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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他忍得够久了,他想这样对他太久了!
孩子越来越不听他的话,再不抓住什么时候大约就彻底从他身边跑开了。
唐啸一手按在他胸前,吻住他,连舌头都立刻伸进他的口腔里。唐啸年轻的时候抽烟很猛,如今到只是浅浅地抽上几支,口腔里只有淡得几乎可以让人忽略的烟草味,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令人战栗的侵略意图,他亲吻的方式像对待他曾经宠爱的孩子也像对待深爱至极的情人,既温柔又凶猛,只是残忍得不给龙潜一丝喘息的机会,直到龙潜虚弱地不停用被缚住的双手推他的额头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龙潜缺氧的感觉非常明显,有那么几秒钟,他的眼前一片黑暗,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几下,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胸口,他陡然清醒过来,却再度被深深地压回被子里。
“爸爸一直都想这么对你。”唐啸在他的脖子上舔咬了一下。
龙潜的挣扎再度变得激烈起来,“爸爸……别这样……啊……”喉结被咬住的他猛地抖了一下,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被咬住了致命的部位,他的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无法再完整的音节。
唐啸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下,龙潜白皙的脸上顿时弥漫了疼痛的红色,他条件反射地想要用缚住的双手去挡开唐啸捂住脖子,但唐啸已经先一步直起身,他边脱下衬衫边俯视着底下的小儿子。
龙潜的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唐啸的脸,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是眼泪,不知是剧烈的疼痛还是极度的恐慌让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流下来,从他的眼角滑进头发里。
直到眼泪悉数从眼角滑落,他才看清唐啸的动作,以及他因为保养得当依旧健美得如同猎豹一般的身体,那一刹那,他所有的勇敢彻底被惊骇至灰飞烟灭,终于明白,这回唐啸是认真的,不会那么简单地放过他。
“爸、爸爸,我们是父子。”他后退着往后逃,因为双手被绑在一起,他只退了两步就用力摔回被子里。
唐啸抓住他的小腿把他拉回身边,嘴角却还带着笑,“不用你提醒我,爸爸一直都知道。”
龙潜的声音顿时变得尖锐起来,用脚踹开唐啸的手:“你上次没有喝醉,你知道是我!”
唐啸摁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奋力扭动中把他的长裤连内裤一起从腿上剥离,然而在龙潜瞬间煞白的脸色中扔到床下,他俯下身舔着龙潜的耳蜗,边感受年轻的身体受不住地颤栗边撕开他的上衣,温热的气息全都钻进了龙潜的耳朵里:“别怕,爸爸一向都很疼你的,只要你乖乖的。”
带着枪茧的手指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插进了龙潜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猛地一收缩,龙潜猛地弓起身,疼得大叫,“你滚开,滚开!”
“别动,阿潜,不然你会更疼。”唐啸柔声安抚他,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慢,那个地方实在是太脆弱了,仅仅来回抽动了几下,就磨破了娇嫩的内壁。
龙潜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连指尖都因为这样从未体会过的疼痛而紧绷到痉挛。
等到唐啸试图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是汗,唐啸吻他颤抖的嘴唇,看着被汗水浸湿的孩子,他的皮肤到底是像极了他母亲,白得耀眼,因为汗水的湿润就像从水里出来的人鱼,唐啸从没有过的急迫,只消看着就胀痛到快忍耐不住。
他虚弱的表情只维持到此时,当唐啸跻身在他的两腿间,将他的腿分开稍稍举起时,他像一条鱼一般猛地弹了一下,声音尖利得几乎划破天际:“不要,唐啸,你走开——”
“即便把你锁一辈子只怕也走不开了。”唐啸笑了笑,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点一点将自己插入。
