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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超做饭好吃?汪洋瞅了一眼在厨房奋斗的儿子,心里想着,难道是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他真的觉得汪超做饭挺一般的啊,当然,比他自己的手艺好了那么一点点,平常吃饭也没见汪超搞什么花样,可能是为了表现自己汪超特意在曲靖面前露了两手吧。
想到这里汪洋有有些别扭,像是曲靖得到了汪超的特殊接待,而他汪超对待这这边只像是刷日常任务一样,这就是典型的差别待遇啊。
在厨房的汪超听见曲靖的谎话也不拆穿他,就是他做饭再好吃,也不至于让曲靖一大早就赶着上门来吧,汪超都懒得问曲靖过来的真正原因了,看一会曲靖怎么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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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曲靖和汪家父子两人一起坐在餐桌上吃早饭,这才真心后悔自己说没吃早饭。这种被人家父子两人夹在中间的感觉真是够了。汪家难得来一次客人,汪洋对曲靖又很是照顾,这照顾就体现在了汪洋使劲给曲靖夹菜的地步上,曲靖表示,他已经吃了两个荷包蛋了!
“那个汪老师,我饭量挺小的,吃不了这么多了。”
汪超做的早饭很清淡,清粥小菜,荷包蛋算是桌上的荤菜。家里还剩四个鸡蛋,本是汪超想留到周末和汪洋一人一个正好吃两天的,这天曲靖来了,干脆全做了荷包蛋。汪洋自然把多出来的那个给了曲靖。曲靖放下碗筷,表示自己真的吃饱了,要不汪洋还能给他盛一碗稀饭。
“那个,汪超,我先去你屋里等你。”汪家吃饭的时候,餐桌上的气氛太过诡异,曲靖表示以后再也不在饭点来汪家讨没趣了。
其实是父子两人面对着多出来的一个生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说话,只低头吃饭。汪洋也觉得应该给儿子留一点自由的空间,迅速解决完早饭之后,说道:“我出去有事,你们玩着,中午不用等我。”
汪超听了汪洋的话,恨不得上楼去暴打曲靖一顿,好好的一个可以和父亲共享周末的机会,就这样被曲靖给搅黄了。汪超敢肯定,在见到曲靖之前,汪洋绝对没有要出门的意思。眼看着汪洋上楼换衣服出门,汪超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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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靖再见到汪超的时候,就是汪超沉着一张脸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
曲靖默默鼻头,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不会死的很惨吧。“那个,汪超,你爸爸出去了?”
汪超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个,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昨天我们上课上到什么位置了。”
汪超继续点头。
曲靖左顾右盼,问道:“汪超你有高中的课本吗?我给你划一下。”
“你还能记得昨天是上的英语还是数学?”汪超问道。
“好像先上的英语,再上的数学,不对,好像昨天只上了数学,英语老师有事请假了……”曲靖说着忽然明白了汪超的问题,嘿嘿笑了两声,讨好道,“那什么,汪超,我今天真是被逼出门的,汪超你一定原谅我啊。”
“能有什么人能逼得了你?”汪超反问道,显然不相信曲靖的推辞。
“当然有,我哥就是一个。”曲靖脸上一片愁云惨淡,说道,“我哥非说三楼他那屋太热,晚上一定要和我一起睡,话说两个人抱着睡觉不是更热吗?再说我屋里也没有空调,睡一觉可把我热死了。”
“那跟你跑我们家来有什么关系?”
