着他,不让他逃······



061被融化

挥发!

酒精在不断地挥发!

烧红了他们的脸、烧断了那根理智的弦!

心脏在翻腾,快得几乎要蹦出自己的胸腔子。

薛印很寂寞。

他的理性与理智让他清心寡欲这些年。他认为、他觉得、他想他是不再需要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他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与欲望。

但那些都是错误的。

是认为,是觉得,是想,并不是真的。

他寂寞得要死,不单单是心灵还有身体。

阚飞的亲近如同一把春雨,突然就淋透了他这片干涸到龟裂的土壤。

那是被滋润的感觉······

气喘吁吁,热息不断地从他的唇齿间渗透出来,钻入阚飞的鼻腔,他被抱着被拥挤进角落,被亲被吻被啃被咬被吸吮,心潮澎湃······

阚飞像一直发情的狼狗,捧着薛印那张精致的脸不断地索吻舔卷,用他濡湿的舌片去侵犯他的容颜,将他寸寸融化······

他咬住他的下颌,用坚固的牙齿去感受薛印下颌骨的坚硬,让那处沾满他带着酒精的口腔唾液,吃红他光滑不似男人的肌肤。

向下,黏腻的津液在他优美的颈项间淌出两瓣水痕,阚飞衔住了薛印凸出的喉结,,深深地吸、狠狠地裹。

他喜欢双手下那具身体的颤抖。

情欲像一只洪水猛兽,咬你一口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大口地喘息,剧烈地颤抖,薛印挣扎着、矛盾着,高昂着头颅断断续续地在呼吸,,他有些目眩神迷。

想推拒,还想继续往下索求。

想抛开枷锁,又无法在一时间接受自己这种特殊体质的事实。

他禁欲禁色,怎会就这么土崩瓦解了呢?

不可思议······

理智回笼,薛印粗喘着发出难耐的音节:“放···放开······”墨黑的眼底慢慢沉淀精光,很快恢复如初,冷漠而无情。

猛地一把再次将欺压在他身前占尽了便宜的阚飞推开,衣衫凌乱的感觉与他冷艳的样貌格格不入。

抹了抹嘴,意犹未尽的阚飞紧盯着薛印不放:“妈的,你搞得老子下面都硬了,我想在这就上了你······”

“在我发怒之前你最好让开!”

又皱眉,翻脸不认人,提上裤子不认账的小白脸!

舔舔嘴角,故作丑态:“别啊,咱们好歹半分钟夫妻百日恩啊,”眼光淫邪,透着一股子坏水儿,“宝宝,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其实你看······咱俩挺般配的,郎才郎貌,,天上一双地上一对儿的嘿嘿嘿······”

宝宝······?

黑线在薛印的额角浮现,没有人能比阚飞更能令他感到崩溃的了。有人说他是个黄金单身汉,,有人说他冷漠甚至无情,他是领导眼中的小薛,是员工面前的薛总,是儿子的父亲,竟然就这么成了这个无赖流氓的“宝宝”?

“闪开!”皱眉,满是厌烦,薛印挥手打开横在他面前的阚飞,只觉得这狭窄拥挤的空间闷得他快要窒息。

大手扳住薛印的宽肩,截住了薛印的去路,不放他这么轻易离去:“怎么了?刚刚不是你也有爽到?你怎么这么矫情,别别扭扭的。跟我还装什么假清高?就跟着感觉走就好,男人嘛,应该尊崇身体自然的反应,快感为上!”

如果上一秒薛印被情欲蛊惑住了心绪,那么此刻他是冷静清明的,阚飞说的没错,他认同。

但是,如果他不是他,如果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的话······那么,他不用阚飞来说,他自然而然的也会那么去做,享受生活,享受性爱。

可他不普通,不平凡。他是一个像女人一样会受孕的男人,这真是天方夜谭,却又千真万确。

薛印是自卑的,他不是厌恶人与人之间的肢体接触,而是害怕被男的女的看破他生过孩子的秘密。



会生孩子的男人?

那种心情无人能懂!

好比······未婚生子的女人。再谈朋友?再找男友?你没结婚?那你肚子上的疤痕怎么解释?

抵触,排斥,自卑。

抵触别人也排斥自己。

自卑最后要你变得怯懦,像只缩头乌龟一辈子缩在自己构筑的世界里,不敢伸出脑袋去享受生活享受性爱。薛印就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他是一个贼,即使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充其量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天马行空的想一想。

想让他自己迈开步子走出去?绝无可能!

除非有一个想阚飞这样死皮赖脸的臭无赖对他穷追猛打外带霸王硬上弓,也许,薛印会安天命,被动的接受下来。

否则,这一辈子薛印都会打光棍。他自己也是这么打算的。

想到薛里来。想到肚子上的切口,想到快感,想到性爱,想到怀孕,想到生孩子,薛印没由来的暴躁,他讨厌这些匪夷所思的东西,他不要如此与众不同,他不要生孩子!!!

“就到此为止!”眼底有龟裂的痕迹,薛印看起来有些歇斯底里,他猛地扯开挡住他的阚飞,带着阚飞赐予给他的痕迹夺门而出。

望着薛印踉踉跄跄奔出去的背影发自内心的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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