“……啊……”龙潜惨叫了声,身体无法自控地开始小幅度抖动,随着唐啸的渐渐深入,抖动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肉眼都能看见他脸上的血色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褪去。
“爸爸,求你……”龙潜嘶哑着喉咙作最后的挣扎。
唐啸知道他疼得厉害,他何尝不是,只是再不能放手了,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总要有那么一次的。
他俯下身,抚摸着龙潜疼到打颤的牙关,龙潜近乎讨好地用脸颊去磨蹭他的手掌,这是一个不由自主作出的举动,在巨大的危险面前情不自禁的示弱行为。
唐啸轻轻地抚摸他主动贴上来的脸,边舔舐着他眼角的眼泪边温柔又残酷地说:“上回你哭我饶了你,……但是没有第二次了。”
说完,他坚定地用力一挺身,将自己全部送进龙潜的体内。
每一下抽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龙潜被迫分开双腿承受着身为他父亲的男人的侵入,他的意识显然已经有些不清了,连求饶和呻吟中都胡乱地一会儿叫着“爸爸”,一会儿叫着“唐啸”。
他依稀听到刚回来的唐云天过来敲门,唐啸却将他一把抱起,由他径直坐下来,已经太过敏感的内壁早已承受不起更深的刺激,他在大叫之前一口咬住了唐啸的肩膀,直到血流进他的喉咙里。
他试图大喊让唐云天来救他,然而他的“救命”嘶哑轻微的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唐啸凶狠地吻住他的嘴,像是惩罚般握着他的腰,全然抽出又深深地插入,朝门口喊了句“滚”,门口便再也没有传来敲门声了。
“爸爸,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唐啸。”痛到麻木,甚至连五脏六腑都似被唐啸的利器给捅碎了,龙潜起伏的身体被动地靠在唐啸的肩膀上。
“好。”唐啸抱着他放回床上,他的目光太温柔了,温柔得就好像被他强迫拥抱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最深爱的情人。
从他硬是将孩子压倒时天色便是将完,等一切归于平静,天色却已经透着微亮,到后来,龙潜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到承受不住便昏过去,又因为太剧烈的刺激而醒过来,反反复复地呻吟、求饶、哭泣,到后来他已经委屈得像个孩子,趴伏在床上用无力的身体嘶哑得发不出声音的喉咙嚎啕大哭,但转眼那表情又变得极为恨毒。
龙潜在下午三点才稍稍转醒,不可避免地烧了起来,唐啸连叫了他几声他都无法顺利地睁开眼睛。
但就在唐啸离开卧室的那短短几分钟,再回去时候原本烧得神志不清的人不见了。
匆匆赶到楼下,草地上有非常明显地被压过的痕迹,那痕迹看起来从窗户上跳下来的人并没有顺利着落,恐怕跳下来的时候已经支撑不住滚倒在地上了。
“唐爷,要找吗?”吴铳不问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只是揣摩着唐啸的表情问。
唐啸一言不发地凝视着被压倒的草,未置一词。
下午六点,几辆车开到唐家投资建设的疗养院门口,唐啸径直去了病房,单人间的病房里只有一位老人躺在病床上。他刚接到消息,伴随着唐家建立,发展和状态的一代元老吴叔怕是不行了。
“你来了。”吴叔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昔日言笑晏晏的情景仿佛仍在眼前,饶是唐啸也多少感到有些伤感,他走过去握住吴叔的手,语气虽然平淡依旧但仍流露出不对外人的温和,“吴叔,一直以来,父亲和我多受你的照顾了。”
“是我受唐家照顾才对。”吴叔吃力地笑了笑,“我看着你长大的,后来又看了几位少爷长大,也是我的福气,尤其是小少爷,说句大不敬的话,吴叔是真心把他当成孙子来疼的。”
唐啸微微皱眉,吴叔老眼昏黄行将就木,然而那最后一瞬间的清明仍是看清了唐啸的表情和他脖子上被抓伤的痕迹,这位老人就像一个睿智的仙人,凡事总比别人多看透一些。
“唉,你到底还是做了……”
唐啸没有回应,在这位老人面前也不需要做过多的回应,他自然看得清:“三个小时前他从我身边逃走了。”
“该逃。”吴叔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但你岂会放他自由,能放早就放了,……我原以为你至少会把他抓回来。”
他的语气已听不出是责备还是其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表达太过复杂的情绪,唐啸又怎么会不懂,他淡淡地道:“他会回来的。”
他转身看了眼病床上闭上眼的老人,笑了笑:“我等他回来杀了我。”