曲靖再次嘿嘿笑着,说道:“我跟我哥说你就是个小冰箱,体温一直偏低,我到你这里避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用于善意地讽刺、嘲笑或吐槽其常年不填或填得极其缓慢的行为。山东济南当地还有一个说法是:坑爹,玩爷爷。其实中文理解“坑爹”也是很容易的,爹在中文里的意思是“老子”,“老子”也是自己的一种霸气的说法。坑爹=坑老子,也就是“坑害我”的意思。
…
☆、那一年,他十五岁
第二二章那一年,他十五岁
汪超睨了曲靖一眼,淡淡道:“你这是,作死。”
“哎,我可没那个胆量。”曲靖站起身来摆摆手表示自己的无辜。来找汪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直觉反应就是要离开那个家,最少要脱离他哥哥的掌控范围之内。
汪超没再反驳,反正曲靖在他面前也待不了几分钟了。
果然一分钟时间不到,曲靖的手机就响了。
曲靖挂掉电话之后,可怜巴巴地对汪超说,“我哥哥让我回家,说是有亲戚过来了。”
汪超一副我早就猜到的表情,摊手转了半个身给他让道。
曲靖见他的动作,脸色好了一些,说道:“汪超你真是神了。”话里也有调侃的味道,同窗几年,曲靖对汪超的了解还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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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超将曲靖送下楼,曲靖在门口低头穿鞋的时候,汪超突然这么问了一句:“曲折是你亲哥哥吗?”
“哎,你怎么看出来的?”曲靖一脸愕然,脚上的鞋子穿了一半,迫不及待地起身问道。
“你们两个长得并不像。”汪超回道。虽说兄弟二人都有两三分像曲妈妈,但是真要比较起来,这两三分在他们身上却没有任何一点相交之处。这兄弟两无论是性格还是相貌,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之前汪超还只是怀疑,曲靖这么一反问,倒是十分肯定了。
曲靖捶了一拳汪超的肩膀,赞道:“汪超你真是太厉害了,你还是第一个跟我说看穿这事的人,别人都说我和那家伙长得像,像什么像,一点都不像好不好。”曲靖说着,嘴巴已经嘟起来了。
汪超仔细看了曲靖几眼,心道,曲靖长这么大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起过这个问题,不是曲家把他保护的太好,就是曲家人认为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没有必要拿出来说。
汪超想了想又问道:“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曲靖低头继续去穿鞋,他要立马回家好好和曲折说说这事,汪超真是太厉害了。
“你们,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生活在一起,不会感到别扭吗?”汪超斟酌着话语,小心翼翼地问着。
“从小就在一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曲靖歪头想了一会说道,“很小时候的事情记不清了,反正自从我有记忆以来我们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亲兄弟不也就我们那样吗?”至于曲折有没有特别的感觉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曲靖一下子来了兴趣,站在门口细细和汪超数着曲家兄弟两人小时候的糗事,上山掏鸟蛋下水捉鱼都是小事,曲靖特别强调了一件小事,说是他六岁那年刚刚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曲妈妈买了一袋果冻回家,果冻的数量刚好是个奇数,结果兄弟两人就因为无法平均分配而吵起来了。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曲靖都一脸愤懑,傲娇的小脸面向朝阳,说道:“哼,一个果冻都和我抢,算什么哥哥。”
一个果冻都被你惦记了十来年,也没有这么小心眼的弟弟吧。汪超心里回道。
“不和你说这事,我还忘了呢,走了,回家找那家伙算账去。哼,竟然说什么我放假都应该让我来洗碗,他不也放假了吗?凭什么我洗碗……”曲靖自说自话出了汪家大门,汪超不由地猜想,曲靖不会是为了逃避早上的洗碗工作,才过来找他的吧。
听着楼道里传来曲靖和曲折打电话的声音,汪超重复曲靖之前说的话,“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亲兄弟不也就我们那样吗?”亲兄弟是如此,那么亲父子,也是如此吗?
汪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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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晚间汪洋回家之后,再次敲响汪超的房门,问道:“汪超,我床上的薄毯你看到了吗?”怎么感觉这句话这么耳熟,好像昨天他也问过类似的话,还是昨天和今天搞混了?