☆、Chapter 31
何六从梁洪烈的车上下来,动作麻利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把药材统统倒进药罐子里,加了水点上火,直起身看见梁洪烈已经走到了屋里,便顺势坐在了台阶上,守着中药。
梁洪烈进去的时候,龙潜躺在窗边的躺椅上闭着眼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想事,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但比几天前好多了。
听到脚步声,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睁开眼偏头看见是梁洪烈,笑了笑说:“烈哥,是你啊。”
“过来看看你,好多了?”梁洪烈拉开旁边的椅子径直落座。
“好多了。”
“刚过来在路口正好遇到何六,听说你让他去摸消息了?”梁洪烈掀眼看着一言不发的龙潜,他在这五天内迅速地瘦了一圈,连眼眶都有些凹了,看起来比以前越发纤瘦,没什么血色的嘴唇轻轻抿着,透着一股倔强和不甘来。
良久,梁洪烈抬手抚了一下他的肩膀,掌心从他的肩头滑落到手臂上,带着些安慰的意味,但又做得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尴尬:“听说唐家没什么动作,唐啸和唐云天那边也没声音。”
龙潜半躺在椅上,淡漠地点了点头,其实他事后想起来,也明白了过来,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唐啸似乎是允许他逃走的,不然以他当时的身体状况,还没跑出唐家大门就被追上了,现在唐啸不派人抓他也说得过去。
唐啸的心思一向难以猜测,饶是他也无法摸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几天唐家或许也分不出心来,听说在准备出殡的事。”
“出殡?”龙潜愣了愣,终于动了一下,那表情多少有些惊讶,“谁死了?”在唐家能死后让唐啸分心准备出殡事宜的人可没有几个。
“吴叔,五天前去世的。”吴叔在道上也是有名的,看起来分外慈祥内里却精明得像只老狐狸,为唐家打了一辈子仗的功勋元老终究不敌年迈而去世,说起来仍是让人唏嘘的,“按习俗要停满七天,这事是由唐啸亲自操办的,两天后就出殡了。”
“吴叔去世了啊。”龙潜垂下眼睑,轻轻地感叹道,但面色如常,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梁洪烈眯眼凝视了他一会儿,这样的龙潜很容易让人想起唐啸那张万年温和淡然的脸,拥有着绝不散发任何让别人可以趁虚而入的波动的涵养,这种人无疑是很棘手的,如果真要对付起来。
何六把熬好的中药倒进小碗里,端了进来,梁洪烈非常自然地接到手上,如果不是龙潜伸手过来拿,恐怕他连亲手喂的想法都有,何六站在一旁有点毛骨悚然。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见过,反正他没见过梁家的当家有这么柔和的时候,让他跟见了鬼似的。
“这药还要喝几副?”梁洪烈本来问得是何六,龙潜一口气喝完,皱着眉头将碗递给何六说,“以后别在熬了,喝了也没用。”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治外伤的药,只是医生说他肝气郁结,开了剂中药给他疏肝解郁的,但他终究明白,他的郁结不能凭几副中药解决。
何六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话梅,梁洪烈一看笑了,“你到是机灵。”
龙潜却没接,闭上眼躺回到躺椅上,淡淡地说:“留着这苦味没什么不好。”
总不能这么快就忘苦思甜。
龙潜的身体到底还是虚得很,喝完药躺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竟然睡着了,给他腰上搭了条毛毯,梁洪烈和何六一起离开了房间。
“你到是很让阿潜信任。”
何六嘿嘿一笑说:“以前龙哥救过我的命,我记着这份恩情呢。”
梁洪烈点了支烟,不说话了,烟雾缭绕里,看不清他的表情,自然也无法琢磨透他的心思。
他自然是知道唐家人的模样的,且不说唐啸和唐云天,即便是那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唐二少爷虽然长得油头粉面的像个小白脸,可身型比起龙潜来还是更像唐啸一些,龙潜和他们站在一起显得太纤瘦了,尤其是五天前见到他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样子时,只觉得他像一株经不起风雨的柳树,稍稍来点风霜就能把他压垮吹折了。
但你看吧,就这样一个看起来经不住打击挫折的人,当初从一个刚出狱一无所有的小孩儿混到后来人人尊称他一声“龙哥”就已经很稀奇了,到现在变