汪超起身开门,回道:“我看今天天气不错,把床褥拿出去晒了一下。抱歉,爸爸,我忘记拿回来了。”
“没事,你歇息吧,我自己去拿就行。”
汪洋替汪超关上了房门,汪超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过了一会又听见对面的房门也被关上之后,这才背靠着房门缓缓蹲下-身子。
“妈的!这算是什么事!”汪超一拳抡在身下的地板上,突来的疼痛让他拾回片刻的清醒,不过眨眼功夫便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对面的方面突然打开,下一刻汪超背后的门板再次被敲响,这次敲门声音明显比之前的那次急切许多,只听汪洋在外面说道:“汪超?汪超怎么了?”
汪超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深呼吸走远了几步,沉声说道:“爸爸没事,我刚刚想去洗澡,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倒哪里了?严重不?”汪洋问了又不放心,说道,“汪超你出来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爸爸没事。”汪超故意停顿了一下,又道,“爸爸我裤子都脱了,不方便出去。”
“你这孩子。自己小心一点,要是严重就去医院。”汪洋在外面嘱咐道。
汪超低头,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其实汪超的房门只是关上而已,根本没有锁上,家里一共就两个人,没有上锁的必要,汪洋不进去是尊重汪超的选择,而汪超不想让汪洋进来确实有他不可告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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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自己要洗澡,汪洋磨磨蹭蹭地墨迹了半天还是进了浴室。
没去看手上的伤处,汪超将花洒打开,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两脚迈进了浴缸中。
他怎么能让汪洋进门来,腰部下方的某个部位在汪洋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就昂起了头颅,汪超听见汪洋说话的声音,更像是吃了劣质的催-情-剂一般,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不会再听他的指挥。
汪超站在花洒下抬起头,任由喷出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下-身。
开到最大处的水流声掩盖了汪超从嘴中发出的压抑声响,即使他紧紧抿着嘴,可还是时不时有一两声破碎的声音从嘴中泄露出来。受伤的那只手支撑在墙壁上,顺着光滑的墙面留下两行血迹,很快又被他用手抹掉。汪超的五指死死抠着墙壁,恨不得将自己的指节深入其中,狠狠捶了两下墙面,这才用整个掌心支撑住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头部顶在手掌旁边,低头大口喘着粗气。
可是情况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汪超只觉得大脑完全当机,浴室中的空气都稀薄起来,似是为了更有利争夺这必备的氧气,连那个部位都逐渐增大。
“妈的!妈的!你倒是下去啊!”汪超低声吼叫,空闲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肿胀的下-身,带动着整个身体撞击着面前的墙壁。妈的。
锥心的痛感即刻传递到大脑,汪超顿时失去大半力气,扶着墙面滑到浴缸中,温热的热水喷注在他的头顶,贴着面部轮廓的头发倾注而下。
只不过眨眼间,汪超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精神一般,目光怔怔的也不知在看着哪里,嘴里喃喃道,“我求求你了,你变小一点好吗?”
回答他的也只有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去的水滴声而已。
“爸爸,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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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天早上汪超从汪洋的床上醒来之后,直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莫名的变化。最直接的表面就在于他能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这种事情汪超以前也遇到过,可从未在汪洋面前表现过,对上正在换衣服的汪洋,即使是汪洋背对着他,汪超也是害羞的,紧紧薄毯裹着自己身体,对于汪洋临走前的嘱咐也是随口应答。
这如果说只是个意外的话,当他被还残留着汪洋身体上的味道的薄毯自亵时,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一天,汪洋的床褥被愧疚的汪超扔进洗衣机洗了三遍。
这如果仍然是个意外的话,当汪超在汪洋走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情不自禁地去寻找可以安慰自己的物品时,汪洋的被褥再次被汪洋扔进了洗衣机。
汪超是痛苦的,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办。汪超也是兴奋的,接连两天的事情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可他知道这是错的,他不能继续下去。
“爸爸,我该怎么办?”汪超抬起头,花洒喷出的水流带给他一瞬间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